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1)
①关于萨特的葬礼,参见安妮·科恩—索拉(Annie Cohen Sola):《萨特
传》(Sartre: A Life),Anna Cancogni 译自法文,(New York, 1987),第523
—524 页;罗纳德·海曼(Ronald Hayman ):《萨特传》(Sartre: A Biography)
(New York, 1987),第473 —475 页。 ②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Michel
Foucault)(Paris, 1989 ),第297 页;Betsy Wing英译,(Cambridge, Mass.,
1991),第278 —279 页。也可参见罗伯特·马吉奥利(Robert Maggiori ):
“萨特和福柯”(Sartre et Foucault),《解放报》1984年6 月30日—7 月1 日,
第23—24页。
③卡塔莉娜·冯·毕劳(Katharina von B ülow ):“反驳是一种职责”
(Contredire est un devoir),载《争鸣》(Le débat ),1986年9 —10月,
第177 页。艾里邦:《福柯传》,第297 页;英译,第280 页。
④“性与孤独”(Sexuality and Solitude),载《伦敦书评》(London Review
of Books),1981年5 月21日—6 月3 日,第3 页。
⑤奥托·弗利德里希(Otto Friderich):“法国的权力哲学家”(France
s Philosopher of Power,谈话,1981),《时代周刊》1981年11月16日,第148
页。参见“一次谈话”(1982),载PPC ,第7 页。在西蒙·瓦德《福柯在加利福
尼亚》(Foucault in California,打印稿,1990)中,福柯提到了他对犹太人命
运的关注(第72页)。
⑥达尼埃尔·德费尔1991年1 月8 日给作者的信:德费尔补充说,福柯堂兄的
父亲曾在戴高乐的自由法国军队中作战,这个家族在政治情感上全是戴高乐派。关
于福柯童年的详细情况,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9—31页;英译,第3 —14页。
⑦这些话都可以在瓦德的《福柯在加利福尼亚》中找到(第40页)。从我做的
许多访谈的情况来看,福柯在谈及他的童年时似乎总要说起这些话。
⑧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31页;英译,第14页。
⑨阿瑟·戈德哈默(Arthur Goldhammer ):评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
载《法国政治与社会》(French Politics and Society )第8 卷第1 期(1990年
冬季号),第79页。
⑩关于萨特一代人的“诸说混合式人道主义”,参见雅克·德里达:“人的结
局”(The Ends of Man ),载《哲学的边缘》(Margins of Philosophy ),Alan
Bass英译,(Chicago, 1982 ),第114 —117 页。关于黑格尔的影响,参见樊尚·
德孔布(Vincent Descombes ):《现代法国哲学》(Modern French Philosophy),
L. ScottFox 等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80),第9 —48页。另参见托
马斯·帕维尔(Thomas Pavel):《语言的争执:结构主义思想史》(The Feud of
Language: A History of Structuralist Thought)(New York, 1989),第3 页。
米歇尔·图尼埃:《风神:我的自传》(The Wind Spirit: An Autobiography),
阿瑟·戈德哈默英译,(Boston, 1988),第131 页。
让·伊波利特:《马克思黑格尔研究》(Studies on Marx and Hegel )英文
版序,John ONeill 英译,第ⅶ、ⅹ页。
“让·伊波利特(1907—1968)”,载《形而上学与道德杂志》,第74卷,第
2期(1969 年4 —6 月),第133 页。
MC,第273 页;英译,第261 页。RE,第126 —127 页;英译,第74—75页。
MM,第110 页。
托尼·朱特(Tony Judt ),“精英教育”(Elite Formations),《时代周
刊文艺副刊》,1980年8 月18—24日,第889 页。关于法国教育制度的一般情况,
参看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 的著作,尤其是《国家精英》(La noblesse
détat,巴黎,1989) 。和《学术人》(Homo Academicus,Peter Collier 英译,
Stanford, Cal., 1988) 。关于战后的哲学课程,参见德斯孔勃(Descombes) :《
现代法国哲学》,第5 —6 页。
关于萨特演讲及其背景的材料,参见科恩—索拉尔(CohenSolal):《萨特传
》,第249 —252 页。关于萨特对海德格尔的喜好在法共方面引起的不安,同上书,
第221 页。图尼埃的《风神》(The Wind Spirit,第132 页) 中生动的描述让我获
益匪浅。
让—保罗·萨特:“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载瓦尔特·考夫曼(Walter
Kaufmann)主编:《存在主义:从陀斯妥耶夫斯基到萨特》(Existentialism from
Dosteovsky to Sartre)(New York, 1975),第360 、361 、352 、353 页。
科恩—索拉:《萨特传》,第251 —252 页。
图尼埃:《风神》,第131 、132 页。
同上书,第133 页。
“福柯回应萨特”,载《文学半月刊》(La Quinzaine Litt éraire ),46
(1986年3 月15—31日),第21页。
参见RE,第107 —111 页;英译本第67—68页:对萨特的这一早期批评意味深
长,因为其时正是福柯对现象学和马克思主义的其他分支汲汲以求之时——例如,
海德格尔、宾斯万格、雅斯贝尔斯、伊波利特和( 间接的) 梅洛—庞蒂的著作。也
可参见埃里蓬:《福柯传》,第130 、141 页;英译,第105 、106 页。1990年3
月30日,在我对雷蒙·贝鲁(Raymond Bellour) 的访谈中,他回想起《词与物》(Les
mots et les choses) 的清样中明确参考了萨特的《批评》(Critique)。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42—44页、第25—27页。丹尼尔·容多(Daniel
Rondeau)和这些人都提到过戈雅的蚀刻版画:薇罗尼克·布罗卡(Véronique Brocard),
安妮特·利维·威拉德(Annette Levy Willard),多米尼克·诺拉(Dominique Nora)
以及吕克·罗森茨威格(Luc Rosenzweig)。见“Le Canard et renard ou la vie
dun philophe”,《解放报》1984年6 月30日—7 月1 日。关于这个年代的福柯
的最生动的叙述,还是莫里斯·班盖(Maurice Pinguet) 的文章“学习时代”(Les
Ann ées dapprentissage),载《争鸣》(Le d ébat),41期(1986 年9 —11月
),第122—131 页。
莫里斯·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Perception) ,Colin
Smith 英译,(London, 1962),第309 页注。
“道德的回归”(Le retour de la morale,谈话),载《新闻周报》,期2937
(1984年6 月28日—7 月5 日),第39页 et in PPC, 第250 页.
汉娜·阿伦特:“80岁时的海德格尔”,载迈克尔·默里(Michael Murray)
主编:《海德格尔与现代哲学》(Heidegger and Modern Philosophy )(New Heaven,
1978),第295 页。
让—保罗·萨特:《战争日记》(The War Diaries ),Quintin Hoare 英译,
(New York,1984 ),第185 —186 页。
马丁·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
曼海姆(Ralph Manheim )英译,(Garden City, N.Y., 1961 ),第166 页。关
于海德格尔与纳粹主义的关系,人们已做了大量研究,英文文献主要可参看《批判
研究》(Critical Inquiry)的一期特刊(第15卷第2 期,1989年冬季号),其中
载有戴维森(Arnold I. Davidson)、哈贝马斯、德里达等等学者的文章。
萨特:《战争日记》,第186 —187 页。
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信札”,Frank A. Capuzzi等英译,见《海德格
尔主要作品选》(Marin Heidegger:Basic Writings)(New York, 1977),第208
页。
同上书,第209 、216 页;参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John Macquarrie
和Edward Robinson 英译,(New York, 1962),第62页。
参见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信札”,上述英译文本,第212 页(关于存
有的神秘性)、第216 —217 页(关于先在)。可参考海德格尔:《原因的实质》
(The Essence of Reasons),Terrence Malick 英译,(Evanston, Ill., 1969),
第127 页:“自由是诸因之因。”(Freedom is the reason for reasons.)参考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on Metaphysics),Ralph Manheim
英译,(New York, 1961),第128 页。从他1929年关于康德和形而上学问题的研
究(见第5 章)来看,海德格尔曾获益于康德是很显见的。相反,关于海德格尔对
尼采的承继却有争议,因为这方面的文献根据比较难找。但我同意戴维·法雷尔·
克雷尔(David Farrell Krell )的看法,即“《存在与时间》的每一页”都既表
露着又隐匿着尼采的影响。海德格尔的这部巨著避开了关于意志或意愿的任何公开
的讨论,但过了几年后,海德格尔在概述尼采的权力意志观点的时候,通过把权力
意志描绘成“人们对于自己的决意”,终于将它同《存在与时间》的一个主题联系
了起来(参见海德格尔:《尼采传》,David Farrell Krell 英译,卷1 ,第40、
48页注247 )。当然,海德格尔的确在他关于尼采的那些著名的讲演(主要发表于
1936至1946年间)里有力地批判过尼采的权力意志概念,但是这种与海德格尔自己
思想的“转折”(我将在下面讨论这一点)相联系的批判,在我看来,既是对海德
格尔和尼采之间深刻的(往往是默默无语的)对话的一种深化,同时在某种程度上
也是一种掩盖起来的自我批评。[我这里的解释参考了汉娜·阿伦特的看法,并参
莱因纳·舒尔曼(Reiner Schurmann):《海德格尔论存在与行动:从原则到无政
府状态》(Heidegger on Being and Acting: From Principles to Anarchy )
(Bloomington, Ind., 1982 ),主要见第245 —250 页。]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47页(关于Dasein的定义)、第340 页(关于
采取行动)、第437 页(关于选择一个英雄)。在法国,第一个使黑格尔、马克思
和海德格尔之间的综合时兴起来的是亚历山大·柯耶夫(Alexandre Koj éve)。
值得强调指出的是,认为在马克思和海德格尔之间有可比性的,绝非只有柯耶夫、
伊波利特和梅洛—庞蒂等人:整整一代激进的思想家,从赫伯特·马尔库塞到吕西
安·戈德曼,都感到可以把海德格尔和马克思调和起来,这部分地是由《存在与时
间》中的某些关键性表述的纯粹抽象性造成的。
阿伦特:《意愿》(Willing )(New York, 1978),第173 页。
德里达:“人的结局”,参见注释前文,第130 页。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
义的信札”,参见注释前文,第210 页。
上书,第240 、199 、213 、222 、223 、238 、241 、237 页。弗朗西斯科·
戈雅(Francisco Goya),《狂想》版画(Caprichos Plate) 第43页,“理性的沉睡
导致恶魔横行”(El sue o de la razon produce monstruos)。
亦凡公益图书馆(shuku.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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