三十一 她不见了!!! 在他睡醒之后她就不见了!!!! 她离开他了么? 她说好不会离开他的! 她为什么要离开他…… 漆黑的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影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雕像,一动不动。黑暗中, 仿佛还可以看见几点蓝光在他的眼睛里猛烈地跳动…… “轰……” 一道闪电过后,闷雷紧接着就在天空炸开。 雨…… 倾盆而下…… “嘭!”教室的门突然就被他给用力关上。 他在雨中急速奔跑着,好像她就在前面等着他一般让他迫不及待…… …………………… ……………………………… 清晨 大雨仍旧下着 等了一晚上,那双大大的眸子还是睁得大大的,好像怕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任何 东西一样小心翼翼。 妈妈…… 还是不要瞳了么…… 还是要放弃瞳么…… “叮叮……” “妈妈!”几乎是扑了过去,晋瞳一拿起电话就沙哑着喊着。 “他晕倒了,瞳……”那端传来姜华焦虑的声音。 “你们现在在哪里?”掩饰住语气中的失落,晋瞳追问。 “清扬医院……” “我马上就来!”匆匆交代完她就冲了出去,没有看陪她一起守了一晚上的傅 昱松和木木一眼…… “瞳……!”见晋瞳飞奔出去,木木本能的想要喊住她,但却被傅昱松给拦下。 “你留下休息!我跟她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傅昱松也跟着飞奔而去……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那么地不堪一击?为什么?在 哪里?他在哪里? 一进到清扬医院晋瞳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串,慌乱地打开一道又一道白色的 大门,又关上再接着打开另外一道。完全忘了拉她坐车又跟她一起来的傅昱松…… “瞳!别担心!他没事的!相信我!瞳……”再次拉住晋瞳,将她紧紧地抱在 怀内,傅昱松一次又一次地说着,带着初旭阳光的柔和,一点点抚平晋瞳心头的不 安…… 抓住傅昱松温暖而白皙的手,大大的眸子内升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晋瞳的声 音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恐惧击散:“昱,是不是……是不是……瞳又做错事了? 妈妈……她不要瞳……连月也因为讨厌瞳……而要放弃……瞳呢……瞳会很乖的… …为什么又要放弃瞳…………为什么…………” 大颗大颗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那样的恐惧而一颗颗自大大的眼眸内滑落,苍白 的唇瓣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却仍忍不住的一阵颤抖,“是不是……要放弃瞳了… …” 看着大眼睛里的恐惧一点点由淡到浓,修长的手指不觉加重了力道往内收,深 吸一口气,傅昱松努力扬了扬薄唇,温柔的声音再次倾泻:“不会的!不会放弃瞳 的!昱答应过瞳要守护瞳的!即使全世界都不要瞳了,我也会好好的守护着瞳知道 么?!” “昱……”抬起几近透明的脸庞,大大的眸子内渐渐凝结出焦距,直至那张俊 美的脸完全刻在了黑色的眼眸中,白色的浓雾才终于驱散,“我会很坚强……”擦 干脸上的泪,仿佛终于找到了坚强的理由,晋瞳挣脱出傅昱松的怀抱,走向一旁的 医导…… 看着与医导交谈的晋瞳,有那么一刻他有种她就要离开他的错觉,怀中的空虚 感是那么的明显,而他却感觉如此的无力…… 是不是…… 守护天使永远都不可以爱上自己守护的人…… 是不是一旦爱上了…… ……就要承受她/ 他不爱自己的痛苦…… 是不是就要…… 永远的失去……………… “我们走吧!他……在7 楼的加护病房……”匆匆谢过漂亮的医导,晋瞳拉着 傅昱松的手走向电梯。 感受着手心中的冰凉,那淡淡的橙花香气在电梯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圈一圈扩 散开来,甜甜的气息让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恢复了它应有的知觉…… “叮……”红色醒目的电子数字从“6 ”跳到了“7 ”,电梯也随之叮的一声 打开了紧闭的门。 长长公主卷的头发如同十根手指一样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那个宛如王子般高贵俊美的男孩和那个宛如公主般圣洁的女孩手牵着手走出了 带有浓浓橙花香气的电梯…… “瞳,你来啦……”远远的就看见傅昱松和晋瞳手牵手走向自己,姜华只是一 愣便不再说话。经过好友杨蓉静的安慰与劝导她已经不再那么地担忧还有恐惧…… 只要让他摆脱那充满哀伤的世界她就满足了…… “月他……还好么?” 隔着厚厚的玻璃,她只能看见律月轩如婴孩般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雨……是你么?我知道你就在门外!快进来!”姜华刚要开口却被病房里急 切的叫唤给打断。 纠缠的十根手指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没有言语,仅是相视一眸。他们再次双 双进入加护病房…… “因为长期淋雨所以他患了急性肺炎……”似在解释,姜华在晋瞳身边轻轻说 完就走到了律月轩的身边静静为他整理。 “不是说好不会离开我的么?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远远的,那紧紧 纠结的十根手指是那么的刺眼,痛得他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月……”纤细的手指一顿,然后轻轻从温暖而白皙的手指中抽了出来,缓缓 走向将自己埋在臂弯的律月轩身边…… 为什么他…… 会如此的难过…… 为什么当他看见他们十指紧握时,她却如此的不安…… 修长白皙的手指再次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他就这样,任由从门口吹进的冷 风吞噬掉没有她温暖的手指…… 也许…… 是时候放手了…… 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晋瞳,将自己的忧伤一并埋进了晋瞳长长的头发里,律月轩 的声音小得仿若是自语:“雨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你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晋瞳的眼睛突然就睁得好大,背也挺得直直的,眼睛望着前方,全身都变得非 常僵硬,她的脸又一点一点变得透明,久久都没有动一下,微微泛白的唇抿得紧紧 的,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若似下一秒她就会死去一般…… 另一边的傅昱松的手也握得紧紧的,眉头也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一直没有说话 的姜华的表情也变得非常凝重。 最终,她甩开了他的手,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已经死了!你再怎么 变回原来的样子她也不可能会回来!雨已经不再了,就如窗也同样没有雨一样,没 有了!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不是雨!不是!我是晋瞳不是雨!”他怎么能自欺欺人 地把她当作雨?!他怎么可以把她当作雨…… “你怎么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想要再次抓住晋瞳的手的律月轩慌乱了,迷 茫的蓝色眸子中全然是数不尽对失去的恐惧…… “我说过了!我不是雨!雨死掉了!我是瞳!是瞳!”首次的,晋瞳对着律月 轩大声吼着,他的安静,他的温柔,不是她所熟悉的!他的变化是因为想要和雨在 一起,她怎么能那么傻地认为他好了呢?她又变回了天使了呢?怎么可以?!这么 可以认为他已经走出没有她的世界了呢…… 凉凉的眼泪滴到了伸在晋瞳面前展开的手指上,修长的手指收曲了一下,是晋 瞳啊!她哭了么?因为他而流泪了么?为什么小小的一滴眼泪竟让他的心像挨了一 刀一样疼呢?她为什么要哭?是因为怜悯么?还是…… 修长白皙的手指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律月轩的声音似乎也跟着被抽走了所有 的力气,“你走吧!从我的世界消失!”什么原因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不要任 何人的怜悯! “什、什么?”她不解,为什么要这么说? “月,你这是要做什么?”一直不语的姜华拉过颤抖的晋瞳,站到了床边。 “出去!你!还有你!都给我出去!”震天的怒吼,指着姜华和傅昱松,律月 轩又变回脾气暴躁时的样子,原来,她早已经消失…… “阿姨,我们先出去吧!”拦住气愤的姜华,冲晋瞳一笑,傅昱松同姜华出了 病房…… 病房门一关,律月轩就没有一点力气似的靠在枕头上,疲惫地低下头,几缕发 丝就散落了下来,此时的他让晋瞳不自觉地皱眉,心又莫名地揪了起来,两只小手 也在胸前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当她以为,他就会在这沉默中死去时,凌乱的发丝下面,淡蓝色的眸子再现, 却没有半点光彩,有的只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平静和捉摸不透的讯息。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了!”靠在枕头上的他缓缓说道,样子憔悴得让人心疼。 “为什么?”他还是不肯原谅她么?还是……胸前交结的手一顿,大大的眸子 很是不解地看着病床上的律月轩,难道她真的那么不可原谅么? 病床上的他只是抿紧唇,没有说话,病房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是因为不肯原谅我么?昱他真的很关心你!还有阿姨也是!我再也不提她了, 如果真的很难过的话就吼我吧!敲我暴栗也行!可是不要这么安静好吗?如果我离 开能够让你重新变得快乐的话我马上就离开,绝对不……” “我真的有那么糟糕么?”打断正奋力解释的晋瞳,病床上的他淡淡地开了口, 眼神是那样的骇人,没有光点…… 猛地抬头望进那淡蓝色的眸子内,晋瞳一阵惊恐:“没有!其实你就像个小孩 一样让人想要好好去疼,好好去爱……” “我、不要你的怜!悯!”粗暴地打断受惊的晋瞳,掀开被子,律月轩居高临 下地将晋瞳锁在他的身影之下。 眼泪再次决堤,泛着眼泪晋瞳拼命地摇头,“没有,我对你没有怜悯之心,没 有……” “真的吗?”捏住她不断摇动的下巴,盯着那如天使翅膀般洁白的薄唇,俊逸 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绝美的微笑。 “啊?”瞪大眼睛看着他虚幻的笑容,为什么她会如此强烈的不安?为什么会 变成这个样子? 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夹杂着流到唇边的泪,他吻上了她苍白的唇…… 小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尽管他就在她身边甚至还吻则他,但她却感觉不到半 点他的气息,就这样呆呆地任由他吻着,心却一点一点感觉不到疼痛,明明是那样 的刺痛,可她去却没有任何知觉,连泪也在这一时刻干涸了…… 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抱进怀内,勾起完美弧度的唇凑近她的耳畔,声 音压得低低的,在她的耳畔,完美的弧度伴随着轻而悠远的声音消失:“如果爱是 一种施舍,是一种怜悯,那么你可以离开了!请放过我,也同样放过你自己!” 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小而锋利的冰剑,从她左侧的肩膀斜刺过她的心脏,冰封 住她的身体,连血也冰封住了,同样也冰封了她所有的痛楚! 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的手突然松开了,看着她变得木然的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 轻轻滑过她微张的唇,盯着滑过她的唇的手指,他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桀骜而又玩 世不恭的笑容:“我真的很讨厌你!总是摆着一副天使面孔,像个天使一样,背地 里却是想着要怎样让雨在我心里消失!要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代替雨,就算再怎 么伪装都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毫无回报的爱? 又是一把极细的冰剑刺入她早已经僵掉的体内,直刺她最脆弱的心脏,这次她 听到了细微的破碎声,是极细极细的那种,可是她却真真实实地听到了,先前的冰 剑已经被她的体温诶融化掉了,却已经流不出任何血水,连伤口也消失不见,她都 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她的耳边连他的声音都消失了,有的仅是她沉重而越来越急 促的呼吸声,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有她微弱的心跳声仍旧在她耳 边继续…… “所以,我真的很讨厌你!”随着话音落下,律月轩身前的晋瞳也捂着胸口缓 缓倒下,黑色的头发在她身后展开,却没有半点光亮,淡蓝色的眸子上印着穿白色 病服的女孩子倒下的画面,但那里面却只有刻意伪装的不在意还有着一触即破的冷 漠…… 盯着倒在地上的晋瞳, 律月轩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 病房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盯着晋瞳比房间的颜色还要苍白的面容, 律月轩久久够没 有移动一下…… 到处宣扬着白色的病房里,寂静得如同坟墓一样让人在这寂静中一点一点从恐 惧到绝望…… 病房外, 姜华优雅地站着, 美丽的面容上是焦急的等待,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房门, 好似要透过房门要看到病房此时的情景一般. 姜华的不远处, 站着穿白衬衣, 眉头紧皱在一起的傅昱松,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 强烈, 眉头中间都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 他等不了了, 病房内的寂静让他深 深地陷入不安之中, 离病房门只有半步之遥的傅昱松, 站直了身体, 下一秒, 好看 的手打开了病房的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同样是一脸担心的姜华…… “喀嚓……”加护病房的门再次毫无预示的被打开…… 傅昱松和姜华几乎是冲进了寂静的病房…… 看到病房内的情景, 让门边的两人呆掉, 但仅仅是瞬间, 傅昱松就冲到了沉默 的律月轩身边, 抱起地下早已经昏迷的晋瞳奔离了高级病房. 瞳, 坚持一会儿, 再坚持一下就好, 会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的, 相信我! 抱着 晋瞳, 傅昱松直冲手术室, 巡视的护士和医生早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一切… … 缓缓从震惊中醒来, 姜华大步地走至不语的律月轩,颤抖的声音里透着的是无 比的绝望:"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从来没给过你任何温暖, 你可以恨我、讨厌 我、伤害我! 可是, 她有什么错, 你要这样待她? 她那么善良, 那么迫切地希望你快乐, 希 望你幸福, 即使失去最想要的也再所不惜, 只要你快乐, 她可以忍受寒冷, 在大雨 中为你跳最美的舞蹈;只要你快乐, 她可以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遥远的别墅区走到市 区为你买你最喜欢吃的比萨;只要你从失去雨的世界清醒, 她可以放弃她早就拥有 的幸福, 用整个生命来爱你;只要你走出那个哀伤的世界, 她可以拖着带病的身体 给你总结资料;只要你走出那个黑暗的世界, 她可以为你做你任何现象要的东西, 甚至在你昏迷时就算身体无法承受也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看着律月轩没有任 何表情的脸, 姜华美丽的脸庞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 ……可是你呢? !给过她什么? !!在她最难过时候任性地要求她陪你, 甚 至故意带她去伤害她最尊敬的昱! 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离开, 在她重病的情况下 还攻击她! 你可以恨我一辈子, 可是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晋瞳? 难道你真的想再失 去一次么? 为什么不好好地珍惜她? !!我可以忍受你恨我一辈子却不能忍受你伤 害就快要离开的晋瞳!" 在姜华满腔的质问声中, 律月轩冲出了高级病房, 医院的长廊里只有他一个人 急速奔跑的声音悠远而空旷, 那种感觉, 那种心痛却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感觉他现 在理清了, 他怎么可以把她的爱认为是怜悯? 他怎么可以? 可是…… 可是—— 急速奔跑的律月轩突然就停了下来, 医院的长廊里很安静, 只是偶尔有几个穿 白色病服一脸憔悴的病人走过. 可是, 她所做的一切不是来自于雨的托付不是么? 即使不是怜悯不是施舍, 可 那份爱他受不起不是么? 那原本是不属于他的爱不是么? 他答应过雨会好好的, 可 是他没有做到! 他的悲伤他的无住以及他源自对父母强烈的恨使他完全变了。即使 他的守护天使是瞳可她仍旧是雨的托付不是么? 律月轩的脸上是错综复杂的表情, 他所站立的地方是苏明医生的办公室的门口. 侧头看着打开的门内的女护士, 下一秒, 律月轩站在了女护士的面前, 阴沉的 脸像是蒙了一层阴影,:" 苏医生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女护士一大跳, 但看到律月轩后拍拍惊魂未捕的胸口又恢 复了平静:"他在手术室, 给他一直在照顾的病人在做检查……不过那个女孩长得很 漂亮呢! 唉……只可惜天妒红颜让她有一副带病的身子……" 女护士难得有个长得 这么好看的人听她在办公室的抱怨了, 而且她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呀! " 呃, 那个女孩子得的是什么病?"面对喋喋不休的女护士, 律月轩的心真突然 升起一鼓不祥的预感, 这种感觉一年前出现过, 那时候, 雨, 她……他不敢往下想 ! " 其实只要好好照顾自己也没什么了啦!可是……唉!就是严重贫血加身体一 直没有调理过来又劳累过度造成的短暂性昏迷, 而且又开始发高烧, 听苏医生说那 个女孩子很坚强, 第一次送近来的时候还是因为太过担心而没有休息好然后又被人 击中心脏的位置才被送了进来的, 接下来的病情就很严重了多了, 导致心脏提前衰 竭……唉!听说有好几次都是因为一个叫律月轩的男孩子而加重的! 好象……" 女 护士说得正欢的时候, 律月轩已经消失了…… 过度劳累?!! 心脏提前衰竭??为什么他从来就没有听人提起过?!是因为他才 病承这样的是么?!为什么他毫不知情?!为什么谁也没有跟他提起过? 为什么要隐瞒 ?!他四处寻找。在走廊的尽头他终于看到了加护病房里的傅昱松和在杨蓉静怀里哭 泣的姜华, 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 她,怎么样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身体如此不堪一击……??" 抓住靠墙 的傅昱松的肩膀, 律月轩的表情在一年前出现过,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再次侵袭 了他的大脑. 轻轻推掉律月轩紧钳的手, 傅昱松惨然一笑" 还在昏迷……" 他不知道律月轩 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让她昏到在了地上。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昏倒在地上而不去管她呢?!他是否应该自己来照顾她, 不 再让她受到伤害?! " 明天起, 让我来做她的守护天使吧!"轻轻的一句话, 看似很平淡却让在场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 那……就好好照顾她吧!"垂下手, 转身背对着傅昱松, 律月轩脸上带着笑, 绝美的笑容在他脸上一层一层的漾开, 眼中的神采却已经消失不见!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可是院长啊!!快去想办法让她好起来啊!”惊醒的姜 华一呆推开杨蓉静,满口质问。 “放心吧!苏医生可是晋瞳的主治医生呐!他知道可比我多!所以不会有事的! 更何况,她没事?!”杨院长的心可没有表面那么轻松,为了安慰好友,她可是撒 下了不小的谎。虚弱如晋瞳,如果再不好好注意很可能在下一次的昏迷中就此不会 再醒来…… 听到晋瞳会没事,律月轩总算没有像刚刚那样吓人,长叹一口气,他闭上了眼 睛:“只要她没事就好!从今天起,我不再见她了,好好照顾她吧!”然后,那白 色的病服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需要的,是昱的守护吧?! …………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