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放任 看着紫翼上楼,唐缘转身之后就拿出了电话。 “喂,义哥,在哪儿呢?” “哦,那正好,走我请你K 歌去,反正兄弟我也没事做。”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打了一个的士直奔他们约好的地点。这是他在吃饭的时候 已经琢磨好的,紫翼问他去哪儿,他只是对紫翼说没事做随便转悠一会儿就回去。 紫翼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这样的生活。 KTV 里面热闹非凡,包间里的歌声大得两个人嘴对着耳朵说话,对方听到就是 一件困难的事。全包间里大部分都是男士,有一两个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工作之余 找点事情放松一下是情理之中的事,而对于唐缘,这仅仅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 唐缘在这帮有事业,有家庭的朋友眼中只是一个**之人,没有人陪着玩的时候可能 会想到他。而唐缘对这些并不是没有感受得到,他自己有时候也会感到很痛苦,他 也很想振作起来,可是他找不到一点动力。 有朋友点了几曲最近比较流行的伤感歌曲,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此刻他没有 力气去动,有点想哭的冲动,心中满腔压抑。他在问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如 此颓废?是不是该换一换生活方式?是不是该清醒一下了? …… 朋友看他的神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他又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也不敢多问 什么。随便叫上他出去蹦会儿,可能他不好的情绪会慢慢地消失吧。外边有一个诺 大的舞台,闪光灯伴随着音乐闪动得让人眼花,甚至让人有一种迷乱的感觉。唐缘 经常出入这种场合渐渐地对这些已经习惯了,这些已经是他的一身兴奋剂了。跳上 舞台,他就忘记了刚才所有的问号,任意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肢节。他疯狂地跳 着刺激的舞蹈,整个身体,整个心都在疯狂,疯狂地忘记了他是谁,疯狂地忘记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 他跳到灯光和音乐都停止的那一刻才喘着气停了下来,他有一种被解放了的感 觉,他忘记了刚才都做了些什么。跳下舞台,酒已经有人给他拿了过来,他一瓶一 瓶地狠狠地喝着。酒精发作的那一刻,他恍惚的意识中只是肆意地放任自己,无论 他说什么,他做什么,在这一该,他全都不在乎了。 一直喝到他什么都不清楚只顾着继续喝,继续说,他是哭是笑,是悲是喜,只 有他身边的人知道,这一刻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朋友们都发现他醉了,也好意地劝 他不要再喝,可是他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 么,最后连一个酒瓶都拿不起来了。朋友们看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就找了几个人 送他回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