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车停留在海滨城市的站台,秦皓看一眼这个城市,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充 满活力。也许这里真的会是自己的彼岸,也许在这里真的能够实现自己的梦。什 么都不要管了,加油!相信自己一定会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深深得吸一口气, 让自己紧张的神经放松一下,拿起行李,快步走出车站。 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等待,会是小艳吗?秦皓禁不住问自己。心里想着, 不觉加快了脚步。小艳轻轻抬起头,帅气的身影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没想到, 你真的会来接我。”小艳微微一笑,“当然,你妈都给我打电话了。我怎么敢不 来呢?”秦皓对着小艳,也微微一笑,“那就谢谢了,快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饭, 算了我谢你。”小艳有点不好意思,“天还早呢?有时间陪我走走,今天好不容 易请下假来,得好好逛逛。”秦皓关切得看了一眼,“工作很累吗?”小艳故作 轻松的笑了笑,“没什么,时间长了,自己就会慢慢适应的。”秦皓想了想问, “那就懂得给自己轻松一下,别让工作把自己累垮了。”小艳没有回答,默默走 着,穿梭不停的车辆,似乎在用笛声打断。“没什么,我们去超市看看吧。”说 着自己走进附近的超市,秦皓紧跟着走进来。“你需要什么,还有我呢?”小艳 轻轻笑了笑,“还是不麻烦你了,你刚来这个城市,什么都需要钱,你还是自己 留着用吗?”秦皓挠挠头,“还是你精打细算,谁娶了你,就是他的福气了。” 小艳轻叹一口气,“谈不上什么福气,只不过自己没能,没有办法。穷日子就穷 过了。”秦皓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跟着她走,小艳想了一会,“你应该也买点 日用品,工厂一般都离超市很远,出来一趟挺不容易的。”秦皓点点头,胡乱拿 了点东西。“你真是个细心的女孩,连这点都想到。”小艳没有回答,依旧向前 走着。曼妙的身影轻抚自己的心。过了好长时间,小艳才说,“我刚来的时候, 也是干超市,一站就是一天,有时感到好累好累。”秦皓细心观察一下,她对这 里果然清楚,轻轻走过间,已经默记了物品的价格。“那你出来一定很久了,是 不是不经常回家。”小艳回过头来,“我出来已经三年了,换过很多的工作,可 是就是没有时间回家,有时只有过年时才回家。遇见你那次是唯一的例外,因为 老板让自己回家多带几个人回去。”秦皓开玩笑说,“那我不是很荣幸了。”小 艳淡淡得笑了笑,“就会耍贫嘴,下次我不来接你了,看你怎么找到住的地方。” 秦皓故作道歉壮,“大姐,我可不敢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小艳笑得更大声了, “秦皓,你真好可爱。”秦皓竟然害羞得笑了笑,“这还不是因为你,有你我才 会变的可爱。”小艳脸上一阵潮红,含羞般跑开,秦皓跟着跑出来。 两个人愉快得走在岛城的街道上,似乎忘记工作的不快,似乎忘记失业的沮 丧。有时,真想慢慢走着,什么都不再发生。不知不觉走到街边的小餐馆里,小 艳坐下来,简单点了菜,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吃着,也许小艳真的会是自己的幸运 使者,可是究竟两个人之间会有故事吗?秦皓简单吃了口菜,随便问道,“你吃 饭的样子很可爱,就像小孩一样。”小艳禁不住笑了起来,“我吃饭的样子很难 看,让你见笑了。”说着自己埋头吃饭,过了一会,突然一笑,秦皓感到很惊讶。 “你看看你的脸上,”说完依旧笑个不停,秦皓透过窗子一照,原来脸上沾了米 粒。秦皓赶紧抹去,用纸巾轻轻擦去。歉意得一笑,“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小艳抿嘴一笑,“其实你这样子挺好的,让我感到很自然,没有一丝修饰。”秦 皓听到小艳的评价,有点得意的说,“既然你喜欢我这个样子,那我就一直这个 样子,只要你喜欢就行。”小艳看了看,有点认真得说,“你真的认为我是你最 值得爱的人吗?是不是只不过是父母的命令。”秦皓微笑,“尽管我说不清楚, 但你是我的一个选择。”小艳微微一愣,“你说的好坦白,不过我认为像你这样 的男子已经比较少找了。”秦皓和小艳简单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他 都不是自己的最初选择,也许他都不是自己的最后的选择,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短 暂选择。可是不管是什么选择,自己曾经选择过,也许爱过,自己就不会后悔。 两个人不再说话,让时间静静流逝,流失的声音如同清脆的六弦琴,敲击双方的 心灵。可是两个人都不知道,是否能够产生共鸣,假如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感伤, 碰击的心灵也会随之分离。就像飘落的云朵,轻轻重合,又轻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