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还要我帮你宽衣吗?”昕兰由于过度紧张依然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雪白的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纪天翔的手已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 游走,嘴边轻吻着她芬芳的发丝。 “少爷。”昕兰的呼吸变得不平稳,对于男人的调情无法适应。 “叫我天翔。”纪天翔急切地在她的在她的身体上索取。身上的衣服已被撕 扯大半,露出诱人的酥胸。 “天……天翔. ”昕兰羞耻地闭起了眼睛,任由他的大手放肆而熟练地玩弄 着自己的乳房。 失忆的第一天,就如重生的第一天,难道我就要在我的第一天失去了自己的 贞操,而且是给一个对自己毫无感情的男人? “不要!”昕兰大声地叫了出来,没想却触怒了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纪天 翔对于她的回答感到非常吃惊。停下了动作,一把推开了昕兰,由于没有站稳, 昕兰重重地摔在了一旁。 无法宣泄情欲的纪天翔马上又叫来了另一位侍妾如柳,一个面容艳丽,勾人 的女子。向他行过礼节之后,那女人使尽浑身的本领勾引着他,与他纠缠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及其撩人,不过对于尚无此类经验的昕兰来说,是及其淫荡。 正在昕兰叹息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纪天翔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昕兰, 他命令昕兰睁大眼睛看着他和如柳做爱的整个过程。 由于刚才被纪天翔重重地推开,昕兰的脚有些被扭到,无法马上站起,她只 能就这样瘫坐在地上看着床上那对男女在那里翻云覆雨。而那男人的眼睛还不时 地飘向自己,生怕自己没有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这到底是怎么了?昕兰无助地倚靠在墙边,不敢闭起眼睛。为什么要被这个 男人救下呢?如果就这样摔倒在山下死去,或许就不用在这里忍受这么多的折磨 了。 第二天,不知什么原因,昕兰被意外地派到了纪天翔的书房,做他的贴身奴 婢,之后,崔管事对自己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改善,或许她以为自己已得到了 王爷的恩宠了吧,但事实并非如此,昕兰自己心里很明白,昨天的事,历历在目。 拒绝了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也许他只是想把自己调到身边来慢慢折磨 而已。昕兰的脑中那张邪恶的面容挥之不去,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呢,纪少爷,你 要这样对我? 接下来的几天里,很平淡,昕兰只是待在纪天翔的书房中贴身服侍,也没有 再受到崔管事的折磨,纪天翔也并没有对她再做什么。总算和夏香两人在府里过 了几天快乐而平静的日子。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此会太平了,昕兰心里很明白, 纪少爷贵为王爷,皇亲国戚,近来又十分受到皇上的重用,自然公事繁忙,近几 日,文案在桌上堆积如山,他没日没夜地已经在书房工作了好多天。睡觉的时间 少得可怜。其实,在工作的时候,在没有发怒的时候,他是一个多么让人向往的 男人。昕兰如此地想着。可是,可是,如果放下文案,放下毛笔,对着自己的时 候又是多么的可怕,最近,他只是没空和自己这个卑贱的奴婢算那笔帐而已,那 天的气,应该还没消吧。一想到此,昕兰的手就开始微微发抖。 “你这样是在磨膜吗?”昕兰肆无忌惮地乱想着,并没有发现身边的男人已 经放下了毛笔在看着自己。 “对………对不……奴婢该死。”昕兰惊恐万分,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跪在 了纪天翔的面前。 “我有这么可怕吗?”纪天翔危险的声音逼近。昕兰不敢正视他。“抬起头 来。” 昕兰浑身僵硬,忽视了他对她的命令。折磨又要开始了吗?他的工作完成了 吗?z 纪天翔见她傻傻没有反映,怒意渐渐上升,重重地捏起了昕兰的下巴,强迫 她把头抬到最高,对着自己,昕兰吃痛地噙着眼泪。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禁得起 炼过武的男人的力量呢。“就这么不听话吗?”他霸道地欣赏着昕兰严重痛苦的 表情,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少爷……纪……少爷……”昕兰感觉下巴快要脱臼了。 “继续求我啊……哈哈哈。”他及其放肆地笑着。自尊心使得昕兰放弃了求 饶,凭什么要向他求饶呢,反正自己早就应该死了。她咬紧了嘴唇,不发一言, 柔嫩的唇上已被牙齿刻出了血丝。 可怜的昕兰啊,只不过是一个奴婢,为什么要有这么强烈的自尊心呢?这样 不是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多的痛苦吗? “少爷!”一个女声打破了危险的僵局,纪天翔放开了昕兰,由于没有缓过 那口气,昕兰无助地扑在了桌边不断地咳嗽,下巴被捏得红肿。是谁?昕兰抬起 头想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夏香!”昕兰兴奋地叫着,她一定是因为担心来救自己的。两人对视了下, 感觉很有默契。可这一切的举动尽收男人的眼底。他纪天翔是多么聪明的人啊, 这么点小把戏,能逃过得他的眼吗? 哼,好,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少爷,已经入夜了,您还没有用晚膳,崔管家让奴婢给您送些茶点来。” 夏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低着头,托盘高举过头。 很长的一段沉默…… 昕兰焦急地望向纪天翔,夏香快撑不住了,手在不住地发抖,却不敢放下托 盘。他依然沉默,没有同意她放下的意思。 昕兰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欲帮夏香拿起那个托盘,如果有任何的惩罚就对 着我来吧,昕兰如此想着,却一把被他抓住,无法挣脱“我有叫你去吗?”他的 眼神冒着火。昕兰不敢再动半步,怕再次触怒了他,两个人都会遭殃。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夏香的手开始越来越抖,盘中的茶水开始摇晃,溢出。 “这是对你擅闯书房的惩罚。”无情的声音响起,“管事的没有教过你规矩 吗?”他的火气似乎不减反增。 “奴婢……再……再也不敢了。”夏香的汗水越多,滴在了地上。“求…… 您……” “少爷!”昕兰急切地乞求着。 “住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纪天翔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昕兰的身上,昕兰 不禁打了个冷颤,“谁允许你在这里交朋友的?记住,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 他的语气十分霸道,不容有任何的反抗。 匡当……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夏香的托盘掉在了地上,茶点,茶水撒了一地。 “你好大的狗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夏香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不停地 求饶。 门外的侍卫闻声破门而入,紧张地单漆跪地,“王爷,您没事吧。” “给我掌嘴。”纪天翔的语气平淡而不带感情,对于下达惩罚的命令就像要 一杯水般简单,毫无怜悯。 “遵命!”侍卫抽出手中的铜制令牌,对着夏香的脸一阵毒打,瞬间,整个 脸被打得变形红肿,嘴中的血喷涌而出。 昕兰再也无法忍受如此的场面,使劲地挣脱了他的手,跪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求求你,住手。” “现在才知道求我吗?太迟了。”昕兰,原来这才是你的弱点啊。 纪天翔邪恶而狂妄地笑着。 ------ 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