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泪儿涟涟。 带著满腹的委屈冲进了房内,江要儿不停地拂袖拭泪,原本还想压抑悲伤的 心情,但就在发现这里面并没有多馀的东西属於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像个悲伤的婴孩般,真挚率直。 「姥姥,你骗人他不喜欢我你骗要儿……你说要儿一定会幸福的……骗人… …」 说著,她忍不住抽噎了起来,扁著了显苍白的小嘴儿,环视了屋内一眼,心 里懊恼极了,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打算回头找到两位妹妹,无论她们的决定如 何,她都想要回桃花林了! 然而,就在此时,冉律堂也进了房内,反手甩上了门板,阴惊的眸子燃烧了 两抹幽炽的火焰,瞬也不瞬地凝视著她的楚楚泪颜。 江要儿也同时回望著他,讶异自己怎麽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喜欢上他, 她想,自己对他的喜欢成分一定很多、很多,否则现在她的心不会那麽痛,痛得 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她倔强地昂起小脸,又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颊边,凄然哽咽道:「我视你们 白头偕老,永浴爱河,还有……还有……我们後会无期了!」 话声一落,她气冲冲地想越过他高大的身躯,构著他身後紧掩的门扉,她觉 得好生气,气自己竟然如此喜欢他! [ 不准走!」他修健的长臂一伸,近乎不讲理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任凭 她就像一只撒泼的落水猫般,激烈地张牙舞爪。 「为什麽不准走?反正抱来抱去,我也成不了你的妻子,不希罕你了啦!反 正这天底下没用的男人到处都是呀!」她的身子不停地挣扎,感觉心里的那只蝴 蝶也同时在挣扎地飞著,它变得好虚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就要死掉了一 样难过。 她咬紧了牙关,别开了小脸,不想看他,也不想再理他了!她心底好难过, 蝴蝶要死掉了……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她知道,是他的冷漠伤了她心底的蝴蝶,怎么办?她的蝴蝶不会飞了,就好 像突然间她觉得曾经拥有的快乐距离她好远、好远…… 「但他们都不是我!」他霸道的话气近乎无理,猿臂将她的身子箝得更紧, 两人之间紧密的贴合,不留一丝馀除。 该死!她这颗小脑袋瓜子到底是受了什麽样的奇怪薰陶?让她只想找个没用 的男人随便嫁了! 在她的面前,他所拥有的优势仿佛都不再存在,绝顶的武功、显赫的名声、 脾睨群伦的家世,在她的眼底仿佛不具任何意义,虽然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碍眼 的玩物,但此时却教他觉得极度懊恼而且满腹怒气! [ 反正我不要你、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人?明 明她就说了自己喜欢他,她也不以为再找另一个男人,会教她觉得如此快乐或者 说,他让她曾经快乐过! 闻言,他绷紧了脸庞,神色铁青,大掌抢起了她纤细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 细致的泪脸儿按向自己,俯首狠狠地封吻住她耍刁的小嘴儿,强横的力这似乎在 惩戒她的口无遮拦。 「唔……」 她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也不仅分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他却远比她看起来还 要生气,好像她负了他似的。 她的呼吸之间,盈斥著他男性沉麝的味道,她的小小世界以他为中心旋转了 起来,分不清楚东西南北,黑暗与光明交替在她的眼前,迷眩的快感在她的血液 之中急速流窜,教她的气息逐渐地喘捉了起来。 蓦然,她的双腿一软,虚弱地跌在他的臂弯里,然而,他却像是吻她上了瘾 似的,灵活的唇舌交缠著她不放,挑逗著她唇心最深沉的快慰。 「嗯……」 面对这样陌生的强烈感觉,她想说话、想讨饶,却又对他带给她的强烈欢愉 感到恋恋不舍,也不觉得应核是她求他放过自己,这一切明明就都是他的错!她 不过是单纯的想喜欢他而已呀! 冉律堂没想到深以为自已的克制力竟然会毁在一个疯丫头的身上,他饥渴地 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他想用最直接的行动在她的身体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 自己难得一见的独占欲。 冷不防地,他解放了两人之间缠绵不休的吮吻,长臂一横,不由分说地将轻 如羽毛般的地悬空抱了起来,往暖炕上步去。 「你要做什麽?快放我下来……」要儿的樱唇泛著被他宠爱过的潋艳红痕, 心跳快得乱七八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麽。 他不置一词,只是颇富深意地观了她一眼,长腿笔直地往暖炕走去,丝毫不 将她娇弱如雏鸟般的抗议放在眼底。 [ 冉律堂!放我下来,是你自己嫌我烦,现在我要走了,你偏偏又不让我走, 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她气急败坏地抡起两团小粉拳,不停地攻击著他厚实健壮的胸膛,美颊泛起 恼红的晕色,准备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好好报复他一下。 却不料,她如雨点般彻落的拳头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她就像是一羽翼未 丰的小雏鸟,以为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够抵抗侵略的巨大广鹞,不停地用它那张青 黄不接的小喙子,叼啄著老鹰强而有力的勾爪。 不痛不痒。 「冉律堂」她气极了。 他唇畔泛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温暖了冰冷的眸子,在暖炕边上步,让她 扭动的娇躯落坐在暖炕边缘。 江要儿仰起小脸,吸起了红艳的嘴儿,埋怨地望著他逐渐俯逼的伟岸长躯, 心底慌极了,「冉律堂,你……你变得好奇怪,眼神好像会吃人一样,你该不会 ……真的那麽讨厌我吧!」 「我讨厌你?」他淡然反问,长指勾起她小巧的下颔,眼底绽露出夺人的光 彩,对她展现难得一见的爱怜情愫。 「呜……你终於承认了!放开我,我……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而已呀!虽然你 欠了人家很多钱,可是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不懂,你为什麽要讨厌我?冉哥哥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在她已经这样叫了几百遍之後,她终於想到要徵求 名字主人的同意。 「要是我讨厌你,我会亲口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说完,他笑哼了 声,俯苜啄吻她雪白的耳朵,单膝举起轻跪在她的腿侧,准备将她压倒在炕上, 慢慢享用她的甜美。 「冉哥哥……」那麽说来,他其实并不讨厌她了?她真的可以这样想吗?江 要儿慢慢地被他压倒在炕褥上,心底燃起了一丝雀跃。 冉律堂凑唇舔咬著她柔嫩的耳廓,不置一词,温热的大掌霸道地抚上了她纤 细的柳腰,缓缓地往上挪移,隔著嫩橘色的绸衫,攫覆住她一只饱满的娇乳,不 住地爱怜抚弄,指尖轻轻地在乳首兜转著。 她被压制在他的长躯之下,丝毫不能动弹,心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暖热给震撼 了,一阵轻颤泛过她的血液百骸,引起一股无法自抑的快感。 要儿困惑极了,皱起了漂亮的眼眉,轻轻地嘤咛出声,「冉哥哥,你的手会 热耶……」 她很不解风情地睁大了水眸,天真地眨巴了两下,心里莫名其妙地期待了起 来,彷佛蝴蝶展翅般,轻扑著柔软的心房,搔起了一阵心痒。 冉律堂的唇吻著她的耳、她的眉、和她俏挺的鼻尖儿,看似温柔的动作,隐 藏若想要将她一口吃掉的血气冲动。 该死!他从未有过如此悸动的感觉,心底还残留著方才的揪疼,事情的发展 与他原本的预料脱了轨。 顺著她的要求来到了济城,只是为了不想将她丢弃在漫无人烟的荒郊,他想 要摆脱她,也以为自己一定能够摆脱得了她! 可是,他忘不掉今天早上,当自己看到她对著沈子谅娇笑时,心头涌上的妒 意,所以,他故意惹哭了她,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这教他厌恶起自己的坏 脾气。 他也忘不掉她口口声声嚷著说不要他的时候,一股呕气哽在他的胸口,教他 的心情激动莫名。 他要她!此刻! 他灵活的长指往下一采,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间,她的外袍敞了开 来,此举引起了她一阵惊嚷。 「冉哥哥,你为什麽要脱我的衣服?今天比昨天凉了一点,我并不觉得很热 呀!」说著,她伸出小手想要将腰带重新扣好,不料,却被他的大手给一把按住, 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要当我的女人吗?首先就是要脱掉你的衣服,小毒物,把你的手 安分放好,不要轻举妄动。」冉律堂的性格潜藏著霸道的因子,他柔柔地在她的 耳边喟息,语气却是不容她反驳的强硬。 [ 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热呀!向哥哥,难道你很热吗?那换我帮你脱衣服 好了!」她娇憨一笑,提出一个地自己觉得很贴心的建议。 「会的,迟早我会教你动手的,现在,你还是一点都不热吗?」冉律堂的手 掌探进了她的底衣之中,隔著一层薄薄的绣兜儿,揉玩著她愤起於纤腰之上的雪 白乳峰,比刚才更直接地亵玩她敏感的乳尖儿,感觉那小小的粉红在他的指间紧 绷成诱人的莓蕊。 要儿一时间喘不过气,呼吸顿时被心口满胀的舒服感觉给哽咽了,她不敢大 口喘息,生怕破坏了这一瞬间盈满在她身体里的美妙感觉。 她的肌肤因充血而变得紧绷有弹性,陌生的燥热从他的指尖泛开,逐渐侵袭 到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幽密,她不安地踢动著双腿,一股热浪缓缓地从她的双腿间 泛开,透著暧昧的热息。 「冉哥哥,我好像热了一点,可是,也还没有热到要把衣服脱掉的地步吧!」 事情好像不太对劲,她总觉得冉律堂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只是让她的身体变热而 已,所以,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腰带系好。 冉律堂瞥见她孩子气的举动之时,忍不住狠瞪了她一眼,闷吭了声,再次伸 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这一次,他选择将它远远地丢开。 「啊……你为什麽要把人家的腰带丢到地上去?冉哥哥,不要玩了啦!我真 的一点都不热,你在这里等等喔!我下去把腰带捡回来……」说著,她很认真地 想从他的身下挣出,娇躯扭动之间,更显媚态。 冉律堂感觉到她饱满的双峰、柔软的下身,不断地磨蹭著他,成功地挑战了 他过人的自制力。 「不准动!」他嘶哑低喊,挪动长腿圈锁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胯间涌起一阵 渴望的紧绷快感。 江要儿愣了一愣,扬起长睫无邪地看著他,很好心地说这:「冉哥哥,如果 你很热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把衣服脱掉喔!还有,我建议你还是离我远一点 会比较好,虽然我喜欢跟你抱来抱去,可是,我觉得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抱法,好 像只会让人更热耶!」 在她对男女欢爱的浅薄认知中,以为只要两个人抱著滚过来、滚过去,就已 经算是完事了,虽然她心底还是一直不明白为什麽她用力抱了他那麽久,仍旧不 见成效。 「你闭嘴!」他的语气略硬,炽黑的眼光定定地望著地,忽然觉得她那张喋 喋不休的小嘴儿可恨地诱人,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它给吃掉。 该死!他现在离开得了她身边才怪!冉律堂俯下身轻咬著她细嫩的颈项,双 掌撩开了她嫩橘色的绸衫,长指欺上了她的腰间,寻觅著单衣的系绳,同时爱抚 她饱乳下触感敏锐的肌肤。 「我是为你著想,才这麽说的耶!冉哥哥,你怎麽又脱掉人家的衣服……虽 然天气很热,可是随便脱衣服很容易著凉的,你知不知道?」说著,她神态可爱 地又重新绑好单衣的系绳,没有留意到他眉心打了个结,不悦且挫败地瞪著地, 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江要儿少了一份老练的心眼儿,心里只觉得奇怪,她不解为什麽每次他的手 一摸到她,她的身子就忍不住泛起一阵战栗,嘴硬著说不热、不热,心窝儿却似 火烫般煎熬。 冉律堂闷吭了声,再度解开她单衣的细绳,绽露出一片浅黄色的绣兜儿,绣 兜上隐约可见两抹含苞待放的小株蕊,美得教他难以按捺,一时间失了神,这样 从所未有的无措教他觉得恼火。 「冉哥哥……」他真的好奇怪喔!江要儿纳闷地翘起了红唇,趁著他失神之 际上溜烟地从他的怀里逃脱,表情很乖巧地再度将单衣系上,寻思著要跳下炕去 把腰带拣回来。 「小毒物,你!」这次,冉律堂终於忍不住了,他绷紧俊脸,一副山雨欲来 的阴霾模样,似乎对於她从他的怀里逃跑感到不太高兴,而且,她竟然把他已经 解开的衣裳又逐一穿起来。 他简直气煞了。 「冉哥哥,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耶!」她很关心地询问,跪在他的面前, 偏著小脸冲著他绽开甜美的笑靥。 「天杀的,我不准你再轻举妄动。」他弓起身子,迅猛的身形如猛禽般欺近 了她,一掌按住了她的後脑勺,如愿以偿地吻住她请人的红唇,另外以只手近乎 撕扯地解开了她身上碍眼的衣衫。 「唔……」他怎么可以……不行!她心底总觉得要是衣服被他脱光了,好像 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他脱一件,她马上又穿了回来。 他脱;她穿。 脱了,又穿。 他再脱,她不甘示弱地又把脱掉的衣服穿了回来,这会儿心慌慌,意乱乱, 她觉得自己还是把衣服穿好比较妥当。 她挣开了他霸道的吻,试图抢救快要被撕成碎片的单衣,嘟嚷道:「啊…… 你把手放开啦!我要把它穿好……」 「你敢!」他沉声恐吓,不敢相借竟然会有这麽一天,他的威严是被拿来用 在这种脱女人衣服的小事情」! 「不管,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把它再穿回去,你的手快放开啦!不然我这样 很难穿耶……」她不死心地低下头,想要从七零八乱的衣衫之中找到缠缚单衣的 细绳。 就在同时,他冷笑了声,趁著她不注意,将单薄的衣料从两旁褪开,顺势滑 下了她纤细的肩膀,引起她一阵惊呼。 接下来,就在她的惊愕当中,她的衣衫如云朵般,一片片飞了起来,很具美 感地飘落地面,伴随著她的惨叫。 结论是,他破坏的功力、水远都快过於她把衣服穿起来的功夫,不消一盏茶 的时间,她就已经被他脱得光溜溜的,像个初生的婴孩般,她圆睁杏眸,显得气 急败坏。 这男人……这男人……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小脸涨红得像颗苹果,一片红 潮往地雪嫩白皙的胸口迅速蔓延。 「冉律堂」 ----------- 浪漫一生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