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态重萌 如果不是有张萍,我会和余乐乐怎么样呢?还有,这个余乐乐对我的印象怎 么样呢,她会不会有好感呢? 可是没过几天,母亲就告诉我,这个余乐乐眼光还蛮高的,听方老师说,余 乐乐对我实在提不起感觉来。母亲说的时候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我家段剑 这么好,这个懒女孩还不满意,真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 听着母亲的自言自语,我有点失笑,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一点失落,看来我这 样的,稍微漂亮的女孩真的是不会喜欢啊。 当我变得气馁,就越发觉得张萍的珍贵,没人的时候,我叮嘱自己说,段剑, 别乱花心了,还是专心对待自己的萍儿吧。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是因为余乐乐看不上我让母亲有些担心我,或许是因为 母亲认为我的年龄确实该结婚了,或许也是因为她脑子里觉得余乐乐还不如张萍, 母亲对张萍有了很大的好转,她邀请过张萍来我家里做客。 当我和张萍的日子走上正规,父母就准备回家,他们说,要到家里找人掐算 一个合适的日子让我和张萍结婚。 我回来没有去找高雄,因为觉得对不起张萍和房大妈,就继续到房大妈的公 司上班,还是在市场部,只是房大妈给我的薪水却减了2000元,也就刚刚上万, 还是税前的。他说公司最近效益不大好。 张萍则申请到一家外资的IT公司工作,因为她有在海外培训的经历,而且有 过在跨国公司工作的经验,她的起点工资就是16000 ,还不说福利待遇。 这种落差让我有点失落感,市场部里我没有再发现一个类似高雄的人才,我 工作开展起来比以前吃力多了。但让我更不舒服的是,房洁成了公司的副总,她 在单位里,一副领导的样子让我受不了。一次,房洁到市场部去,我笑呵呵地对 她说:“房大小姐,到我们部门何指示?”我话还没完,她就狠狠用眼睛瞪我一 眼,然后严肃地对我说:“段经理,在工作场合,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叫我 房副总。”她的话当着市场部的同事对我说,让我那时差点想钻到桌子下面。 房洁走后,几个女同事就对我说:“经理,房洁现在管得很紧的,你以后说 话要注意的。” 我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没事没事,现在是夏天,只当是蚊子多叮了耳朵几 下,擦点清凉油就好了。”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阴暗地想:“奶奶的,不就 是因为你老子强吗?我当初真该把你在迪厅里的欲仙欲飘的样子给拍下来,看你 还在我面前摆谱不。” 想归想,但真当我见到房洁的时候,我确实严肃起来了,简直完全是面无表 情。 房洁如此,但张萍却真的变了。在我面前,我有时有意无意地说,“萍儿, 你的薪水比我高好多,人家都要笑我吃软饭呢。” 张萍越来越会说话,“乌鸦嘴,人的水平不是靠薪水来形容的,你知识面宽, 人生阅历多,人格健全,生活乐观,语言幽默,而且你上课能折服那么多经理,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伟大的品质,这些都是我一生可能达不到的。” 张萍是很认真地说这句话,听在心里非常受用。 张萍还住在她的903 ,而我就住在自己的狗窝中,我很想对张萍说,我们住 一起吧,但是因为有了在她姑姑家的那层阴影,我一直没敢说出来。 8 月的一天,我就和张萍商量起结婚的事情。 “萍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张萍见我问这个问题,好像长长出了一口气似的。 “你这只段乌鸦,我以为你把我抓到手了,就把结婚给忘记了。” “我是位卑不敢忘结婚啊,我今天就想和你结婚。” “哎——你每天挂在嘴边就是位卑,工资低,你就不能换换点新鲜口味的话 吗?” 很显然,张萍对我一直说这些话已经有些无可奈何了。 见她这样,我赶快笑了笑,“萍儿,段乌鸦以后一定换新鲜口味的,不说这 个了,不信我们拉勾。” 我伸出手,把张萍的手拉在手心里,张萍趁势倒在我怀里,她嘟着小嘴悠悠 地求我,“段郎,你就不能当众假装向我求一下婚吗?” 她的这个样子真是有万种风情,我正想说一句让她心中完全甜蜜的话,手机 响了,来了一条短消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消息是这样的,“四眼猫,想不到你真的能憋住不给我联系啊。” 张萍看着我,一种看不懂的眼光。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