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来,我切好水果了,大家来吃吧!”君少娘端着一盘她刚切好的水果从厨 房内走了出来。 “少娘,你来住在我们家就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做这种事。” 夜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君少娘笑了笑,“这没什么,只不过切盘水果罢了,伯母你让我在这住下我 就感激不尽了,切些水果不算什么,对了,我怎么没见 到夜喾的人?他去哪里了?“ “他上楼去洗澡了。” “什么?!他什么时候上楼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君少娘吃惊地大呼。 大家一脸不解的望着她,“他去洗澡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样我才能去偷看他……呃!”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后,她忙把剩下未出 口的话全咽了回去,她干笑几声,“什么啦!那我……我上楼去看他好了没,好 叫他下来吃水果。”她急忙离开这个尴尬的现场。 大家愣愣的点头。 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君少娘往三楼急冲而上,同时在心底祈祷夜喾澡还没洗 好,然后她就可以……嘿!嘿!嘿! 可惜当君少娘打开房门时,就和刚跨出浴室的夜喾撞的正着。 看见他已经洗好澡,失望的表情充满她整个小脸。 讨厌,她慢了一步,可恶!她懊恼地想着。 看见她的出现,夜喾大皱其眉,“你进来不会先敲个门吗?”幸好他有先见 之明,趁着她在厨房切水果时,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回房里洗澡,而且他还用最短 的时间洗完头及洗完澡,让君少娘没机会再偷窥到他洗澡。 “进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她不解地反问。 “因为这个房间里除了你之外还住着别人。”他拿起一条干的毛巾擦着刚洗 好还湿漉漉的头发。 她自动帮他接过毛巾并要他坐在床沿,她则跪在床上温柔地帮他擦着头发。 她已经住进夜家二个礼拜了,她和夜喾同挤在一间房内,二人从最开始的不 习惯而变得熟悉对方,就像夜喾最初非常不适应他的浴室内多了一大堆属于女人 的保养品,更甚的,他老是看见君少娘把她的内衣裤就直接挂在上头,还有,君 少娘睡觉时都喜欢穿着超短的短裤睡觉,睡到一半还会像小孩子一样踢被子,一 双修长得完美无瑕的大腿就直接跨到他身上来,起先他都会觉得很尴尬,目光不 晓得要放在哪里,到现在他都已经习以为常,麻木了,因为既然她可以大方的给 他看,那他就大方的看了,反正不看白不看。 而君少娘则是比较没有什么适应不良的地方,她的个性就是随遇所安,不论 到什么地方都能很快的适应当地的生活习惯,现在她已经很熟悉夜喾的生活习惯, 别看夜喾这么一副又高又帅的模样,就以为他相当的完美,实际上他和其他男人 没什么二样,偶尔他也会懒的整理房间,每次都要她细心地帮他整理好一切,他 也会突然起床要上班时,才发现他少了一只袜子或找不到皮带等等的小事,还有, 他和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粗鲁,就好比拿他擦自己的头发来讲,他拿起毛巾就大 力地胡乱搓着他的头发,好好的一头头发都给他给糟蹋了,所以她一看见他在擦 头发,就会自动接下这个动作,以免他又虐待他那一颗头。 她实在很担心他的头发被他这么多年的摧残后,会不会有朝一日突然捉狂, 给他一次掉个精光,让他变成一个秃头以示报复。 “有区别吗?” “当然有,也许我正好有不方便让你见到的场面,你不敲门就直接冲进来, 岂不尴尬?” “举例。” “换衣服时。” “你是男人还怕别人看你换衣服?”君少娘差点昏死过去。 “这是我的隐私,你管的着?”他冷哼了声。“如果你举个自慰的例子,我 还会认同些,没事举什么换衣服的例子,烂死了。”她批评着。 闻言,夜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你这个女人请不要口没遮拦到这种 地步行吗?!一个有教养的淑女不会开口说这么不文雅的话你知不知道?”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一个淑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是比较轻松吗?做人本 来就是要快快乐乐、轻轻松松,若是像你一样过的如此拘谨,那活着不是一件很 累的事?”她耸了耸肩,对于他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而且自慰二个字要怎么 说才会比较文雅?你可以教我。” 夜喾为之语塞,对于她的话,他完全无法反抗半句。 “好了,我们现在不要说这了,明天你不是放假吗?有没有什么计划?”她 从他身后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双手绕过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左肩上轻问道。 “在家休息。” “放假日子怎能在家休息,那多没意思。” “放假日子当然是在家休息,平时我们练操特别累,难得放假不窝在家里好 好补充一下体力怎行,你以为当警察的人全是铁打的?”他就任由她这么靠在他 身上,因为他知道这是她的习惯,不管他怎么躲都躲不了,因此就随她喜欢了。 “可是我们二个到现在都不曾约会过半次,我想和你来个约会。” “免了,没事我们约什么会,我们都住在一起了,还学人家约什么会,无聊。” 他们甚至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只差没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而已,其余的,他们二 人和一般的夫妻实在没什么二样。 “话不是这么说,约会才会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如果像我们这样住在一块,结果还增进不了任何感情的话,那表示我们两 个是彻底的不来电,再勉强在一起也没用。”他暗示她。 “你现在对我还没任何感情吗?” “没有。” “胡说。”她轻斥。 “事实就是没有。” “你有,只是你自己没发觉而已。”他挑了挑眉,一脸不信。 “你是不是渐渐的习惯了在你家、你的房间、你的生活里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这的确是事实。 “习惯就是一种感情,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在你家消失,你一定会觉得好像失 去了什么东西一样,那就是感情,你若怅然若失的感觉愈重,代表你加注在我身 上的感情也愈深。”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总而言之,你就像毒一样,要慢慢地浸蚀到我的心 里就对了。” 她微笑地点头,“而且我是那种很烈的剧毒,我会让你中毒到没我会死的地 步。” “啧!听起来,你似乎比吗啡、海洛因还要更恐怖。”而他,是否已经中了 她的毒了? “我的毒就是我的爱。” 他虚伪地扬唇深笑着,摆明不把她的话听入耳里。 “做人可不要太铁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管你怎么逃,你还是得回到原 点。” “那也要等属于我的出现了才行。”他站起身,脱离她的依靠。 “你真是一个老顽固。”她咕哝着,“真想不通,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 你迟迟无法接受我?” “想听理由?” “你有理由?” “当然有。” “好,那你就说来听听。”她就不信他能举出多少理由来数落她的不是,她 对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 “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 她做了个掏掏耳朵的动作,然后道:“我会听得很仔细的,你尽管说吧!” “第一,你来历不明;第二,你不够聪明;第三,你不够端庄;第四,你太 另类;第五,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六,你的个性我不喜欢;第七,你的保养 品太多……” “等一下,保养品太多也不行?”听到这她再也忍不住出声抗议。 “闭嘴,我还没列举完,第八,你的衣着太暴露;第九,你太会花钱;第十, 太会拍马屈,第十棥? “够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我哪有像你说的那么差劲。” “相信我,你就是有。” 君少娘支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为自己抗辩的话,“就是这样我才够特 别呀!我不以为这样有什么不好。”而且她才不会很会花钱,他胡说。 “我不需要特别的女人,我只需要一个符合我标准的女人就够了。” “那不会太无趣了吗?符合你标准的女人根本只是木头美人。” “我就是喜欢会听我的话,不会有太多意见的木头美人。” 她摇着头,“你这个思想可真歪邪的厉害,我一定要好好帮你矫正过来才行, 否则我就枉费了伯父、伯母对我的疼爱了。” “你。”他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们再一起生活一阵子你就可以发现我的优点,你会发现我比那些木头美 人还要好上好几百倍,到最后,我相信你会选择我而不是选择她们。” “那我是否要拭目以待了?” 她深笑地直点头,“你当然要。” 拜托! 结果他还是和她出来约会了。 夜喾瞥了勾着他的手臂,一脸幸福的不得了的君少娘,心底深深地暗叹了一 口长气 他实在不晓得为什么他对她始终无法坚持己见。他被她不断撒娇的攻势之下, 只有投降的份,他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有影响他决定的能力,只是,他什么时候 赋予她这个能力了? 难道就如她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慢慢地中了她的毒了?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活到现在也交过几任的女朋友,只是他生性比 较冷一点,不会主动去追求或提议什么,所以他的历任女朋友们到最后都受不了 他的个性,因此一个个的求去。 也许,他真的就是需要一个像君少娘这般主动,像蟑螂一样打不死,对他的 热情就像万里长城般绵延不绝的女人来伴他一生,她有他所欠缺的活力及乐观, 他们互补的刚刚好。 其实君少娘的外貌是绝对的美丽,这是无庸置疑的,虽然她有时蠢到想让人 捉狂,但她却是蠢的很天真,简而言之,她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心很小, 她不像其他女人会要求他送她们什么礼物或带她们到什么高级餐厅用餐,他只需 要给她一个笑容,她就可以乐上好几天,他若再多称赞她一下,她整个人简直就 要飞上天去,连续好几天睡觉时都带着满足笑容。 就像现在,她虽然要他和她出来约会,但时间、地点任他选择,其实她也只 是要他陪在她身边如此罢了,去哪里并不是重点,他怀疑,如果他说要去墓园她 也会一块去,她仿佛有他就等于有了一切般,大大提升了他的大男人自尊。 只是……这样的她却是真正的她吗? 她会不会是故意装成傻傻的模样以便让他对她失去戒备? 她会是一个城府如此深重的女人吗? 她是吗? “嘿!这么巧!”嫘姒娃无预警地从他们身后跳了出来,“出来约会?” “姒娃?!”见到她,君少娘大喜,“只有一个人吗?怜薇呢?” “我在这。”云怜薇徐缓地从他们后头踱近。 “你们也出来逛街?” “姒娃闲闲没事做,吵着要我陪她出来逛街。”云怜薇没好气地回答君少娘 的问题。 “我也是吵着要夜喾陪我出来逛街的,既然我们目的相同,那我们不如一起 逛好了。”她提议。 “有我们两个大灯泡杵在你们身边,你们不会嫌我们碍眼吗?”嫘姒娃话虽 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想闪边的感觉。 “怎么会,对了,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你们 大家觉得如何?”君少娘环视了大家一眼,“我请客。”她补充道。 “那当然 要去了,走,我们去五星级的饭店好好地锵少娘一顿。”嫘姒娃首先拉着云怜薇 举步离开。 “喂!前面的二个,不要太过份,谁说要请你们去五星级的?”君少娘连忙 出声叫住她们。 “是你自己说要请客的。” “我是自己说要请客的没错,但我只想请你们到百货公司楼上的餐厅吃饭而 已,没说要去五星级的饭店吃。” 嫘姒娃眼珠子灵活地一转,“也可以,我记得这家百货公司里头好像也有一 家五星级饭店所开的餐馆,去那也是一样,怜薇,我们先去占位置,走吧!” “喂!喂……”嫘姒娃和云怜薇不顾她在她们身后叫喊,急忙闪进电梯内, 朝餐馆的楼层前去,“其是的,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君少娘咕哝着,“幸好我 今天带了信用卡出来,否则我身上的现金只有一仟元,根本请不起她们到那种高 级的地方吃饭,这个姒娃最可恶。” “谁叫你自己开口说要请她们的。”夜喾一点也不同情她。 “因为你答应和我出来约会,所以很开心,因此才会想要请她们吃一顿,可 是就是太开心才会一时忘了姒娃那个女人有多么奸诈,唉!话都说出口了,不请 行吗?更何况她们二个现在人都已经先过去了。”她无奈地垮下双肩,“真是讨 厌,我上个礼拜才被她坑了一笔,现在又再度荷包失血,我看我这几年辛苦存下 来的钱,早晚会被姒娃给挖空。” “谁叫你自己那么笨。”他啐道。 她噘着嘴,没好气地反击:“我是太好心,心太软,太好说话,才不是笨。” 他扬高浓眉,压根不信。 这个笨女人,简直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若没一个人在她身边看着她,他 实在怀疑,她会不会有朝一日笨到被人卖了还跟人家说谢谢的。 她真的令人很担心。 而那个担心她的人,看来非他莫属。 唉!他确信他是中了她的毒没错了,她的毒性这么强。他怎抵挡的了?事实 上,他怀疑在这世上能有几个人抵挡的了。 “哇!吃的好饱。”嫘姒娃吃饱后,满足地笑道:“少娘,谢谢你这么大方。” 君少娘白了她一眼,无语地继续吃着她的餐点,不过她的心底却不晓得臭骂 了嫘姒娃几十遍了,因为嫘姒娃都故意点最贵的菜来吃,单单她的份就花了她上 千元,那个女人实在够恶劣的。 “我想去个洗手间消化一下,怜薇,再帮我点杯雪蛤燕窝,我待会出来后要 吃。” “嗯!” 雪蛤燕窝?!君少娘听了,脸色变了又变。 受不了气,她索性跟到洗手间去骂嫘姒娃一顿。 餐桌上只剩下夜喾和云怜薇二人,她瞥了他一眼,忽然开口。 “不要欺负少娘。” 夜喾抬起头看着她,“你指我?” “对,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欺负她的事,否则我会让你很难 看。”她狠狠地警告着他。 “我以为你们才是老欺负她的人。”而且欺负到连他都快看不过去。 “我们虽然表面上老是欺负她,但实际上,我们很疼她,因为少娘其实是一 个相当天真浪漫的女人,她没什么心机,所以我们必须严谨的保护她,不让别人 有机会欺负她,今天要不是她执意搬到你家去住,我才不会让她搬过去。” “我真的看不出来。”他淡淡地嘲弄道。 她冷睨着他,“我真的不了解少娘是哪根筋不对劲,她居然会看上像你这样 的男人,她的眼睛真的是被牛屎给糊了,好男人满街是,你根本配不上她。” 他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还有,她明明知道你们两个不会有结局,还硬要赖在你身边,她待在你身 边的时间愈久,对她将来的伤害愈大,她就是那么笨,一旦陷下去就难以自拔。” 这个笨少娘,她总有一天一定会为了担心她的事,而掉光头发。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两个不会有结局?而且为什么她待在我身边愈 久,对她的伤害就愈大?”他眼一眯,迅速地追问。 “你容不下她的。”她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才道。 “把话说清楚。” “你的正义感十足对不对?你们全家的人都这样,在你们眼中,你们容不下 一点错。” “那又如何?”他心思敏锐地一转,“难道少娘她曾经做过什么错事?” 她抬起眼直视着他,“少娘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我相信即使你和她相处 的时间不长,但你一定可以感觉的出来,好女孩需要一个好男人,如果你自认无 法成为她的好男人,就请你放了她。” “是她自己缠上我的,你不要忘了这一点。”他提醒她。 “她有点笨,但你没有,她看不清事实,但你可以,你若无法给她幸福,请 你不要再和她继续玩爱情游戏,她赔不起的。” 他瞪着她,她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重点。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再告诉你,我本来就没打算好好的 和少娘交往下去,是她自个儿死缠着我不放的,所以你与其告诫我,不如去警告 少娘还好些,如果你能说服她主动离开我,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被云怜薇批 评得一无是处,夜喾一时面子拉不下来,遂不择言地开口说出贬低君少娘意味的 话。 君少娘是“神偷”的一员,而身为警察的夜喾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做贼的女 人当自己的妻子,尤其是身为警察世家的夜家,他们更不可能容的下君少娘,是 她自己太笨,明知道他们不会有结局,明知道到头来自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却 还勇往直冲,有一天,她真的会被爱情这玩意儿给害死的。 云怜薇就是顾虑到这一点,基于爱护君少娘的心,因此不断的想说服君少娘 改变自己的心意,无奈她根本不听她说,在无计可施之下,她不得已才找上夜喾, 对他说了这番话,可,她没想到,她还是失败了,难道老天真要注定君少娘必须 被爱情给严重伤害了才肯罢休? 远远君少娘就听见他们的对话,当她听见夜喾那番话后,不可否认的,她觉 得她的心隐约地刺痛着,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差?差到他真的无法对她起一丝一毫 的爱意? 她深吸了口气,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向他们。 “你们在聊什么?瞧你们好像聊的很起劲。”回到座位,君少娘疑惑地看着 他们二人,“不过为什么你们的脸色都这么差?一脸想痛扁对方的样子,刚才你 们到底聊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警告他,叫他不准欺负你罢了。”云怜薇轻描淡写地道。 _ “那你可要多警告他几句,最好威胁他,如果他敢欺负我,那你就要给他难 看,这样他就不会欺负我了。”君少娘鼓励着她。 闻言,云怜薇莞尔地低笑,“你放心,我也这么说过了。” “嘿!真不愧是好朋友,你果然够意思。”远远看见嫘姒娃也要回到座位, 她忙向她招手,“姒娃,看在我今天请你这一顿的份上,你顺便也警告一下夜喾, 要他以后都不准欺负我,否则你会让他死的很惨。”只要嫘姒娃肯说的出口的话, 她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如果她肯出口帮她警告夜喾,呵!那以后他若敢欺负她, 她一定会叫嫘姒娃出面整他! 嫘姒娃一点也不想这么做,“我又没欠你,我干嘛要帮你警告他?我又不是 吃饱撑着没事干。” “你现在的确是吃饱没事干,而且你没听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 嫘姒娃笑咪咪地盯着她,“我说少娘,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哪一只眼睛看过 我是那种会饮水思源的人?而且,据你对我的认识,我也会被别人用人情压着做 事的人吗?” “呃!”君少娘为之语塞。 见她说不出话来,嫘姒娃笑的更得意了,她摊摊双手,“所以罗!我才不会 理你。” “讨厌!讨厌!你最讨厌了,小气八拉,以后休想我会再请你。”她对她扮 了一个鬼脸。 嫘姒娃也回了一个,二人就这么闹了起来,鬼脸愈做愈丑,一点也不像快二 十多岁的女人。 “好了你们两个,一个二十六岁,一个二十四岁,两个年纪加起来也都半百 了,你们以为你们还是小孩子吗?大庭广众之下做鬼脸,你们不嫌丢脸?”云怜 薇再也看不过去,忍不住出声喝止她们二个。 嫘姒娃和君少娘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才休战。 “谁二十六岁了?”在旁一直看着她们做鬼脸的夜喾,听见云怜薇的话后, 忍不住开口问道。 君少娘及云怜薇的目光同时移到嫘姒娃身上,夜喾立刻知道答案。 “你二十六岁了?”他震惊地低呼。 嫘姒娃微笑着,“我保养的很好吧!” 他真的是见鬼了! 一个看起来不过才十八岁的小姑娘,其实已经二 十六岁了?! 真是太阳底下,什么无奇不有的事都会发生。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