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疯啦(4) 他突然哭了,放声地痛哭——没有束缚,没有矫情。 远远的远处…… 悠扬颤抖的马头琴声仿佛还在飘扬, 那首《敖包相会》依旧延伸在耳畔——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哎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 茫茫的草原里,孤单地坐着一个张好好。 那样的渺小,还有无援。 他的嘴里喃喃念起自己从前写的一首《苍梧谣》: “点, 一盏孤灯如豆如梦, 夜归人, 天明晨光送。 等, 一樽浊酒倾洒成风, 眼光里, 她可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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