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是你叫我找的资料,梁美美就是以前的歌手梁京熙,是当年非常红的女歌 手,可是在发生大麻案件后退出歌坛。”基灿把民哲要的资料调给了民哲。 “大麻?” 其灿解释:“当年如果没有发生大麻案件,她可能会得到最佳女歌手的奖牌。” “影音唱片公司的新巨星梁京熙,梁京熙是今年最佳女歌手最有可能得奖的人 选……梁京熙因涉嫌大麻案而被拘留,被警察逮捕调查当中……影音唱片公司的老 板因车祸死亡……”民哲专心地看着这些档案。 娜罗兴奋地抓着莲秀又跑又跳,哇!这种好事终于落到她身上了。 “莲秀……莲秀!”娜罗忍不住抱着莲秀飞舞。 “我可以当经纪人了,怎么办?接下来,公司会有一个月的时候让我实习,一 个月之后才确定。我江娜罗不会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每天工作累到流鼻血,或 是每天到处跑来跑去脚起水泡,都没有关系,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莲秀,我怎么办?” 得到这份梦寐己求的工作,娜罗在高兴之余又显得不知所措。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莲秀很高兴地抱着娜罗。 “还有还有,我搞不好会跟世娜一起工作。”娜罗要当世娜的经纪人。 “真的,我跟你说,上次新的经纪人,就负责上次被录取的新歌手,所以我搞 不好以后会跟世娜一起工作。” “最好是你跟她一起工作。以后你跟世娜一起工作,我也不用再担心世娜了。” “你放心,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以后我会保护世娜,好高兴,好棒!” “恭喜你,太好了!”知道这个好消息,莲秀还不知道怎么消化。 民哲叫金淑和世娜到办公室去宣布事情,两人都很紧张,知道被太子叫进去一 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你们两个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这里,公司已经做了最后的决定,公 司经过网络Fans对两位录的新歌的反应,各方面的程序已经结束了。” 民哲看着金淑和世娜说道。 民哲望了一眼世娜,“世娜,公司认为你还没有准备好,以后还会有机会。” 民哲这么一说世娜张大嘴,表情变得很僵硬,她不敢相信民哲刚才说了什么。 “民哲哥,你说,我可以出唱片吗?”哇!金淑高兴地欢呼,然后得意地对世 娜挑了挑眉。 世娜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没有希望,“组长……” “我以后可以出唱片吗?真的吗?”金淑高兴地插话,不把世娜的落寞看进眼 底。 “组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更努力,我不会让你失望!”看到金淑那副得 意的样子,世娜真的不能接受这晴天霹雳的事实。 “我已经讲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民哲没有任何表情下逐客令。 “组长……这样你当初为什么叫我来公司?你利用我姐交换条件,你骗我来公 司浪费我的时间,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吗?”世娜忍不住对着冷血的民哲大吼,他 不是答应过莲秀吗?他到底是怎么对待莲秀和自己的? “你讲话客气点,你到底不甘心什么,公司已经选择了我!”金淑替民哲说话, 民哲看了金淑一眼大声说道:“你也可以出去了!” 世娜静静地和金淑走出办公室,基灿带着她们两人到娜罗面前,世娜一直垂着 头,她的心里在淌血,怎么会呢?好像做了一场恶梦。 “来,我帮你介绍一个人,她以后就是你的经纪人,她叫江娜罗,你们应该相 互认识吧。你们以后多沟通,等到你出唱片之后才会有默契,两位要加油。” 基灿介绍娜罗给金淑,金淑挑衅地望着娜罗和莲秀,娜罗看着垂头丧气的世娜, 再看了看基灿,娜罗不安地叫着世娜的名字。 “世娜。”莲秀眼中也涌出了泪水,怎么办? 世娜含着泪水,跑出了卖场,娜罗用力地追了上去,而莲秀真的好难过,事情 怎么会有这么急遽的变化? 夜晚的海面上灯火灿亮,世娜和善宰直视着海面上的灯影,善宰刚才在路上碰 到了世娜,她坐在路边,善宰被世娜脸上的泪痕吓了一大跳。 “善宰哥,你叫我的名字,世娜,你帮我叫我的名字。”世娜悲痛到了极点。 善宰哀伤地看了世娜一眼,“世娜。” “再大声一点……”她要把她胸口漫溢的疼痛大声地叫喊出来。 “世娜!”善宰提高音量大喊。 “更大声一点!”世娜也跟着大吼。 “金世娜!” 世娜崩溃了,“这世界还有人喊叫我的名字,我觉得好高兴;善宰哥叫我的名 字,我觉得好高兴。” “你有什么事吗?你说来看看?”善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能感 受到世娜仿佛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善宰哥,我妈是怎么样的人,她为什么生我?我觉得这社会真的很不公平, 有人天生可以拥有很多东西,可是像我一出生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在这社会上有几 个人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个孤儿金世娜。常在外面闯祸的金世娜,如果我现在 可以回到以前的话,我要找我父母,阻止他们结婚,这样他们就不会生下我。我活 着好辛苦,别人很容易得到东西,而且一路顺利走好运;可是我一个人靠自己走坎 坷的路,我拼命往前追求梦想,可是我还是跟不上别人,什么事情都不顺利。Zero 我要见他,我觉得他会安慰我。善宰哥,我今天可以喝酒喝到醉,可以吗?” “世娜!”世娜到底受到什么打击呢? 看着世娜一直猛灌啤酒,善宰却只能默默地陪着她。 娜罗和莲秀因为找不到世娜而担心,莲秀流着泪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怕世娜会 想不开,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 “因为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所以她就放弃当歌手,她又回到以前的样子。” 这是莲秀最担心的事情。 “不会,她不会放弃,她的个性很坚强,她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不要太担心她。” 娜罗拍了拍莲秀要她不要再吓自己,世娜会勇敢站起来的。 在娜罗的家门口,天哪,善宰载着世娜回来,不过世娜已经喝醉,娜罗和莲秀 将喝得醉醺醺的世娜扶下车。 安顿好世娜,边秀跟送世娜回来的善宰道谢,“谢谢你送她回家。” “我听说世娜已经都知道,你不要太担心她。”善宰安慰着鼻头也是红红的莲 秀。 爱哭的她不知道又为世娜的事情哭了多久,善宰看了真的很心疼,他多希望他 可以帮她分担一点,只要能看到她的微笑。 世娜坐在床上神情死绝。 “世娜,世娜。” “我不要再去Victory 公司……我死都不要再去,我要放弃了。”世娜生气地 说。 “喂,你很不容易才加入唱片公司,你不要放弃,莲秀为你加入唱片公司,现 在在照顾组长的妹妹,你姐为你牺牲这么多。”娜罗希望世娜不要被一个小小的打 击击垮。 “真的是为我好吗?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是为我这么做吗?你只是拿我当借 口,事实上是为你自己不是吗?假如你没有去唱片公司上班,你就没有机会勾引组 长不是吗?我们两个人都是孤儿,我觉得你真的很聪明,我也不是你的亲妹妹,你 还为我牺牲自己,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难怪组长都对你心动了。” 世娜把气出在无辜的莲秀身上,她只能找莲秀出气,这一切都是莲秀欠她的! “好啦,别再说了,我也同情你很可怜,可是你不要这么讲。” “你为什么可怜我,我一点都不可怜,我没有莲秀姐帮忙,我可以靠自己过得 更好。” “世娜,你不要难过,这次的事情不要再想,以后一定会有机会。” “够了,以后我不要再站在你和组长中间,我已经受够了,还有娜罗姐,这段 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这次该搬出去了。” “你要搬到哪里去?” “当初我们都讲好了,你提供给我住宿,我帮你安排机会让你当经纪人。现在, 你既然当金淑的经纪人,这样以后我更没有理由住在这里。” 娜罗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世娜,“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世娜。”莲秀叫着世娜的名字,想要给她多一点安慰。 “拜托,你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我很讨厌我的名字,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求求 你!”世娜放声大哭。 两人安抚着世娜,娜罗送莲秀出来,娜罗看莲秀的脸色苍白。刚才世娜把不好 的情绪都往她身上发泄,娜罗看得出来莲秀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她怕世娜因此 而受更大的打击,所以只能含着委屈任凭世娜指责了。 “刚才世娜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里,她心情不好随便说说而已,不要理她。” 莲秀抽泣地说道:“也许世娜说得有道理……当初我为了让世娜加入唱片公司 才搬到组长家,可是最后我也没有为她做什么事情。” “谁说没有,她加入公司之后有机会训练歌唱和舞蹈,她已经学到很多东西。” “世娜怎么办?世娜想不开又失踪怎么办?这次又失去她之后,我感觉好像永 远找不到她了。” “你不要太担心她,我会随时看她情绪的变化。”娜罗搂着莲秀。 “你今天有好事情,我都没有好好的为你庆祝,对不起!”莲秀突然想到今天 娜罗当上经纪人,但为了世娜的事情,竟然忘了帮娜罗庆祝。 “算了,我真的没有关系,已经很晚了你快点回家。” 莲秀还是放心不下世娜,她怕世娜打击太大,这次可能没办法那么快站起来。 善宰一直守在路口等着莲秀,他很担心莲秀,看见莲秀脸色不太好,神色匆匆 地招了一部计程车;他便骑着摩托车跟了上去。莲秀一下了计程车就看到停坐在路 边的善宰,她停下脚步,走向善宰。 “善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放心,所以一直跟着你,你跟谁约在这里吗?”善宰眼中有着浓浓的关 心。 “组长。” “你进去吧!我要走了!”一听到是民哲,善宰知道自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善宰,你可不可以帮助世娜,现在世娜一个人很难过,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变 成怎么样。你不要让她放弃,我害怕她会失踪,你可不可以帮助她,世娜喜欢你, 你帮助她,她搞不好会重新再开始工作,我拜托你。”想走入餐厅的莲秀想到什么 似的,又折回到善宰身边,她含着泪求着善宰。 民哲等不到莲秀,他走出了餐厅看到莲秀和善宰。 “你不进来站在这里干嘛?”民哲问莲秀。 “哥,我送世娜回家的时候……”善宰帮莲秀解释。 “你也来了,一起吃饭吧,进去吧。”三个人坐下来吃饭,三个人都不说话。 “这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在外面一起吃饭吧,我们应该谢谢莲秀才对。你怎么 不说话,人家还以为我跟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 听到民哲这么说,善宰站了起来想要离开,“我先出去了。” “我没有赶你走,你这样子莲秀会不自在。” “你这么做莲秀会更不自在!”莲秀的脸色由进来的时候就不太好,民哲不知 道是不是故意,他明明知道莲秀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世娜身上;而他就是那个间接让 莲秀伤心的罪魁祸首。 “你该换称呼,她的年纪比你大,莲秀,你直接叫她莲秀好奇怪,以后你叫她 莲秀姐,比你叫她老师好吧,就这么决定吧,可以吗?你叫她看看,试试看,莲秀 姐。”善宰望着民哲,他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善宰才不愿把莲秀当姐姐看待。 民哲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便离开了,留下了莲秀和善宰。 民哲一离开,莲秀和善宰聊着。 “我在组长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你觉得我很没有用吧?” 善宰面无表情地看着莲秀,连两个人一起吃饭,莲秀的心里还是只有民哲。 “我也跟你一样,我在某个人面前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莲秀你太爱哭了, 这该怎么办?上次你取笑我喝醉哭了一次,你知道你在我面前哭过几次吗?你知道 吗?平壤公主就是因为太爱哭才会嫁给平民。” 被善宰这么一说笑,莲秀那积压在心底的愁绪一展而开,她对着善宰露齿一笑, 善宰真是个贴心的好人。 女侍拿着相机当着两人的面按下快门。 莲秀看着那张照片,匆匆地离开,善宰看着莲秀跑开,他不时回头看着那张两 人唯一拥有的独照,但是他没有去拿,那张照片被贴在餐厅的布告栏上。 民哲回到公司,他问成春,“你认识梁美美吗?” 对于美美的出现,成春真的很心惊肉跳,他不知道人家是不是针对他而来,他 一直在逃避。 “美珠唱片公司的新老板就是她!” 聪明的民哲马上能闻到成春和那个叫美美的人之间有问题。 “梁美美小姐和你之间有什么事情吗?”不然成春不会这么小题大作。 成春神色不太自然,他避重就轻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美珠唱片针对我们公司的目的有关系,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当年拿不到最佳歌手奖,可能她到现在还不甘心吧。” 成春轻描淡写地说,他希望民哲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但是他不希望被提起的人,却动作频频。 美美又到了学校找善宰,她每次看着善宰的眼神都充满了怀念和悲伤。 “你又来学校走一走吗?”上次美美是以这个当借口。 “不是,我今天有事情来找你,要不要喝茶?” 两人找了一家店,美美一边喝着茶,一边对善宰说:“我可以看你的手吗?” 她抚着善宰的手看着,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的手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的手很像,那个人在办公室上班的时候,突然有音 乐灵感的时候,会马上找钢琴制作曲子,我看到他弹钢琴的手,好像时间都停住了。 你会弹钢琴吧?你可不可以为我弹一首歌,我拜托你,我要看到你亲自弹钢琴的手。” 善宰受不了梁美美的恳求,他弹了一首钢琴曲。美美的眼中含着泪光,看着神 似李永俊的善宰。 最近民哲一直觉得心神不宁,由梁美美那得来的种种迹象都表明成春和她之间 有过节;还有一件事他一直想不通,他拿着一张照片问明子。 “妈,善宰的亲生父亲是谁?依这张照片来说,善宰应该是李永俊先生的儿子, 那时候你是李永俊先生的太太。可是我很纳闷一件事情,对我爸而言,我爸绝对不 会对别人的儿子这么宽容体贴,连对自己的亲子女都这么冷漠的人,他不会对别人 的儿子这么好,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跟我爸一样,你也背叛了你先生而跟我 爸外遇吗?” “那时候……”望着照片勾起了明子的回忆。 “你们的爱情真伟大,而且你们的运气很好,两个人都差不多一起变成单身。” 民哲以为他们之间在善宰还未出世前,就背叛了双方的家庭,发现这一点让他 更痛恨自己的父亲。 善宰正准备下车,梁美美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知道你就是Zero,你应该知道,你不能跟Victory 公司出唱片。 如果别人知道Victory 公司的老二就是Zero,他们会以为之前Victory 公司为了找 Zero的事情,是刻意搞的宣传花招,这都会变成一场戏。”美美对善宰说。 善宰很惊讶美美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他不能做伤害父亲和公司的事情, 他否认了Zero的身份。 这一幕恰巧被前来美珠唱片公司的民哲撞见。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美珠唱片的老板吗?”民哲很生气善宰竟然出现在敌对 的唱片公司。 “我刚才看到名片才知道。” “你们两个人为什么要见面?” “那个人是妈以前的朋友。” “朋友,他有没有跟你说有关你妈以前的事情?” 民哲一点一滴地在收集当年的蛛丝马迹,他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什么事情?”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你直接问妈比较好。对了,你跟美珠唱片公司老板见面, 还有其他的目的吗?”知道善宰的身份后,民哲对他的行动都带着忧虑,深怕善宰 做出危害公司的事。 “也许你是要去美珠公司出唱片,以Zero的身份出唱片吗?” “你为什么这么想?”善宰无法了解民哲眼中的敌意。 “你不是很想找机会反击我吗?我警告你,不要以你自己的感情问题来影响到 公司,那时候我真的不能原谅你。以后你要小心点。” 两兄弟之间的战争开始了,从小到大民哲就有这一层隐忧。 “你亲手画画给我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坦白告诉你,我最近才慢慢开始喜 欢你,可是现在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民智拿着莲秀为民哲所画的自画像对她说。 “你为什么对我失望?” “你竟然对我说谎,你说过绝对不会靠有钱男人过好日子,没错,你有其他的 目的,所以你对我特别好。我好心劝告你,你不要再做白日梦,以前有许多女生主 动追求我哥,可是我哥理都不理她们,更何况你没有比以前的女生特别,你了解吗?” “你害怕你哥被别的女生抢走?”莲秀看得出来民智心底的担忧。 “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抢我哥,你不觉得吗?” “你说我没有资格跟你抢你哥,那你何必对我这么大声呢?我不想多说了,我 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吵架。” 为了世娜的事情他们还在冷战,莲秀真的不知道她和组长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有了改变了吗? 她很努力,但还是无法真正进入民哲的内心世界,她一直找不到入口。 “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说这种事情,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太过份。” 民智的警告让莲秀的心更加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份爱,得不到别人的谅解和祝 福。 “Zero露出真面目,幕后超人气歌手Zero终于露出真面目了,Victory 唱片公 司公开说明制作音乐的吴正豪就是Zero!吴正豪先生对于太商业化的唱片界很厌倦, 他要追求纯粹的音乐制作,所以使用艺名Zero在幕后创造音乐……” 吴正豪,老师……世娜看着电脑屏幕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消息。 为了夺得先打击美珠唱片的强势,民哲把正豪当棋子释放出去。 民哲把善宰是Zero的身份说了出来,成春十分生气被善宰欺骗。 “你要亲口告诉我,我问你,你就是民哲到处找的歌手吗?你怎么不说话。” “爸爸……”善宰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音乐会让成春这么厌烦,他一直压抑自 己喜欢音乐的心,就是要当一个孝顺的孩子。难道他永远不能公开也不能喜欢他的 音乐吗? “你怎么可以背叛我?给我滚出去!”成春无法接受善宰竟然背着他走向音乐 的路。 明子在房内望着落泪的善宰,涌起一阵心疼。 “妈,我觉得这样不对,我不要做爸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制作 音乐,而且我已经放弃音乐,我也不会后悔,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我都通通放弃了, 这样至少爸爸会可怜我才对,我很体谅爸爸,我也不会责怪爸爸,可是我也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 让善宰更难过的是,他喜欢音乐的事情连明子都不能体谅他,他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