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好了,我要给你松一松筋骨,憋住一口气。” 徐莉不知他做什么,果然屏住呼吸。米酒的一只手从她的肩头离开,放进她两 个乳房之间的乳壑,把她的乳房向两侧分开,使她的胸膛更紧地和他贴到一起。虽 然隔着睡衣,她的乳房却从这个时候就已经交给他了。然后米酒的两条胳膊将她紧 紧地箍在怀中。 “注意,我一般不给人做这项服务,对你……是特别奉献。” 米酒的话把徐莉逗笑了:“搂着人家还说是特别奉献。” 米酒笑道:“先别笑,一会你就知道,这的确是只有男人给女人才能做的服务, 憋住一口气。” 徐莉只得任他摆布,照他说的做了,随后便感到米酒箍在她身后的两条胳膊开 始用力,徐莉被他抱得越来越紧,她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憋住一口气,否则他简 直能把她挤压成一个薄薄的肉片,就在她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胸 椎“啪啪啪”地响了几声,米酒放松胳膊,徐莉喘出一口气,忽然觉得眼前一亮, 身上像是突然之间注入了神奇的力量,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米酒搂着她在喘息,“感觉怎么样?” “身子像散了架,好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你在任何地方也享受不到这项服务。” “是你的专利?” “是我的绝活。”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有自己的绝活?” “差不多,看在什么方面?” “你有几个方面?”徐莉又在放纵自己,却又怂恿了他。 米酒松开箍着她的胳膊,把手放到她的胸前,一手握着一个乳房问她有没有压 痛它们,她摇摇头,心想,这家伙,让我心甘情愿做了他的俘虏。米酒用一只手穿 过她的腋下,忽然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像一个大人抱起一个孩子那样让她躺在他 的两手之间。她有点慌张,又有点害怕,怕她抱不住自己把自己摔下来,但她很快 放心了,米酒很有力气,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最后一次被母 亲抱在怀里是多少年前的事情,这感觉太美了,母亲严厉得近乎凶狠,徐莉早早地 就不再会撒娇发嗲,今天米酒让她重新回到了童年,她把两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 兴奋得一脸的孩子气。米酒偏过头吻了她,是蜻蜓点水那样的吻,可它像是一根火 柴,把她给点着了。 徐莉被升起的欲望牵引着,米酒把她放在床上。灯光昏暗,夜阑人静,从他伸 出邀请的手,到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整个过程那么自然,那么流畅,那么顺理成章, 其中不能不说还有一点诗意,女人想要的,他都做到了。作为女人,这样的服务的 确是一种享受。徐莉惊异自己已经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没有迷醉,还是这样清楚,清 楚地知道自己在接受什么。米酒为她整理床单、拍平枕头,搬只椅子坐到她的身边, 然后动手为她解开睡衣上的扣子。掌心与指肚滑腻地在她身上爬行,轻轻的手法像 是在抚摸。他那双手温柔得像个女人,如同水一样地漫上了她的前胸……她相信, 这是任何正规保健项目里决不会有的,一个男性的手,被一个女性允许放在她的身 体上任其所为,像是一辆撒欢的汽车开上一条抵制红灯的通衢大道,这本身就是一 种心理上的享受。在这儿,红灯被关闭了,道德的防线被突破了,压力不存在了。 于是享受者对别人构成了威胁,徐莉这个时候想到了沈小林,她看见了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