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可真是至理名言,而且充份地在这三天中得到印 证。 为了在玉湟希望的时限内完成婚礼,因而他们选在白府举行拜堂仪式,而非 千里迢迢地返回玉庄成婚。 在玉湟的吩咐下,弋罗担下了筹备婚礼的工作,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提亲、 下聘、订婚书等仪式顺利地进行着。 包括白府所需安排的一切事宜,也由玉湟手下的人一并处理妥当,就连新房、 嫁衣也是由王庄派来的仆役、裁缝接手办理,完全不需白关及衣氏伤神半分。 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这一天。 “一拜天地——” 白早儿眼前一片红泽,只能看到自己绣花鞋的鞋尖,随着司仪的高唱与库秋 在身旁无微不至的扶助,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 手中紧抓着红缎的彩球,白早儿让麋秋扶着转了半圈,再朝着应该是爹娘受 礼的位实行了一礼。 “夫妻交拜——” 再转个方向,白早儿看到另一双鞋尖,比自己的大上半寸,没有她这种飘飘 摇摇的不安定感,而是稳重、沉静地立在她前方,即将成为她生活的依靠。 那就是她的夫君。 “礼成——送人洞房——” 一双大手扶上她的肩背与臂膀,稳稳地领着见不着路的她走向她昔回的闺房, 如今则是他们的新房,一间经过细心布置、喜气洋洋的新房。 之却步,如今却 纷纷争先恐后地前来贺喜,可见权势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观。 ZZ ZZ ZZ 跨过门槛,终于走进新房,白早儿只知自己坐上了床沿,却不闻房内其他人 的声息。 “麋秋?”她直觉认为麋秋应该会陪着自已,而在这段掺和着紧张的等待时 刻里,能有个人陪她说说话也好。 “麋秋?你在吗?”未闻麋秋的回应,白早儿又唤了一次。 “我已经让她下去了。”玉湟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啊!”以为他已离去的白早儿着实吓了一跳。 “庄主……你……你不是在外面招待宾客吗?” 依娘亲昨夜对她特别的嘱咐,白早儿以为玉湟在将她送人新房后,应该会先 回大厅宴客,没想到他竟未会离去。 “那些杂事自有人会做,我没兴致理会那些闲人。” 向来不会对别人解释自己行为的玉湟在发觉之前,就已完成了说明,他不甚 在意的随手掀开她的红盖头,如花般的娇颜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望了他一眼,白早儿羞怯地低下头。 他好俊,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清楚地意识到,然而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同, 更让她心跳不已,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才好。 她果然很美。 与她相处得愈久就愈看得清楚她的魅力所在,不需华丽的妆点,只要一个怯 然的微笑,就能让男人自动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能让她开心。 她的美不会让人惊为天人,但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知道她有着与其他女 子较之都要特别的美,愈是细细品尝,就愈能感觉到那份沁人心怀的温顺与甜蜜。 她是传统的女人,只要成为她的丈夫,就会永远拥有她的忠诚,但却必须先 赢得她的认同,否则也只是单纯的顺从而已,无法得到她那颗有如水晶般澄澈的 心灵。 而他想要的则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他帮她取下沉重的凤冠,解除了她的负荷。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别再叫我庄主。”玉湟说话的语气还是没什么 温度,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那我该怎么喊你呢?”白早儿寻求他的意见,“夫君?还是相公?” “就喊我的名吧。” 玉湟将浮上脑中的念头脱口而出,不知怎地,他就是想听听她叫他的名字。 反正她是他的妻子,应该有这点特权的。 “那……”有点不好意思,她轻轻地喊道:“湟……” 玉湟觉得有些不太满意,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对着自己,“喊我的 时候记得要看着我,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别让我只能看着你的头顶, 知道吗?” 他想看着她眼中对他的迷恋,这能让他对她更加有把握。 “好,”白早儿承诺道,“可是……” “有话就说。”他不喜欢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要她心里不管有什么事,都 让他清楚地知道。 他是个占有欲相当强的男人,只要是他势力范围内的人、事、物,都要全然 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今白早儿当然也成为其中之一,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他冷傲的神情中,带有一点只有她看得出来的温柔,所以她并不 畏惧,开口小小地抱怨道:“湟,你那么高,如果人家要一直看着你,脖子一定 会酸死的。” 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玉湟的唇边浮上一抹笑意,毫无预警地一把将她抱起来, “这样总可以了吧?” “啊——”白早儿轻呼一声,不稳定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找寻依靠,却不自觉 地更加缩进他的怀中,倚靠着他的胸膛。 “湟?”他的动作让她感到有些惊惶,心跳得无法控制,羞红着睑紧绷着身 体,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躲避接下来的事。 “早儿,”玉湟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你娘跟你说过今晚的事吗?” 闻言,她羞得连耳根都红透,娘亲昨晚是会对她说过一些了但不解人事的她 又怎能领会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接触,只有更加深她的无措罢了。 “娘……娘说我只要静静躺着……把一切都交给夫君就行了……” 基本上,这是衣氏在无法详述房事细节之后,索性采取的投机方式,相信以 玉湟这么个大男人,总该知道如何进行才对。 玉湟没有回覆的静寂让白早儿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是……我再去向 娘亲问清楚一点……” “不、不用了。”他紧紧地搂住她,“你娘说得没错,你只要把一切都交给 我就没错了。” “好。”她应承道,又扭动了一下,问:“湟,我们要不要先……先喝了交 杯酒?” 她想先做好娘亲吩咐要做的事,至于其他的……就全部交给她的夫君。 “也好。” 玉湟知道不能太急一免得吓坏他的小妻子,尽管他的欲望已然因为她不经意 的挑逗而有了反应,他还是决定暂时压抑冲动,先安抚好她再说。 舍不得放下她,他抱着她坐到摆满喜气意味料理的圆桌旁,“早生贵子”、 “金玉满堂”……等等,意思一目了然,也让她红潮不断的脸蛋又加深了颜色。 “饿吗?”他柔声的问。 “不,还好。”其实她早就紧张到遗忘饥饿的感觉,根本没想到自己从中午 就没吃过什么东西。 “还是吃一点好了。”他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喂她,“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而且,咱们等会儿要做的事是需要一点体力。” 她听话的张口吃了,“湟,那你呢?” “我当然是跟你一起吃啊。”他拥着她,理所当然地道,她在他怀中的感觉 是这样契合,让他简直放不开她。 要是让玉湟的属下看到他如此温柔地喂着一个女人吃东西,肯定会吓得连下 巴都掉下来。 白早儿没有再多说,依顺地吃下他送到她面前的每一口食物,两人就这么你 一口、我一口地解决了桌上所有的食物,当然,绝大部份还是进了玉湟的腹中。 “吃饱了?”他看着她满足地打了个饱一隔,那张着小嘴的模样真是可爱极 了。 “嗯。”她点了点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在他怀中饱餐一顿之后,无形之间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不再过度紧张, 变得自在多了。 “该喝交杯酒了。”他说着,仰首一杯酒喝进口中,接着低头将口中的酒液 度人她的嘴里。 “唔——”惊讶之余,白早儿无法抗拒地咽下了酒,一股灼热感迅速由腹中 传到全身。 这是酒?好……好奇怪喔……“她昏眩地道。 玉湟趁着这个时候将她抱上床榻,还是让她坐在— 自己的怀中,轻声问:“你还好吗?” “还好。”她应了一声,随即因为他接下来的举动而惊讶地睁大了眼。 “湟?”她低着头,瞪着他忙碌不停的手,“你……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她的反应让他笑出声,“这样我们才能继续接下来 的事啊!“ 只可惜,白早儿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么稀少,似乎在面对她的时候,便会奇 迹似地经常出现。 “可是……”她揪着衣领,紧张地道:“娘没有说要 脱衣服啊……“ 玉湟暂时先停下手,只是暂时。 凝视着她,他哄道:“早儿,你相信我吗?” 抬头望人他澄澈的眼眸,她略偏着头像在考虑些 什么,半晌,才放松揪着衣服的手指,微微扬起一抹浅 浅的笑容,“我相信你。” 不只因为他是她的夫君,而是因为他的存在,让她 的心中渐渐产生一种特殊的情嗉,想看着他、赖着他, 只要身边有他,就让她觉得安心。 她还不太了解这样的情绪代表什么意义,只知道如果他要她的信任,她会毫 不犹豫地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得到她的回应,玉湟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放轻松,别太紧张,我不会伤 害你。” “我知道。”她相信他的承诺,白早儿放弃本能升起的抗拒念头,信任地看 着他,“我不紧张了。” 玉湟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太听话了点,明明身体还不自觉地轻颤着,偏要说自 己不紧张,不过他并不在意,接下来就是他的工作了。 低下头,他循着自己的渴望,浅尝着她唇上的芬芳,吃掉残留其上的胭脂, 但也染红了她的娇颜。 “湟……”白早儿羞怯地眨了眨眼,“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嘴?” 玉湟轻轻地笑了,应道:“因为你是我所见过最甜美的小东西,当然要好好 品尝一下。” 她对他的话并不是很明白,却鼓起勇气问:“那……我的味道好不好?” “美味极了!”他给了她最高的评价。 闻言,她又突发奇想地道:“那……我可不可以也试试你的味道?” 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心里的惊讶,转念一想,采取不同的方式也没什么不好, 或许还更能解除紧张的感觉。 “欢迎之至。” 她的情绪很明显地高昂了起来,兴奋地看着他,“那我该怎么做?” 他双手拥着她,微笑地指导,“尽量靠近我,像我刚刚做的那样,把你的嘴 贴着我的。” 她微微红着脸,虽然不解人事,但还是明白这样的动作代表着极度的亲密, 可既然玉湟是她的夫君,也就带着羞怯,依照他的话靠向了他。 方才两次的接触都因为事出意外,白早儿除了震惊之外,来不及有其他的感 觉,此时有了充份的准备,因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唇正轻轻地摩筝着他的,麻 麻痒痒,让她无法控制地笑了出来。 “湟,好痒喔!哪有什么味道嘛!”她一面咯咯地笑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方法不对。”她无知而笨拙的碰触让他心中升起一道火热的 欲望,但碍于还不是行动的时机,他继续指导她该怎么做,“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在我的唇上舔舔看。” “啊、这……”因为他露骨的指示,她心跳不已,“好吧,我试试看。” 接着,她真的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咦?真的有一种甜甜的味道钦!”白早儿惊奇地道,满盈的好奇心让她忘 却最初的羞怯,不断地重复同样的动作,好像在品尝一道最美味的甜点一样,将 他的双唇都舔得湿湿的。 玉湟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自讨苦吃,她无邪的引诱好似制造一座无边的炼 狱,让他隐忍着熊熊欲火,就怕随意宣泄会吓着他的可人儿。 “早儿,要不要试试另一种方式?”快要忍不住的玉湟只能以诱导的方式循 序渐进地继续下去。 “好啊、好啊!”已经“吃”出兴致来的白早儿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他所谓的 “另一种方式”。“我要怎么做?” “把嘴张开。”他的声音因为欲望的作用而显得有些沙哑,低沉地要求她的 配合。 “喔。”她听话地张开了嘴,这样吗?“ 他没有回话,而是低头强势地吻住她,辗转地吸吮她柔嫩的红唇,在吻肿她 微启的双唇之后,再挑开她的牙关,长驱直人地索取她的津液,灵活的舌挑动着 她的怯意,霸道地要求她的回应,掠取着她的意识一直到她浑身虚软地瘫在他的 怀中。 那是她的声音吗?白早儿在意识模糊之际仿佛听到一阵呻吟声,像是由她的 口中发出,却又是那样陌生,唯一最清楚的知觉就是玉湟的存在,她的口中充满 他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已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胸膛上,一边以细微的声音说:“湟……我好热…… 怎么……怎么会这样?” 玉湟的大手扶在她的背上,安抚地道:“不要紧的,这很正常,你听我的心 跳是不是很快?这都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 白早儿试探地将手放在他的左胸,感受到一阵激烈而快速的撞击,那份悸动 似乎也随着她的触碰传到她体内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是啊,因为你。” 他从未将自己的感觉轻易地让任何人知晓,如今却整个摊在早儿的面前,她 会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意义吗? “那……现在怎么办?”她抬头直视着他,要求他的引导。 “把你自己交给我。”他继续着方才没有完成的工作,轻柔地褪去她身上红 色的嫁衣。 偏着头看他,她问:“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 “不,还没有。”玉湟无法掩饰对她的渴望,“还差了几个步骤,所以不完 全是。” “那怎么办?”白早儿显得有些苦恼,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湟,你知 道该怎么做吗?” “我知道。”他发现在这种时候她的问题真是多得可笑,但他并不觉得厌烦, 耐心地应付着,“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喔,好。” 话是这么说,白早儿也确实给予玉湟所有的信任,不过,她认为自己应该先 弄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 “湟?”白早儿迟疑地看着他不断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的大手,“你在做什么?” “嘘———别问,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他安抚地道,仍不停手地解着她 身上的嫁衣。 “可是……”这是应有的“程序”吗? 为了不让她再继续问些不合时宜的问题,他索性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住她 的嘴——吻她。 “晤——”白早儿意外地承受着他的吻,强烈的情欲由他的每个动作不断地 传到她身上,令她昏乱得不知所以,只有紧揪着他的衣服,连出自己是什么时候 躺下的也不清楚。 玉湟迅速地剥除两人身上的衣物,当她再次找回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然被褪 尽衣物,偎在他裸里的胸膛上。 虽然不明白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仍本能地反应着他的每个挑逗,当他的大 手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时,过于意外的感觉让她惊跳了一下。 “别紧张,早儿,放轻松点,只要感觉就好,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都不要 怀疑这一点。”玉湟在她的耳边轻声地呢喃。 “嗯……”白早儿轻轻应了一声,不知是回应他的话,还是因为火热的刺激 而无法自制的呻吟。 但她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手与唇不停地游移在她:身躯的每个部位,让她 全身的肌肤都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要轻轻一触就会让她轻颤不已,无法控制 地扭动不休,也不知是想避开或是迎向他的触抚。 “湟……”白早儿觉得有一种空虚而急躁的需求袭向她,却不明白是什么样 的渴望如此驱使着她弓身靠近他,只知道自己想向他索求一些未会有过的期盼, 只有他能给她想要的满足。 “早儿,别急呵。”玉湟箝制着她不断扭动的身体,怕她不小心伤了自己, 那会让他非常心疼的。 眼前的美景则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就像他想像的一样,她不只会睑红,当情欲挑动她的时候,她几乎全身的肌 肤都通红一片,更为她增添一股难以言喻的美艳,简直让他移不开视线。 而这幅美景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得到,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更爱不释手地轻抚 着她。 这一切都是他的。 “湟……湟……”体内的火热与无助使得白早儿逐渐被逼到极限,难忍落泪 的冲动,因为她不知该如何解除这种不满足的感觉。 “准备好了吗?早儿,就要开始了。”玉湟也已到了极限,对于女人,他一 向是冷静自持的,就算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投怀送抱,也不见得能让他动上一 根眉毛,不过白早儿是他亲自挑选的,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自然无法对她的 反应无动于衷,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嗯……湟……”她已忘了羞怯,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背,只想他能做些 什么,别再放着她的难受不管。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火热的坚挺轻触她已准备好的湿润,在 她意外的轻呼声中,坚定地穿透了她。 “啊!”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出自己该推开他或是抱 紧他,异物入侵的刺痛感与充实的快感同时袭上她的 意识,心中的惊慌与讶异压过方才他所挑起的情欲。 “湟,你用什么东西戳我?!” 玉湟竭力保持静止的状态,而两人完全结合的快感传到他的脑部,几乎让他 失态地当场进发出欲望的种子。 “天啊!早儿,你好紧……”他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道。 喘着气的白早儿看到他似乎强忍不适的睑部表:情,不由得问。“湟,你还 好吗?你也很痛吗?” 听到她的“关怀”,让他差点笑场,这本该是他要问她的问题,但他的小妻 子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 “早儿,还痛吗?”为了早儿的舒适,他发挥了连他 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耐力,只为了让她有个最好的初夜, 汗水不断地滴在她的脸上。 白早儿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呃……其实不是很难过了,我们已经做好了 吗?”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署在她身体里的部位正发散着惊人的高温,撑得她头 昏眼花,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才刚开始而已。”他不是想吓她,但看她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就忍 不住说了“实话”。 “什么?!”因为惊讶,白早儿不觉紧张了一下,同时也将玉湟深埋在她体 内的男性象徵压缩了一下,让他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再也忍不住了,先是缓缓抽离她的幽谷,又在她以为他已经离开的同时, 重重地压了回来。 “嗯……”白早儿抓着他的双肩,喘了口气,“湟?你怎么……” “早儿,我忍不住了,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接受我吧。”说着,他开 始了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愈来愈快,愈来愈密集,不断 累积着快感,直到情欲完全操控他的意志,在给予的同时也向她索求着一切,毫 无保留,就算她真的有所抗拒,他也几乎察觉不到。 白早儿不知道出口已是如何承受这一切的,猛烈的撞击带走了她的意识,除 了紧紧地抱着他之外,什么也不能做,夹杂着痛楚的快感侵袭她的感官,口中呼 喊着达她都不明白的激情。 如此的刺激对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超出负荷了,因而在他将充满活 力的精华射人她的体内时,她已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 玉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这值得纪念的第一次 却是发生在这一个小女人的手中,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 或许,她会变成他意料之外的弱点,若他的敌人掌握了她,将会成为他最大 的危机。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间即逝,他相信自己有保护所有物的能力,没有人能伤害 他纳入羽翼下的人,尤其是他的妻子。 “早儿?早儿?”搂着昏眩的她,他抚着她散乱的发丝,手劲带着未经掩饰 的温柔。 “唔……”白早儿在恍惚间回应着他的呼唤,下意识地偎人他怀中,找寻一 个最舒服的位置。 “早儿,你还好吗?”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是他索求过度了,没有注意到 她的承受能力,不由得有些担忧。 “我?”白早儿好不容易睁开迷蒙的双眼,“我怎么了?” “你昏了一下。”玉湟搂着她,“还好吗?” “嗯,我只是吓了一跳。”窝在他的怀中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白早儿忽略 了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状况,自然地依偎着他。 “湟……” “怎么?”因为身心都达到最舒畅的境界,他心情愉快地回应她。 “我们……会常常做……这种事吗?”有了疑问,当然要问清楚才行,不过 她也因为这么露骨的问话而羞红了脸。 玉湟起了捉弄她的兴致,“你说呢?喜欢跟我这么做吗?” 其实他是想看看她脸红的模样,尤其是由上而下的“扩散”,他能一览无遗 地尽收眼底。 “我……”她羞怯地避开他的视线。 “要老实说喔!”他毫不放松地道。 在他的逼视下,她好不容易轻轻地点了点头,“喜欢。” “那么,以后我们一定会常常有机会做的。”玉湟承诺似地道。 而她脸上的红潮早就经由颈部泛上胸口。 玉湟勾起她的脸,“早儿,你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你脸红的模样,知道吗?” 白早儿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以指关节轻触着她的脸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美吗?” 她轻皱着眉,“我并不美啊!” 他语气轻柔地道:“真正的美丽并不是指女人的外表,那是会随着岁月的流 逝而逐渐逝去;相反地,由心而发的美丽在经过时光的悴链之后,才是真正属于 你的,明白吗?” “嗯!”她笑得灿烂非常,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在湟心中的份量,为此欣喜不 已。 “湟,你的名字是因为要成为领导一方的强者而来的吗?”白早儿依偎在他 的怀抱中,轻声问。 “可以这么说。”玉湟想起早逝的双亲,与由他抚养长大的妹妹,“那你呢? 你爹为什么会帮你取名为早儿?” 白早儿的神情有些黯然,“因为我娘生我的时候是难产,从此无法再受孕, 但是我爹并没有因为白家没有传承的子嗣,而嫌弃我娘另娶小妾,或冷落了我。 只是常常对我说,我来白家来得太早了一些。若是在我之前已有了其他的兄姐, 我一定能获得更多的关爱,所以他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我,让我完全不觉得寂寞, 爹娘是真的很疼、很疼我的。” “因为你值得。”玉湟搂紧了她,“而且他们现在也有了个女婿,我不会不 管他们的。” 她对着他嫣然一笑,“我知道,谢谢你。” 看着她的笑容,他毫不讶异地发现自己又有了反应,将硬挺抵着她问:“早 儿,你会觉得很不舒服吗?” 她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而后低着头,微微轻摇几下,她也想回味那令人销 魂蚀骨的感受。 “难受的话要说喔!”玉湟翻身压住了她。 两人再次陷入激情的漩涡之中。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