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何你的头啦!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啊你?”他要是再不放开她,她真 的会克制不住,然后如他所要求的亲吻他那性感又诱人的双唇,也想要抱住他结 实的体魄。 因为,从他身上传来好闻的清新体味和属于他的热度,几乎要令她的脑子混 沌不清起来。 用力甩甩头,她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迷醉在他诱人的魅力之中,否则,她费 力隐藏对他的喜欢之情,就会被他给察觉了。 这么多年来,在一次次的与他斗嘴、对峙中,她彻底的对他交了心,可她一 点都不想让他发现,否则,他只会更得意的嘲笑她! 于是,她只能用最凶悍的外表来掩饰,就像现在。 “小辣椒,你能不能偶尔对我温柔点啊?你这样要我怎么爱得下去呢?” 他调侃的话让语琳的心跳漏跳一拍,她马上涨红脸,对他低吼道:“呿!对 你这种人还需要什么温柔?那种恶心的话,你还是留着给别的女人听吧!” “你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的真心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唾弃我呢?” 虽然与她斗嘴很有趣,但用热情将她融化,一定更具挑战性。像这样抱着她、 挑逗她,就带给他一种莫大的快乐。 他察觉到,这种方法似乎会让她脸红心跳、不知所措,表现出另一番小女人 的娇态,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新鲜面貌,他开始期待游戏的改变,将会带给他什么 样的福利。 看她一直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予反击,知道她是因为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于是 他大笑出声。 “小辣椒,你真可爱,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好心点,放过你一马吧!” 看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忽然有种不悦的情绪浮上他心头,她就这么不 喜欢与他接触吗? 既然这样,他就让她习惯他的接触! 他缓缓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不过,在我放过你之前,我要先索讨我的报 酬,毕竟,我这人一向不白白吃亏。” “你想……唔……”做什么? 接下来的话,她无法说出,因为他已先一步堵住她的嘴,细细品尝她唇上的 甜美滋味。 她瞪圆眼,不敢置信他竟敢如此放肆,连她的嫩豆腐都敢吃。 这只大色狼、老狐狸,现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竟然连亲吻、拥抱都拿来和 她斗? 看出她眼底的指控,钟亚权只是笑着,他不会告诉她,他并不是在和她玩, 而是在算计。 她这又呛又辣的小辣椒,是他一生中最想要的女人,就算要在她身上用尽权 谋,他也会力拚。 因为这个信念,他更热烈的吻着她,情况开始变得难以控制,至少对语琳来 说,是完全的失控了…… 当他的唇吻上她,当他的舌湿润的卷住她的舌尖,当他的气息呼进她的感官, 充斥着她的胸膛,她发现,她完完全全忘了之前誓言不对他弃械投降的话了。 此刻,她忘了她该抗议、该与他对峙、该坚定的拒绝他,当他温热的气息, 混合着她早已熟悉的男性味道,亲密的包围着她时,所有的意识全都混沌了…… 她所有的意识与所有的感官,只敏锐的感受到他贪婪、需索的吻,以及与她 紧贴的胸膛、结实的臂膀、有力修长的大腿,并明确的感受到抵着她小腹的鼓胀。 “唔……啊……”这么明显的欲望表现,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微拾起眼, 却意外撞进他眼底翻腾而浓烈的欲情中。 她的眼眸有一瞬明显的撑大,望着他眼底幽深却又赤裸的欲望,她十分明白, 他现在对她所做的,代表的是什么。 她无法相信,他竟然会对她产生欲望! 是她耶!这个和他从小斗到大,丝毫不肯相让,又常常要和他比出个高下的 女人耶! 他们爱斗嘴,有时他赢,有时她略胜一筹,可就算她胜了,他也总会想办法 让她气得跳脚。 她一气不过,就会跑去弄爆他的座车轮胎,或是在趁他和女人“办事”到最 高潮时,爬出来吓他们,让他们做不下去。 当然,在她这样的报复之后,他也会好好回报她一番,比如破坏她和男同学 的约会等等。 这样的冤冤相报,也就不断不断的在他们之间上演。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以这种冤家的方式一直下去,谁知……他不知 是转性,还是被人给打到头了,竟然会吻她,而且,还用着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 她,一点都不像是恶作剧! 当她就要屈服于他的男性魅力时,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入她的脑海里— — 不!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女的,这个大色狼都来者不拒! 原本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脑筋,因而又开始运转了起来,感觉双手不再被钳 制,没有多想的,她挥拳而出—— “该死的!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以为你也很享受的。”他如她所愿的滚离她 的身上。 捣住被打中的左眼,半跪在她面前,他用没受伤的右眼狠狠的瞪住她,对她 的暴行十分的愤怒。 听到他的咒骂声与压抑的痛楚,语琳这才想到,他一定很痛。 感到自己的拳头仍隐隐作疼,对他的心疼与不舍,随即浮上胸口。 “你……你还好吧?” 她很想上前去看看他,但他那副几乎要宰了她的愤怒表情,让她觉得还是不 要过去比较好。 “哼!真没看过像你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多少女人恳求我吻她们,你不享受 这份殊荣也就算了,竟敢……” 看他还能表现出张狂、自大的模样,语琳知道他没事,于是放下心来,不甘 示弱的反击: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会引起你这只狐狸的欲望,还说什么殊荣,恶, 我想吐!” “你那是什么态度?打了人还这么嚣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嗯?” 他突然又逼近她,可这次她已有了防备,立刻跳开他的身边好几步。 “拜托!我这绣花拳能打伤你什么啊?顶多是男性的自尊而已,要不然,你 还能在这里教训我吗?”她边说,眼神还边防备着他。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现在捣着眼,半蹲着不动,并不代表他没有攻击性, 她早领教过他拳脚功夫的厉害了,若是不防着点,再被他压制住,可就难脱身了。 谁知,这个念头才过,他就放下捣住左眼的手,一跃而起,像只矫捷的豹子, 向她迫近,让她无路可退。 “你还敢说,你看看……该死!闭嘴!不准笑!” 语琳看到他瘀青的眼,像是贱狗的标记,顾不得他威胁的逼近,大笑出来。 看她完全没有克制的爆笑出声,并用手指着他脸的开怀模样,钟亚权不必照 镜子都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何尊容。 阴着一张脸,趁着她笑得没防备之际,他再度将她给钳制在怀里,“很好, 既然我这么有笑果,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他未竟的话拉得长长的,目的在让笑得像个疯子的她,能将注意力拉回。 果然,他的效果达到,只见她虽还有笑意,但眼底的警戒却已浓浓的涌了上 来。 她伸手推他,无奈他却像大树一样,她怎么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钟亚权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道:“那么,我也该好好的回敬你一番,才公 平,是吧?” 说完,不顾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将头埋在她细白的颈项里,发狠又毫不留情 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钟亚权脸上戴着一副墨镜,身边跟着六个身着劲装的男子,他们是少主的贴 身护卫,自然也都是绍帮里万中选一的菁英分子。 对绍帮来说,少主个人的安危,维系着帮里的存亡,关乎整个帮的最大利益, 所以他们有责任和义务誓死保护他。 绍帮在帮主以下,还分有十个堂口,堂主与其下的干部,都很有共识的把少 帮主的安危,当作最高准则。 由此可以看出,钟亚权在兄弟们的心目中,占有多重的分量,与多高的地位。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所以帮内一些疼爱他的长辈,才会硬是派遣帮内最 精良的保镳,到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对于这点,钟亚权并没有多表示什么意见,既然是好意,他自然不便拒绝, 尤其那几个长辈里,又有一个他打心底尊敬的老人家。 想到那个老人家,他脑海就自动浮现那个全身充满英气的小女人,性感的嘴 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着,忍不住想要抓狂。 现下是晚上他例行巡视夜店的时间,可有谁会在这种时间戴墨镜的崁又不是 疯子! 要不是那该死的小辣椒把他的眼睛打黑了一圈,他有必要像个疯子一样,在 晚上戴墨镜吗? 但只要想到他的报复行为,他就忍不住又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天他不断的在她的颈项、手臂上,种下暧昧的草莓,她惊慌尖叫的模样以 及气坏的表情……呵呵,值得回味啊!那几乎掩盖了他被她打了一拳的怒气。 但,那也只是几乎,他还是想找机会报复她。 无奈,他因公事忙得分身乏术,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也没和她斗斗嘴, 难怪这几天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才这么想,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义父要他赶回家一趟。 于是,他通知手下,准备回家。 其实、他急切想要回家,并不是因为义父急忙的催促,而是想到待会儿回家 后,可以见到那个小辣椒,他就满心期待。 他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好好的报复她了,呵呵。 “你为什么要用拳头打墙壁?它又不会痛。”一道童稚嗓音软软的响起,语 气里有着疑惑。 十八岁的林亚权,原本悲愤的正发泄着情绪,却因这道新声音的加入,而停 止了自残的举动。 用着一双防备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不过是个十分娇小的小女孩时, 他马上不耐的道: “小鬼,快点滚,少管闲事,否则我就抓你来当沙包练!” 虽然,对一个小女孩语出威胁很要不得,但,谁教她刚好在他心情最差的时 候跑来! 小女孩握紧小小的拳头,那张十分红润的小圆脸,因他的话而愤怒得涨得更 红。 “我才不是小鬼,我今年已经十岁了!” “就算是十岁,也一样是个小鬼。”心情不爽到极点的他,就是故意要惹怒 她。 今天起,他的人生就彻底变色了,他不甘愿! 明明他也是林亚和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他就不能和大妈的儿子享有一样的权 利? 就因为大妈的娘家愿意出资帮助亚洲企业的周转,那个他原本尊重的父亲, 为了自己的公司、为了利益,就不顾母亲死前的托付,乖乖答应大妈的条件,把 他给送走,并将他从林家户籍上除名,让他变成个私生子! 八年前他从母亲手里带走他,八年后却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踢走他!他残 忍的打碎他原本的人生,将他随意塞给一个好朋友的远亲看管,让他成了一个流 氓收养的对象,这样他还要他体谅他的苦衷?太可笑了! 他好恨这一切,更恨那个赠与他一半生命的男人!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是 他父亲了! 他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大妈也亲自跟着来,因为她不想让他再出去惹是生 非,随意在外放话,坏了他们林家的名声。 现在,他无路可逃,只能没用的拿不会回手的墙壁出气。 小女孩看他不理她,依然泄恨的捶着墙壁,走近他,道:“如果你想要出气 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出气熊借你。” 一个破旧的黑色布料大熊,被举到他眼前,他停止了动作,瞪着它好一会儿 后,突然用力将它给打落在地,并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小小的身子给提到半 空中。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啊!?” 他突来的暴戾之举,小女孩奇异的竟没有半点畏惧,只是拿着一双天真的圆 眸瞪着他看。 “你……是刚刚在大厅里的那个大哥哥,钟叔收养的儿子,对不对?” 她的话,让他倏然眯起眼来看她。 “你也认识钟叔?” “当然认识呀,我家老爹是钟叔的得力助手耶!你知道什么是得力助手吗? 就是很受钟叔重用,而且是很有能力的人呢!” 小小的脸蛋,散发出对自己父亲十分崇拜的神色,让林亚权看得有瞬间的失 神。 “你叫什么名字?” “唐语琳。那你呢?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好奇的大眼,一直盯着他看。 “唐……你是唐大叔的女儿?真没想到,他有你这么小的孩子。”瞪着她, 他想起了刚才在大厅里,有一个中年的光头大汉。 真没想到,那大叔看起来一副粗犷的模样,竟能生出一个如此细致娇小的女 儿来,她应该是像妈妈吧! 思及此,他想起了已去世的母亲,若她还在的话,现在他或许不必落到这种 被流氓收养的下场。 并不是他对流氓有什么歧视,而是他早就对自己的人生做好了规画,甚至十 分有野心的要从父亲的手里,拿下公司的实权。 大妈那个一天到晚只会玩乐的儿子,每次遇到事情,只会回家要大妈替他收 拾,什么事都不会做,一点担当都没有。 或许大妈看准了自己的儿子不成才,才会想尽办法替他的未来铺路,也才会 如此积极的想要将他自林家除名。 “大哥哥,你是不是因为以后要待在这里,所以很生气?” 他依然不语的瞪着她,脑海里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形成,或许……他不该继 续怨天尤人,而是该想办法挣脱目前的困局,而眼前的小女孩应该是个可利用的 工具。 “不!我只是想要当好义父的儿子罢了,所以……”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 耸耸肩。 天真的小女孩,不知道自己碰到一个初成形的小狐狸,傻傻的被他诚恳的外 表所骗,连忙对他献出善心。 “哎呀!大哥哥,你不必担心啦,只要你有心,我相信钟叔也不是个不讲道 理的人,何况还有我家老爹在呢,你怕什么呢?” 林亚权瞪大眼,不敢相信竟会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嘴里,听到这么成熟的安 慰话语。 “小鬼,难道你们混黑道的,都那么早熟吗?” “什么早熟?我听不懂啦!我只知道,你不能再叫我小鬼,不然我就不罩你 了!”她一字一句的在他的耳边吼着,几乎将他耳膜震破。 “该死的臭小鬼,你是想把我的耳朵给震聋,是不是?”他一把甩下她,让 她跌落在地上。 唐语琳摔疼了屁股,却一点都没哭,反而迅速的站起身来,傲然的挺身面对 他。 “大哥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叫我小鬼,我就和你翻脸!” 她真的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吗? 看着她一副倔强、不服输的小脸,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若是长大了,肯定 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他开始觉得在这里生活,和这个小女孩有所交集,未必是件坏事。 刚才想挣脱困局的积极念头,再加上这个有趣的小女孩……呵呵,想来,他 的人生应该会比之前更有趣吧! 看着她一副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改变或许是他可以 忍受的。 眼角一瞄,他看见刚才被他挥落在地的黑熊玩偶,大手一捞,将它给塞到她 怀里。 “来,把这个拿着,我们慢慢的聊,好吗?”他对她摆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小女孩毕竟是天真的,当对方释出善意时,她马上忘了之前的不愉快,随即 跟着他走…… 钟亚权只要想到他和唐语琳刚认识的情况,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当年那个小女孩,在经过了十年的岁月洗礼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女孩了。 这十年来,她在呆呆的被他骗了好几次后,已经懂得防备与反击了。想起他 们上星期见面的情况,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在他回想这些往事时,车子已来到绍帮位在郊区的总部。 这里位处于山坡地带,占地数千坪以上,全都是他义父钟绍平的私人土地。 才刚来到大门口,就听见义父那依然洪亮的咆哮声,钟亚权忍不住无奈的摇 摇头。 义父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只会用拳头与大嗓门,来压迫另一个与他持不 同意见的人。 但这通常不能让人心服口服,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而当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时,这理论更是百分之百正确。 “爸,你太过分了,老是这样威胁我,你有本事,就真的把枪拿起来,赏我 一颗子弹啊!”钟绫赌气的道。 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遇到她所坚持的事,她的顽固也不输她老爸。 “你……你这个不孝女!枉费你老爸我这么疼你,你竟然……”眼角瞄到钟 亚权的到来,他赶紧说道:“亚权,你来得正好,这丫头简直快气死我了,你快 来替我说说她!” 钟亚权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走到大厅的中央,马上就看到语琳正站在钟绫 的身边,一脸担忧的表情,让他看了心底有点不舒服。 “小辣椒,人家父女在吵架,你在那里凑什么热闹啊?”就算要担心,也该 只担他一个人的心! “你……你这个老狐狸,管我那么多干嘛?钟叔要你来帮忙,不是叫你来管 我的。”语琳瞪着他。 “小辣椒,你怎么可以这么叫我呢?我记得你小时候都不是这样叫的啊,来, 再叫一声大哥哥来听听。” “嗯!才不要!当时我是年纪小、不懂事,才会一时被你给骗了,现在我叫 你老狐狸,叫得十分顺口,也很适合你,我为什么要改口?” “啧!小辣椒,真没想到,才一个星期没见,我就这么想念你的尖酸刻薄啊!” 他说完,突然向她迫近,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让她连后退都来不及。 “不过,你可能忘了,上次你这么做时,我是用什么来堵住你的嘴的……” 他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音调,在她耳边低语着,让她背脊忍不住滑过一 阵轻颤,但却依然嘴硬的道: “哼,我怎么会忘了,你可是一张朱唇万人尝啊!” 看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继续不知死活的道: “上次我还狠狠洗了好几遍的嘴,就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你这只只会发情的 公牛,给传染了性病!” “是吗?”他不怒反笑的瞅着她的高领长袖上衣,可恶的提醒她道:“那你 现在包成这样,是怕也把病传给别人吗?还是害羞怕被人发现,你是被我种草莓 了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提起这件事?”只要一 想到这件事,她就恨不得想把他给杀了。 这一个星期,她都是穿成这副模样,还要骗人说她是得了重感冒,否则大热 天的穿成这样,搞不好会被认为是疯子。 “为何不敢?都一个星期了耶,怎样?应该已经快看不见痕迹了,需不需要 我再好好替它们灌溉一番,让它们更加茁壮啊?” “壮你去死!我……” 她气得头顶冒烟,结果在看到他戴着墨镜的样子时,突然改口讽刺道:“哎 呀!看来,有人的下场比我还惨哪!现在都那么晚了,竟然还戴着墨镜出门,真 是笑死人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呢!” 她的讽刺之语,刚好踩到他的痛处,让他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被她激怒的火气给吞了下去,然后再对她露出一个 温和的笑脸。 “很好,你还有那个胆敢提醒我嘛,待会儿等我解决了事情后,有本事你就 在这里等着,看我怎么和你算帐。” “好呀,待着就待着,谁怕谁呀!”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