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一定是记恨在心,才会拿出这样的东西想要对付她! 江结儿心底满满的都是哀怨,小拳头不断地撒落在他的胸膛之上,「你答应 过人家……骗人,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才会这样对我……」 「我没有!」步行书长臂紧拥住地挣动不休的身子,阻止她的胡乱攻击,该 死!他真是无辜。 「还说没有?要不然……要不然……」她被他那昂扬的火源给抵得说不出话 来,小嫩肚上炽热一片,忍不住又吞了口唾液。 「让我告诉你,男人根本就没有什麽[ 白白小小] 的东西!」步行书感觉自 己的腰脊充满了蓬勃的力量,他想要她!迫切地想要! 「你碓定?」她不信。 「好吧!至少我没有,行吗?至少在我要你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那样子的, 行吗?」步行书花尽了最後一丁点耐心。 「人家就明明看到了……」她贬巴著委屈的美眸,一脸无辜受害的模样,看 得步行书忍不往又笑又气。 「有些[ 避火图] 为了不吓坏清纯的闺女儿,特地不在那个地方涂上色料, 而且,你看到的人物那麽小,那东西当然是白白小小的,明白吗?」步行书充当 起夫子,大叹孺子不可教也。 「是吗?」他的样子好认真,不太像是在骗她耶!但是……但是……她还是 想看白白小小的东西啦!他的好吓人喔! 嗯……虽然看得有点心痒痒的……可是,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话儿是要 放进刚才被他挖出的小水穴里面…… 什麽?他那话儿这麽长、又这麽大……不行!她要赶快逃跑,不然会病死掉 的啦…… [ 我不要……放开我……步行书,我们……还是不要好了……」她小脸惨白, 不断地用小鸟似的力量对抗他的强健体魄,一如预料,根本就一点儿都起不了作 用。 [ 太迟了!」步行书一手揉住了她的娇乳,一手并起双指,猛然穿入她柔嫩 的水穴里,迅速而且有力地捣弄了起来。 「啊……」她摇头摆脑,无力招架,娇息游歇。 「还想逃吗?」他手指冷不防地左右旋动了两圈,蹭得她娇呼频频,身子颤 抖了起来。 「不……不要……人家不逃了……住手啦……」她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比这 更多的欢慰,然而,心底深处的真实欲望却似乎想要更多,她摆动腰身,不断地 迎合他侵入的长指。 「很好。」他满意地点头,轻浅短促地捣弄出她更多的水蜜,感觉到她的身 子逐渐地紧绷,小手蜷起,仿佛在隐忍著些什麽。 不行了……她觉得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花壶深处凝聚成灾,交杂著陌生的强烈 快感,让她不由得苦皱起小脸,低呜出声:「步行书……啊……你怎麽还不住手 ……等等……现在还不要停……好热……好舒服……」 步行书心底觉得好笑,这娃儿分明就是口不对心,嘴里说要他住手,身下的 小花穴却是将他紧紧衔住,不断地泌出花酿。 他蓦然勾唇一笑,抽回了长指,感觉到她的身子传来一阵失望的轻颤,立刻 的,又再度为他昂扬的抵触而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会死掉……」她惊叫,不断地往上挪移,逃避他硬实炽 热的抵迫。 「只会痛一下下,放心吧!」他温柔地说著谎言,按住了她翘挺的雪臀,男 欲的前端柢住了她湿润的柔软,逐渐侵犯而入。 「是吗?怎麽可能……」她咬著牙,小脸沁著汗珠,皱著眉心承迎他巨大的 迫人,娇嫩的幽心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啊……」。步行书吻住了她的唇,猛然 贯入她盈满水蜜的花甬中,一寸寸地占有,独断独行地将她的处子之身占为己有, 稍一抽动,鲜嫩的血揉和著爱液点滴汨出,为两人的结合做了见证。 [ 唔……」好痛!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他撕碎了,呜……他分明就 是讨厌她,本来嘛!他自己偷偷变得那麽巨大,硬是挤进她的小穴儿里,害她不 死也得半条命了…… 步行书低吼了声,克制住自己亟欲在她美妙花甬里冲刺的快感,缓慢地,一 次次进出她刚被开了血苞的花蕊之间…… 「啊……」结儿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疼痛的战栗,一双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圈 住了他的虎肩,强烈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以及缓慢磨人的抽送频率,无 论是何者,都教她感到疯狂。 逐渐地,舒服的感觉慢慢地加入疼痛之中,随著他出缓渐急的抽送,不断地 高涨,她呼吸哽咽,低哭了起来。 明明就很痛的呀!为什麽……为什麽她现在焦躁得想哭,直想催促他……快 一点……再快一点…… 步行书深埋在她的体内,感觉到她柔软花苞的紧密里覆,柔软、水腻,充满 了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 情不自禁地,他的律动逐渐加速,两人欢合之处不时传来激烈的拍击声,肌 肤与肌肤之间的瞬间交合。 「啊……」她不停地扭动纤腰,弓起身子,柔艳的花唇不断地发热、发胀, 直到承受不了的地步,身子里像被人拉了一根弦,试图阻止汹涌如狂潮般的热浪 膨胀起来,然而,那一根弦就像是快要被拉断般,她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就要 被毁灭的欢愉快感在她的体内崩溃…… 不行……不行了…… 刹那间,弦断了,她溃了,无以名状的快感直把她抛上了天际,有好半晌的 时间,她口不过神来,身子却更敏感,充血的灵蕊不断地被摩擦著,一次次…… 一次次都像是要退疯她似的,柔弱的嫩壁不断地蠕动,包覆、吸纳他巨大昂扬的 热欲…… 步行书也快要被逼疯了,紧绷的欲望凝聚在他的腰股之间,满满地盈蓄,急 欲找个出口溃泄,他的气息不由得沉嘎,长臂牢锁住她的娇躯,一阵迅速而且强 悍的抽送之後,他的腰脊深处泛起一阵近乎死亡的快感战栗。 他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深深地埋入了她被摩擦得肿胀红艳的花甬之中,激 射出浓热的欲焰,久久不歇。 过度强烈的快感眩晕了江结儿,她发出一道彷似哀呜的快慰喊声,身子一紧, 瞬间坠入了黑暗的睡乡中。 半梦半醒,江给儿头脑昏沉沉地,不自觉地偎进他的怀里,小嘴儿喃喃白话 道:「呜……好痛……他到底把[ 白白小小] 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他一定是故意 的……一定是故意的……呜……」 步行书俯眸笑观了酣睡的她一眼,看著她神情哀怨,睡伏在他的臂弯中!好 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禁失笑。 老天!难道她还没有死心吗? 他怎麽可能故意欺负她呢?或许有那麽一点点故意,但,她的要求根本就是 强人所难呀! 他怎麽可能欺负她呢?心疼都来不及了呀!步行书想著,凑唇在她的额上一 吻,宠怜盈心,一仞尽在不言中。 房中,弥漫著一片春色旖旎过後的缓卷光景,宁静而且甜蜜,只不过偶尔会 飘出一道淡淡的埋怨细语:「呜……他是故意的……骗人……步行书大坏蛋…… 他一定是故意的……」 天才刚亮,步行书拥著怀抱中娇美的人儿,心满意足,这时,很杀风景的急 唤声由远而近传来。 「主子,事情不好了!」萧湘直奔步行书的寝房,站在门外禀告这。 步行书暗咒了声,轻轻地放开了结儿,翻身下床,随手穿上外袍,拉开了门, 神色颇为不悦道:「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殿下接到密报,说押送冷九爷的军队在洛阳受到袭击,敌人趁著混乱之中, 把冷九爷给救走了!」 「该死!告诉殿下,我们立刻同京!」步行书脸色一沉,扬袖掉头入内,犹 不忘对门外的人命令道。 「是!」萧湘拱手答应,知道这件事情关系著主人的生死,一刻也不敢耽搁 地飞奔传令。 「你说,你是宰相?」 「毫无疑问,货真价实。」 江结儿盘腿坐在卧榻上,扬眸瞧了他一眼,过了片刻才问道:「那样很伟大 吗?」 [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勉强算是吧!」步行书苦笑,顺势在她的身边坐了 下来,心思千百转。 [ 唔……可是我觉得这样听起来还比[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还窝囊,那一 个此你伟大的人到底是谁?」她莫名其妙就是这样觉得,明明就已经很伟大了, 还硬是要听另一个人的话,目标好像特别明显。 看著她噘起红唇,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步行书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苦笑 道:「皇帝!」 [ 唔……那如果把皇帝杀掉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变成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了?」 她假设道。 「不许胡说!」他轻斥。 [ 我才不是胡说呢!」她在心底开始很认真地计画,殊不知将来要继承丕那 个地位的人就是把她当成死对头的闻天放。 步行书摇头笑叹,怜爱地将地搂在怀里,「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必须 回京找解药治毒,你要跟我一起走。」 「那果儿呢……啊!凑药!姥姥……姥姥……」江结儿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 似的,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地说道。 「慢点儿说话,别念著了!」步行书替她拍背顺气,担心地看著她满脸通红, 好像一口气就快要喘不过来了。 过了半晌,江给儿终於顺了气,笑嘻嘻地说道:「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 你知道我姥姥的公公是谁吗?」 「不知道。」姥姥的公公?有这种奇怪的关系吗?步行书纳闷,不解地看著 她神秘兮兮的贼笑。 「他是桃花林主,是天底下最会解毒的人,临行前姥姥给了我一颗解毒丹, 其实,那是为了我二姊,因为她喜欢吃东西,姥姥怕祸从口入,就把解毒丹交代 给我,她说我反应快,绝对能在第一时间就让二姊服下解奕,嘿嘿,现在刚好派 上用场了!」说著,她不禁得意了起来,鼻子翘得高高的。 「如果我中的是西域的毒呢?」步行书知道自己的猜测绝对不会错,不过, 他确实也听说桃花林主的调药功力独步武林。 [ 嘿嘿,姥姥说公公的解药神奇,没有解不了的毒,等等,我把它拿出来… …」她拔下发钗,打开了宝石盖,拿出了一枚黑色的丹九。 步行书抱以怀疑的态度,他不相信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他却 相信江家女孩儿遇上的傻福特别多,他该吃吗? 「你不相信我吗?」江结儿摆出了一副被侮辱的可怜表情,把黑色的丹丸捧 到了他的面前。 「我吃!」他拿起丹九,二话不说地和著津液吞了进去,不到片刻,他开始 觉得气脉顿乱,无比痛苦,他紧捂住胸口,吐出黑血。 「步行书……」见状,她著急地抱住了他,造声唤道,以为自己的坚持就要 害死他了! 呜……江给儿心慌意乱,急得浪儿涟涟,要是让她遇见那个让步行书中毒的 人,她绝对不放过他…… 不过,正如步行书所想的,江家的女孩儿还真是有傻福,连带著他也沾了光, 痛苦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後,他身体的馀毒尽褪,内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终於可 以开始运功疗伤了。 好事,总是会在不经意之中悄悄地发生…… 扬州久为贸易之城,河渠四达,帆樯林立,载满了各种货物,南来北往,好 不便利,步行书与闻天放决定搭乘的楼船顺著官运河,一路从扬州回到了京城, 减短赶路的时间。 「为什麽连他都要跟我们一起到京城去?」江结儿在心底不屑地冷哼,就算 已经改头换面,跟以前完全都不一样了,她还是不会看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勾引 她妹妹的凶手。 闻天放冷哼,带著果儿步上楼船,进了船舱,懒得理她。 「他竟然还这麽大摇大摆楼著果儿的腰,果儿」 江结儿挣脱了步行书的手,脚步飞快地跑上甲板,一声呼唤,就见到江果儿 立刻转身,笑眯眯地回到了姊姊的身边。 「结儿,有事吗?」江果儿半点都没有发现身後的男人投过来两道恼恨的视 线,只要一被姊姊叫,她就觉得很开心。 「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很美,我们就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吧!」江 结儿打定了主意,不让闻天放有机会接近妹妹。 「好。」江果儿连忙点头。 这时,步行书慢条斯理地走上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况,他好笑地发现闻天 放用一种极无奈而且哀怨的眼神,大刺剌地坐在一旁,故意别开脸不看两个女娃 儿姊妹情深的甜蜜模样。 他知道结儿会从中做梗,是因为不忍心让妹妹嫁给乞丐受苦,他走上前拉过 结儿,设法将她拐回船舱,或许,他可以告诉她一点真相才对…… 船行中途,步行书偷偷告诉给儿,闻天放是当今太子的事实,但要她不许告 诉果儿,否则代志就大条了! 结儿表面上答应,打算私底下偷偷告诉果儿,坏心眼准备看好戏,肯定精采, 只是闻天放似乎也料到了,他把果儿保护得好好,丝毫不准她们姊妹有独处的时 间上直到了下船回京。 回到了京城,步行书减少了许多陪伴结儿的时间,甚至於常常留宿官中,让 结儿觉得哀怨又无聊,加上果儿一直被留在东官,害她少了说话的伴,又更无聊 了。 所以,被留在相爷府里的结儿就到处去串门子,并且开始在心底计画著弑君 大计,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流传在相爷府里的一个传说给吸引住了,一逮到步 行书回府,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说。 书房中 「你知道吗?我听说这府里有一个天才神童耶!好想亲眼见识一下什麽叫作 三岁能文、七岁能诗,我还听人家说他长得很可爱呢!」她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 开始八卦了起来。 闻言,步行书愣了一愣,神情诡异,有点吃惊地瞧了她一眼,最後只能淡淡 地点头道: 「嗯……他是长得还不算差。」 结儿直觉不对,挑眉观了他一眼,纳问道:「你为什麽看起来表情怪怪的样 子?难道你很嫉妒人家比你行吗?做人不要大小心眼喔!」 步行书听了差点晕倒,苦笑道:「你难道就没有想到天才也会长大吗?你就 没想过他现在搞不好已经不是神童了?」 「不是神童了?那会是什麽?」她有点失望,眸光一黯。 「男人,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男人了!!」步行书又忍不住开始对她上 下其手,轻吻她粉嫩的脸颊,说明实情。 「在哪里?」她的眼睛又亮了,本来嘛!可爱的神童长大以後一定也不会差 到哪里去,她刚刚怎麽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不远,就在你面前。」他乘机偷了个香,贼手又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大掌 探入她的亵兜儿里,掏揉她如凝脂般的雪乳。 「什麽?你……」她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他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百年难 得一见的天才神童? 咦……他的手什麽时候又开始乱摸了…… 「你不信?」步行书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到底相不相信他的话,反正他根本就 不在乎世俗给他的美名,现在他只想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 「不信!你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花花公子,他们也都说你很风流,可能还有断 袖之癖,呜……你毁了我对天才神童的幻想……人家要看可爱的天才神童啦,」 江结儿接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掌,不禁哀怨地瞅著他,又道:「到底你跟谁搞断袖?」 「谁告诉你的?」步行书发誓绝对不会轻饶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他猜得不错 的话,十之八九就是那些在相爷府里待到已经变成老油条的下人吧! 「你先别问,说!你到底跟谁搞断袖?」她不死心地追问。 步行书的眸光突然柔和了千百倍不上,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气,轻轻地在她 的耳边低喃道:「你嫉妒的样子好可爱呀!小结儿。] 开言,江结儿的脸蛋顿时成了红苹果,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她、她、她… …真的是在嫉妒吗? 步行书见时机正好,邪邪一笑,捧住了她泛红的脸儿,攫吻住她樱桃似的唇 瓣,将心里的欲望彻底地化成行动。无声,胜有声…… ----------- 浪漫一生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