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私立夏荷女中 正在上体育课的三年信班,才刚慢跑完两圈操场做暖身之後,班上就传来一 阵小小的骚动。 「星采!你怎么了?」柳燕青尖叫,眼明手快扶住几乎跌倒在地的她。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不要紧的。」脸色惨白、汗水直冒的她,赶紧小声 地说。在班上一向文静的她,素来不喜欢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 俞小雅飞快举手,机灵地跟体育老师报告:「老师,言同学身体不舒服,我 们要带她去树荫下休息,可以吗?」 「可以。但是你们三个带她去之後,要马上回来上课喔!」害怕学生们藉机 打混,老师说明原则。 「我们知道!」魏敏桢很有精神地回应。 清凉的大树阴影下,柳燕青扶著言星采靠坐在树干上之後,俞小雅倒水给她 暍,魏敏桢就替她擦汗,三人部非常担心地看著她。 「星采,要不要我们帮你打电话,叫言妈妈过来学校带你回家休息?」俞小 雅问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阻止。 「下两节课是家政课,我们帮你请假,让你在保健室睡个觉,好吗?」魏敏 桢接著提议。 「嗯,那就麻烦你们了。」她点点头,失去血色的嘴唇吐出了快要断气似的 回答。 柳燕青蹙著眉问:「星采,你真的没事吗?最近我们三个都觉得你有点不对 劲耶!」 「对呀,你不但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连脸颊都失去了以前的红润,说真的, 我们是越看越担心喔。」俞小雅也很在意。 「不能告诉我们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的身体状况变得这么差?」魏敏 桢忍不住关心地问。 「我没事,真的!」言星采勉强挤出微笑。 「星采,下要瞒我们了,你明明「有事」!」柳燕青心直口快地说。 她不再回答,只是忧郁地别开眼,望著操场上蓝天绿树的景致。 「燕青,别逼星采了。」魏敏桢轻声制止她。 「你好好在这儿休息,等我们下课,再过来扶你去保健室。你要乖乖的,不 要乱动喔!」 听到小雅俏皮的吩咐,她忧郁的小脸上终於露出一抹微笑。 终於看见言星采的脸上有了真正的笑容,她们三人才放心地离开她,先去上 体育课再说。 三年信班的课表上,早上的第三、四节是家政课。送她来保健室、又替她送 请假单後,三个好友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去上课。 夏荷女中的保健室,不愧是属於贵族女校的规模,每个被送到这儿暂时歇息 的学生,都能在一间独立套房一样的房间内,不被打扰地安养虚弱的身子。 躺在雪白的床被之间,言星采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想睡也睡不著,要起床去 上课,又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气。 她会变成这般虚弱,原因都是出自同一个人:季朗。 从那天他到她家拜访,正式获得她父母的认可後,他对待她的种种行为,就 像一只态意横行的猛兽,尽情凌虐重新被它逮回的小猎物。 表面上他是带她出门去浪漫约会,可每次,他都只会将她带回他在高雄市中 心买下的豪宅,在他的大床上狂猛占有她,一次次要著她,直到她精疲力尽为止。 不曾例外的,他每一回都会威胁她、逼迫她,要她快些做决定,好让他将她 顺利带回台北的季家,不被任何人阻挠。 不想就这么离开家人的她,没有一次真正允了他。在震怒和极度不爽之下, 他对她当然就越发残忍、冷血。 言星采猛然将被子拉起蒙到头上,恨不得立刻放声尖叫,发泄这阵子以来的 忧郁、沮丧和心烦。 但她终究不会这么做。 为了不让家人和朋友担心,为了让自己可以一直留在家人身边,无论季朗要 怎么折磨她,她都可以忍耐。 只是,虽然她一直叫自己要忍耐,她的身、她的心却渐渐不胜负荷了。 今天是轻微的头晕,以後呢?她一直吃不下、睡不好,她的健康也会开始亮 红灯的! 再说,她周围的亲友并不是傻瓜,他们早就觉得她出了问题,只是不想逼问 她而已。总有一天,他们还是会想办法找出令她失去平日欢笑的因素。 她再不振作一点,她到目前为止的努力就要白费了!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啊! 重重叹了口气,言星采勉强自己闭上眼,排除一切杂乱烦闷的思绪,专心想 让自己能休息片刻。 半梦半醒之间,她觉得有一个男人站在床畔看她,还伸出大手温柔抚著她的 脸。 是谁?他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女校呀! 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看清楚那人是谁,她不禁惊慌低喊:「朗哥哥!你 怎么来了?」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学校差点儿晕倒,被人送进保健室休息两节课, 我当然要赶过来探望你。」他低柔地说。 她刻意望向他的身後,却发现整个房间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老师、 学校职员或学生。 「那个通知你的人到底是谁?还有,校方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你进来我们的校 园内?」她喉头乾涩地问。 「星采,「有钱能使鬼推磨」、「内神通外鬼」,这些成语你没听过吗?」 「为什么连我到学校来念书,你都不肯放过我?」发现他无所不在地渗透了 她的每个生活圈,她快哭了! 「我放下繁重的公事,特地抽空过来探视你的病情,竟然被你说的这么难听! 你真无情!」 「我没死,你可以走了吧?」她气闷地侧转过身不理他。 季朗突然粗暴地出手,将她推得躺平在床面,要她直接和他面对面。 「你要是死了,我会要言家人全部陪葬!谁让他们没照顾好你?」他气势汹 汹地宣言。 她被他气得一阵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把我逼成这样的人是你! 全是你!你别再虚情假意了!」 「该死!若不是言家人的存在,你不会变得这么不乖、不听话,还敢三番两 次顶撞我!」 「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她有气无力地喊叫,声音微弱如小猫咪。 「星采,你越是不驯,只会让我越想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永远无法飞离我的 身畔。」 眼中燃烧地狱般的烈炎,季朗将她的学生制服上衣的钮扣,一颗接一颗缓缓 打开。 「不要!你想做什么?!」她怕得按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解开她的衣服。 「你的精神既然这么好,还有力气骂我,那我们正好可以乘机做个爱。」已 经被她的不屑激起怒气,他有意为难她。 「你疯了!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 「宴会大厅的楼上,我们都做过了,在这儿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大家都在上 课,保健室老师现在也没空巡房,我们做快一点,没有人会看见的。」进来这个 房间之前,他已观察过了。 「住手啊!」她狂乱地挣扎。 「我偏不。」 他邪笑地扯开她的白色上衣,又俐落地解开她的胸罩,让她丰润的乳房暴露 出来。 「朗哥哥,这里是学校!不行!不行的!」她赶紧双手掩胸。 「你再不放开你的手,我就直接帮你跟校方请假,把你带回我家,让你的所 有同学们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已经是非常亲密的情人。」 「不要。」她幽怨地抗议。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想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提起我这个人。」他蹲低身子 靠近她,似怒非怒的讥讽表情,活似他受到了她的不忠背叛。 「我听你的就是了。」委屈地扁著小嘴,她乖驯地、不安地将双手放回床面。 她早该知道,她没有一次是可以彻底反抗他的…… 此时的言星采仿佛献祭的羔羊,短短的深蓝学生裙和脚上的白袜子并没有被 脱掉,赤裸上半身的粉红花蕾却已盛开、坚硬,一双小手也局促地蜷握著。 她这副可爱又诱惑的模样看在季朗眼底,几乎让他冲动得忘了身处何地,只 想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可是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拉回了他的兽性意图。 他的确不能现在就要了她,否则,已经身体不舒服的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再加上若是不小心被其他人发现,她一定又要哭闹了。 可恨!今天不能要了她,他也要尝尝她! 她可知道,当他听到他布在「夏荷」的「线民」,打电话来通知他她生病时, 他有多担心!甚至是公事一丢就匆匆忙忙赶来,还得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潜 进学生保健室。 而她,不但不高兴见到他,还敢摆脸色给他看,真是要气死他了! 想到这儿,季朗出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另一手开始挑拨她的乳头,存心让 她羞耻得无处可逃。 「啊……」言星采轻吟,浑身掠过一阵颤抖。 「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的男人会跑来学校,对你做出这种事吧?」他故意色 情地舔舔唇,让她看清他对她的强烈欲望。 「唔……」小脸泛红的她,难耐地仰首,只觉双腿间急遽湿暖起来。 「上学,会比和我做爱好吗?你老实说。」他轻吻她的下巴和锁骨,两手的 指头揉捏她乳房之上的嫩蕾。 她羞怯地咬唇。「朗哥哥,让我脱掉内裤,拜托……」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他柔柔地问。 「不是的!」她急切否认。「下午还要上课,我不想弄得湿湿的……」说到 最後,快要羞死的她,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 「啐!上课、上课,我听了就心烦!」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帮她脱掉小内裤, 让它挂在她右足踝的白袜子上。 然後他的手掌就不客气地潜入她的双腿间,抚摸她的禁花,嘴唇依然轻轻吻 在她嫩白的胸部上。 「不要!被单会弄湿!」她的小臀摇动,想让他退开他的大手。 「那是你家的事!谁叫你这么敏感?有这么多爱水?」他笑了,突然咬住她 的一颗乳蕾。 她气虚地乞求:「拜托!不要……这是学校的东西呀!」 「麻烦!」他低骂一声,脱下西装外套就铺在她的小臀下,随後又厉声警告 她:「不准再跟我啰唆了,不然我就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啊!」她害怕得低呼。 季朗再度蹲下身子,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细致舔过她的乳晕,两根粗指顺利 地插入她的花穴深处,野蛮它抽插律动。 「嗯嗯……」她的一双小手快速交叠覆住红唇,不想让娇吟流泄而出,身体 已发抖、发热。 在他放肆的深击之下,不久就得到高潮的言星采,瘫软在床榻上急促呼吸, 胸前布满点点潮红。 季朗沾起落在他的西装外套之上的黏液,将湿淋淋的两指举到她的眼前。 他沙哑地低语:「看到了没?你是这么火热……」 「别这样!」她逃避地别开眼,害羞得将脸藏在枕头上。 「虽然你老是说不要,真的让我碰你时,你的身体却又是那么诚实。」 他突然上半身俯过来趴伏在她的身上,只是他的脸朝向的,却是她白嫩的大 腿。「我想,要让你再「达到」一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朗哥哥!放开我!我要休息,你也该回去上班……呀啊——」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还不肯放开她!这里可不是他家!然而她被他打开的双腿 间,已经感觉他唇瓣的柔吻。 「不要了!我好累、好累!」她哀声求饶,只希望唤起他的一丝仁慈心。 他不能在她们学校跟她「做」那么多次!他不能!不能! 「星采,这次我要看著你,你好好感受这滋味吧。」 他粗硬的两指再度插入她湿透的花径,她肿胀未褪的内部花褶,更是收缩不 已地推挤著那令她感官欢悦的占有。 「不要啊……啊啊……」 季朗灵活地戳进她的激点,一下子轻柔、一下子粗暴,还频频变换动作,让 她的花壶每一处都受到刺激。 「嗯嗯——」再度用手心掩住小嘴,她剧烈扭动小腰,想逃开他的攻击…… 还有他下流的凝视。 「傻女孩!已经这样了还想逃?!」他沙哑地责备,两指一次又一次用力刺 向她热烫的花心。 「别看!求求你!别看了!」压抑自己不叫出来,她勉强地出声制止他。 「我要看。」他只是这么回答。 暧昧的水声清楚从她的私密花瓣传出,在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灼烫的凝露,竟 然流下她的臀间,沾上了他的西装外套时,一股达到顶峰的激情感觉,同时狠狠 地席卷了她…… 升天般的快感让她忘了自己的羞耻,只是放任感官飞翔,热情的花穴一次次 在季朗眼前诱人地抽搐…… 等她的第二次高潮平息後,他才缓缓抽出手,站起来转身面对她。 软倒在床上的言星采合紧双眼,一双小手依然搁在小身子两侧,胸前的嫩肤 红艳更深,一副彻底被爱过的模样。 然而她紧颦的眉头,却无言传达了某种委屈的哀怨,某种不得不受控於人的 耻辱感。 「星采,睁开眼看我。」他毫不留情地逼她。 她不但不回答他,美丽的眸子还更紧地闭著,似乎宁死也不再听他的了。 这是软弱的她唯一能做的反击。 突然的,她感觉他抱起她的大腿,将她整个小臀往上举。 她惊吓得立即张大眸子。「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後悔,後悔你自己刚刚为何不睁开眼看著我!」他的眸中两簇黑暗 的火苗摇曳。 「嗯啊——不—」 她惊慌地发现他竟将她的下半身拾得好高,好让站著的他随手就能抚触她的 私处。 她也看见自己穿著白袜的双腿,放浪地高举过自己的头顶。 「放开!我会叫救命的!我真的会!」 「你叫吧!我巴不得你爽得叫「救命」。」 顾不得让自己肿胀的男欲满足,季朗深沉的双眸浮现些许禁欲过度的血丝, 将取悦过她的双指,再次缓缓沉入她精致敏感的花甬中。 「啊……」言星采流泪了,晶莹的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滚落。 然而那无法阻止他。 他以手狂暴展开对她的掠夺,他要喜欢上学的她,不再喜欢上学,他要他抱 著的这副柔软身子,永远都只为他而活。 永远。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