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4)
至少康吉兰就感到奇怪:为何忽略了现代物理学的发展?这种发展对康德的思
考至关重要,却难以符合福柯的时间(和认识论)框架。见乔治·康吉兰:“人的
死亡,还是‘我思’的枯竭?”(Mort de L homme ou épuisement du cogito?),
载《批判》,第242 期,1967年7 月,第612 —613 页。麦基奥尔(G.J.Merquior)
在他的《福柯传》(London,1985)里,对这些学术批评作了一个很好的综述(第
56—75页)。 MC ,第38、42、48页;英译,第23、27、33页。美国杰出的科学家
斯蒂芬·图尔敏(Stephen Toulmin ),最近对这一从文艺复兴到古典时代的过渡
作过一个相似的描述,其中也谈到这并非一幅完全虚构的图画。
MC,第59、129 页;英译,第44、113 页。
MC,页103 、119 、63;英译,页89、103 、49。
德勒兹:“人——一种可疑的存在物”(L homme,une existence douteuse)
,载《新观察家》第81 期,1966年6 月1 —7 日,第32—34页。MC,第274 页;英
译,第262 页。
保罗·韦纳:“福柯在为史学带来革命”,载《人们怎样写历史》(Paris,1978),
第235 页。参见MC,第14页;英译第xxii页:“我们看到,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
整修积极性体系(或确实性体系:the system of positivities)都发生了变化。
这并不是理性进步的结果,而只是由于事物的存有方式,以及那种在将它们提交认
识之前对它们加以划分的秩序的存有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见《新观察家》第81期(1966年6 月1 —7 日),参见注释前文,第34页。
康吉兰:“人的死亡”,参见注释前文,第612 页。参见MC,第13页;英译,
第xxii页:“我想说明的,就是这样一种认识论领域,即épit ém è,在这里,
知识——撇开了任何 理性价值或各种客观形式有关的标准的知识——奠定了自己
的确实性,并由此展示了一种历史,这历史不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而是这种完
善化的可能性条件的演进。”在英美科学哲学家中,也许宣扬“无政府理性主义”
(anarcho rationalism )的保罗·费拉本(Paul Feyerabend )和伊恩·哈金
(Ian Haching )最接近福柯的观点;他们至少都提出了这样一些论点,它们可以
减轻同康吉兰的文章表露出的那种不安。关于塞尔托的评论,见“语言的黑日:福
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2 页。
PD,第15—16页;英译,第15—16页。
PD,第16页;英译,第16页。
PD,第17页;英译,第17页。
鲍罗·卡罗索:“我和福柯的谈话”(1967);我译自这篇谈话的原始法文记
录的经过编辑的打印件。
MC,第224 页;英译,第211 页。
PD,第19页;英译,第17页。参见MC,第59页;英译,第44页:“文学[在当
代]愈来愈像一种必须加以思考的东西了”。
MC,第64页;英译,第50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法文是“une érosion du
dehors”。
PD,第24页;英译,第23页。
PD,第19页;英译,第19页。
MC,第16、333 、31页;英译,第xxiv、322 、16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54 页(§322 )。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载瓦尔特·考夫曼(Walter Kaufmann )编
辑:《袖珍尼采文选》(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 ,1954) ,第129
页(序,§5 )。
MC,第275 页;英译,第263 页。
尼采:《曙光》(Daybreak),R.J.Hollingdale 英译(Cambridge ,1982),
第184 页(§429 )。“尼采·谱系学·历史”(1971)引用过这段文字,参见注
释前文,第170 页注1 ;英译,载LCP ,第163 页注59。
尼采:《曙光》,第175 页(§174 )。
MC,第398 页;英译,第387 页。SP,第21—22页;英译,第16页。关于尼采
把海洋当作一种象征,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参见注释前文,第125 页(序,
§3 ):“现在,我教你们什么人:他便是这大海……。”参见CF(谈话,1978),
第77页;英译,第123 —124 页:“人们一直在没完没了地生产他们自己,就是说,
他们不断地取代他们的主观性计划,在各种上主观性的一个无限的和多重的序列中
建构他们自己,这些主观性没有终结,也从不会使我们直面某种可能是‘人’的东
西。人是一种[极限]体验的动物,他在不停地从事着一个过程,这过程通过确定
一个对象的领域,同时也在变换着他,把他作为一个对象来加以变形、改造和美化。
在以某种混乱的、简约的和预言家的方式谈‘人的死亡’的时候,我想说的就是这
一情况……。”
MC,第387 —399 页;英译,第376 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
PD, 第28页;英译,第28页。MC,第396 —397 页;英译,第385 页。“阿克
吞的散文”,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 期,1964年3 月,第444 、452 页;英
译“阿克吞的散文”,Sophie Hawkes 译,载皮埃尔·克罗索斯基:《双性魔鬼》
(The Baphomet),Hawkes 英译,(Hygie,col,1988) ,第xxi 、xxx 页:“[陷
入狂喜状态的那些人的]一切都崩解了,爆炸了,显现了但刹那间又消隐了;他们
可能还活着,也可能已死去,这无关紧要;遗忘在他们当中俯瞰着同一(the Identical)。”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64 页(III ,§1 )。参见PD,第17页
;英译,第16页:“尽管这一体验会让人们‘走出自己’,但这样做的最终目的还
是发现自己……。”
艾里邦:《福柯传》,第197 页;英译,第185 页。
“尼采·谱系学·历史”(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165 页;英译载LPC ,
第158 页。麦基奥尔:《福柯传》,第56页。
德费尔1990年3 月25日的谈话。“论权力”(Du pouvoir,谈话,1978),载
《快报》第1722期,1984年7 月13日,第58页;英译载PPC ,第99页。CF(谈话,
1978),第57页;英译,第99—100 页。
皮亚杰(Jean Piaget ):《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 ),Chaninah Maschler
英译,(New York ,1970) ,第134 页。另一位批评者的话,见引于德勒兹“一位
新档案员”(Un nouvel archiviste)一文,载《批判》第274 期,1970年2 月,
第195 页注1 。最近,这些批评在法国又被吕克·费里(Luc Ferry )和阿兰·雷
诺(Alain Renaut)重新提出(参见《思想》第68期,Paris ,1985)。很奇怪
(似乎对他们正在意识到的认识论和存有论的各种困难视而不见),他们希望回到
费希特的政治理论(!)和萨特的“人道主义”(!!)。参阅费里和雷诺:《海
德格尔与现代性》(Heidegger and Modernity ),Franklin Philip 英译,(Chicago,
1990) ,第95—98页。
“萨特的回应”,载《拱门》第30期,1966年。
CF(谈话,1978),第45页;英译,第85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99 —210 页;英译,第187 —198 页。
AS,第188 、37、164 页;英译,第144 、25、125 页。CF(谈话,1978)第
69页;英译,第113 页。事过好几年,福柯在1983年柏克利的一次讨论课上,说明
了这种爆发的“神秘性”:“我想,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像癫狂、犯罪、
性这类现象的]某种特定的问题化,并非某种历史背景或情势的结果或后果,而是
由确定的个人作出的一种回答(尽管你可能在一系列的本文中找到同样的回答,而
且在某种时候这个回答可能还会显得非常笼统、毫无特征)。”见“论问题化”
(On Problematization ),载《当代史》,1988年春季号,第17页。并参见AS,
第261 页;英译,第200 页(下文将引用)。
德勒兹:《福柯传》,第27页;英译,第18页。
AS,第183 、268 、27、148 、261 、41、172 —173 、274 页;英译,第140、
205 、16、112 、200 、28、130 —131 、210 页。
“回归历史”(Revenir a L histoire,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 页。
参见AS,第22—23、20页;英译,第13—14、11页。福柯批评萨特时从不点名,尽
管其批评对象很清楚。(在《辩证理性批判》中,萨特实际上提到了布劳代尔,但
只是顺便提及,主要是为了说明:令布劳代尔感兴趣的那种历史现象,和萨特自己
的自由和“常规”观念是一致的。但他的论证是草率的、缺乏说服力的。)
AS,第20页;英译,第11页。MC英译,第vii 页。福柯在这个英文序言中对结
构主义的拒绝承认,就像他早先对结构主义的坦率承认一样,都是“策略性的”和
迷惑人的。这一点,他1970年10月在日本作题为“回归历史”的讲演时曾作过明示。
“回归历史”(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i页:“我觉得结构主义……有助于
抛弃关于历史的那种伟大的生物学神话”(指把历史看成一种逐步进化的有机过程
的观点)。
AS,第27页;英译,第17页。
贝鲁尔1990年3 月30日的谈话。
“第二次会谈:关于写历史的方法”(谈话,1967),载贝鲁尔:《他人之书
》,第197 页;英译,载FLI ,第20页。
同上书,第197 、199 页;英译载FLI ,第20、22—23页。参见AS,第172 —
173 、274 页;英译,第130 —131 、120 页:在《知识考古学》的这两段批评性
的文字里,福柯以其特有的简练笔触暗示了布朗肖和“外界”。还可参见莫里斯·
布朗肖:“现在在哪里?现在是何人?”,载《未来的书》(Le livre à venir),
第290 页。
同注143 所引书,第201 —202 页。英译载FLI ,第25页。
同上书,第206 、203 页;英译载FLI ,第30、27页。
“父亲的‘不’”(Le “non ” du pere),载《批评》,第178 期,1962
年3 月,第200 页;英译载LCP ,第75页。
同注145 ,第204 页;英译载FLI ,第28页。
同上书,第203 页;英译载FLI ,第27页。汉斯·乌尔里奇·贡布莱希特(Hans
Ulrich Gumbrecht)的文章“超越主柯/福柯风格”(Beyond Foucault/Foucault
s Style ),载1991年11月在东京大学举行的“福柯时代”讨论会论文集(待出
版)。
尼采:《曙光》,第1 页[序,§1 ]。
同上。
AS,第28页;英译,第17页。
参见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 ):《希腊神话》(The Greek Myths),
英格兰哈蒙兹沃恩,1960,第1 卷,第285 —286 页,关于特罗弗尼乌斯。这里,
也许有必要指出:卡尔·雅斯贝尔斯曾在他的《尼采》一书里断言,迷宫在尼采那
里也是一个用以表达“死亡”的“最后真实”的符号。
参见《哲学剧场》(Theatrum philosophicum,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905
页;英译,载LCP ,第193 页:“生成将人们引入这座巨大的内心迷宫……。狄俄
尼索斯对阿利亚德娜说:你已成为我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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