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在远处都听到他们的笑声了,这把笑声引起了很多的奇怪眼光,如果倩和丸不 是穿上东北校服,门卫一定拿着扫把赶她们出去。 “哎啊,不要在笑了,再是这样,我们明天一定会登报纸,说我们昨天在东北 学校笑死。”丸和莹已经快笑死,倩还说这些话。 “从远处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原来已经六点半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请假的时候,雪婷有说什么吗?” “请假?我们的时间已经改为六点半了,因为教练说我们早上和放学都要训练, 实在太辛苦了,所以提前半小时放我们。” 倩当然不知道啦!她准时六点半离开,而广进也没有跟她提过。 “你看啊!全头都是汗,真的是这么辛苦吗?”莹从口袋拿了一包纸巾,帮辛 村擦汗。 “也不算了,不过这几天天气热了点而已。”辛村幸福地说。两人根本当倩和 丸透明。 “那你口渴吗?”真是体贴入微。 “我也口渴,那就麻烦你了。” “丸,你不能这样说,你应该说‘那我们去帮你们买回来吧!’,知道没有?” 倩和丸最喜欢在这种气氛里说些无聊的笑话。 “好了,好了,我去买就行了。”莹真的被她们俩气‘死’了。 “不要掉进她们的陷阱。”竟然欺负她,辛村当然不允许“就这样了,老方法。” “我赞成,这样比较公平。”既然莹和辛村都这样说了,那就用老方法吧。 他们所说的老方法是猜拳,以前当他们四个人遇到不同意见时,就会用这种方 法解决。最终莹和丸输了,所以她们负责去买饮料回来。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倩神神秘秘的。 “什么好消息?” “你听了一定会很高兴,不过前提是你得请我吃饭。” “如果真的是这么高兴的,我一定会请。”辛村觉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都不 会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莹跟我们说,她老早就喜欢你了,至于她跟他人交往的事是因为……, 你现在就不用等到篮球比赛那天,是不是很高兴呢?” 听完倩的话后,辛村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你这种眼神好像告诉我‘你不相信我’。” “你说的没有错。其他人告诉我,我可能有点相信,但是从陈倩口中说出来的, 就……。”辛村说话真够坦白。 不过他说完后见情况不妙就跑走了,因为倩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这是什么话?辛村!你跟我站着。”当然不能这么便宜让他走。 “唉~~!每天都要六点钟回来训练,真要命了。”第2 天的训练,篮球部的 成员开始了对早训的不满了 “啊~!我全身都酸酸痛痛的。”一个正弄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干了很重的重 活一样。 “教练也是的,我们训练这么辛苦就应该效劳效劳我们,例如找几个漂亮的M M来为我们打打气。”拖着衣服,还想着其他事情的男人。 “想的真美。不过你愿意的话,可以找你的女朋友过来。我想大家也不会介意 的。” “你是想MM为我们打打气,还是什么啊?”哈!哈!哈! 在更衣室里球员们可以无所顾忌地说这些话,因为在场上有曹经理在,她的思 想比较保守,不喜欢听这些话。 “村,从训练到现在就一直在笑,发生了什么事?”他的队友从早上就开始留 意他的表情,一直在笑着。连平时他最喜欢议论女人的话题也没反应。 那当然!从这一刻开始,他终于可以告别多年的单身,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笑 不止还想大叫,告诉其他人‘我终于可以脱离单身家族’。 昨天的告白终于成功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倩这个红娘,没有她的‘好消息’, 辛村还不能跟莹表达自己的心意。 “看他的样子是在恋爱吧!”是刚才说要找漂亮的MM打打气的那个人。 “是在跟那个陈经理吗?”不知情的人就是不知情,话都乱说。 广进听到这句话,有点不高兴。 “麻烦你把这个还跟她吧!”昨天的小聚会,让他们什么都忘了,就连倩的项 链也忘了还跟她,莹只好委托辛村。 不过不知的广进却不这样认为,一手接过,就走了出去。 “第三节课都上完了,为什么广进还不回来?”今天倩还特意买了早餐给他。 “广哥一定在天台。” “你不可以让他去别处吗?”沙尔反问正南。 “他除了那个地方,其他的地方都不会去。” “他又旷课了。”倩有点生气。 “你不能全怪他,每天都要早出晚归,早上训练完了,又要上课,他只是想休 息休息而已。”正南说得没错,广进实在太辛苦了,旷课也是正常的。 “那我去找他。”倩知道广进一定还没有吃早餐。 天台,广进果真在这里,还抽着烟。手紧紧地握着项链,脑海了一直想着早上 的事。 她为什么会把它留在辛村那里,她不是戴着吗?‘是在跟那个陈经理吧!’为 什么他会这样说的。种种疑问不断在广进脑海出现。 “吃早餐啦~~~!”广进刚好抽完烟,正想把它踩灭时,倩就来到了,倩还 看到地上有几根烟头,她没有生气,因为知道广进压力大才会抽这么多。 “饿了吧!”递了面包和牛奶给广进“旷课扣五分,不过算了,见你楚楚可怜, 就放你一马吧!”平时广进一定会笑,但今天他并没有笑,只是只顾着吃他的早餐。 训练真的这么辛苦?倩看得出广进有点不对劲。为了广进好好休息,倩一直站 在他身旁不说话,直到他吃完为止。 “你的项链呢?”广进终于忍不住,一定要问个明白。 倩第一反应就是按着胸口,糟糕!昨天太过兴奋,忘了叫莹还,怎么办? “在哪里?”倩迟迟不回答,更让广进怀疑。 “在我朋友那边。”惟有说实话。 “我认识吗?”倩害怕广进凶凶的眼神。 “你不认识的,是我以前的朋友。” “男的?” “当然不是,女的。”广进看着倩冷冷地笑。 广进一定是在生气,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不说话,倩以为广进不亨声是因为自己 随便给人看。 沉默了几分钟后,广进掉了一句话“明天的约会取消吧!” “为什么?”倩吃惊地看着广进。 “你昨天放学后去哪里?”广进并没有直接告诉她的取消原因。 “我和以前的朋友见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照直说。 “你分明在撒谎!我昨天看到你跟辛村在打情骂悄!你还敢跟我说和以前的朋 友见面!!”终于火山爆发,广进以为自己会沉着气,但原来不行。 他昨天刚好跟队友经过他们四人见面的地方,也刚好看到倩为辛村的不相信而 去追打他的情景。 “我没有,我真的是跟以前的朋友见面,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丸,丸可以作证。” 倩被他的激动吓到了。 “亏你还敢这样说,你看这是什么?!”晃着手中的项链“是辛村给我的,如 果你们不是有什么,你是不会取下链子。” “你这样说是怀疑我们,你根本不相信我。” “相信?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证据都在这里!”大力地摇着项链。 “其实你很早就怀疑我们,项链只是借助你来发我脾气,对不对,如果项链不 是辛村拿着,是其他人,你真的是这么生气吗?” “……” “就算我否认你还是不相信我?” “对,就算你否认,我还是怀疑你们,所以它已经没有意义了。”往倩的方向 抛过去,而项链刚好正在倩的脸擦过,血慢慢地流了出来,原来戒指的花纹不小心 擦伤了脸,倩好像没有感觉那样,呆呆地看着广进的背影在空气中消失,她没有哭, 因为身心的痛让她麻木了。 当天的下午,倩像没了魂的死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只知道自己的 脸上多了一块OK贴。 “我先去洗澡。”倩说话时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老公,倩怎么了?”从吃饭的时候他们就一直留意女儿的动作。 “她是不是有心事?” “等她洗完澡后,你去问问她吧!”父女俩说话比较容易。 在里面倩对着镜子,摸着受伤的脸,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广进的不理解 更让倩心疼,“黄广进!你这个大笨蛋,大笨蛋,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 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啊~~~!倩发了疯地拍打水。 幸好水龙头是开着,水声掩盖了倩的声音,不然一定会吓死倩爸、妈。大哭大 叫后舒服了很多,再洗一个澡,更让情绪平稳下来。洗完澡后,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时,无缘无故地笑了一下,不过这一笑就证明倩已经没事了。 “你们俩站在门口干什么?”一开门就看见老爸和老妈像左右门神那样站着。 “你爸有话跟你说,对吧?”推了推老公。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倩已经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女儿,你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开口半天终于说话了。 “我?”指着自己“我很好啊!只不过今天有一点感冒而已。” “没有其他了吗?例如脸上的伤。”倩妈用试探的口吻问。 “没有啦!至于脸上的伤是擦伤而已,你们俩今天搞什么?奇奇怪怪的。” “没有就好了,我们去看电视吧!”倩爸拍着手并小声对老婆道“她能回答我 们的问题就证明她没事了。” 另一方面。 广进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不断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因为他认为今天自己说的 话语气过重了,也说得太过分了。 “怎么了,广哥?心情不好吗?”一名穿着红色的低胸的吊带裙的女子从后面 搂住广进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广进并没有推开她,只是喝他的酒,因为这些事他已经习惯了。 “可以告诉我吗?”那女子的手慢慢地把手伸进广进的衣服里,而身体紧紧地 伏在他的背上。 广进有点失控了,那女子的香味加上酒精的麻醉,让他有点不能自拔,女子知 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立刻把他拉到黑暗的地方,想做进一步亲密动作。 红艳的口唇慢慢地靠近到对方的嘴唇,身体全挨在广进身上,广进也楼着女子 的小蛮腰,两人正热吻时,女子把广进的衣钮解开,但被广进大力地推开。 “怎么了,广哥?”女子并没有停下刚才的动作。 “滚!你给我滚开!!”广进按着头大声地叫着。并沿着墙慢慢地倒下,因为 刚才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了烟花会他跟倩快接吻的情景——。 另一方, 多年不见,一下子聚在一起,大家当然要说说过去所发生的事,倩当知胖嘟为 了追小学的班长,去节食而减肥时,第一个站起来“我们庆祝胖嘟减肥成功干杯” 自己就拿了一杯满满的啤酒往肚子里灌,这次的小学同学聚会,倩的豪气带动了全 部人, 其他男生见倩这么爽快,一次就喝完,大家也喝了起来。豪他们知道倩是不会 喝酒的,立刻阻止她,但她就是不听,还走到班长旁边,说要恭喜他们俩,班长和 胖嘟当然不拒绝,也跟她喝个痛快。人家常说有心事的人,喝酒最容易醉,倩不到 两杯就开始乱说话。 “我们唱歌好吗?”倩递了另一个麦克风给以前小学同学。那个人爽快地答应。 最后却变了一群喝醉的人唱起歌来,还有时候听到一群笑声,30多人中只有十多 人是清醒,其他人都变了烂泥。 幸好豪和辛村的酒功好,喝了几杯都没事,而丸就不用说,一杯酒都没有碰过。 莹就弱了,喝了半杯脸都发红了。 “再来一杯。”倩在豪背上大声地说。 整整三个小时的同学聚会结束了,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倩不耐烦地动来动去“豪,放我下来,我要跟丸 再来一杯。” 豪不得不放她下来。一放下她,她就捉住丸的手道“我们再喝。来!我们再痛 快地喝。” “好,我们回家再喝。”丸挽着她,安慰地说。 豪和丸或多或少到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麻醉自己。他们并没有十分阻止她喝酒, 因为这样可以让她尽量发泄自己不被理解的心情。 倩一身酒味,这样回去倩的爸妈一定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的,更何况现在都快 一点了,更让他们担心,所以倩就到丸的家睡一晚,大家都是女生比较容易照顾。 “自己不会喝,还要喝这么多。”丸边帮倩解衣扣边‘埋怨’。 “我不想的,但是我的心好疼,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其实她并不是真的醉 了,而是她不想让自己清醒而已。 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丸难受极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倩这么悲伤的样子, 顽强的她一下子在丸面前变了一个软弱的人,丸是一个非常眼线的人,一但看见人 哭自己也会哭了起来,最后两人抱头痛哭——。 本来好好的假日就被一条项链搞到不三不四。倩为了忘记不开心的事,自己喝 起酒来,结果星期日一整天都在丸家睡觉。惟有麻烦豪把她的校服和包包等送到丸 家,不止,豪还有篇了一个故事来骗她的父母,真的是难为了豪大人。 星期一得早上 “我的头好痛,痛到快爆炸了。”倩挨在丸背上诉苦。 “最好痛死你。”丸真够坏“你以后还敢喝这么多,第一次喝酒就喝成这样, 不痛才怪。” “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打死我都不会碰它。” “来,吃了它,头就不会这么疼。”丸刚才从保健室拿回来的止痛药。 倩刚吃完药,广进就回来了,看来这两天他也不好过,样子挺憔悴。不过他们 相同之处都是身上有酒味,但是广进的酒味更厉害,一坐下,周围的人都能闻到。 但倩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她自己也在闻着自己的酒味。可是广进就不这样认 为,他能清楚地闻到倩的酒味,因为平时的她会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他情不自禁地 瞄了她一眼,看见她脸上多了一块OK贴,他大概也猜到是自己的‘杰作’。无耐之 下他趴在桌子,因为身上有酒味被教练罚他围着足球场跑10圈,而现在又看到倩的 伤痕,心开始隐隐作痛。 上课时两人呆呆地看着书,气氛十分尴尬,老师在教台上讲得怎样精彩,倩都 没有心机去听,前几天的感冒加上酒后的头疼,药力的作用,不知不觉地趴在桌子 上睡了,在全班上他们俩最为突出,一起睡觉,真的是不知死活!班主任的课没有 人敢动,敢说话,现在还大胆到睡觉,班主任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立刻走到他们旁 边,放尽声音“翻开70页”这声音把倩和广进都吓倒了,连忙坐好。 “班长,第五题的答案是什么?”连班长都做不好,怎样才让其他同学听从自 己! 倩连忙打开页数,她看到豪在做提示,是8 的口型。 “是……8。”倩站了起来回答。 答案对了,但老师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昨晚玩得很开心吧?”老师以为酒味全 都是倩身上发出来,“等一下到我的办公室谈谈昨天玩得怎样开心。” “老——师,我身上也有酒味,那我用吗?”广进自己站了起来,双手插进裤 袋,认真地问。他是在帮倩解围还是在刁难老师? 老师为了表示自己公正的也叫了广进到他的办公室“怎样了,昨晚真的是这么 高兴吗?”边审问边去泡茶。 倩并没有反驳老师“连班长都搞成这样,你想想其他人会怎样做?”先是喝了 一口茶,然后再重重地放下杯子“上课睡觉不止,身上还有酒味,就算不是班长也 该处罚,真的快气死我了。”老师的话根本没有责怪广进的意思,矛头全指向倩, 责任全落在她身上,倩被老师的口水喷满了脸,广进却优闲地站着看外面风景,这 叫公正吗???? 老师知道广进是懂事长的儿子,哪敢骂他,他不怕自己的饭碗保不住吗?明明 知道酒味并不是全是倩身上发出,但也不敢出声,惟有倩一个人受两人的罪,不过 倩也一早预料到,不然她会一直站着不说话。 “好了,你烦不烦啊?!酒味是我身上发出的,昨晚我去了PUB,她身上的 酒味只不过是衣服吸了而已,要罚就找我一个人吧!”广进的眼神好像要杀了老师 一样,这副样子倩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很恐怖。 广进都这样说了,老师哪敢再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扫课室两天吧!”早知道 他会说这些,广进早就出声,还害倩白白被他骂了一个小时多。 因为不舒服原因,倩请了几天的假,所以这几天在篮球场上都听不到陈经理的 笑声,这样也好,不用怕见到广进会尴尬。 “倩,吃水果吗?”倩妈轻声地问。因为看见女儿正努力地复习,不好意思去 打扰她。 “不吃了,我等一下就要睡了,肚子饱饱的很难睡得着。” “那你就复习吧!”轻千年个2地关声门。 明天就要中段考了,倩当然不会放过一分一秒,她也不想脑子里面有多余的地 方想一些无关考试的事。更何况她不想输给10班的那个郭哲信,上次月测他竟然 跟自己并排第一,今次她一定不会让他跟自己同分的。 从今天开始,连续三天考试,大家为了自己能考好成绩,就连休息的时间也拿 来复习,在班里大家到安静到不得了,而平时最爱睡觉的广进,也乖乖地复起习来。 月侧原因,任何活动都停止了,因为教练想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复习。 在这二三天里,大家都闭关自守,谁也不理谁,就连倩他们都没有都说几句, 直到星期五下午。 “哗~~!好累!累死我了。”丸一出考试室,就伸了一个大懒腰。 “倩你觉得试题难做吗?”沙尔对自己做的答案没信心,一出试室就问了,跟 丸的情绪完全不一样。 “还好了,豪你觉得呢?” “一般吧!唉~!不要再想它了,从试室出来,它已经变成历史了。”对于豪 来说,成绩只是一个数字。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不想辜负丸对我的期望”原来沙尔在担心这些。 “没关系啦,你努力过就行了,谁也不能怪你的。”丸笑着拍了拍沙尔的肩膀。 “试都考完了,不如今晚去Happy一下吧!”终于没有负担了,正南当然 要轻松轻松啦! “这个主意不错,去哪里?”人应该要学会放松自己,豪就是这类人。 “我不去了。”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广进和刚病好的倩不谋而合地说, “明天就是比赛了,我不想玩得太夜。”理由充分,可以原谅。 “我刚病好,你们也不想让我复发吧?”她也说得对。 “那就算吧。”丸一说完,倩和广进就前后离开了,这五天他们都没有说过一 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广进的的气还没有下,还是倩在生他的气? 其实刚才他们都是在找借口,比赛真的对广进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以前进军国 外比赛之前的晚上还不是去PUB。而倩就不用说了,以玩为中心,小小的病真的 可以阻止她吗? 倩是负责新成员的,所以明天的比赛,倩是不用跟去。 “你明天会看广进比赛吗?”辛村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吵了架。 “不知道,那莹呢?”不想多说他。 “她当然来啦!她是我的精神之住,没了她我会没心机的。” “真的吗?”倩在想广进是不是也有这种感想? “我想广进也这种想法的,毕竟我们都是男人。” “什么男人??男孩才对!” “恋爱中的男孩就是男人,真不知道我们的心态。” “我只知道你们是变态。” “你敢再说一次?!”辛村似笑非笑地道。 “不要啊~!大男人!” “本少爷就放你一马吧!” “那本少爷愿意陪我回家吗?” “啊~~?你不是在等人吗?”两人说了这么多的话都是站着校门。大家都互 以为对方在等人。 “你们明天什么时间比赛?”虽然不会去,但还是想知道时间。 “10点半开始,你真的不会去吗?有你在广进一定会很落力。”辛村很明白 广进的想法。 “不去了,我明天还有事要做。”想去但又不敢去,惟有找借口去骗自己和他 人。 “没关系了,我们三点左右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告诉你结果就好了。”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到了晚上,倩以经理人身份发了一条短信给广进‘明天比赛要加油喔!’,但 到了第二天早上,广进都没有回复,害倩拿着手机睡觉。 比赛的那个早上11点多,倩还在忙着做家务。 “倩,你擦完了没有?电视柜已经被你擦了十多次了,你不烦吗?”倩站在电 视机前努力地擦着柜,爸妈想好好地看电视也不行。 “是吗?那我去拖地好了。”整天呆呆的,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 “不用拖了,地已经被你拖干净了。”电视不能看倩爸惟有数着她做了多少家 务,每件做了多少次,平均每样东西都擦了十次以上。 “那我去做饭吧!”这样也好,不用打扰他们两老看电视。 今早豪就过来告诉倩,他们昨晚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去英正学校为广进打气, 问她去不去,倩却说自己感冒了不能去,她都这样说了,豪当然不强迫她,而现在 她后悔了,心一直在想比赛的事。 都快12点了比赛应该开始了吧,不知道对手是否很强呢?现在多少比多少呢? 倩一直想就一直按着遥控器。 “今天是星期六耶,没有地方去吗?”其实倩爸真的不想打扰她,但她不停地 转着台,坐在旁边的人眼都花了。 “嗯~!没有地方可以去。” “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电视好看的,你就帮我拿这些东西给姨吧!”不知从 哪里拿出一大包食物。 “哦!那我出去了。”唉!终于使开她了,还是倩妈有办法。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