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晚上,言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紫晨凡已经上楼睡觉去了,言易也走进卧室,这 应该还没有过住客,屋子里一股很干净的味道,言易想了半天紫晨凡把他弄到这住 的原因,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他?控制他?算了,言易想反正住这里也没有多困难。 习惯了也就没事了。快睡着的时候突然迷迷糊糊的想,怎么会习惯呢?习惯什么呢? 该不是给他做吃的吧。 转眼间,已经住了半个多月了,两个人上班如主仆下班如室友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言易要经常做吃的,紫晨凡自从言易搬进来那天起就没在外面吃过晚饭,就连 应酬也全部推到中午,某些个只有晚上做生意的地方,估计已经问候了绊住紫晨凡 脚的狐狸精一百遍了,可惜紫晨凡身边的不是狐狸精,而是他超级好用上的厅堂下 的厨房的下属,他们的夜生活更没各位想得精彩,忙的时候各自占着山头噼里啪啦 的处理文件,闲的时候各自占着沙发看新闻杂志。紫晨凡嘴皮子调侃的技术已经发 挥到了极致。看着言易已经从冷眼欣赏转变到冷语讽刺,紫晨凡突然觉得就算没有 进一步的发展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后悔选择了这条路。 言易切着黄瓜和生菜打算要拌菜,紫晨凡就在后面钻来钻去,冷不丁从菜板上 抄起一块放到嘴里,言易吓得手中刀一停。回头刚想骂,紫晨凡把咬了一半的黄瓜 条塞进言易的嘴里,跑掉了。 有时候比如他坐在言易旁边帮他把各种菜择好,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把饭摆上桌, 或者看言易在电脑旁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端来的咖啡他一偏头直接珉了一口说换成茶 的时候,或者在言易发呆的时候偷一个吻看他明明也是面红耳赤却装的毫不在乎。 各自跑回卧室,喘息想入非非最后叹了口气自己解决的时候。紫晨凡想,妈的,是 不是越珍惜越是下不了手阿。 一瓶酒还没喝几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言易皱了一下眉,门已经被打开了, 现在住的地方是紫晨凡的公寓,想必他是有钥匙的吧。 “怎么,晚上也要工作么。”言易刚刚洗过澡,发稍还在滴水,刚刚流到胃里 的酒映在脸上一片很淡的红晕,紫晨凡看得有点晕。 “又不是搞援助交际,怎么分的那么清楚?”紫晨凡虽然血气往头上涌,嘴里 还是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言易看了他一眼,偏偏头示意他进来。 “喂,你穿上衣服行不行?”看着自己耍嘴皮未被理睬。紫晨凡犹豫再三还是 说了比较关心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平常觉得顺口顺的要命的话,换对另一个人说, 竟然有一种…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感觉,好像是… “你在害羞吗?”言易斜眼看他。 “…”你丫绝对成心的。 被说中心事,多少有些闹羞成怒,紫晨凡一把揽过斜眼看着他的言易,低头就 堵上那颗平常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红艳樱桃,少了先前的霸气,这次品尝得很温柔 很彻底,舌尖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带着酒的淡淡清香,简直要把人迷醉了,和紫晨 凡不同,言易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和对方拥吻的,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好暖, 呆在他身边好安心。 “言易,言易”紫晨凡在他而边低低的声音,让他有昏厥的感觉,也许是太寂 寞,压力太大?或者,是太久没有去找女人,身体觉得乏味?算了,不去想。舒服 就好。头脑还是清醒的,就好。闭上眼,正打算反客为主。狠狠地吻回去。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屋子里的甜腻气氛,言易推开皱着眉头的紫晨凡,把被拉 至到腰间的衣服重新披好,调整好呼吸打开了门。 “晨凡~~~ ”成熟透着性感的声音。看着孟雪凝的笑脸,言易稍稍有一点吃惊, 也就释然了。“这么晚?” “言?”孟雪凝着实吃了一大惊。“怎么你也在?” “他和我住一起啊,全公司都知道了。怎么你不知道么?”紫晨凡没正经的说。 “要不要我先找个地方去坐坐,明早在回来?”原来孟雪凝竟然知道紫晨凡的 住所。真是小看她了。 “别啊,一起喝一杯吧,”孟雪凝甜甜的笑着,举高手里的酒瓶。 紫晨凡抓住言易的手腕,带他回答“好啊” 半小时后,孟雪凝已经摇摇摆摆了,紫晨凡走到窗前拉开白色的窗帘,露出大 大的落地窗,满天星光就完全呈现在眼前,玻璃杯里浅紫色的液体中盛满了星的倒 影,与那双细长的,泛着紫光的眼睛相互交映。男人周身被月光包围着,向神子一 样优雅迷人。甚至带了几许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 言易看得有些呆了,看样子是喝高了,怎么开始晕了? “我好看是不是?”紫晨凡突然魅魅的问了一句。言易差点喷出鼻血来。紫晨 凡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坐下。大概都喝的有点多,紫晨凡今天也非常吵。 “对我,好奇吗?我是个私生子,这点你知道吧。我比你还不如,因为你那时 候爸爸已经死了。而我家老头是抛弃了我妈。他不知道那女人偷偷怀了我。他们不 过是睡了几晚。我觉得老头根本没爱过那女人,不过,那傻女人到死都爱着他。我 的名字就是那女人取的。很像是紫家人该有的名字吧。”紫晨凡闭上眼。用很随意 的语调说“女人很傻对不对?应该说会爱上人的人很傻。其实我也不是很恨老头, 他玩玩罢了,他也不知道会有痴心的笨女人给他生孩子啊。” 言易静静的听着,听着男人如酒后自喃般的低语。言易坐在地上顺落地窗的方 向正好看到天空,今天没有什么云,天晴得很。 “也说说你,言易。”紫晨凡把头靠在言易身上。 “我?” “嗯,言易是紫守翼的左右手,是紫晨色的未婚夫。那么对于我来说呢?你不 想知道么?” “你醉了。”言易觉得自己也醉了。 “有些话,只有醉的时候才能说,我玩世不恭,你冷静过头。我们之间隔的好 远。” 张开嘴,言易一句也说不出来。平常口舌之战斗惯了。一下子找不到回应他的 话。这算什么?越来越混乱。每天猜疑到底哪一面是真的他,怎么了,什么时候起 自己的心,仿佛被搅乱了,现在这优柔寡断的样子,那一点像他?觉得好痛苦啊, 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可是自己要的是什么 样的生活啊。对了,还有言寒,那个记忆中总拽着他衣角的小弟弟。那个紫守翼控 制他的筹码。为了保护他。为了证明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可是紫晨凡他说~~~ 不!不要。不要信紫晨凡,看看身边这个女人,你保证紫晨凡没跟她说同样的 话吗?小寒在紫守翼手里,不相信他至少还会把小寒换回来。如果…心被他俘虏。 那么… 妈的,乱想什么呢。喝多了绝对是喝太多了。 “言易,没有野心。言易只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以为紫晨凡已经睡着了的言易听着话一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楚,大脑明明 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向紫晨凡。就这样多好,如果就这样。两个人相遇, 然后发现眼光只在他身上徘徊,想见他,见到高兴又疲倦,窝在他身边温暖又不安, 这样别别扭扭的感觉,言易陌生的很,不讨厌亲吻,甚至被他抚摸也不觉得反感, 身体对他~~有感觉?是这样的吗?如果,言易想如果你是另外任何一个人也许我都 不会再怀疑了,但是,你是你,我却不是你,你的游戏我根本玩不起。 好累。 月悄悄的隐到云中去,云轻柔的抚弄让月羞红了脸,不知是星还是萤火虫不停 的跳舞给伴侣看。空气中飘洒着混合着花香和泥土的湿润的味道。 被紫晨凡随手放到地上的半杯叫紫颜色的酒,盛着月光,盛着花香,折射在酒 中央的是那对紧紧靠在一起的人。 能保持着这样的亲昵姿态,安然入睡,紫晨凡头有点昏昏的想,就算他暂时还 没有发现这是爱,至少也是信任着他的吧。言易~~我已经输不起了,你一定不要背 叛我。 清晨孟雪凝醒来,看见屋里一片狼藉,言易躺在沙发上还在睡,紫晨凡坐在一 边抽烟。 “怎么我们三个一在一起我就喝多,又丢人了”孟雪凝揉揉眼睛“晨凡,你昨 天没回楼上?” 楼上是紫晨凡的卧室,言易不久前刚被紫晨凡假公济私的叫到楼下居住,说是 言易住的地方太远,工作研究起来太不方便,卓幽络说这是一个监视紫晨凡的好机 会,二话不说就帮他搬来了。言易当时皱眉想紫守翼没给你发一个最忠诚奖还真对 不起你。 “没,喝太多了。”紫晨凡笑笑,掐了烟。 “你也会醉阿~~”孟雪凝呵呵一笑,起身去了梳洗间。 是啊,紫晨凡凝视着言易睡着的脸,我也会醉阿。 “怎么,有事找我?”热闹的快餐店,一看就与言易的品位不同。这里是所有 刚刚开始恋爱的小情侣爱来的地方。 透过攒动的人头,看见紫晨色那张平常笑得像朵花似的小脸,难得带上了苦样 子。 “言哥哥~~”看见言易在自己身边坐下,听见他的声音。紫晨色的眼泪一下子 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 “这是怎么啦?我的公主?”看她哭成这样,估计没什么大事,八成是考试又 挂了或者有和某朋友闹别扭了。唉~~小女孩啊~ “哥,你…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小女孩的脸红白交替,平常的大大咧 咧全部跑的无影无踪。 言易刚勉强入口的可乐,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不会吧!她她她她知道什么了。 看这一桌的食物,被糟蹋了个遍,紫晨色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起 来,餐厅里的人,全部看向这边,纷纷向言易这个“陈世美”投以鄙视的眼光。 “喂,小色,别哭了,一会我就该被抓了。乖乖,慢慢说阿~ ”从小到大,言 易一直被紫晨色的哭声压得死死的。真是怕了她了。“到底为什么啊?” “我我哼哼我哼喜喜欢上哼哼上他,他他他他哼哼他不不喜欢不喜欢我,呜” 紫晨色一边哽咽一边哼哼唧唧的说, 言易松了口气,大概听明白了,安抚的拍拍晨色的头“我的小公主长大了。不 过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夫,我能知道这人是谁吗?” “就是他嘛…”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还很哽咽。 “你们学校好几千口子人,我哪知道是哪个啊?”言易哭笑不得的说。 “讨厌,不是学校的人!是我哥哥那里的人。”紫晨色垂下长长的睫毛。脸色 暗淡的说“他说他叫羽鹰。” “羽鹰?”言易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身影,是他?紫晨凡身后那个好似保镖的 人? “嗯,他是哥哥的朋友,可是我觉得他和我看见哥哥和言哥哥的时候不一样。” 恋爱中的少女突然又抬起头,泪水还在睫毛上闪闪发光,“我回心慌,会脸红想见 他又怕见他。总是想着他…” 等等…言易心中有点纳闷,怎么这种感情好像熟悉得很啊,但是…但是…停! 言易你疯了!你可不是十几岁的小丫头!晨色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言易却神游到 自己的思想领域中,越是勉强自己不要想,某个人的身影就越是清晰… 冷静~ 言易闭上眼。爱情,是最不值得信任的。因为它大多数时候是感觉,有 时是责任,有时是背叛的借口。身体沟通后再谈心灵,只是书中才有的事,男人女 人都一样。疲倦的小憩永远不会是最终的归宿。 爱么,那是什么?如果如果是一个死心塌地跟他的女人,也许他还会接受,但 对方是个男人,而且不光是男人,还是他的敌人。尤其,他是紫晨凡啊!出了名的 猎艳高手,连对方是真是假都没搞清楚,就爬上了对手的床,上床还算是小事,如 果真的离不开他,小寒的命…天!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紫晨凡,真的是他命中的 克星。 “哥?”晨色奇怪的看着他,“你有没有在听?你的脸色好难看哦。” “啊?哦,你爱上了别人,我当然难过。”言易胡说八道 “是~ 吗~`~ ”晨色的大眼睛转转的看着他,看得言易一阵心虚,只好掩饰的 问:“那你要怎么办?要我帮你去揍他一顿?” “什么啊!我就说我刚说什么你都没听,我说啊,我不会放弃的!”伤口还在 流血,但是紫晨色坚毅的小脸上满是自信,刚和最亲密的人一吐为快后,心情真是 好得不得了,紫晨色,站起来努力向上伸展身体,摇动着手臂,大喊:“加油!加 油!要幸福哦!”餐厅里的人全部打包撤退。 回到紫颜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推门进屋看见紫晨凡正坐在他屋里打字, 资料堆了一床,言易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堆得乱七八糟的资料整理起来。 “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紫晨凡没有抬头,边忙着工作边问。 “去见晨色。”言易觉得屋里闷得很,那次相拥而眠之后,紫晨凡好像变了一 个人,不在戏弄他,不在调侃他,两人见面没有了平日里的斗嘴。以前言易总是觉 得紫晨凡是一个贫蛋,但他真的正经起来,言易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看上鹰了吧。”紫晨凡突然笑了一下说,让正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言易吓 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言易把资料整理好,放在桌子上。 “我是她哥啊,”紫晨凡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头看着言易。“是不是亲情比 什么都重要?” “什么啊?”又来了,明知道一说到小寒,自己就会毫无招架之力。 “你知道吧,我喜欢你。”不是预想的威胁,紫晨凡淡淡地说,口气随便的像 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你?你清醒吗?我不是女人,不是你众多情妇中的一个。也不是十七八的少年。 收起你这套,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 心里这么想,话到了嘴边,就只挤出一句“可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紫晨凡自嘲地说“以前,有女人说我是不懂爱情的人。现在我了 解,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人,往往是爱得最认真的人。” 言易垂下头,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快要把思想搅晕了。到底对这个人抱有什么 想法?自己也不知道。猛然,言易感到眼前一花,自己被紧紧抱住。紫晨凡用要嵌 入自己身体的力度拥抱着他。感觉到那人猛烈的心跳,几乎吞噬自己的热度。被那 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拥着。言易感觉到自己要融化了一般。所有的记忆里,没有人 会拥抱他,以前结识的女人也是很识趣的在房事结束就走人。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被他看穿自己没有野心,看穿自己只是想要家,这是他多辛苦隐藏的啊,紫守翼不 会用没有野心的人,那样他就永远也见不到言寒。隐藏太久了,或者连他自己也忘 记了,他是讨厌斗争的。 爱情,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小时候看着父亲频繁换着情妇,甚至不知道哪 个是母亲,为什么要把他和弟弟抛弃。总觉得爱就是小孩子玩的一场游戏。就像吻 是上床的前戏一样。人与人之间,相识,和合得来的人在一起,解决个人的生理需 要,散了就在找新的,直到倦了,找一个可以照顾自己的人,繁衍下一代。然后, 继续。 以为,今生就这样了,会娶了紫晨色,然后照顾她一辈子 .对了,小丫头今天 说她恋爱了,连她都要离去,为什么心不会疼?反而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因为… 不爱?那么,如果是他呢?如果是紫晨凡呢? 持续了几分钟的拥抱松开了,言易困惑的抬起头,正对上紫晨凡泛着紫光的眸 子。深深地对视,想在彼此的眼中找到自己困惑的答案。可是,除了彼此眼中的自 己,什么也看不见。以为他就要吻下来了,他却只紧紧握住言易的手。 牵手给最信任的人,拥抱给最亲密的人。什么时候晨色逼着自己听的言情故事 中,好像曾有过这么一句,还有一句,吻只给…只给… 言易揽住紫晨凡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去…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耳畔传来的水泽声和属于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的迷乱 的呼吸,什么啊?都去死吧!这一刻什么也不想,只是专著于眼前的人眼前的身体, 如果是动物,就不会有感情和忠诚,有感情和忠诚的动物没有人类社会的条条框框, 即便是生活在条条框框中的男男女女相爱也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是他们,只有 彼此。没有初夜的生疏,两个人都尽情的探索对方的身体。看不清对方的心,不敢 接受对方模糊的感情。紧扣的双手,细腻的爱抚,口舌交缠,攫取对方口中的密津, 没有信任,不知道什么是爱,连接他们的只有身体。 胸前被亲吻着吸允着。言易所有的技巧加在一起大概也没紫晨凡一半多。陌生 的感觉冲刷着身体,感到前面被他抚摸亲吻言易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那里急急得往 紫晨凡手心里钻。言易抓紧床单。不想让声音太多的泄漏出来,紫晨凡有点疯狂的 看着他生涩的反应,该死!这样的言易成心是要逼死他啊,看着那个不属于自己的 东西,紫晨凡想连这个都觉得这么美好,我认栽吧。舔了舔嘴唇,试探着把它含在 嘴里,言易吓得一下就睁开眼睛,紫晨凡心里笑笑,吞吐着,给以那根东西最温柔 的疼惜。没有任何排斥。看着被自己疼爱到脸红的好似要滴下血的宝贝。紫晨凡撑 不住了。放开嘴里的东西抱着言易翻了个身,手指像羞涩的小菊花伸去 “喂!你要干什么?”被异物侵略的疼痛感,让言易浑身一麻,全身肌肉紧张, 快感立刻烟消云散。 “宝,别怕”手指被不愿盛开的花苞苞包裹起来,好紧!真的要干他这里的话 可能有点勉强。可是紧紧的热热的几乎是羞涩的甬道抽搐着。可怜巴巴的紧紧吸着 手指。如果可以进到里面去,紫晨凡看着那里涩涩的反应,几乎是本能的抽出手指, 把舌头从那绯红的小洞伸了进去。 “不!啊~~~ 紫晨凡~~~ 阿~ 不要阿~~” 言易被压得动弹不得。发生了什么,身体烫的要点燃了。灵巧的舌头代替手指 进进出出,被口水润泽的那里有了凉凉的感觉,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啊~~只是这样 的话~~~~~ “那~~` 恩~~我~`啊~~~ 啊~~”紫晨凡在舔那里,言易一紧张,那里缩得更紧, 紫晨凡气的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放…松点!不怕。”安慰着怀里的人, 紫晨凡心疼又着急。这样可以了吗?妈的怎么这么没有前后眼,早该从威第斯那弄 点润滑的东西,言易前面已经颤抖着要射出来了,紫晨凡加快了手里的攒动的同时 急切的把已经要爆炸的器官送进泛红的紧至里去。 “凡,你…啊~~恩~~痛啊”伴着剧烈的疼痛,言易的身体向后弓去,紫晨凡紧 紧地抱着他,不知是谁的汗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湿湿的热热的。伴着两具身体合二 为一慢慢蒸发。 “言易?你没事吧?”半天感觉不到言易的动作。紫晨凡吻着言易惨白的脸, 着急的问,他现在也是苦不堪言,强迫自己等待言易习惯自己的存在。 言易眼前一片漆黑,耳鸣不已,身体向裂开了一般,要死掉了。 “出去…” “对不起,宝贝。” 紫晨凡一边狠下心缓缓的开始抽动,一边抱紧了他 “咝~~~ ”言易大口的吸着气,抓紧了床单。紫晨凡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继 续扶弄因为太疼到底没有解放的玉茎。 “就好了”紫晨凡强迫自己快点结束,“易,我爱你” 迷迷糊糊中言易想,他说的是真的么? 早上醒来,紫晨凡已经不知道不知去向,言易愣了一会,该发生的就这么发生 了?身体的不适让他有点头晕。腰腿和说不出口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言易试着动 了一下疼得直抽气。又躺了一会,言易挣扎起来冲了个澡。把昨晚用过的床单和衣 服丢到洗衣机里。抖抖手正准备去紫颜色报道,却意外的接到卓幽络的电话。 “头,紫守翼让您回去一趟,说是有东西给你看 .” “什么时候?”他妈的,真是时候啊。 “越早越好,最好能马上动身”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