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警官的宿舍虽然老旧,但是整理得宜,日式的平房看来朴实整洁,庭院里的树木花 草,虽然因为无人整理而略显凌乱,但也欣欣向荣,翠绿可爱。 春娇蹬着那双果子露色的丝绒系带高跟鞋,踩过浓密的杂草,绕到宿舍后方。后门 是关着的,但是那一点也不重要,她的目标不是后门,而是窗户。 她就是要亲眼看看,那个男人究竟有多么无耻! 杂草之中,还有几块修筑围墙后弃置不用的空心砖。她在大太阳下,凭着一股悲愤 的情绪,用那双保养得细嫩白皙的小手,费力的把空心砖堆叠起来,然后双手攀住窗户, 踩着空心砖往上爬。 从摆设看来,窗内似乎是一间卧房,但是里头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她观察了一 会儿,确定卧房目前无人“使用”后,才伸手去推窗。 老式的窗户是往上推的,没有上锁,虽然一推就开,但因为年久失修,只能打开四 分之三后,就再也无法推动了。 不过,这不能阻止她。 春娇深吸一口气,奋力把身子往上提,娇小的身子就往窗户里钻。 起先,一切都很顺利。她的头轻易就过去了,肩膀虽然有些勉强,但也顺利通过, 直到她浑圆坚挺的胸部,挤了老半天,都挤不过窗框的时候,她赫然惊觉,自己遇上了 一个棘手的问题。 她卡住了! 这真是太糟糕了。 她试图吸气,却没想到反而卡得更紧。她傲人的丰满就这么卡在原处,把窗框塞得 满满的,不论她怎么挤、怎么扭、怎么吐气,她整个人还是卡在原处,一半在窗内,一 半在窗外,完全动弹不得, 半晌之后,满身大汗的她,终于放弃挣扎,气喘吁吁的垂下头来。 “需要帮忙吗?”慵懒的嗓音,突然响起。 春娇迅速抬起头来,发现陈志明正斜靠在门边,双手横抱在胸前,像是正在欣赏难 得好戏似的,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瞧。 她很快的发现,他没穿! 正确来说,他身上除了腰间那块毛巾外,就没有别的遮蔽物了。水珠正从他的发间 滴落,在黝黑的肌肤上流动,汇聚在他腰间那块又短又小的毛巾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她竟被当场逮个正着,胸部还卡在窗上,一 动也不能动。 想起陈志明的种种“恶行”,春娇就一肚子火。 “你!你这个家伙——” “我怎么了?”他挑眉。 她努力克制着,不去看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因为沐浴后沾湿而闪耀发亮的胸毛。 “你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分心!不要分心!那没什么好看的! “之下?嗯?” “带着女人上宾馆!” 原来,是被她瞧见了。 陈志明没有露出羞愧的表情,反倒咧嘴一笑,那双带着邪气的黑眸,上下打量她进 退不得的窘状。“那你呢?堂堂镇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跑来爬我卧房的窗子?” “谁知道这是你的卧房啊!”她又没来过。“我——我——我是来看小毅的毛毛虫, 怕它被你养死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那天下山之后,毛毛虫就被陈志明带回 家饲养了。 “是吗?”他根本不信。“那为什么不走正门?” “我——” “嗯?” “我——” “你怎么样?” “我不想打扰你。” “是喔?”他故意把尾音拖长。 那讨人厌的态度惹得春娇又生气了。“喔什么喔?我这是关心镇民啊,我是怕你这 家伙会在我镇上乱搞,败坏善良风俗!” “原来如此。”陈志明若有所思的点头,一手还摸着下巴。 春娇骂得兴起,愈讲愈觉得自己有理,义正词严的继续数落。“身为本镇警长,你 应该要以身作则,成为镇民的模范,怎么可以带头淫乱?” “淫乱?”他挑眉。 她本来还想多骂几句,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跟近似犯罪的行为。没想到,轻盈的脚 步声却由远而近,那个粉嫩嫩的美人,衣衫完整的走了进来,还一边抱怨着。 “哥,我不要住这里啦!”她皱着眉头,左右张望,手里的旅行包还不愿意放下来。 “我老早就说了,让我住汽车旅馆就好了,那里还有专人可以帮我洗衣服、换被单,就 连——”她看见卡在窗框的春娇,立刻愣住了。 哥? 春娇瞪大了眼,倒抽口气,羞窘得几乎想死。 这个粉嫩的美人,竟是陈志明的妹妹! 美人儿的表情,既诧异又好奇。“哥,这位小姐是——” “这里的镇长。”他笑得好邪恶。 美人儿的眼睛睁得更圆,虽然讶异又困惑,却还是很有礼貌,轻轻点头致意。“你 好。” 春娇咬着牙。 “呃,你好……”她急着想解释。“我是来看毛毛虫的!” 美人儿眨了眨眼,先看看卡在窗框、丰满的上围几乎要破衣而出的春娇,再看看高 大黝黑、全身滴着水又只围着一条小毛巾的哥哥,蓦地粉脸一红。 “喔,毛毛虫……” 糟糕,她误会了! 春娇连忙澄清。“不是他的毛毛虫,是真的毛毛虫啊!” 她愈是急着辩解,反倒愈是显得可疑,美人儿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退场。“啊,那 个……嗯……我不打扰你们了。”不论是哪种“毛毛虫”,她都不想留下来欣赏。她羞 红了脸,抓住旅行包就往外走。“我出去逛逛,很快——不不不,我不会很快回来的!” “不、不要走!”春娇伸长了手,努力还想辩解。“不是的!你误会了,事情不是 你想的那样子!别留下我啊——” 她伸长了手,哀声求救,只是话还没说完,美人儿老早就一溜烟的跑出门去,转眼 就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她的呼喊。 陈志明靠在门框上,呵呵直笑。 “别喊了,人都跑远了。”他说。 “都是你啦!”她开始迁怒了。“刚刚为什么不帮我解释。” 他无奈的一摊手,毫无赘肉的男性体魄,随着他的动作而伸展,围在腰间的小毛巾, 惊险得摇摇欲坠。“在这种状态下被撞见,跟被抓奸在床没什么两样了,就算我多说什 么,她也不会信的。” “谁要跟你一起被抓奸在床!”哼,臭美! 陈志明微笑,徐声说道。 “不在床上也行。”地点从来难不倒他。 春娇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会他话里的暗示,决定挑个安全点的话题,免得让这低 级的男人继续借题发挥。 “刚刚那位小姐是你的妹妹?” “是啊!” “你们一点都不像。”一个是美女,一个是野兽。 “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生父过世十年后,母亲才又改嫁。” 喔,原来如此! 身为镇长,遇上了陌生人,她总习惯多问几句,对刚来到镇上的美人儿,做起简易 调查。“她来镇上做什么?” “度假。” “她为什么要住汽车旅馆?” “她说,要是让人知道她哥哥是警察,就没男人敢靠近她了。”陈志明有问必答, 但始终保持原来的姿势,倚靠在门边看着她,等着她继续抛出问题。 春娇却不再说话了。她只是看着他,一脸的不耐,像是在等待着他快些有什么动作。 室内一阵沉默,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春娇再也等不下去了。“喂,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嗯?” “快点来帮我啊!”她被卡在这里够久了! “喔,我以为你喜欢卡在那里说话。” “谁会喜欢卡在这里,很痛耶!”她抱怨,在心里暗骂,这家伙不懂英雄救美,杵 在那边这么久了,还不会主动上前救她。“你的窗户为什么是坏的?”她质问。 “我搬来的时候,它就是坏的了。” “为什么不修好它?” 他莞尔的一笑,只跨了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因为,我觉得这是不错的防盗 装置。但没想到,小偷没抓到,却抓到了现任的镇长。” 春娇一僵,俏脸烫红,再次开口硬掰:“我就说了,我只是不想打扰到你!” “喔,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来看‘毛毛虫’的嘛!” “陈、士丁噢!”气愤的咆哮,因为吸气时压迫到胸口引起疼痛,化为一声瘩I ;。 “好啦,好啦,我这就来了!”他笑着上前,在窗边端详了一会儿,考虑该怎么把 她弄出来。 “你还在等什么?”春娇满脸不耐烦。 “我在想,该怎么动手。” “你要想多久?”她发出尖叫,气恼不已。“太阳都快下山了!” 相对于她的焦急,陈志明倒是气定神闲。“别急别急,我想到办法了。”说完,他 就朝她伸出了双手—— 尖叫声差点要掀翻屋顶。 “你在摸哪里?!”她惊恐的大叫,瞪着那双黝黑的大手,竟然就这么正大光明的 握住她胸前的酥软。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卡住的地方。”柔嫩的浑圆,塞满了他的掌心,美妙的触感足以让男人销魂。 “啊,不许摸那里!住手、住手、住手!把你的手拿开!”春娇惊叫连连。 陈志明无奈的收手。 “那我要怎么救你?” 他这可是“伸出援手”啊!这女人居然还敢挑三拣四。 “动动你的脑子啊!”她愤怒的下令,试图摇晃卡住的窗子,沮丧的发现窗子仍旧 文风不动。“喂,你来试试看,把它推开!”她指挥着。 他却双手抱胸,为难的看着窗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快推啊!”她可不想卡在这里一整天。 “要是坏了怎么办?” “什么?”她拔高了音调。 “要是硬推,把窗子推坏了该怎么办?”他的眼里,有着深藏的笑意。“这可是毁 坏公物啊!身为执法人员,我怎么能够知法犯法?” “陈、志、明!” “嘴巴不要张太大,医生说,你不小心一点的话,会再脱臼的。”他很好心的提醒 她。 春娇颤抖的闭起双眼。 冷静!她要冷静下来,别再被这个王八蛋激怒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快点从这卡 死的窗子里脱身。不论是要咒骂他、殴打他,还是穿上鞋跟最高、最细的高跟鞋,在他 的脸上用力踩踏旋转,都可以等到她脱身之后再说。 她深吸一口气,肌肤陷进窗框,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你听我说。”她挤出了微笑,试图跟陈志明讲道理。“请你先把我救出来,要是 窗子坏了,我可以自费帮你修理。” 他挑起浓眉,遗坏坏的又问了一句。“然后,你会很感谢我吗?” 这个王八蛋! 勉强挤出的笑容,瞬间差点崩解,她再吸口气,颤抖的维持住那虚假的笑容。“是 的,我会很感谢你。”一等她脱困,这家伙就死定了! 宽厚黝黑的大手探来,握住木质窗边,先试了试窗子卡住的程度。然后,他伸出另 一只手,硬是挤入她柔软的身子以及坚硬的窗框之间,保护她的细皮嫩肉不会在他挪动 窗子时被弄伤。 抢在她开口抗议之前,陈志明猛地往上一推,卡住的窗子发出惨叫,砰的一声被推 到了底。 谢天谢地,她自由了! 全身发软的春娇,被他轻易而举的从变宽的窗子,拎进了屋子里。经过这番折腾, 她又累又渴,觉得力气都被耗光了,只能坐在软软的床铺上喘气。痛揍陈志明的计划看 来得先等等。 她听见脚步声去而复返,一双大脚丫子走进她的视线。 “喝点水。”装满冰水的玻璃杯递到她眼前。她立刻伸手接过,贪婪的喝着冰水, 滋润干渴的身体与喉咙。 下一秒,她听见陈志明淡淡的开口。 “掀开衣服。”一边说着,他庞大的身躯,也跟着挤上了床铺,转眼之间就把她逼 到角落。 她差点呛着。 “你说什么?” “我说,把你的衣服掀开。”他愈靠愈近,强壮得像是铜墙铁壁,背光的健硕身躯 遮蔽光线,把她笼罩在阴影里。 她这时才警觉起来。 “滚开!”她抓紧衣襟,把喝到一半的玻璃杯,用力的朝他脸上扔。 玻璃杯错过目标,以抛物线划过空中,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得满地都是。倒是杯 里的水,不偏不倚的洒了陈志明一头一脸。 “你在做什么?!”他皱起浓眉,像头猛兽般伏下来,迅速制住她的手脚,还用沉 重的身躯压住她。“嘿,我才刚救了你!” “那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春娇像只疯狂的猫咪,用尽全力的挣扎。“放 开我!” 陈志明没有移动,仍旧压着她,嘴角却慢慢上扬。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丧尽天良的事。” “喔,那个啊!”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等不及了吗?” “去你的!” “啧啧啧,你是镇长耶,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身为本镇镇长,你应该带头起示范的 作用,不可以口出恶言。”他摇头晃脑的说道,却换来她更激烈的挣扎,他只能更用力 压住她。“别急别急,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不过,先让我瞧瞧。”他只用一只手就制伏 她,空着的那只大手,则试图掀起她的衣裳。 “啊,住手!住手啊!”春娇连连惊叫闪躲,无奈男女的体力天生就有差距,她在 床上乱滚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不敌他的蛮力,衣裳从腰间被推开,暴露出柔嫩的肌肤。 春娇躺在床上,频频喘息着,就算紧闭着双眼,她依旧能感觉到他低下头来时,吹 拂过她肋间肌肤的鼻息。 “还好,”陈志明看了一会儿,才说。“只是有点红肿,没有擦伤,我帮你搽点药, 明天就好了。”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金属小盒。 “不要!”她拒绝,百分之百确定,他会乘机吃她豆腐。 他耸耸肩,不着痕迹的威胁。 “那,我带你去医院搽药好了。” “不要!”她喊得更大声。想起前一回,在急诊室里发生的事,她就觉得手脚发冷。 得到答案后,陈志明愉快的宣布。 “那就没得选择了。”他压住她,把衣裳掀到她胸部上,然后打开金属小盒,挖出 飘着药香的软膏,用与他粗犷外表完全无法联想在一起的温柔动作,轻轻把药膏抹在她 红肿的伤处。 那温柔的举动,以及专注的神情,让她一时看得着迷,竟然忘了挣扎,乖乖的随他 摆布。 搽完药后,陈志明抬起头来,缓缓靠近她红润的脸儿。 “你跟踪我?”他问。 她回答得飞快。 “没有!”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的! 男性的鼻息靠得更近,烫得她的双颊也变红了。“我可是当场逮着你这个现行犯, 罪证确凿了喔。”他与她之间,只剩一个呼吸的距离。 有生以来,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逼到角落的小动物。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软弱、慌乱而且无助,像是全身就要在他的注视下融化。 “你知道,我可以去调路口的监视器。”他哑声开口。 春娇转过头去,避开那双灼热的黑眸。 他却不放过她,健硕半裸的身躯,挤靠到她的身边,用坚硬的线条,嵌合她的柔软 曲线。 “为什么跟踪我?”他在她耳边问。 她说不出话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儿全都不管用了。她的喉咙像是有东西梗着, 胸口也紧得发胀,比先前被窗子卡住时更难以喘息。 “春娇,告诉我。”他哄着,低沉的声音直灌进她耳里,震动了她的耳膜,以及神 经末梢。“你喜欢我?”他的口吻,有如低吟。 那句话,吓得她几乎要跳下床,抛下自尊,快快逃逸。 但,陈志明不肯放过她。 “春娇,你喜不喜欢我?”他注视着她,所有的猖狂气焰,都敛为醉人的温柔。 “不喜欢!”她不看他,心跳得乱了谱。 黝黑的大手,把她的脸儿转了回来,强迫她面对他。他的动作虽然温柔,却坚定得 让她逃不开。 “真的吗?”他又问。 她咬牙。 “真的!” 醇厚的轻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他凑得更近,贴着她的耳说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让她心儿一颤。而他接下来的举动,让她连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薄烫的唇贴上她的肌肤,缓慢的、仔细的,亲吻着她雪嫩的颈项,熨着她的喉咙问 :“春娇,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一辈子!” 他叹息。 “啊,我等不了那么久。” 厚实的大手,溜进衣裳下,在她胸前的浑圆流连,重温那美妙的触感。 暖暖的热意,从他触摸她的那处开始蔓延,逐渐成为难以熄灭的大火,让她全身烫 红,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那双黝黑粗糙的大手,似乎是无所不在,每一次的爱抚,都让她觉得更热、更软弱。 原本从这个男人出现后就偷偷萌芽的热烈渴求,在他的反复挑逗下,再也羁押不住。 她该要反抗,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只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像梦,不但让她无力反抗, 反而颤抖的迎向他。 她在口头上抗拒、在内心里自欺欺人,但是她的身体却太过诚实,每每经过他的身 边,就会有轻微的骚动。 她从未渴望男人。 但是,她却深深渴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的体温、他的重量,以及 更多更多。 她试图欺骗自己,但这个男人却偏偏不肯放过她。他比她更早就发现两人之间相互 吸引的火花。他追逐、逗弄着她,直到如今,她终于落入他的怀中,再也无处可逃。 菲薄的衣裳,跟他腰间的小毛巾,很快就被除去。当他全身赤裸,紧贴着她的身子 时,她因为那刺激的触感,失声叫了出来。 他却笑了,只是那笑容不再慵懒,反而闪烁着兽般的光芒。 大手扯去精致的胸罩,他俯下身来,炙热的唇舌含咬住粉色的蓓蕾,放肆的舔舐, 而后贪婪的吞吻着。 强烈的快感,让她喘息着弓起身子,十指滑进他的发里,在他的含吻下剧烈颤抖, 无法决定是要抱紧他,还是推开他。 怀中的女人,如火一般热,似糖一般甜。 三个多月的等待和追求,是如此漫长,他的控制力,早已濒临界限。长久的等待, 有了甜美的结果,这跋扈嚣张、口是心非的小女人,终于愿意面对两人之间强烈得无法 漠视的吸引。 强烈的欲望,让他无法继续忍耐。 确定她已经准备好后,他很快的褪去那碍事的一小块布料。 雪白的娇躯、酡红的小脸、迷蒙的双眸,让他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紧贴着她, 用双臂撑住重量。 他的耐心,对她来说,都已变成残忍。 挫败的呻吟,飘出水嫩的红唇,她的手来到他的腰间,强迫那结实的臀往下,直到 他发出一声低咆,再也无法控制,粗暴的冲进她体内。 “啊!” 撕裂般的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 陈志明在瞬间僵住了。 满布汗水的男性身躯悬宕在她身上,那些热烫的汗水,就滑到他方正的下巴,再滴 落在她白嫩的乳间。 她喘息着,直到那阵疼痛过去,才抬起头来看他。他的一部分正深埋在她的体内, 这种感觉好奇妙,她几乎能在体内感受到他的脉搏,每当她喘息,深埋在她体内的他, 似乎就变得更巨大。 “你是处女?”他瞪着她,难以置信。 “你有意见?” 她尝试着轻轻挪动柔软的腰,用紧裹着他的肌肉,将他纳得更深。这个动作,同时 引发两人的呻吟。 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快感。 “其他男人都瞎了眼吗?”他握住她的纤腰,霸道的控制节奏,一次又一次的进入 她,贪恋着她一再发出的惑人娇吟。“是男人,就不该放过你。” 她已经无法说话了,欢愉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决定了。”他反复进出,抵着她的唇,嘶声低吼。“我、 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每个断句,都是一个有力的冲刺,他的厚实粗壮强 力地撞击着她的娇柔。 在被卷入高潮之前,春娇证实了两件事情。 陈志明并没有夸大他的尺寸。 还有—— 这个男人,绝对、绝对、绝对,不只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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