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惨遭蹂躏 当一个女人将心中的忧虑说出时,其他几个女人全都愣住了。可到了这一步, 她们也无路可走。大家的心中,顿时被一种空前的恐惧所笼罩。不知是谁先哭了起 来,于是,7 个女人在一起抱头痛哭。哭声惊动了坐在车前的两个小伙子,他们将 车停下来,大声地斥骂道,你们哭什么?又没有死人。如果惊动了警方,那真有你 们哭的时候了。 然而,女人一哭起来,想止住还真不容易,尤其是被人吆来喝去,越想就越伤 心,哭得也就越动情。那两个男人恼羞成怒,跑到前座,拿出一条鞭子对她们猛抽 起来。男人也真够狠的,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一鞭子下去,身上就是一道血 痕。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这些女人只得强忍着悲痛,止住了哭泣。 于是,他们又开始赶路了。在她们经过的最后一个村镇,那辆破工具车被一名 缅甸警察拦了下来。 明子她们一看到警察,顿时吓得半死,当场有一个女人尿了裤子。她们以为这 下彻底完蛋了,那个警察如果要查看她们的身份证,说不定立即就会被关起来,然 后遣送回国。那时,谁都知道她们是偷越国境的罪犯,她们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可 是,那两个坐在车头的小伙子倒像一点都不吃惊。他们停下车,迎着警察走过去。 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又递了一支烟给那警察,再将一包东西塞进他的口袋中。那 个警察叽哩咕噜说了几句什么,放她们走了。车子再往前开了不久,又停下来。她 们被告知说,前面已经没有公路,只能靠两条腿走。只要走过这一段,越过缅甸边 境,到泰国那边有人来接,往后的路就好走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即使想回头,也 完全不可能了,她们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厄运。当天晚上,她们在一处山凹中 停下来。此时,她们已经走得精疲力竭,浑身都是臭汗,因为几天几夜没有洗过了, 那种气味实在难闻。现在终于有机会歇了下来,这些爱干净的女人们,想到的第一 件事就是要洗一洗。可是,那两个男人对她们实在太凶,说这里根本就没有水,即 使想洗,也要等到了缅泰边境。 既然如此,她们也就死了心,只好坐下来想好好地歇一歇。由于在车上蹲得太 久,又急急地赶了老长一段路,双腿一直都在打颤。有好几次,她们提出要求歇一 歇,可迎来的是那两个男人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说什么这一带有野兽,如果天黑 前不能赶到安全地点的话,谁都可能将命丢在这里。 现在,终于有了歇的机会,她们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两个小伙子便扔给她们一 些面包和水,几个女人又饿又累又渴,顿时狼吞虎咽起来。那两个小伙子则走到稍 远一点的地方,在面前摆上了烧鸡和啤酒。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便向她们走过来。 那时,天已经黑下来,她们看不清两人的目光和脸色,只是感到两个黑影走来,顿 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那两个人走近她们之后,各自指着一个女人,要 她们跟着走,明子正好是其中之一。 “干……干什么?”明子充满恐惧地问。 “少废话,叫你走就走!”那个男人抓住了明子的手,拖着她向一旁走去。并 没有走太远,男人便脱她的衣服。她明白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了。她挣扎,可一点力 气都没有,她喊叫,并没有人来帮她。结果,她被这个男人粗暴地强奸了。明子说,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血,流在了那不知名的荒山野岭之中。由于她实在太累,心 中又充满了恐惧,完全没有了力量,只得听任那个色狼蹂躏。 那两人将她和另一位女子折腾过后,又拖着另外两个女人走。现在,那两个女 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开始就向同伴求救。明子讲述了她当时的心情,她对那几 个同伴是又同情又仇恨,她冒出个要联合起来拼的念头。可是,刚才我在求救的时 候,你们有谁想过要救我?现在想别人救你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挺身而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当天晚上,7 个女人 除了一个因为来了月经,没有被强奸,另外6 个人没有一个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