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的手怎麽了?」 松平忠辉比往常早了些时候走回居所,他脱着外衣走进房里,一进门就看见 只着一件单衣的松平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 松平雪惊讶地看著他脱去外衣的动作,他一转身,她就反射性地低下头还反 手藏在身后。 他皱著眉头觉得奇怪,脱到剩一件单衣後,走向他们共忱的床被,蹲坐在她 身旁,伸手拉过她的左手,她手上的棉带让他心疼地皱眉,手指上也有些小小的 划伤。 「怎么回事?」 「没、没事啦!」她想收回手,他却不肯。 他蹙著眉盯著她瞧,每回只要她受委屈,他一问,她就像现在这样躲他,这 让他很不高兴。 「没事为什麽会受伤?」 「我……我不小心跌倒,然後就……刺到了」他看人的眼神那麽透彻,让她 心虚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叹口气,将她的手举起,轻含住那受伤的手指,又轻轻吻住棉布下的掌心。 她的伤痛奇异地消失了,大眼里全是讶异和深情。 「你每次有事都不肯跟我说,为什麽呢?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他的手掌 抚上她的颊边,轻声问著。 她用力摇摇头,吸了下鼻子,小手一张开,他便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气息包围住她时,是她最安心的时刻,尤其她最爱这样听着他的心跳。 和她的心中声相通着的感觉。 她好爱他呀! 没有疑问的,就是爱着他,可是她不能说,因为她不要给他添麻烦。 他不解她的心慌,同能紧紧拥住她,汲取着她发丝的馨香和淡淡的樱花味道, 唇吻上了她的发。 「怎么了?嗯,小雪?」 「没有。」她在他怀里摇头,退开了一些,仰著柔美的娇客,柔情微笑疑视 着他。 甩同样温柔一笑,伸手爱恋的抚触她唇间的笑容,忍不住心里的爱恋,低下 头,深情吻住她。 这一吻,又深情又热切,配合著强烈的思念,全灌注在这一吻。 他粗喘地停住这激切的吻,耳畔听她的娇喘吸吐,他的唇来到她敏感的耳和 动脉,引起她轻颤抽呼。 他大声喘息,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她的娇躯上爱抚著,啃咬著她的颈喉, 气息不稳地问她。 「雪,你的手,唔……可不以可陪我去泡一下温池?我想在那里爱你,雪… …」 她颤如秋天落叶,乾哑地回应一声,就被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举起来。 他热情的吻她,快步走进温池里,他站在池岸旁,唇热烈地需索她的,故意 让她贴著他缓缓的滑下,让她明白他的悸动有多需要她。她几乎站不住脚,呻吟 出声抗议,他低低笑出声!眼里问著邪恶的光芒。 「唔……吻我……」他凑上前,激情地索吻,大手熟练地位开她的单衣,窜 入柔软的胴体,恣意爱抚。 「啊……」他的手折磨她的胸前,柔软的蓓蕾为他而挺立,她的小手忙碌地 替他解开单衣。 她多日来的不安解除了。 只要有他如此爱恋著她的一切,那就足够了。 不论伊达优子是不是正室,她都心满意足了。 她模仿他的吻,踮起脚尖,唇舌羞涩地与他交缠,他体内的欲望悸动地愈来 愈强,低吼一声,强势地吸吮她。 他烦躁地脱去自己剩馀的衣物,抱著她用力朝他的悸动冲刺、厮磨。 「啊——」 「啊——」 他们同时快乐的狂喊出声他急切地吻她,在她身上施展魔法,想要更多地拉 著她的小手,贴抚上他强壮的挺硬,粗喘地要求。 「爱我,像我每次爱你那样爱我别太用力,雪!轻轻的。啊……对……就是 这样……我爱你——」 他吻住她的惊讶,大手带领著她的手,在他的坚昂上带来热情风暴。 她的爱抚让他悸动颤抖,他吼出喜悦,在快失控前抓住她顽皮的小手,不让 她再继续,这举动惹来她呜咽抗议。 「嘘——还不行,我要先爱你……」 他微笑安抚她拉著她缓缓倒卧在池岸上,她红著脸,主动吻他,他成了被动 的一方。 虽然惊讶,却有著更多的兴奋,他让她自由的探索。 她的吻青涩笨拙,却让他爱恋兴奋,她的吻滑下了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喉咙, 他故意吞咽呻吟,她咯咯轻笑坏坏轻咬,又往下滑动。 他抬起头屏息看著她,她羞怯地含住他一边乳头,他闭上眼大叫出声,她又 以相同的方式爱抚他另一边,他喘息吁吁,她玩兴却不减反增,又下滑到他平坦 结实的腹部。 「嗯……」他满足的享受著,可是下一杪,当她的唇吻到他下腹毛发的边缘 时,他僵硬起来,抽气地看她。 她红著睑看他一眼,见他眼里盈满了兴奋和期待,她舔舔唇,低下头对他做 了甜蜜的折磨吸吮。 「哦……雪——」 他的坚挺在她的折磨下,壮硕坚硬地颤抖著,他全身呼唤出最大的喜悦,温 池里回荡著他狂喜的叫喊抽气。 在他的悸动快爆炸前,他要拉她上来,她不肯,持续著对他的灼热折磨着, 最后无法控制地,他终於爆炸出来。 他紧紧抱著她喘息,全身痉挛著,等待热流停止。 天——他以为他死了! 久久之後,他压上她的身子,重重吮吻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迷醉他 的理智,他邪邪一笑。 「你完了!小坏蛋。」 在她的惊叫中,他滑下身,用更激情的方式尝遍她的味道,折磨她每一要神 经末稍,她尖叫哭喊着激情。 许久之后,他才满足地停止折磨吻住她的唇,两人的味道在唇间融合,他抱 着她落入温池,温池的水因为他们激情而燃到沸点。 ***/凌晨,在他们相拥熟睡时,探者突然带来不好的战事消息,阿部藩 突然攻打邻近的松平藩。 松平忠辉和伊达政守即刻整装出发,急速前往会津的松平藩。 天还未明,松平藩烛火通明,所有人都神情肃穆。 松平雪站在人群里,紧张害怕地血色尽失。 自他们成为伴侣之後,从没分开过。松平忠辉这回不是巡视产业,而是去打 仗,这让她更是怕的失了魂魄。 松平忠辉将马鞍甩上马背,作著出征前的最後准备,一回头,看不见小雪, 他心急地找寻她的身影,一看见她脸上惨白的恐惧,他好心疼、不舍。 「小雪,过来。」 他朝她伸出丰、她终於缓慢朝他走来,」接近他可触及的范围,他便将她拉 人怀里,她抖得好厉害。 他低声安抚,柔情的双眸凝视著她。 「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嗯?」 她张开颤栗的小手,圈上他的颈,他的大手用力抱住她的腰,她深深埋在他 颈窝里,咬唇不敢哭出声,可怜兮兮地勉强嗯声回答。 「嗯—」 她声音里的哭意愀住了他的心,他放开她一些些,蹲著身,与她平视,见她 把自己的唇咬得发白,他叹气,不避嫌地重重吻她。 「相信我,别怕听!要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回来之後,我会去申请结结 婚许可的,嗯?别怕。」 「结婚?」她睁大眼惊讶他怎在这时候说这事。 他要上战场了她只怕他…… 「结婚。不管如何,我都要为你试试。所以你要乖乖等我回来,这次情况太 急迫,我没办法带著你。不然,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他圈紧她的腰,有些不 舍的说著。 他也不想离开她,在他如此爱她的时候,可是此刻不容他们儿女情长。 「呜……你一定要好好的!唔……」她咬著唇扑进他怀里,呜咽啜泣又忍著 不想哭出声。 「会,我会的。别担心嘛!」他对她的害怕又气又好笑的,他松平忠辉二十 八年来没打过一场败战呢!她对他这麽没信心,真是该打! 「你一定要好好的哦!」她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小手紧抓著他的衣领,大声 要求他,「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否则我——唔——」 她的话全消失在他热情的深吻中。 松平藩的人微笑看著将军毫不避嫌的亲密举动,但这事看在伊达政宗和伊达 优子的眼里可就有了不同的心情。 尤其是伊达优子眼里的深沉恨意,让人见了心生害怕。 松平忠辉结束了对小雪的热吻,他喘息呢喃,「你要乖乖的,我会写信给你 的,别怕。嗯?等我,雪。」 他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爱语,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将她交给小仓霞,然 後转身下令。 「出发!」 伊达政过也对自己的武士们下达出发指令,一行人依序踢马扬长离去。 松平雪一手捣著被松平忠辉吻得肿胀的唇,耳里嗡嗡响著地最後的那句—— 「我爱你,雪,很爱很爱你。」 *** 松平忠辉等人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整整一个月,松平雪完全没有接到他捎来的一字句,她的心随著日子一天天 流逝而担忧不已。 好想他,想得都心痛了。 松平雪趴在桌上,眼里全是思念的哀愁。 入冬之後,天气愈来愈寒冷,夜晚她都是披著他的大衣,在他的气息里入睡 的。 白天,吉村美代子和谷川芳子她们为了怕她太担心,常找她学这学那的消磨 时间。 这个月,她学了茶道和花道,可是成品出来时,又找不到松平忠辉第一个观 赏,这让她又难过起来。 而让她最难过的是伊达优子对她的态度,她都尽量避免碰到优子,因为只要 碰了面,伊达优子就会明嘲暗讽说著令她心生动摇的话—— 伊达优子总是一再提醒她的「身分」和松平忠辉不配,她觉得这话题好敏感, 因为她已经…… 「啊——烦哦!」 松平雪闭上眼大叫著心里的烦闷,长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雪!小雪!」 松平雪坐直身,看见谷川芳子紧张欣喜的冲进厅里。 「什麽事?」她抬头问著。 谷川芳子却两手背在身後,一脸贼笑的笑瞪著她。 「怎麽了啦?」小雪被她笑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小仓霞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毫无预警地伸手朝芳子身後一抽,就将一封书信 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啊——你这可恶的女人!竟敢破坏我的计画!」芳子气得大吼大叫,还伸 手想掐住小仓霞的脖子。 小仓霞自然不可能被她掐到,身子一闪,就安稳地坐在小雪左侧!倒茶喝茶。 松平雪直愣愣地瞪著那以强劲笔迹写著她名字的信封。 她抬起头来回看著两位好友,又低下头瞪著那封信,再抬起头盯著他们。 「这……这是」 「对对对——是将军特地派人送来的。你快点看!那信差还在大厅喝茶,你 有事要回信给将军,他就会带过去的。快点快点」急性子的谷川芳子跪坐在她右 侧,急切地说著。 松平雪伸出颤抖的手,紧张得屏息拿起信封,抚摸上头强劲潇洒的笔迹写著 —— 松平雪 忠辉 她心跳加速,呼吸浅急地打开信纸,仔细地看著信上的一字一句——雪 有没有乖乖的等我?合津的空气很糟,因为没有你的呼吸。这里的状况渐渐 稳定,阿部藩已被我方打退的回窜到白河。现下口剩下重建的工作,我想见你, 好想见你,你让人送来你一络发丝给我,好吗?看你的长发作伴,我才可以入睡。 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等我。 爱你的上总介 松平雪含著泪水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信。 小仓霞不知从哪变出纸笔墨和一把小刀子,全放在桌上,喝著茶,朝她嗯声 指示,然後又像没事地咬著仙贝。 喀喀—— 松平雪怀疑地瞪著她,但她只咬著仙贝喀喀作响,全然不理会,谷川芳子则 是瞪大眼,拍著桌子大骂。 「哇!你竟然先偷看了!可恶——」 「怎样?要打吗?」小仓霞一手拿著仙贝一手举起小刀冷冷说著。 松平雪不理会拌嘴的两人,在纸上写下情意,最後用小刀割下一络发丝,用 丝带绑好,然後全小心的放入信封里,黏好,写上松平忠辉之名。 她拿著信起身,将松平忠辉的信小心收入怀里留下吵闹不休的谷川和小仓, 走出花厅,随後谷川和小仓两人快步跟上她。 松平雪三人一走进大厅,就见到伊达优子正跟信差愉快地聊著,而那信差手 上还有一封信。 她们一出现,伊达优子便神色得意诡谲地笑看著她。 松平雪平压住疑心,依礼法进大厅,拱手弯腰将信拿给信差。 「麻烦您了,非常感激您。」 「啊——不下不,应该的。别客气!别客气!」 古谷金之助有礼地回应。心里则赞赏松平藩主的好眼光。 本来先出现跟他招呼的小姐就已经美若天仙了,没想到最後出现这名娇小的 小姐,更是生得甜美倾国。 可是!这——谁才是松平雪小姐啊? 他来回质疑地看著左右两侧的小姐,她们身上皆有著不凡的尊贵气质,左侧 的小姐衣著较为鲜亮,右侧的小姐虽著素色和服却有著恬静如雪的宁静。 「你……是雪姑娘吧?」金之助大胆地对著右侧的小姐问著。 松平雪微怔了一下,又绽出微笑点头颔首。 「是的,我是松平雪。」 「啊——哈哈哈——果然啊!」谷古金之助搔搔头,拍手笑说「将军把信交 给我时,还说你长发乌亮,肌肤白透如雪,一双大眼会说话,说我肯定不会认错 人,果然如此啊!哈哈哈——」 听见上总介对人如此形容她,松平雪羞怯一笑,红了粉腮。 伊达优子沉白薯脸,心生不悦,愤怒於松平忠辉对她的不闻不问,她父亲还 说松平藩主个性果决勇猛,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要她千万要赢得松平忠辉 的心,让他心甘情愿迎娶她入门。现下,他全副心神都在这身世不明的女人身上, 她要如何攻取他的心? 不——她是唯一够资格坐上松平忠辉夫人之位的人。 只有她能!松平雪,根本不算什麽! 谷川芳子推推身侧的小仓霞,示意她看伊达优子眼里的计算。两人心口一致 地只有一个目标—— 保护好松平雪。 *** 松平雪第一百零八遍地看著松平忠辉写给她的信。 又过十天了,她好期待他送来第二封信,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她寄的发丝。 天——她好想他哦! 她手中的信纸突然被人抽走,她怔著脸抬头,就见到伊达优子伫立在她眼前, 眼神冷冽净是残酷的恨意,她怔了一下,站起身,伸手想抢回信纸。 伊达优子却闪过身,小雪没抢回信纸,有些不悦地开口: 「你做什麽,还我!」 「哼!」伊达优子呼声冷笑,将信纸高高举起,然後在她眼前,残忍地将信 纸揉成一团。 「啊——你怎麽可以……」松平雪的心揪紧刺痛,她扑上前想抢回信纸,伊 达优子却使力将她推倒在地,她吃痛一呼,眼神沉冷地瞪著她。 伊达优子勾出一抹冷笑,将那一团信纸抛出去。 松平雪爬起来,跑向信纸,伸手才要将信纸捡回,手却被伊达优子狠狠踩住, 她痛得掉出眼泪,但手仍不肯放开抓握到的信纸。 「啊——」 伊达优子恶狠狠地踩蹂著她的手背,她痛得尖叫哭泣。 「哼——这信有什麽妤看的?你你真以为成为松平藩主的专属游女,就能一 飞冲天吗?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才是那唯一的松平藩主夫人,你懂吗?」 松平雪忍住泪水,转头冷寒地瞪著高高在上的伊达优子。 「我不是游女!」 「不是?那你是什麽?小妾吗?」伊达优子仍不移开脚,嗤笑出声。 「呵——当不当小妾还得由我作主呢!」 她开口对她说出更残忍的话。 「你以为将军对你的宠爱能持续多久?你可能是温练技术高手,让他心魂神 迷才会对你著迷,但那能维持多久?你知道五年前上总介到仙台时跟我有过一段 情吗?那时我们同样的火热,他对我可忘情不了。我才刚来这的那七天,上总介 常瞒著你偷偷与我幽会,他对你早就厌倦了!」 「你骗人!」 松平泪水潸潸流下,心里的质疑却愈来愈大。 她也叫他「上总介」?他说那是只有家人才知道的乳名,为什麽伊达优子会 知道? 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麽吗? 「我骗人?那你说,为例麽自从我来了上总介就不吃你准备的料理?而且这 次为什麽只回信给我?」 伊达傻子得意地拿出怀里的信,挥动著信封,骄傲地说著「这可是刚才信差 送来的呢!」 松平雪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想看清那信封上的字迹是不是松平忠辉的。 「想看是吗?」伊达优子挪开了脚,大方地将手中的信给她。「呐,你看了 也好,这样才会死心。」 松平雪颤著手打开信封,抽出信纸,那信上的每一字一句都将她打入地狱深 渊之中。 优子 我收到你送来的发丝了,我终於可以入睡,回去之後,我会尽快提出结婚申 请。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那麽久,松平雪那边,我会妥善安排的。 爱你的上总介 这字的确是他的——伊达优子将信抽回去,松平雪坐在地」,心痛的无处躲 藏。 为什麽? 为什麽他也跟她要发丝?他出征前说要申请结婚许可的事,其实是想摆脱她 的吗?安排她,又是什麽意思? 到底是为什麽? 伊达优子见她眼里的哀伤,明白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她更加油添醋的说: 「唉:我本来也跟上总介说,他仍可以纳你为妾,可他怎麽都不答应,直说 那太对不起我,而且他跟你只是玩玩而已。他还笑说,他怎麽可能会爱上一名「 秽多」呢!你明白了吧? 同样身为女人,我当然是帮著你的。毕竟,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呢?我肚量 很大的,只要大夥和和气气的相处就没事,只是啊……唉——上总介不肯呐!他 在会津已经跟我多桑提及婚约了,你呢?嗯……我看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些旅费, 你快些离开,否则……我真不知道上总介会如何「安排」你呢!」 松平雪一直坐在那,像失了魂般有股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不哭不怒也不笑 的令人心酸。 她什麽都没有了,连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爱她的啊!那也是谎言吗? 全部都是假的吗? 「你在做什麽?」 谷川芳子突如其来的爆吼吓住了伊达优子,她眼神飘忽地不看一脸沉冷的小 仓霞,那女人令她心里乱发毛的。 谷川率先走进後院。见松平雪坐在地卜,她担心地冲上前,心急问著 「小雪,发生了什麽事?」 松平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死气沉沉地盯著远方不知名的小点,像个没有灵 魂的躯体。 「小雪?」 小仓霞眯了眼瞥见松平雪身旁的纸团,她动作快如疾风,咻地一挥,直接将 随身带著的小刀抽出抵住伊达优子的喉间。 「你对她说什麽?」 「我、我什麽也没说,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她吓得快哭出来,这女人是怪 物吗? 「小雪?」谷川芳于像听见她说了什麽,凑上耳,焦急地叫她。 片刻之後,她才听懂松平雪的话—— 「我要见他,我要听他亲口说,我要他说……」 ---------------- 转自寻爱浪漫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