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变了 张萍因为工作关系又转移到了北京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开始有种莫名的不信任,我每次和她通电话,心中都 充满着忐忑,我一般不拨打她的手机,我不想在她工作的时候影响她。但她到北 京后,每天晚上我打她住所的电话,可在10点半之前,我都没办法找到她。 有时我很想问问她,你下班以后晚上都有什么活动,怎么总是那么晚回家, 但是我从来没问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让张萍觉得我在调查她,疑神疑鬼,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带着怀疑,带着担忧,我在想,难道这是所谓的恋爱吗? 我甜蜜地记得,在张萍腿快好即将工作的那段日子,她会孩子般地在我面前 撒娇,尽管她从来不喜欢发短信,但是每次我去上班,她都会给我编辑一个可爱 的长短信。 我至今记得那么一条短信让我回味无穷:“段狼,你这只可爱的乌鸦,萍儿 给你写短信了,萍儿的手好笨拙啊,因为萍儿以前很少写短信,为了让段乌鸦能 够喝上甜蜜的瓶中水,萍儿要练习手指了。” 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阶段。那时的我每收到短信就特别兴奋,我会编辑打 油诗发给她,几乎是每天一首。 张屏展开五彩颜, 萍聚一生不了缘; 段段相思随你去, 剑剑真情嵌心间。 …… 喜极悲来,甜蜜的日子总是短暂。当张萍工作后的大约1 个多月,不知为何, 后来有几次我打电话到张萍家的时候,她态度开始冷漠,说她比较忙,不方便接 电话。 之后,除了我和她主动联系,张萍再也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我几次到她住 的地方,她的房间都紧闭着门,我电话打给她,她就说她在外,比较忙,从来不 告诉我她在忙什么,有时我能隐约听到她手机那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在张萍面前,我本来就是自卑的人,这样她让我真的又开始了全新的忐忑。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一到这个时候,我就知道高歌的黑色影响又要 降临到我的头上。 高歌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就这样,我没有再见过张萍,直到汪芳的到来填补了我时间上的空闲,直到 张萍告诉我,她又去了北京。 和汪芳在一起,我找到一种平衡,那就是,我在女人面前还是有价值的。 尽管我也知道我和汪芳的交往我的心理是暧昧的,但是我却任由这种心理发 展。 汪芳说:“因为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所以你约我我才出来的,如果你没有女 朋友,我就不会和你一起出来了。” 我不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只管在她面前释放着自己。 白天和汪芳在一起很惬意,但是一到晚上,我就特别不习惯,我已经习惯了 和张萍在一起很晚的日子,即使不在一起,电话也要把耳朵给烫热。 自从张萍开始冷淡,我就发现我所住的房屋特别冷清,出奇的冷。 每天晚上我都无法正常入眠,有时半夜会突然梦到张萍又对我突然热情起来 了,有时我还梦到汪芳对我大骂,说我是感情的骗子。 这样的日子,我又想起了我的死党薛丙。 “你个鸟蛋,有了女人就忘记兄弟,是不是又在女人面前受了委屈才想起给 我电话了?”薛丙一接我的电话就这样说。 薛丙说的是实话。我还能说什么,因为张萍的存在,我的所有精力都转移了, 身边的人和物都忘记了,现在张萍对我一这样,我才发现,我真是一闲人,空闲 的时间太多了。 “兄弟,说句你不爱听的实话,我一开始就觉得那样的女孩不适合你。你和 人家在那里一站,很明显,很多人很可能说一句什么鲜花牛粪的,咱们都是打工 的工薪阶层,又不是大老板,我自己觉得你压力很大的,能撑到现在算不错了。” 薛丙见过张萍一次,当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次见我如此,就专挑我不爱 听的话说。 “兄弟,我们这种人不适合美女,放弃吧,家有丑妻是个宝,省得活得这么 累。” 薛丙说这些话,就是希望我不要找什么美女,他经人介绍,刚谈了一个研究 生,据说长得普通,但性格特豪爽。我知道他是好意,但说得我很伤自尊。 我一直以为自己应该还不算太伤害市容的,该勉强可以配个美女的,但在同 类眼里,居然是如此一个形象。 我第一次听到薛丙如此的评价,那个夜晚,我仔细反思了自己一个晚上。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