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静收到我的信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已经看过了。几乎每次她都是这样,我 们之间沟通就是这样,也容易也很难。 有些事知道多了也不好,可是又总想知道,一旦了解清楚了又会陷入下一轮的 痛苦之中,循环下去真的心里不好承受,也很痛苦。 我们之间似乎一切就此平静下来。谁也不再去提以前的事,仿佛一切却没有发 生一样,就这么还是在一起相处下去。 其实我的内心里并不十分好受,只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想了很多,最终还是 没办法。 一直以来,我是相信感情这件事的。 时常以来我总是在音乐里感受到一种力量,尽管我并不懂得它,却依然感受到 了它的那种让你不能自已的力量。它的旋律响起来时会带给你欢乐、回忆、痛苦以 及一切拥关的感受,会让你的内心不平静想来,也会让你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在你 用心灵去体会它时你是一定会感受到它的那种力量的。 《德黑蓝43年》里的主题曲:Une Vie Damour是法国歌坛当时鼎盛的人物Charles。 Aznavour的作品,歌声悠扬缠绵而充满了伤感的情怀,让人感到一种无助的悲伤。 尤其是影片最后那个天真的小姑娘的笑容印在我的心头,让我不禁泪流满面,无法 自已。 后来,我才知道它就是那首中译名的“让爱情长留人间”。 和静最后分手时,我们相对坐着,当我们彼此抬起头来时都已经是满面泪流高。 真的不明白我们之间最后会这样,是什么使我们分离,又是什么让我们成了这样, 我想是我们自已毁掉了心中的爱和彼此的情感。 我真的不理解静何以如此不堪,她到底要什么,为什么不对我好好说,我们之 间八年的时光难道真的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我们之间曾经在一起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为了各自的家庭分开,那么我们都 要认真地好好过下去。让我们把彼此放到心里就足够了。毕竟我们走到这一步也是 十分不易的。我还对静说过:不要去找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当时她是流着泪答应 的。 真的是不能理解她,最后她还是那样做了。 我问她: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你去找男人的借口吗?你 真的很有问题,再这样下去你早晚会出事的。 我已经是无法去相信她了,也真的看不懂她。 静泪流满面地对我说:我就是你骂的那种女人。我真的对不起你。 在我们的现实世界里,誓言如风,说过就过去了。只是岁月依旧,什么也没有 改变。 而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就是很难改变的了。 时光依然,而我的内心已不在平静,痛苦如火一般燃烧着我。 我的灵魂都得不到安宁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相信感情这件事的。 也许这就是本性使之然,我对自已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是真的痛苦不安,想到以往的许多事常常禁不往泪流,只是都是偷偷的,不 敢被人见到。我是真的无法自控,强迫自已不去想都难了,我只是祈盼让时间早点 过去好让这一切淡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时间竞然过得又如此之慢。 只是从此以后我们彼此都不触及“过去”这个词丫,很小心的不去碰它。静变 得比以往更加体贴,更加让人如意,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段好时光。 一些地方也不能总是去,我们都知道那样不好,现在的人对钱和这种事又总是 那么敏感。 我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变换着不同的地点。只是有一点我们彼此从来不提去开 房子,那样也许更不可靠。 时常我们在一起我忍不住追问静和他在一起感受,静总是说:两口子不都是那 样,直奔主题,然后翻身睡觉,收拾一下都懒得动,你不是吗? 静曾经对我说:这是不一样的。和他在一起完全没有我们之间的那种感受。这 一点你应当是明白的,刚结婚时要好一些,我也在他身上过,他也吃过我__那时怀 孕不能作;也让我给他那样,只是我从来不干,心里不舒服,接受不了。他说过我 是个尤物。 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他对她的看法,那一定是在她身上深深地痴迷过的,尤其是 放不下她的身体,有一种男人本性的不能自拔在里面,而且还有家庭生活的不可或 缺。所以,我多少明白了一点他对她的宽容、迁就、忍耐。 我想这里面也自然包含了爱。 只是我不了解他们的矛盾是什么,又是从何而来,那些深层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从她给他打电话的口气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然是温和还带着点娇气以及牵挂 种种正常的口吻。 只是有好几次静打这种电话时全都是赤裸地跨在我身上,她不停地轻轻扭动, 而我的双手在她身上纵横放肆着。她仿佛很陶醉于其中,而我也感受到十分刺激。 我们彼此静默般地互动着,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来。我知道她在忍受着。在我心里却 有一种痛快感,总想狠狠地干她。打完之后,我们总能十分尽性,彼此都不提刚才 的事,尽情地用对方的身体渲泄彼此地欲望,最后筋疲力尽,倒下来,谁都不想再 动一下。 除了在一起疯狂地作爱,我们只要有机会就出去一起吃饭。那种感觉真好,两 个人在一起吃得很舒服,仿佛一首乐曲悠长、轻柔、缠绵、快乐,那种柔声轻诉的 一顿饭。有时吃完饭我想了,静就用嘴来满足我。 她对我说:我也就是对你这样了。 有时酒喝多了反而不行了。我问静是为什么,她说我又怎么知道。 我就让她去买点药,静对我说:药对人不好。吃坏了怎么办。她很自信地对我 说:我就是你的药,你不要胡闹。 忍不住还是背她买了一次药,当时在床上彼此都感觉很好,我保持的时间挺长, 完事以后还想,静很满足。对我说:今天怎么这样?我告诉了她。 事后我有点头晕,而且感到眼睛发蓝,静就让我坚决丢掉不要再用。她说:我 也听你的买了,没告诉你,一起丢掉吧。 静对我说:可以买点润滑剂试一下。 我答应她下次我来买,以前见到过。 这种东西果真很奇妙。 凉爽滑顺又不粘手,进去的时候更加舒服了,而且丝丝连连的好像把我们扯在 一起,十分地受用。把一瓶都倒在静身上,弄得我们全身都是。 我们是真的缠绵不断,恣意忘形了。 后来静说:这东西我挺喜欢,下没再买点用。药会对你不好的。 有一回买了一瓶浴油,我们见面时就带了过去。那是一种带薰衣草香味的油。 洗过澡以后我把静放到床上,让她平躺着把油倒在她身上,然后从上到下给她抺遍, 又让她翻过身来抺一遍。静全身的皮肤在浴油的浸润下细腻、光洁,我用双手从她 的脖子开始经过她的双乳、平滑的腹部一在往下摩擦,看到静已经是很兴奋了。 我不理它,只顾在她身上按摸。 静问我:你是从哪儿学的,是在别人身上试过? 我告诉她从来没有过,天生就会,不需要学的。 时常我用手机把整个过程拍下来:从解除衣衫开始,到静把手伸下去,抚弄我 到坚挺,然后她用手,用嘴让我更兴奋,直到她跨骑在我身上动作起来,一直到了 我们疯狂不已… 然后我们安静地躺下来欣赏刚才的一幕。 静总是边看边对我说:讨厌死了,赶快删掉。只是我们从未感到无聊,却到有 点乐此不疲的感觉。 这成了我们之间的游戏和秘密。 没有谁感到难受和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彼此都真诚地拥有着对方,在我们眼中 尘世间的一切都是已经不存在了,没有什么比我们互相拥有对方更重要的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成了我们之间的永远。 当《德黑蓝43年》的乐曲“让爱情长留人间”又一次播放时,它总是显得那么 绵长、悠远、伤感和令人无助地泪流,真的是直到了我的心里面,我真的无法自已。 而在我今日的记忆里这一切都仿佛是梦一般了。一切都结束了,而一切又是否 真的存在过,我已是无法确定了。 原来情感之为事根本就禁不住世间任何一击,其中包括我们自已的一下,一击 之下什么都会破碎无形。 想一想大约真的就是这样。 我甚至于产生了深深的幻觉,无法区分现实和真的梦境,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 我无法分别。又总是徘徊在其中,犹豫不决,走不出来,渐行渐远,失掉了自我。 有一点我确切地知道,这些决非梦境,它们都真实地存在过。 人不能够在情感之中迷知自已,除非你跟本就没有进去过。 有一句话是说: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也一样不能相信她。 谁说的,告诉我。 一直以来,我是相信感情这件事的。一直有很多人善意的说过我,我却一直不 肯相信。因为一直以来我是相信了感情这件事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