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倒垃圾变成我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光。大多的时间林大哥都是有空和我哈拉 的。我们会聊学校,聊学业什么的,他说不如下次他也站在窗户旁边喝饮料看看 是否会比较美味,我听了以后只是一阵干笑,其实他不知道美味的并不是优酪乳, 而是他。 这让我想起有一次我看日本的综艺节目,有一个观众跟看了某个童星拍的咖 哩广告之后,跟主持人说“与其把好吃的咖哩吃下去,我更想把童星给吃掉”这 样的话。现在的我虽然没有像他那么变态要吃掉林大哥,但是我想应该也相距不 远了。 似乎是刻意避开似的,我和那个梁先生也不再遇到了。其实如果遇到了我也 不见得认的出来他是谁。上次只顾着骂人、都忘了端详那个被骂的人长的是圆是 扁。但是即使他真的像妈妈说的长的很帅又是个不错的人,那又怎样呢?不对盘 就是不对盘! 暗恋一个人会很苦也会很甜。苦的是如果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你喜欢他,甜 的是也许你们可以变成不错的朋友也不一定,因为你会尽可能的对他好或是应和 他的要求。我和林大哥就是这样。我们变成了不错的朋友,他说什么话我都会听 的很开心,但是我们也只能当朋友。他应该只把我当成一个小妹妹吧!因为他说 他是独生子,他说由小他就想要有个弟弟或是妹妹,他说很开心可以认识我这个 会在阳台上喝优酪乳的怪女孩,他说跟我聊天很投机,他说独自在南部求学是很 孤独很寂寞的,他说,他说他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在北部等他完成学业。 是的,这就是我说为什么我们只能当朋友或是干兄妹,而不能再进一步的原 因。即使我再大胆真的倒追他,那我们也不会有结果,而且,也许会连朋友也当 不成也不一定。而且我并没有夺人男友的嗜好。我可不想第一次谈恋爱就被冠上 个“第三者”的罪名。听说远距离的恋爱很难长久。这种种的不可能,造成了我 们只能当朋友而不能当情人的结果。 其实除了可惜以外。我只有一点点遗憾的感觉。并不是说很难过。毕竟欣赏 归欣赏,一开始我连觉得跟他认识的机会都没有呢!所以可以和他成为朋友,这 已经让我很满足了。当妹妹就当妹妹吧,反正我也没有哥哥可以疼我。 某个和林大哥聊完天的晚上,我正打算开铁门进门,就听到我后面有个声音 说:“咦?你和你的垃圾朋友聊完天了喔?今天特别早喔。”熟悉的声音,这是 隔壁梁先生的声音。认不得人不代表我连声音都认不出来。 “干你什么事?还有什么是垃圾朋友?”我转过身就不客气的回他话。 “倒垃圾认识的朋友不就是垃圾朋友?” 这如果是一般情形我大概会笑死,但是现在的我可是笑不出来。“你你你, 你很没礼貌你知不知道!哼!” 那个晚上我连电梯都不想等就爬上楼梯。等我喘吁吁的爬上六楼时,那个讨 厌鬼梁先生已经走进他家门了,关门之际,他还不忘调侃我说:“你辛苦了!” 我只是气的只差没脱下鞋子丢向他家门。 “砰!”爸妈又被我大力关门的声音吓到了。 “这次又怎么啦?”妈妈又一脸惊吓样的问我。 “没啦,门没抓好被风吹走了。” “啊?”爸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该死,什么叫门没抓好被风吹走了? “呃……我是说门被风吹的自己关上才会关的那么大力。”然后我不等他们 反应就走进房间了。天呐,我已经被对面的讨厌鬼搞的口不择言了。说出来的尽 是些鬼话。GOD !我的气质怎么在看到那个讨厌鬼之后全都不见了? 大一的课程排的很满。也许是因为有个妈妈是老师,所以由以前开始我自己 就会给自己满大的压力。老师的女儿考试不及格这种话如果传出去,丢脸的不只 是我妈,连我也会被同学耻笑也不一定。所以国小开始我的成绩就一度保持在不 错的名次内。国中的课程也都还不是问题,甚至不用补习,因为妈妈就老师,有 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拿去问妈妈或是学校其他老师。 高中的学业又更紧凑了一些,上课认真一点加上学习不足或是不懂的科目再 加以补习加强,其实都还算顺利。比起那些每天都补习补到没时间玩社团或是参 加活动的同学比起来,其实我的高中生活还算充实。 除了念书我还有跑一些社团或是活动,也许是因为这样再加上我们家的教育 也不是封闭式教育,才能培养出我活泼外向的个性。有点大刺剌的,该玩的时候 玩的起来,该安静时又不吵闹。 回到大一的课程排的很满。每天几乎都有课,而没课的时候我习惯会窝在社 团里面。我参加的是一个活动性的社团。我没有办法每次上课时都很安静,所以 我才会选择参加活动性社团,加上社长是我以前学校的学长,会进社团也是被他 拉进来的。 如果今天学长是什么插花社或是静坐社的社长。打死我都不会进他的社团。 要我那么直气质的插花或是静坐,我大概会睡着也不一定。 “丫头、丫头……” 要走去社办的路上刚好遇到学长。其实学长对我很好,从以前高中时就很疼 我。甚至一度听别人说学长会对我那么好其实是在追我。但是对于这种传闻我都 不想留情,而且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怎么说我都对学长没有感觉,如果他真的 要追我什么的,也许我就会闪得远远的也不一定。好在一直到他毕业了都没有什 么表示,所以我们才会继续联络。我一直相信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很好的哥儿们, 因为我也是这样看待他的。 “学长,你叫我致渝或是学妹都没关系,在学校叫我丫头很奇怪耶。”这不 知道是我第几度这样纠正他了,高中开始他就习惯叫我丫头,其实我也已经听习 惯了,只是在学校这样被大声的叫丫头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是是,这种纠正你到底要说几次?听习惯了就好了咩。丫头,你要去哪 里?” “去社办睡觉。你勒?” “我要去社办想这个礼拜的社团活动企划,一起去吧。话说社办的沙发真的 是只要有你在的一天就没有浪费的机会……” “别忘了这可是当初我答应进社团时你同意的条件之一。” “我怎么知道你说睡是真的每天都来睡……” 有个学长是社长还真的是一种幸福,至少在沙发上睡觉是我个人事利。当然 我也不会白目到挑有人时睡觉。要睡也是挑没人在社办或是沙发没人用时睡觉。 “我知道学长对我最好了。” “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我对你好……” “咦?学长你说什么?” “没有,你不是要去睡觉吗?走吧!等你走到社办都快下课回家了,跟乌龟 一样慢吞吞的……” 学长真的对我很好,也许感觉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怎么勉 强也没有用的。很多事,装做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承认了只会让 情况变的更尴尬。所以我宁可告诉自己我们只是普通的哥儿们,而学长真的只把 我当一个还不错相处的学妹看待而已。 我把跟隔壁梁先生的仇怨都告诉学长。当然我省略掉有关林大哥的部分。不 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学长知道林大哥的存在。学长说那个梁先生其实还算是一 个满有趣的人,也许是因为我太泼辣了,才会让梁先生_看到我就也跟着忘了所 谓的礼貌。 “喂喂喂、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学妹啊?居然帮他说话!他哪里有趣了? 还有,你居然说我泼辣?”我鼓起脸对学长的帮外不帮里感到不满。 “唉哟,你这样还说你不泼辣?不然你说你哪里温柔了?” “哼,我温柔也是会看人的好不好?对你们喔,就省下来了啦。” “不然你说你对谁温柔了?” “当然是我的林……等等,我对谁温柔也不干你的事啦。帮外不帮里的家伙。” 呼,我差点就要把林大哥给说出来了。 “林什么?丫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只见学长一脸紧张的问我。 “没、没有,好了,我要回家了,掰掰。”话说完我就马上闪人回家了。看 到学长那么正经的表情,害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才好,还是闪人回家安全。 “丫头、丫头……”我只能当作没听到学长的叫声急忙的关上了社办的门。 为什么学长会那么紧张林大哥的存在?应该不会如以前大家传闻的,学长真 的喜欢我吧? 不会的不会的,学长喜欢的应该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女生才是,就像以前他的 女朋友筱慧学姐那样温柔的女生才是啊。才不会是我这种没神经又不温柔的女生。 我除了这样安慰自己以外,我不知道还能对学长的反应做怎样的解释。 我在高一的时候就因为社团的关系认识学长、那时学长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 而且有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梁筱慧。他们是同班同学,听说由高一的时候就 开始交往,感情很好也很稳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毕业前分手了。听说是学姐 主动跟学长分手的,他们分手后并没有像其他情侣一般的就撕破脸或是没联络。 反而变成了知己一般的朋友。而传间中那个让他们分手的人就是我。大家都说因 为我的介入才会让他们两个分手。对于这个传闻,即使学姐有出来澄清说不是因 为这个原因,但是还是有人不相信。学长只是要我不要太介意这些传闻,也跟我 说了对不起把我拖下水等等的话。他说他没出来澄清是因为如果他站出来了只会 让一切越抹越黑罢了。我并不想因为这些传闻就失去些什么,会在我身边的朋友 就是会留在我身边,而那些只会挖八卦的同学也让我彻底看透了些什么!至少, 我清楚了谁是真朋友而准只会假虚伪。 其实我一点虬不在意这些传闻,毕竟嘴巴长在人家脸上,头脑长在人家的顶 上,他们要怎么想怎么讲实在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人 家的第三者,也不是定他们分手的主因,这样就够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极度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知道学长对我的感觉的原因。因为我 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当初我是这样觉得的,所以现在我还是会一直这样认为下去。 学长,真的只把我当学妹看待而已,我再一次的告诉我自己。 天,似乎总是不从人愿。我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学长由隔天开始似乎三 不五时的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好像是不小心经过般的,一直在我的身边打转。我 问他他也只是说是“巧遇”,只是一天“巧遇”三、五次以上,也未免太巧了一 点点。 班上的同学又开始传出了学长要追我等等的话,我已经开始觉得烦腻了,以 前都还会解释,现在连解释都懒了,好在这种留言只会流传一阵子,人类善变的 心理让其他的流言轻易的就掩盖住这次的谣言风波。但是即使留言散去了,学长 还是没有力我身边消失,甚至连本加厉地连我回家时他都会“顺路”。 “学长,我记得你家好像不是住在这个方向的……” “嗯……今天我刚好要去你家附近办事情啦。”他笑的有点尴尬的说。 “喔,但是我想我还是自己搭车回去就好了。” “没关系啦,认识那么久了,你还怕学长把你载去卖喔?何况,你也卖不到 什么好价钱的……” “你不想活了你。”就这样第一次我打打闹闹地坐上了学长的摩托车让他载 回家。反正只有一次而已,应该没关系吧?我是带着这样的心态上车的。 只是这趟回家,学长跟我说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迎着风,他问我是不是有 空跟他去个地方。我也没多想的就答应了。学长带我到离我家最近的公园里,说 有一些话想跟我说。 “丫头,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都没发现吗?”他点了一根烟缓缓说 道。 “学、学长,今天是愚人节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除了这句话,我 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大家都知道的事为什么你还要装傻?” “高中?骗人的吧,那时候你身边明明就有筱慧学姐……” “后来我们分手了,是因为那时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那个人就是你。” “学长,你别开玩笑了,这种笑话真的不好笑,谢谢你载我回家,再见。” 说完话我转身就想跑回家,没想到学长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他的力气大到 我没办法甩开他的手。 “学长,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很好的学长来看待,请你不要这个样子。” “学妹,你为什么要这样拒绝我?”学长似乎已经有一点歇斯底里了。在我 正想回话时,听到我身后有个声音响起。 “放开她,再不然我就要报警了。”这个声音是隔壁梁先生的声音。 “请你好好考虑我的话。对不起,吓到你了。”学长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就转身离开了。 学长放手后我也跟着瘫坐在地上,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 这样?他只是学长,一直都只是学长,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心里的信任被背 叛了之后,我只是无助的哭。完全忘了这个公园里还有隔壁的梁先生存在着。 “你没事吧?我们一起回家吧!”梁先生伸出手来把我拉起来,然后指了指 家的方向,跟在我身边一起回家。 到了家门口,我还不想就这样狼狈的进门,而且很多事我都还得好好的想清 楚,于是我谢过梁先生后要他先上楼,说我想在楼梯坐一会儿。 “不如到我家去整理好后再回家吧!”他说。 “咦?” “不用怕我对你怎样,何况你家就在我家对面,我想对女生怎样也不会挑一 个离我那么近的女生。”也许是我已经六神无主到不知道还可以相信谁了,因此 我也就答应了。何况现在的我真的很狼狈。 由于是同一栋大楼,所以每一层楼的隔间设计都相同。他们家跟我们家一样 是三房一厅两卫加上一个不算大的厨房。一进门梁先生就先走进一个房间内好像 在跟一个人说话般的说:“我回来了。” 然后他便走出房间替我倒了一杯水,我问他在跟谁说话,他说房间内是他妹 妹,因为感情因素导致她现在只能够呆在房间里面不能出来。他说他妹妹年纪比 我大个几岁,以前的她也是很活泼的,只是……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听到梁先生说他妹妹跟我年 纪差不多,所以让我有种想去看看她的念头。 “咦?虽然梁先生觉得疑惑,但是也许是因为都是女生的关系,他带我到了 房间里面。房间内有个女生很漂亮但是却很无神的坐在椅子上,她……看起来竟 然有点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看过的感觉。 “筱慧学姐?”我惊呼。 “你认识筱慧?” “嗯,她是我高中时同校的学姐,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来筱慧学 姐是梁先生的妹妹。看着筱慧学姐无神的表情,我又想哭了。本来的她笑起来真 的很漂亮的、而且也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但是为什么她现在会变成这样?感情因 素……难道是因为学长的关系? “高中毕业后就这样了。本来的她虽然不是个活泼的孩子,但是是个温柔得 体又大方的女生,但是高申毕业之后的某一天,她回家之后一直哭一直哭,问她 怎么了她又不说,那个晚上她自杀了,是割腕。紧急送医救活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不管怎么样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幸好她还会听话还会吃饭,否则我真的不 知道应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筱慧学姐,我是致渝……,你还认识我吗?我是致渝……” “致渝……”学姐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突然之间她瞪大了眼睛,指着我说: “你是致渝!为什么要跟我抢振轩?你说啊,求你把振轩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学姐拉着我的手一直哭着。惊吓过度的我只是呆滞的任她摇晃。振轩是学长的名 字,可是为什么学姐会说我跟她抢学长?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梁先生看到筱慧学姐突然那么激动也被吓了一跳,急忙的把我们分开,并把 我推出房外,在房外的我只是看着他把着筱慧学姐,口里一直念着“没事了、没 事了……。”然后把渐渐安静下来的学姐抱到床上去让她躺着,就这样梁先生一 直坐在床边安抚着学姐直到她睡着。而我,则一直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这样,我更不知道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现在 的我比之前又更混乱了。梁先生等筱慧学姐睡着之后什么也没说便送我回家,他 大概是知道现在即使是问我我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吧! 本来我想问他学姐到底是因为跟谁的感情事件才会变成这样的,但是我看他 的表情好像也不会比我清楚到哪里去的样子,因此说过抱歉与谢谢之后我便进家 门了。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学长对我的举动与现在的筱慧学姐,记得 他们毕业的时候都笑的很甜美、为什么才过没几年,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学 长知不知道筱慧学姐生病了? 隔天早上即使我很不想去学校却仍得上学,因为如果我不出门妈妈便会开始 问东问西的,已经够烦的我不想再受到她另外一种的精神虐待,因此我一到出门 的时间即使我再怎么不想去学校面对学长还是出门了。 在门口我遇到了林大哥,林大哥说看我的精神好像不是很好,问我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越想越烦、越想越委屈眼眶又红了,这一哭吓到了林大哥, 他慌乱的叫我不要哭,只是我不管怎么擦眼泪都停不下来。 后来他请了假我也翘课了,他载我到西仔湾去看风景。 “对不起,害你还为我翘课……。” “傻蛋,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说这种话!”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我不懂,为什么长越大烦恼越多。他说,这就是 成长,也就是人生。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长大?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这些事情?” “如果你到三十岁了心智年龄却停留在二十岁,这样好吗?而且,你都知道 了你学姐的情况跟你有一点关系,如果你现在逃避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那你 对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逃避是不可以解决问题的。今天也许你可以不去学校面 对学长,但是明天呢?后天呢?你总不可能就此休学吧?更何况那个学姐就住在 你家对面。” “为什么学长要这样对待我?他怎么可以背叛我对他的信任?感情为什么一 定要搞的那么不单纯?我一直把他当好朋友的……” “喜欢一个人其实是很难说的,不负责任一点的说法就是”就喜欢上了啊! “感觉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控制,你可以不喜欢别人,但是你并没有阻止别人喜 欢你的权利。” “那我现在可以做什么?我不可以阻止学长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让学姐好起 来!甚至我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着说着我也就激动了起来。 “你可以去拒绝你学长,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的话。不可以阻止但是至少可 以拒绝与说清楚,更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也许他知道为什么你学姐会变这样, 如果真的跟你有关系,虽然你不知情,但是还是得负一点责任,也许你学姐也是 无辜的呢?如果跟你没关系,至少也别让自己受了委屈。” 那天林大哥跟我聊了很多,也让我混乱的心情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的头绪。他 说的对,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也不可能就这样让自己一直逃下去。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