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来到长安城,已有数日,采宁巧扮书生,在客栈落了脚,不时打探着有关云 魁的事情。 可是。据她所听到的,全是叫人咋舌的荒唐事。 “听说那风流小王爷,今晚又要包下宜謇院的姑娘呢,啧!” “我还知道那司徒大将军已经班师回朝,这下子小王爷就得马上娶那大将军 的女儿了!” “是呐!真不晓得将军的千金是什么想法,唉!那王爷人生得够俊,武功又 好,又是皇亲目戚,只可惜呀!大风流花心了!” 诸如此类的流言国语,可叫采宁听得是怒火攻心。 “该死!”她拍案唾骂。 “嘘……”店小二忙惊慌道:“爷你小声些,这……夏侯王爷的事,连皇帝 都不管,你……哪管得着呀!” “我就偏要管!”她火大的一句话,店小二只好嘟嚷着无趣的走掉。 采宁愈想愈恼! 他若因圣旨难抗而与他女完婚,那苦衷尚且情有可原:可他竟…… “敢问小哥,那宜謇院如何走?”毫无食欲的采宁,抓起佩剑离座。 “你……想干嘛?”店小二被她怒赌腾的杀气吓住。 “去!上那儿自然是找姑娘喽!”旁边坐着嗑瓜子的一名男客人涎着猥笑。 “听说那儿的青青姑娘可真风骚,连那什么王爷也为她如痴如醉呢!” 这样的话更叫采宁气得七窍生烟,怒发冲冠丁。 她紧握着佩剑,直驱宜謇院的方向而去。 ++,> 暖烘烘的劈房内,不时传出引入绮思的淫声浪语。 只见云魁双眉锁愁,一手握壶,将那一杯一杯的黄汤灌下肚。 - 爷“一名妖娇的美人儿正想腻住他身上, “去!”他不耐的挥袖甩开她,“别碍了我喝酒。” “可是,青青想陪你” “你已经在陪了,”他冷酷的嗓子道:“继续做你该做的事吧!” “好……嘛!”青青百般不情愿的嘟嘴,却仍乖乖的倚回床面。 “唉呀……噢……咽……”她拿丝绸煽风,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已有七八分的醉意,云魁晃着脑袋,不耐地道:“大声点I 最好让外头都听 见,别让人家以为本王不行呐!”。 “是!王爷!”青青翻翻白眼,只好提高嗓音,继续哼哼唧唧。 不过,这京都名妓青青依然不放弃勾搭他的念头。 她配合着呻吟,一边开始解去衣杉,让小小的肚兜大现里面风光…… “嗯……噢……爷,你……太狠了吧?”她用自己的手滑人肚兜内,抚着那 起伏的玉乳。 云魁冷跟瞥了她一眼,唇角噙着冷酷的笑意。 “我给银两,你办事,何来狠心之说?” “可是……青青实在不懂,王爷你……”青青怯声道出疑问:“你该不会是 ……那话儿病啦?” “嗯?”云魁挑眉睨向她。 “王爷恕罪!青青只是有话直说,请王爷饶命!”她被他的厉眸给吓坏了。 “没那么严重,本王岂是那种动不动就要人命的人?”生命诚可贵,他再次 感怀起采宁的悲惨际遇。 他甩了甩头,才问青青:“你怎么会有此想法?” “我……我是想,如果王爷是正常的话;又怎么会花大把银两,买咱们宜謇 院的姑娘,可是又不干那档事儿,只要咱姐妹唱歌一般的叫呀叫的?” “那……不妨就说我不正常吧!”云魁苦涩地矢笑道:“的确是有人唤我变 态王爷呢!” “啊?谁那么大胆来着?” “是……我的爱妻。”或许他喝多了,也或许是思念甚切,一时之间,他好 想向人说说有关他的宁儿。 “爱妻?”青青疑惑地问道:“是司徒小姐吧?” “当然不是!” “可是,奴家明明听说” “你怎么听说,那是你的事,可本王的爱妻只有一人,只可惜……她巳香消 玉陨” “噢……”毕竟是在风尘中打滚,深请世事的青青,不再妖挠敝媚。 这状似荒唐的王爷,有种令她折服的坚贞情操。 只是…… “恕奴家劝王爷一句话,人死不能复生,以王爷尊贯的身分,难不成王爷要 为她守节终生?” “守节终生?”云魁摇头,“我没想那么远,但我知道,现在断无让我立即 迎娶新欢的道理,皇上他呀,哈!太不近人情、太固执、太” “唉,王爷,你喝多了……”青青哪有胆于陪他批评下去? “不,我还要喝!我偏偏要喝……我要让我那自作聪明的皇兄,知道他一句 话害人匪浅:我更要召妓、要风流个够,好让那司徒家来唾弃我,最好别把女儿 给嫁过来……” 看来,语无伦次的云魁,这回真的醉了。 “唉!”青青摇头轻叹,她终于明白,原来这王爷“变态”的真正苦衷。 “王爷,我看,还是让我扶你上床歇会儿吧!”青青一片好意,却不被云魁 接受。 “不必!我的轿夫在院外守着,我……要回府去!”他摇晃着身子,跨出那 间令男人挤破门槛的绣房。 当他高大的身影一跨出房间,一抹敏捷的晴影随即跟着闪避。 采宁慌乱的躲在廓柱的阴影下。。她抓住衣锁、咬住唇瓣,努力憨住那叫两 眼茫茫的热泪。 她全听见了! 听见他的情深义重!听见他的用心良苦!。而她听得更- 清二楚的是她那恨 不能投入他怀里的呐喊I 魁郎I 事妹没有兄I 我tC在你身畔呐……。。。采宁p 吸丁口气,她决定豁 出去了,她要唤住他,她要留住他,一生一世的相守…… 就在她正要挥手出声的同时,自暗处窜出的- 遭人影,叫采宁愣住丁。 她直觉地嗅到一种危机。 那名男子尾随在云魁背后,接着,插起手中的短刀对准云魁的背部 “嗯……”采宁使出佩剑架住男子的颈子,硬将他逼退至暗处。直到目送那 浑然不察的云魁踉跄的跨出院子,上了一顶华轿离去,采宁这才谓回视线,怒斥 看。 “你究竟是谁?竟胆敢行刺王爷?” “算我出师不利,要杀要剐,任由你处置。”男于相貌清秀,不像暴戾的歹 徒之辈。 采宁正犹豫着诚如何处置他时,一道女声突地传来。 “壮土手下留情!”采宁打量那名夜行衣打扮的年轻女子,更纳闷了, “夏侯云魁跟你们结了什么仇恨?犯得上夺人性命?”她问着那一男一女。 “要杀他的人是我,你别为难她!”那男子倒有甚骨气。 “不!壮土,他是为了我才干这些傻事,全是我害的……请你放了他……” “放了他?那好,我要知道你们的身分!”采宁佯作男人的嗓子。“否则, 我只好依法送他到官府严办!” “不!不要!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司徒将军乃是家父”女子轻声道。 “小姐你”男子要制止巳来不及了。 司徒小姐?有没有搞错呀? 商采宁被这样的状况给吓呆了。 ++.> 合该今宵的司徒府中,注定试纷扰接踵、风波不平。 不声不响地,皇帝老子居然来个微服夜访,平白吓坏了司徒将军。 司徒锐忙不迭地将皇帝恭请至内厅,丝毫不敢怠慢。 “免爱卿切莫拘礼,朕今夜来,不希望惊动他人,所以君臣之礼可免矣!” “万岁爷今夜莅临寒舍,为的是” “当然是想私下打探一下有关婚礼那桩事。” 司徒悦正思量着是否该鼓足勇气,恳请皇上收回赐婚一事之际,外头传来一 阵嘈杂声。 “这么晚了,外头怎么回事?”皇帝询问,“这……末将也不知道,待末将 唤管家来问个明白。” 司徒锐这一传唤管家,可问出惊天动地的事端来。 管家虽不识得座上尊客为何人,只得恭敬地揖礼报告着:“是……小姐和范 公子他们被人抓着” “什么?l ”司徒锐拍案挺身,又立即向皇帝赔礼,却得到皇帝的谅解。 “司徒将军不必挂意我的在插,只管处理妥当。” 司徒锐这才又问着管家:“小姐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大厅!”管家忙答道:“那名公子还说要见将军本人呢!” “咦,是谁这么大胆?敢私闯将军府挟人要胁?本公子倒要看看!”皇帝大 感兴趣了。 “那……就有劳……公子了。”司徒锐巳冒出一身冷汗。 一想到女儿和范家那小子又厮混在一块儿,他担心在这位“公子”面前,准 会捅出楼子的…… “你是”司徒打量着跟前这名俊美过人的瘦弱少年。 “商采宁见过司徒大将军!”她本能的看了眼将军身旁那名衣着华丽,气质 雍容的年轻男于。 “商采宁”司徒几乎是和皇帝同时讶声惊呼。 采宁讶异不已,敢情那男人认得她? “你真是商采宁?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司徒在皇帝授权的眼色下, 开口询问。 采宁只好扯下帽带,甩头一散,只见如淳的乌黑秀发闪亮披肩。 “采宁没死,只是……落得生死两难。”她轻喟一声,马上又正色道:“可 否请将军辨退其他人,采宁有要事和将军面议。” “这……”司徒哪敢呀?皇帝这才收回重视她的锐利目光,轻笑道:“姑娘 不必顾忌,本公于和将军渊源颇深,没什么不可得知的。”“呃……是!是呀!” 司徒硬着头皮回应道。 采宁才欲开口,旁立的司徒小姐已经抢先臆在地上,哭诉道:“爹爹,你千 万要救范大哥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转向采宁问道:“商姑娘何故深夜到府, 而且还绑捆了我世侄? 原来那范敬是司徒好友之后,因为进京赶考而暂时借住司徒府。 “因为他要谋刺夏侯王爷!”采宁的话才出口,又惹起两道同时乍起的惊呼。 这回,皇帝可发言了:“大胆!夏侯王爷和你结什么仇怨?” 司徒锐也吓白了脸,偏偏这几名后生晚辈不识龙颜,这下子 “没什么仇恨!”采宁美眸亮着凌厉的光芒,她挺直背脊,朗声答道:“说 起来,那糊涂的皇帝才是凶手!” “咳……”只怕司徒将军都咳出血了,也扳不回皇帝那霎时涨红的脸色。 “你!你方才说什么?”皇帝瞪大了眼。 “你只是个局外人,不会明白那种被人摆布命运,却无力反抗的痛苦……” 采宁漠视那“公子”的激动,她朝司徒锐平静的道:“如果不是我适时直止, 只怕又将铸成悲剧……难道司徒将军不知令千金和这范公子早就两情相悦了吗?” “这……”司徒悦像面临强劲敌军般,全身紧张,面色凝重。 “是呀!爹,女儿根本不想嫁蛤夏侯王爷,因为女儿爱的人是范大哥呀!” “世伯,是侄儿一时鲁莽,听闻那王爷风评不佳,侄儿是不忍心见小姐就此 断送一生幸福呀!”两人恳求着。 “他们就是明知圣旨难违,才会想出这种荒唐的主意来。其实……”采宁为 云魁说了句公道话;“王爷的风评完全是他一手故意造成的……”她道出在妓院 所见的情景;一时,震惊在插所有的人。 “只可惜他如此煞费心思,依然敌不过那皇上的一句话……所以我说,那皇 帝才是罪魁祸首!” “商姑娘”司徒悦欲接口的话被皇帝的手势制止。 “其实……皇帝他或许不是有心那样做,想必他也不知内情” 采宁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就算那样,他也该设法弥补呀?明知错误而为 之,这岂不有失天子的风范?” 觑着皇帝的难堪之色,司徒悦早巳在内心呼爹喊娘的哀嚎不巳了。 他忍不住开口:“姑娘切莫胡乱说话,这……犯君圣威可是杀头大罪呀!” “如果不是为了我那一出世就没了爹的可怜孩子,我商采宁生死何惧?”她 义正辞严的道。 “啊?原来姑娘已为王爷传后?”皇帝面露喜色。 “那是我的儿子,不干任何人的事。”采宁再向司徒道:“我今日前来,一 来是为了保全小姐名声,二来也怕他们再做傻事,我入京这一趟,既知王爷未曾 侥幸负我,采宁心清意足,再无他求。我这就远离京城,绝不会破坏王爷和令千 金的幸福,因为……我绝不会连累王爷的!” 皇帝静观她不凡的气节,暗赞道:果然是才较双全、脱俗出众的奇女子! 他终于理解那顽冥皇弟的痴恋何来。 “商姑娘请留步!”皇帝唤住欲寓去的她。 “其实,本公子倒有一个妙计,可以让事情两全其美。” “噢?”大夥儿全竖起了耳朵。 “司徒将军,皇帝只是要你把女儿嫁给王爷,又投挑明哪个,不是吗?倘若 将军能有商姑娘这等义女,那么……” 司徒锐瞪大眼,逐渐展露出欣喜的笑容。 “这……会不会欺骗了圣上” “唉说不定皇帝会更乐呢!”皇帝扬声大笑。“当然到头来最乐的,还是那 小混球夏侯云魁!” 小混球?采宁迷惑地眨着眼。 这男子究竟是谁?居然这样称呼云魁? 不过,那巳非重点。 数日之后,皇帝钦赐的凤冠霞歧,沸沸扬扬的送进了司徒将军府。 一伤轰动京城的婚礼,终于来到! ,+++ 懿儿从皇后娘娘那儿一告退,立即直奔回府。 “哥……天大的好消息” “懿儿,什么事?”云魁意兴阑珊的道。 “哥,你有点劲儿,看你这样,哪像个准新郎?” “新郎我已经当过了。” “唉,真死心眼儿,不过……”懿儿故意道:“话说回来;那司徒小姐也挺 无辜的,你不觉得自己那样子太绝情了?” “我就是知晓司徒小姐无辜,才不忍心伤害她。”云魁坦言道 懿儿意有所指的道:“你且放宽心去迎娶美娇娘,妹妹保你心花怒放。” “你这是在寻我开心吗?”云魁不悦的瞪着妹妹。 “我就是怕你不能开心人洞房去,才赶着来告诉你这天大喜讯!”懿儿忙接 口:“采宁没死!” “什么?” “她没死!而且人就在京城”懿儿拦住兄长,“你去哪?” “你快告诉我,她人在何处?我要马上带她离开京城!”云魁像活了过来似 的,整个人生气盎然。 “不用那么费事啦!”懿儿失笑道:“这可是皇后偷偷告诉我的,说是采宁 现在人就在将军府内!” “将军府?” 很快的,云魁满脸的惑色立即化成难掩的雀跃。 “怎么样?你还人不入洞房?” 他狠敲了妹妹一记爆粟。 “人小鬼大,洞房的事,小孩莫过问!” “是啦,天皇老子也没法子过问的嘛!”她扮起鬼脸。 云魁哈哈大笑。 他衷心期盼着那一刻的来临。 这折腾人的小妞,他非得跟她好好算算这相思债不可! 她盖住头巾,雪白细颈低垂,凝神聆听着那似曾熟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她紧张的猜想着他跨人洞房的心境。 云魁并未直接掀起她的头盖,只是走近她,伸出手在那头巾上轻抚着。 是她!思念的伊人就在眼前!他能嗅得她的气味…… 就在采宁以为他就要面对自己的那一刻,他却停下了动作。 “娘子累了,先休息吧!”然后,他居然一副颠颠倒倒地步向桌沿,迳自取 酒痛饮。 采宁急了!难道又要她自行掀开头巾? 云魁若是真的喝醉了,那…… 他果然是醉了!可是,结果并不如她所预期。 云魁佯醉又走向她。 “你……打算就这样坐一晚吗?” 他笑了起来。“噢,我知道,娘子是在等本王……等本王陪你” 头巾下的细眉早巳揪成一块儿。 还说哈生死不相忘?这会儿却已有了新人忘旧人了。 “本王不想瞒你……其实本王心里一直另有他人,只是……她巳经离开本王 了……” 就不信你的定力如此坚强?他暗笑。 “现在本王也想开了,人生苦短,既然你我注定要配鸳盟,那本王自然会善 待你,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拆……”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轻轻揉捏,然后缓缓地往下移…… 噢!采宁在心中呻吟。 那急速传来的肢体快感和内心苦涩成了强烈的矛盾冲击! 他怎么能 - 个恼火,她抬起玉足一踢。 “啊!”却不料被他接个正着。 他早料到她会有此- 招。 身于向后倾倒在床的采宁,很快的,被他的身子压住。 一手扯掉那歪挂的头巾,他逼近她的脸。 “夏侯云魁!你是混球!说什么你全身上了封印、说什么你不会去抱别的女 人,可你现在 “我现在抱的不是别人,是我那狠心诈死的夫人!现在,我正在乞求她的解 除封印呀!”他笑喀喀地捧住她的脸蛋,又亲又吻的。 “你……早知道” “那当然!否则我哪可能跨入这个洞房呢?”他揉得她至身发热。 即使衣裳尽褪,依然无法散热。 “你……少哄人了!”她甜孜孜地娇嗔道。 “我哪是在哄你?我是要跟你算帐呢!”他温热的手掌恣意地在她凹凸有致 的胴体游移。 “算帐?我才要你还个公道来呢!”她浑身娇弱无力,不堪那魂梦相系的美 妙滋味再度袭来。 他搓揉着那依然美丽尖挺的椒乳,拿巨大的硕硬挺着她湿润的花穴。 “就让我们交付所有去为彼此偿债!偿清这心口上满满的相思债呀!”他认 真地啄吻她的小嘴道。 “是的,是相思债!臣妾想王爷,想得好苦好苦呐!”她紧按住他的脖子, 两条玉髓更是紧夹着他的劲臀。 “爱我,请好好爱我……” “会的,我会的……”云魁欣喜于她的主动热情。 诉不尽的千万情丝,他们疯狂地付出彼此最真实的爱。 正所谓久早逢甘霖,他们陷入意乱情述的浪潮中。 他挥军直人她的密穴中。 “唉……”她吐出销魂吟叫声。 “我好想念娘子这美妙的声音……”他使劲的在她身上抽动。 “啊……噢……”她抬起翘臀,迎接他的撞击。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的呻吟更加忘情放肆。 直到鸡鸣时分,大战数回合的小俩口,这才疲惫的相拥着彼此。 “你怎么会成为将军府的小姐?” “这可说来话长……” 采宁原原本本的道出整个经过,云魁听完后笑得乐不可支。 “你可知那唤我混球的人是谁?” “我哪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必定大有来头。” “他乃当今圣上,你说来头大不大?” “啊?”她惊愕地掉了下巴。“那” “别怕,这是皇帝的一番用心,不过……”他夹捏着她的乳首。“也是娘子 的情义感动了我那固执的皇帝老兄。” “这是老天垂怜,让采宁能如愿地回到王爷身边。”她亲吻着他的下巴。 “答应我,一辈子不再轻育别离!”他接着娇妻。 “等接回岳父和我那宝贝儿子,我们一家就真正的团圆了。” “是的,终于团圆了……”她喜极而泣。 窗外花影播曳,飘送着掖挟的宜人花香味儿。 夜空一闻明月,正为人间美槽姻缘佳话再续酉健开欢颤。 正因为有心,一切美梦成了真。 从此,无忌小王的“变态”巳不再寻常可见。 只因,那已是采宁娘子的专利戏码。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