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厅长与梅兰的野合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姓杨的很快就会被梅兰甩掉,我总是纳闷近段时间为什 么梅兰不再把情人带回家而总是喜欢在梅树林里快活呢?深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少 听到梅兰和她丈夫做爱的呻吟声,甚至也听不到梅兰和情人做爱的呻吟声。 我有些郁闷,我发现偷窥梅兰的野合和洗澡以及偷听她做爱的呻吟声已经成 了我生活的一部,如果晚上听不到梅兰的呻吟我就会难以入睡。这些久而久之就 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老大已经不再去偷窥别人野合了,我这圈人聚会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我怀 疑老大可能被他老子严管了,因为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我去老大家“探监” ,我在他家院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老大学了两声狗叫,这样暗号就算接上了。 大门被他老子反锁了,我只能通过他家院墙的隔栅来探望他。 老大看我来了很高兴,我对老大说:老大,你受苦了。 老大激动得一塌糊涂的说:这么多兄弟还是你对我好,患难见真情啊! 我对老大说:享乐也见真情啊,老大你放心嫂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老大豪爽的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是喜欢她,就拿去用吧! 我说:老大,我便宜占大了吧,送一大的还得一小的。 我这话说到老大痛处了,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老大,你也别难过,嫂子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不过我看你最近得戒色 才行,特别是不能再用那个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到处望女人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 儿惹得祸。 老大说:得了,我送给你了,你小子要是犯事了我还有个伴。 我心里在偷笑,我兜了这么大一圈也就是想借他这个偷窥宝器,没想到他这 么爽快就送给我了,真不知道是我的口才进步了还是老大的智商下降了。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梅树林里打埋伏,但都一无所获,后来我学精了,坐在 家里等隔壁的红梅出墙。 梅兰出门前总爱在她的梳妆镜前打扮一番,早晨出门上班她化淡妆,晚上出 门约会她化艳妆。 有时我甚至能够根据她下楼时,高根鞋底和楼梯碰撞发出响声的濒率来判断 她是出去正常的应酬还是出去野合。一般来说如果是有节奏的频率就是出去正常 的应酬,如果频率变得杂乱无章,又急又碎,那么就可以肯定她是出去偷情了。 我一直都坚信这种声音的节奏和频率是肢体语言的另一种形式。如果你能够 摸清这种肢体语言的规律,那么破译这种肢体语言的密码就会变得相当容易。当 然这是需要一种近似疯狂的偷窥欲望才能做得到的,而我年少时这种疯狂的偷窥 欲望却不是与生俱来的,是由各种外在因素激发了人性深处的原始欲望造成的, 当这些外在因素消失时,这段疯狂的经历则可以看作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激 情烧完以后也就只剩下回忆了。 我喜欢看梅兰的背影,在夜色下她的背影显得更加神秘和充满诱惑。但我一 般并不跟出去,而是在阳台上用老大送给我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确定她出行的方 向,如果她是往后山去的,我就会尾随。 杨梅林很大,所以野合的人们一般会往深处去,这样才可以避人耳目。那个 时候酒店还极少钟点房,而且登记制度极严,再说大院地处市郊,酒店也极少, 如果冒然在酒店开房,如被人撞见,无异于引火自焚。所以茂密的杨梅林为偷情 的人们提供了天然的场所。杨梅林里有个湖,我们叫她梅海。夏夜的时候,在虫 儿的畅鸣下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湖边喃喃私语。情侣们们拥抱和热吻对于我们 这些已经见过肉帛相间的大场面的坏小孩来说显然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我知道真 正的好戏在梅林深处,而我的梅兰是这出戏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却有时会变。 这晚,梅兰去的并不是和姓杨的约会的老地方,而是去了杨梅林西北角的梅 河谷,我知道那里有个溶洞,且有多个洞口可入,洞内纵横交错的路网让人很容 易迷路。现在这个溶洞已经被当地开发成旅游胜地,其中洞内有个景点叫做龙床, 其实只是一块像床的石头立在一个40见方的洞中洞里,在游客络绎不绝的今天 谁会想到当年会有人在这里野合呢? 梅兰并不敢一个人去梅河谷,在进梅林的路口我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他,我 很奇怪这个男人既不是姓杨的也不是老大的老子,从身形看他很高大很年轻。我 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认出了这个人是老大老子的秘书,我听嫂子说她打胎的事 就是这个叫魏索的男人一手操办的,在嫂子打完胎后休养的医院病房里我和这个 男人打过照面,我记得当时他戴着一幅退了色的金边眼镜,皱巴巴的西装里是领 口已经发黄的白衬衫,一幅很猥琐的样子,那天他买了不少补品上来,并且还有 一包钱,嫂子起初不肯要,那男人便劝:你还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当 时心里就想:说话就这水平还做秘书,整一个跑江湖的。不过想想老大的老子也 是一个粗人,一个粗人有一个这样一个猥人给他做秘书已经是资源浪费了。 可令我更生气的是嫂子居然说她和老大是真心相爱的,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 她对老大的感情,可我知道嫂子这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老大的,因为 她和李厅长的公子也有染。嫂子这么风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怕是另有目的吧! 话说回来,这晚去梅河谷的羊肠小道上,梅兰走在前面,魏索在后面给梅兰 打手电,这让我想起了赶尸人,现在回想起梅兰当时确实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 的灵魂已经让幻化成金钱和权势的魔鬼掠走了,我很痛心,但是没有什何办法, 而此时我的难过甚至比我的偷窥欲望还强烈。 在溶洞的洞口,老大的老子碘着个大肚子,摸着他绝顶聪明的脑袋在焦急的 等待着,见梅兰来了便迫不及待的又搂又捏,我看得出梅兰是极不情愿的,但又 要装着迎合,咳!我可怜的梅兰。 老大的老子把梅兰拖进洞里,就像一只豺狼把一只沉默羔羊叼进洞里而悄无 声息。我想尾随进洞看一究竟,可魏索像丧门神一样死死的守左洞口,但他却想 不到这个溶洞不只一个洞口。我是在这个大院长大的坏小孩,自然对这个溶洞了 如指掌。我想如果梅兰要和老大的老子在这里洞房花烛夜,那我可要不客气的偷 窥进行时了。 我从侧面的洞口进了溶洞,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为了我的梅兰我只有摸 索着前进,溶洞里有一条地下暗河,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我细碎的脚步声,我猜 他们大多数会去龙床,果不其然,从龙床那边透出了微弱的烛光,我悄悄的靠近 龙床并找了个最佳偷窥位置埋伏了起来。 龙床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胶皮,胶皮上面是一张床单,看来老大的老子今 晚要在这儿和梅兰洞房花烛夜了,如果抛开身份和意识的因素,在这里做爱是够 浪漫剌激的了,想不到老大老子的这个粗人还粗中有细,懂得营造一个如此浪漫 的环境。 既然老大的老子是个粗人,前奏就变得短而促,我听得出梅兰是在极为做作 的呻吟,虽然很假,但老大的老子很受用。可我知道梅兰心里并不是真正的爽快, 我曾侵淫在梅兰呻吟声中这么久,又怎会分不出她是真叫还是假叫呢?我曾听过 梅兰和姓杨的做爱时的呻吟,那是一种肉欲的欢叫,但也是仅仅只限于肉欲,没 有灵欲。我从来没有听过梅兰发自内心的呻吟,就算和他丈夫做爱也不例外。而 当时我就在心里许下一个愿,如果我有机会和梅兰做爱一定要让她发出发自内心 的呻吟。 老大的老子很粗鲁,他扒光了梅兰的衣服,乱啃乱咬了一阵便开始长驱直入 了。他把梅兰压在身下,极为霸道的把他的东西插入梅兰的身体,这时我的心颤 抖了一下,仿佛在滴血。老大的老子插入梅兰身体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插进 入一把匕首,把我的心搅得支离破碎。 老大的老子每次插下去的力度都很猛,我知道梅兰并不喜欢这种做爱方式, 她更喜欢姓杨的温柔式的细水长流。 在老大老子接近残暴的蹂躏下,梅兰做作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从老大 老子的表情上,我可以看得出他很满足,好在老大的老子虽然做得猛,但很快就 泄了,就像夏日的爆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们做完后,梅兰很快又进入了另一种角色,就是类似于嫔妃和皇帝老儿做 完爱后求赏的那种,但求赏有很多种,聪明的嫔妃不会只要金银财宝那么简单, 在古代尚且有武则天,慈禧,在男女比较平等的今天,女人可以为官,梅兰该是 多么的幸福啊!女人的身体并不是和政治一样肮脏,这样的说法对女人不公平, 应该说是政治肮脏了女人的身体。这是因果关系而不是并列关系。政治的本性是 肮脏的,女人的身体本性并不肮脏。 梅兰像小鸟一样偎依在老大老子毛茸茸的胸脯上,这让我觉得不公平,为什 么美女总与禽兽同行? 梅兰对老大的老子说:覃厅,这次竞争上岗正处职位,你可得铁了心的帮我 啊! 老大老子狠命的捏了一下梅兰的奶子,笑着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啊,如 果不是我的关照,三十出头你能当得到副处? 梅兰撒骄的说:人家整个人都给你了,你还对人家留一手? 老大老子似乎有些报复性质的大力的揉搓着梅兰的乳房,痛得梅兰大叫起来。 老大老子狠语道:知道痛了?谁说我对你留一手了?听说你倒是和姓杨的小 白脸有一腿,难道你认为我的腿不够他的腿粗吗? 梅兰不说话了,委下身去帮老大的老子舔他的尘根。 老大的老子又爽了起来,他呻吟道:你…跟了我,别说…噢…正处,副厅… 噢…都…没问题啊! 在一旁偷窥的我觉得很恶心,不忍看下去,梅兰为了她的政治前途在忍辱负 重,现在回想起来,认为她这样做不值,我认定她做不了武媚娘,因为她不够狠 不够心计,她的内心还是很善良,她把官场看得太简单,把性贿赂看得太单纯, 为此她后来吃了不少苦头,精神几尽崩溃,最后只好把精神寄托在她认为我这个 思想单纯的小男人身上。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