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要过来……」太平在卧榻上不断地寻求退路,然而,不到眨眼的工夫, 她的背已经抵到了墙堵,边无可退了! 「我有给你选择的权利吗?」他微笑反问,灵活的手指缓缓地解去外袍,逐 一地令自己赤稞,展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膛,如铁石般削健刚硬。 「你不可以这样……」太平嘴里嚷著,心里却暗暗地期待,当他温热的大掌 从她柔腻的小腿往上滑去,猛然把她擒回自己的怀里,用她雪白的臀瓣柢住了胯 间热欲愤腾的昂扬之时,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啊……」太平娇呼了声,小手握拳推打著他,不料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俯身覆落了她,「住手……」 「不可能。」一丝浅笑跃上了他的唇,缓缓地将自己蓬勃的火热挤入了她两 片充血多汁的花瓣中,耳畔听见了她呜咽的喘息声。 「不要!好痛……」太平不断地在他的怀里哭叫著,粉拳如雨点般打在他精 壮的胸膛,蠕动著血嫩的小穴儿,抗拒他火热巨大的侵入,不料,她这么做却只 是将他衔咬得更紧,扎实地将他包裹住。 皇甫狩俯首吻住她哭咛的小嘴儿,将她圆俏的雪臀往上一按,愤热的欲望狠 狠地贯入,彷佛在宣告自己的独占权般,不留馀地。 「吧啊啊……」太平闷声惊喊,水眸盈满了热泪,一串串地淌落双颊,彷佛 无声地控诉著他的强硬占有。 皇甫狩虎腰一沉,将火热的欲望完全地送入她的体内,感觉她血嫩的芽肉不 断地抽搐蠕动,处子的鲜血在她扮腰之间,与爱液揉和成艳脂色,缓缓地从两人 的交合处徜出。 「好痛……不要……」太平嘤嘤啜泣,哭诉道:「你是坏人,你专门喜欢欺 负人家……」 皇甫狩扬起一抹浅笑,不发一语,沉著身在她的花穴儿里沉静半晌,开始缓 慢抽动。 「不要……不要动了……求你不要……唔……」太平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成 碎片,柔穴儿里泛起麻热的痛楚,红血揉合著爱液,不断地随著地的抽送翻转成 浪声。 皇甫狩将她抱在怀里,不自觉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柔弱,克制住胸口泛滥成 灾的欲火,放慢律动的步调。 他咬牙低吼了声,感觉她血嫩的柔肉不断地收缩,温热的大掌揉玩著她丰嫩 的雪乳,不时地捻弄著她嫩红的乳蕊,彷佛两颗嫣红色的小珍珠在他的指尖转玩 著,淫荡而且娇媚。 「啊啊……嗯啊……」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放肆侵犯,他的昂扬就彷佛是一团火焰,在她的花穴 儿里焚烧愤张,摩擦生浪。 「好痛……你不要动了……」太平咬著嫩唇,一双五腿紧圈住他的虎腰,不 教他如意得逞。 奈何,她的努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压根儿不被他放在眼底,反而被视为催 促他更进一步的媚惑手段。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乱子……」他低咒了声,凝视著她意乱情述的小脸,心 中强烈的矛盾情绪化为热烈的律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纵下欲火。 「人家才不是……」太平低呜否认,晶莹的泪珠滚落粉颊,白里透红的媚色 直教人心魂荡漾。 「不是吗?」 皇甫狩质疑地挑起眉,勾起一抹诡笑,不断地用他火热的昂扬进出她的血穴 儿,捣出潺潺的水蜜,爱煞了被她紧紧包住的快慰滋味。 「你到底是谁?为、为什麽就喜欢欺负太平……」她雪白的小脸越涨越红, 想著他在自己体内的翻转抵弄,忍不住心落神驰,虽然企图摆脱他,却又忍不住 自动亲近。 「我是来救你回宫的人,太平公主,没想到你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真教人 觉得挫败呀!」他冷笑,再次狠贯而人。 「什麽?你知道、知道人家是公主,还这、这样欺负……好坏!我要告诉皇 兄,教他治你、啊……不要……啊啊……」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所有的抗议 就已经在他强烈的抽击之下,被化成了一道道气若游丝的呻吟。 完了!被他这样对待,她心里竟是喜欢的……猛然,一阵凌越身子可以承受 的淫靡快感急窜过太平的四肢百骸,被迫撑开的双腿间犹不断进出著他张扬的怒 火,透出石榴般娇艳的颜色。 「不行了……狩哥哥……太平不行了……」太平举起细白的柔葵推打他,却 不料被他擒住了上臂,随著强烈有力的律动而一次次拉扯,两团白腴的娇艳乳房 随著一声声的娇吟而起伏晃浪。 她眯起了情欲荡漾的美眸,咬紧了下唇,浅浅地吐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扭动著,眼前的景色模糊了起来,独剩下他阴美冷峻的脸庞,蓦然,一阵莫名的 情悸泛过了她的心湖。 皇甫狩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美妙的滋味给宠坏了,他咬紧牙根,俯瞰著太平弓 起了娇艳的身子,柔顺地迎向他,用她白皙的肌肤,诱人忍不住想要剜掘的窄小 花缝,引诱他一次次成为她的俘虏。 今晚,任凭谁也不知道,在这间黝暗的密室中回荡了整夜的春色,直至黎明 方休。 ****** 「你们……你们是怎麽逃出来的?」 山寨大堂里,看见皇甫狩及太平两人完好无缺地出现在面前,贺家寨人集体 有著共同的疑问,只是由贺寨主的嘴里被问出来而已。 皇甫狩一贯的冷然,而太平则是笑脸泛晕,对於身畔的霸道男人,她可是瞧 都不敢瞧上一眼。 听见贺寨主的问题,皇甫狩浓眉一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并不宜接回答 这个问题。 突然,他邪气地笑了笑,凑历在太平的耳边低语了数句,然後,只听见太平 略微困惑地皱起眉心,但还是乖乖的跟著照念出声: 「什麽?俺也曾娇滴滴徘徊在兰麝房……俺也曾香馥馥在鲛销帐,俺也曾颤 巍巍擎在他手掌儿中,俺也曾意悬悬搁他在心窝儿上……天啊!狩哥哥,你不要 再念了!这首词儿听起来真是香艳动人,何止是露骨三分呢?太平快要不敢念出 声丢人了!」 她雪白的小手捂住泛红的脸颊,浑身燥热了起来,脑海中闪过昨夜与皇甫狩 缠绵的记忆,一瞬间,就连呼吸都是火热的。 「别急,後头还有更精采的呢!」 说著,皇甫狩不怀好意地斜眸睨著贺大寨主错愕的表情,接著又在太平的耳 畔低吟,要她继续照念道: 「谁承望,忽刺刺金弹打鸳鸯,支愣愣瑶琴别凤 凰,我这里冷清清独守莺、花、寨,他那里笑吟吟相和鱼水乡」 「奇怪,阿爹,他怎么会知道莺花塞?」贺年年纳闷地瞅著父亲。 「这……这……」 贺寨主一张豪迈粗犷的脸涨红成猪肝色,心想:完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当年 刻在密道石壁上的诗呢?无论如何,自己保守这么多年的秘密风流债,绝对不可 以被女儿知道,要不然会被她给嫌弃的! 「阿爹?」 「呵呵,皇甫先生,先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一场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再跟 咱们这些粗人一般见识了吧?」 「我似乎漏听了什么话?贺寨主,还是你压根儿忘了说?」皇甫狩一直都是 有价必报者,而且下手快、狠、准,绝对不会给敌人留情面,才不迷信什麽「君 子报仇,三年不晚」呢! 「那……你要多少钱?!」 「我不缺钱。」哼。 「那敢情是要女人了?」 「谅你也抬不出什么好货色。」话毕,皇甫狩眸光冷淡地别了身旁突然瞪圆 美眸的太平一眼,屐角勾勒一抹诡异的笑痕。 这时,狗头军师附首在贺寨主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只见贺寨主大为 震惊,脱口而出道:「呃……难道,你要做寨主?」 「我没兴趣。」皇甫狩受够了这帮人的愚昧,冷哼了一声,道:「谁敢动我, 我就要谁付出代价。」他冷眸扫了狗头军师一眼。 这时,狗头军师不由得寒毛宜耸,忙不迭地往後过,嘴里叫嚷道:「寨…… 寨主,我突然间身体不太舒服,四肢发软,头昏脑胀,大概有痴呆的前兆,所以 不能再为寨主效命,要……要告老还乡,后会有期!」 还不等贺寨主反应过来,狗头军师家是屁股著了火似的,速度官可媲美最新 开发的烟花火筒,宜往山寨下狂奔逃窜。 这时,披星戴月,从断龙塞马不停蹄赶来的慕容雷一行人进寨时,见到的恰 好是这副景象,他松了一口气,知道贺家寨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 ****** 贺寨主:快把犬羊交出来,鹅就绕过你们一次。 浴用临时大将军房玄龄 一群人,真的是一群人齐聚在大堂中!其中,还 包括了皇甫狩与太平两个人,他们轮流传阅从山脚下唐军大营送上来的信笺,然 後,他们一起纷纷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惘中,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为什么交 出犬羊之後,鹅就会烧过他们一次? 其中,最感到错愕的人首推皇甫狩,因为他明明就是前来卧底的人,结果竟 然也是看不懂那封倍笺,不禁教他觉得眼前这件事情好像有点严重,难不成山中 方三日,世上已千年? 然後,就是贺大寨主了,他怀抱著信笺,寄上了无限崇高的敬仰,「果真不 愧是朝中大臣,写出来的文章硬是跟别人不太一样。」 「阿爹,这信里会不会藏了什么暗号,好像挺神秘的样子。」贺年年感觉莫 名其妙,困惑地摇了摇头。 太平也是深锁眉心,只不过,她的理由似乎与其他两人不同,困惑之中带著 一点悲天悯人的味道。 众人沉静,过了一会儿…… 「好吧!为了夸耀咱们资家寨的武功强盛,物产丰富,来人,替我写一封信, 就说我决定送一百匹羊给他们,另外,送一只狗给他们看羊,至於他那个什麽鹅 绕过咱们一次,我想就免了吧!」 贺大寨主摆了摆手,非常慷慨地说道,心想自己真是太好心了,瞧,他连人 家的回报都不要呢! 「对呀!贺家寨这么大,竟然要教鹅绕过贺家寨一圈,实在是太辛苦那只鹅 了!」太平感到义愤填膺,鼓起粉嫩的腮帮子,非常富有同情心地替那一只可怜 的「鹅」请命。 闲言,皇甫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觉得她分明就是在凑热闹,与其把无聊 的同情心浪费在畜牲身上,倒不如多想想怎麽对付他还此较好。 难道,她真的以为他会这样就放过她吗?简宜痴心妄想。 ****** 一片乌云淡淡地抹过了光亮的月轮,迤逦一地的清辉,将两个男人的身影拉 得斗长,恍如黑夜中的魔魅。 「你的意思是说,太平是被突厥人给劫持到太白山下,恰好被贺家寨的人给 救了?」皇甫狩冷眯起眼,语气似有不善。 「没错,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没错。」身为皇甫狩贴身的影子密 探,天底下没有他苍鹜无法得知的事情。 [难道他们也得到风声了?」皇甫狩道出了一个心中早有答案的问题,脸色 不禁一沉。 「应该是,可是,狩皇,你确定真的要迎娶大唐公主?属下觉得李世民的居 心叵测,可能会对狩皇不利——」这些日子他化身成山寨中一名小喽罗,对於发 生在皇甫狩身上的倒楣事情了若指掌。 「住口。」皇甫狩一口截断了他的劝阻,俊美的脸庞挂著一抹玩世不恭的冷 笑,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心里自有主张,苍鹜,我要你藉机下山去通知伏琥他 们,必要时,我不惜一战。」 ***** 「我不要回去!」 这些日子,皇甫狩与太平的猫捉老鼠游戏继续进行著,只不过太平躲起来的 理由不一样了,因为她不想离开贸家寨。 「你非回去不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分。」皇甫狩眼明手快地把她从柱子後 揪出来,耗尽了最後一丝耐心,她难道远不知道自己就像一只小羊,完全没有防 备地暴露在敌人的虎视耽耽之下吗? 太平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被他这么」吼,心窝儿忍不住酸楚了起来,低低 地哽咽道:「你走开啦!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 么……」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这小家伙怎么动不动就哭了?她存心考 验他的自制力吗? 「不说。」丢人。 「那就是根本没有在想什麽了?」 「才不是,人家是想……回去了……就见不到……见不到……」你呀!呆头 鹅,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她不想回去的理由是为了他? 「你见不到什么?」他一双健臂将她牢牢地箝住,沉声逼问。 「不说。」她单薄的脸皮红了一红,小嘴紧抿,打死了不肯透露一点女儿家 羞涩的情思,怕被他给取笑。 「真的不肯说?」皇甫狩没猜出来,也不喜欢她有事瞒他,潭黑的眸子冷冷 一眯,宜勾勾地望进她轻泛著一层晕红泪光的眸子。 「不说就是不说!放开我!我不想理你,谁教你……就爱欺负人家……」说 完,她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挣扎,心坎儿宜发起疼来。 他难道不晓得她一回宫去就要嫁人了吗?他就这样舍得不要她吗?太平心里 委屈,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眸光里净是哀怨,瞅著他邪俊的脸庞不放,心里 非常巴望他能懂她。 然而,就在他们两人四目相交,从眼神中对彼此透露著一些没说出口的心思 时,忽然,从不远处的山寨大堂中忽然响起一声咆哮,惊醒了他们 ***** 「什麽?不要太过分了,竟然不只要狗、要羊,还要女人?哼,他到底把咱 们资家寨当成了什么?咱们又不是开妓院的!」 贺寨主不满的咆哮声响彻了大堂,被刚从山下传回来的消息给气得脸红脖子 粗,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大刀,就要奔下山去找房玄龄理论。 「阿爹,不要冲动呀!」贺年年连忙上前阻止父亲。 「对呀!贺寨主大人,你这样冲动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太平听到声音, 也跟著冲进来拉人。 「哼!你们不要阻止我,我这一口鸟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狩哥哥,你也来阻止一下,我们快要拉不住他了!」她祈求的目光瞥向跟 随在她後头进来的皇甫狩。 「不关我的事。」这个小家伙为了不跟他一起回去,平常躲他都嫌来不及了, 在这种时候就知道要回头求他了?皇甫狩神情从容地步入大堂,唇畔逸出一声近 似不悦的冷哼。 「狩哥哥」太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与贺年年一起拉住贺寨主,忽然,她灵 光一闪,嘴角绽放如花般的笑颜,「贺寨主大人,太平向你推荐一个人,他一定 能够顺利教朝廷退兵的。」 「谁?」贺大寨主忽然停下了动作,与女儿一起发出疑问。 「狩哥哥呀!他可是很厉害的唷!」 说著,太平不怀好意的眸光瞥向了皇甫狩,她想起他说自己是潜进寨里救她 的奸细,一定能够数房去龄按兵不躁,而且,事情一日一成功,贺寨主大人就不 会怀疑他的居心,动不动就把他关到地牢去,然後,他与她就能够在贺家寨里混 得如鱼得水啦! 太平心想自己真是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一举两得的好方法,清灵娇俏的 容颜难掩得意的窃笑。 闻言,皇甫狩凌厉的眸光狠剩著她,正想出声驳斥,就见到另外有两双非常 期盼的目光也跟著一起加入,祈求他能够下山去敉干眼前这场危难,教他完全没 有开口的馀地。 该死!太平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家伙—— ***** 他真想乾脆把太平那个小家伙绑起来带回去算了! 皇甫狩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有权充和平大使的一天,干这种事情真是有失他的 尊严及身分! 「狩皇!」房玄龄一瞧清来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立刻与诸位将领 们纷纷下跪迎接。 皇甫狩神情从容地步入军帐,冷扫了众人一眼。「别急,我是代表山寨来调 停的,不过,我不会真的教你们退兵,但是,为了让我回去好交代,你们就每天 退个几十尺吧!」 「可是,狩皇,太平公主她……」房去龄既惊又疑,心里却是半点都不敢与 眼前的男人有任何意见相左的念头。 「她?她如果能够少帮一点忙,现在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皇甫狩冷哼了 声,转身拂袖而去。 ----------- 浪漫一生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