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节 淘汰出局 宝丽又弄个大红脸:“过奇,你没事吧?拿我开心。”给了他一粉拳,“哼, 你这家伙,真得有个厉害女人管你。” 过奇吐吐舌头:“管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正转着筋呢。宝姐,今儿过智给你, 明儿,把他给我,哥儿俩好好聊聊,行吗?” 宝丽:“多大的事儿,没问题,今天给你也行。” “可别,太不道德,你们疯吧,走了。” 过智问妈妈:“妈,他也在外面经常不回来?” 老太太点点头。 过智已经明白,母亲非常孤单,极不容易,老人家一人独守家门,他心里在 骂人:除了思卿,一群白眼儿狼,包括自己。 第一次与宝丽裸体亲密接触,过智发觉她在抖,而自己抖得更厉害,耳边传 来宝丽温柔的声音:“你躺好,我来。” 宝丽使劲地闻着空气里流淌着的小男人的气味,寂寞的芳心,孤独的等待, 终于回报,她已慰藉。三十多岁成熟的她,早已具备并且熟练掌握与任何男人搭 配的技巧,游刃有余,然而,今天却不同。 她需要承受一种带邪气的激情,小男人毕竟在生理上封闭六年之多,她需要 用自己多年积累的绝佳练技,把小男人憋压在灵肉里的欢娱彻底宣泄出来;她需 要引导和诱惑,让小男人滋润自己,安然享受自己;她需要体贴和忍受冲击的狂 乱,使小男人尽情发挥狂放和温情;她需要用灵与肉始终召唤,永远让小男人心 甘情愿地缠绕着自己。 她开始游离。 她开始激情荡漾。 她开始融化过智。 过奇面对过智有自己的想法:首先是,当哥哥的亏欠他太多,尤其是当初自 己,一点忙没帮上,有心无力,明明知道当年他与凉粉的风光无限,自己还跟傻 子一样,吃饱了混天黑。出事后,多少知道点道上的事,除了奉献血汗钱,也一 筹莫展。现如今,他熬出了头,该是自己贡献的时候,只要力所能及的事,二话 没有,无条件的,出头。 再者是,自己多多少少也接触了不小圈儿里的人,混蛋的多,没脑子的多, 见利忘义的多,仗义的少,但是,坏归坏,这帮子人有股邪气,始终把别人想不 到的事情想出来,别人不敢干的事情干出来,一不留神,他就得势,犯起一根筋 来,还真有人给市场,惧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小弟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劲 儿,任你是谁,他认准的事,谁也不行,韧劲和固执,以及不容违背的固执己见, 恰恰正是自己所缺少的。 平心而论,这些罪,着实让小弟受了一把,就冲他的性格,心气肯定是相当 地盛,连那些犯花事的,出来都想往起煽,更何况过智呢。 庆幸的是,有宝丽大姐挡着他的道,但,只是暂时的,别的不提,就冲凉粉 姐,他也得有个说辞,也得打下一片天地,自己要是猜错的话,真是白活。 可现如今,这片天地确实难打,人活泛了,黑白两道的人,都很难缠,得吐 血,都见钱说话,而且,都不把牢,死把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靠山的根基也是虚 的,架不住。你这儿不理,他贪得无厌,别的地儿理,可是,即使这样,你必须 跟他打交道,正所谓真是小鬼难缠,不买这个账,不灵。现在的人都像胎里坏, 权力在握,不使白不使,使了就是实惠,就得打喜。不打,你试试,除非,你能 摆布能降住他的人。 过智对这些,全然不知,自己有责任帮他,点道,否则就会吃亏,以前的那 一套,行不通。 此外,还有个要命的耿小草,看样子,她的这份矫情要永远进行下去,除非 有一方消失,尽管自己入道晚,但她的事多少有所风闻,过智也好,宝丽姐也好, 随时得防备耿小草下的家伙,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女人是祸水,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耿小草已经看出自己的劣势:用女人惯用的伎俩,肯定比不过宝丽,这娘们 儿不但有跟上千男人的经验,最能让自己承认的,她能把母爱居然带入情感之中, 彻底融解了过四。这一招,着实特厉害,她抓住了过四最需要什么,领先自己一 步。 不过,总算努力没有白费,总算争取到过四的一诺千金,他百分之百的说到 做到,没输,只是平手。 她冷静分析前景:就凭过四,姥姥也不可能泡在温柔乡中,这不符合他的本 性,纵使宝丽使出浑身解数也无用。 要想让过四重振雄风,就得用招激起他的斗志。人,一旦疯狂起来,目中无 人,自我感觉良好,而且辉煌,就容易犯低级错误,自己就有机可乘。 让过四出山的最佳手段,就是打击过奇,毕竟他涉足时间很短,一直顺顺当 当,没有什么挫折,从事的行业,打打杀杀并不存在,只是蒙傻青,挣有去无回 的钱,真正赶上事,不见得有什么强硬,给自己的感觉只是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过奇有事,过四肯定插手,绝不会袖手旁观,弄一场让小克难和老日本介入 的血腥风暴,刺激过四,让他身不由己,必须打出气势,她志在必得。对过四的 能耐,自己丝毫不怀疑和担心,在任何时候,自己永远把宝押在这一边,而且, 一举两得,既让过四火煽起来,又能打掉自己身边多余的烦——小克难和老日本, 到那个火候,他们二位已没有利用的价值,死活由他们去吧,淘汰出局。 -------- 梦远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