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自在娇莺恰恰啼(7) 喜娘道了喜,讲了一堆吉利话以后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新房只留下沈七和韩 琛二人对视,沈七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鸣一般。 “夫君。”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从沈七嘴里吐出来,她喜欢叫他夫君,那是 她的天,她的地,比起叫王爷不知道亲昵多少倍。沈七娇羞地凝视着韩琛,却见 他眼里有一瞬即逝的厌恶,沈七眨了眨眼睛,韩琛满脸是和煦的笑容,哪里有厌 恶之意!沈七只当是她看错了,从没人会对她露出嫌恶的表情,有的只会是惊艳。 “爱妃。”韩琛挨着沈七在床边坐下。 沈七眉头微皱,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奇怪,虽然她嫁与他为妻,便是兰陵王妃, 叫一声爱妃并没有错,可是在这当口却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该喝合卺酒了。”韩琛在沈七的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沈七红了脸接过,绕过他的手,饮了杯中酒,也不知道是酒作怪,还是屋里 的熏炉太热,在韩琛目不转睛的凝视下,沈七只觉得身子开始发热,手心微微冒 汗。她不得不低下头,躲过韩琛的凝视,从旁边摸出一把小金剪,剪了一缕自己 的头发,然后再将剪子递给韩琛。 “你这是做什么?”韩琛笑着询问。 沈七脸一红,根本不像平日傲视众人的豪门闺秀,“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 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沈七含羞念了一首诗。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俚俗?那都是民间百姓瞎想的,难道把头发结了同心结, 就能百年好合了?”韩琛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就是图个好兆头!”沈七抬头撅嘴怏怏不乐道,“你不想吗?” 韩琛清浅一笑,有些不情愿地也剪了一束头发,沈七兴高采烈地将两束头发 合拢绾成了结,用小巧精致的锦囊装了收好。等她忙完这等事,回头一看,韩琛 又用先前那般让人浑身发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爱妃,既然咱们的头发结了同心结,身子是不是也该结一个?”韩琛俯身 上前。 沈七脸一红,绯红从她的脸颊一直晕染到她的领口里,她眼睁睁看着韩琛抱 着自己上床,放下了床帷,然后看着他伸手解自己的衣扣,她浑身失了力气一般, 只能轻颤。 韩琛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应,手指灵巧地卸下了她的外裳。 “我怕。”沈七一把抓住韩琛的手,虽然出嫁前有专门的人来为她传授这一 夜要做的事情,可她还是害怕。 韩琛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可是偏偏带着一丝说不清道 不明的邪气,甚至恶意,沈七更加沉迷其中。 韩琛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恶意地将她的中衣用力一撕,露出小衣来。沈七知 道他是故意使坏,可是自己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韩琛的手在沈七的胸前一握, 让她顿时颤抖了起来。沈七又羞又急,“别。”泪水顺着脸颊珍珠似的滴落。她 平日威风惯了,哪里被人这么欺负过? 可惜韩琛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还俨然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沈七被他恶意 地揉搓,虽不觉得疼痛,但那羞耻感却让人无法忍受,沈七越发的委屈起来,总 觉得韩琛不该这么对她,就该让着她,宠着她,怎么能这般欺负她?她明明都说 不要了。沈七的眼泪滴得瀑布似的,而韩琛却丝毫没有罢手的倾向。 沈七也恼了,挣扎着想起身下床,却被韩琛从背后搂了腰,她翻身跌在他身 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韩琛那手指更是灵活,分花拂柳地到了她的腿间。 沈七挣扎得更加剧烈,泪珠四洒,韩琛还是不放过她,手越发过分,羞得沈 七恨不得立即死去。韩琛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泪珠,仿佛那是他的灵丹妙药。沈七 被韩琛的手欺负得紧了,越发感觉浑身燥热,嘴里吐出呻吟之声,绵密水润,仿 佛能从那呻吟里掐出水来。沈七羞得无地自容,可是那呻吟之声,越是压抑,它 就显得越破碎,绵密水润里带出丝丝嘶哑更加让人心悸。 迷迷糊糊间沈七只觉得体内多了一物,她早就因为过度挣扎而疲惫,现在已 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待沈七感到韩琛让她刺痛时,惊得立马挺直了腰,握住了韩 琛的手腕,“求你……”这声音低低软软,哀求楚楚,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威 风!从来只有人来求她,她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