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肆烈倒是想看看璃宣有多大的能耐与本事,可以按部就班的天天干粗活,遣 她挑水、洗衣、扫地、洗马、进书斋念书识字……样样齐来。 除了用膳时间璃宣有机会可稍稍喘息一下外,她几乎是从晨曦忙到夜半。 她有做不完的活儿。 但是,福仲总会偷偷的帮璃宣。 璃宣也很争气,她利用夜半时刻,溜到肆烈的书斋读书识字。 经过没多久的光景,璃宣已会自己看字读诗了。 她总会有模有样的学著肆烈的动作,右手捧著书卷,左手放在腰背后。 “燕台一去客心惊。”左脚踏出一步,璃宣就吟诵一句诗。 “笳鼓喧喧汉将营。”右脚再踏出一步,就吟出下一句。 “万里寒光土积雪。”右晃一下小脑袋,璃宣又吟出了一句。 “三边曙色动危旌。”左晃一下小脑袋,一首诗便被璃宣背光了。 肆烈把这一切都看进眼底,心底怜惜的想笑,外表却表现一副毫不在乎的模 样,‘沙场烽火侵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吟下一句给我听。“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长……爷,长啥呢?我不识下一个字 ……”璃宣头垂的低低的,看似懊恼、忏悔。 “论功还欲请长缨。”肆烈摇了摇头,没好气的看著她,迳自说著,“西惠 帝执政的后期,不但天下大乱,而且荒年不断。于是为了脱贫致富,司马腾便想 出了一个挣钱的点子,和刘坚贩卖人口。将鲜卑族、氏族、羯族等游族,冠上胡 人蔑称,将抢回来的奴隶两个捆成一组,四肢全扣上枷锁,再把他们当成牲口般 拴套在一副木枷子里,然后押去贩卖──” “他们好残忍啊──”璃宣低呼。 肆烈颊上露出两个迷人的酒涡,缓色的柔声道: “是你太单纯了,不知人心险恶,人们是可为钱财、地位而不择手段的,但 惠帝的江山到最终却落在羯族人石勒的手上,没想到吧?石勒当初也曾被司马腾 当成牲畜般栓在木枷里,谁也料想不到,从奴隶到皇上,石勒竟是那个夺取江山 的人。”肆烈若有所指的盯著她,“所以由此可见,丫鬟也有可能变凤凰的。” “爷,石勒的故事和丫鬟变凤凰有什么关连呢?”璃宣不懂的摊了摊手,蹙 著秀眉。 “你不明白吗?”剑眉一挑,肆烈笑了。 璃宣怔了一怔,认真的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摇了头。 “唉……”肆烈叹气,冷锐的眸底掠过一丝暧昧不清的邪气,“给你一个最 明朗的答案啰──” 话语未罢,肆烈顺势俯下头,以炙热的唇温柔却缠绵的含住她嫣红醉人的唇 瓣,狂野激情的吮吻著,好似在惩罚她的娇憨一样…… “唔……”触电般的感觉令璃宣娇嘤一声,浑身酥痒的瘫软在他怀里。 他将自己那充分膨胀的男性雄风,贴紧在她身上,邪恶的摩挲著她。 当她被他吮吻得意乱情迷,忍不住的想伸出粉舌捕捉他之际,肆烈却坏坏的 离开了她。 “爷……”璃宣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的迎合好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了。”肆烈慢条斯理的道,眼底净是戏谑 与嘲弄。 璃宣小脸一红,索性重提书卷,想继续投入汉文之中,却了无心思。 “为了让你的迎合更加理所当然,永远待在我身边才是明智之举。”肆烈似 认真似玩笑的口吻,令她困惑的摸不著半点头绪。 “来。”跨出步伐,肆烈从她身旁越过,顺势牵起她的手,强迫她在书桌前 坐下,“学写字。” 璃宣顺从的提起毛笔,一声不吭的凝视著他。 “写下你会背诵的词,明天我要验收。”冷声撂下话,肆烈一甩袖,头也不 回的离去,徒留她一人独自望著眼前的白卷发呆。 肆烈赴京城办完事后,风尘仆仆的赶返府中已是戌时,才一下马,远远地, 就看到璃宣那小小的身影,和福仲两人正亲密的并肩立在树干上。 璃宣的双脚站在树枝上抖啊抖的,抖得满厉害的,那是一张溢满恐惧与紧张 的小脸,正踮著脚尖,拚命将捧在掌心上的玩意儿往鸟巢送。 “这丫头在搞什么?”肆烈几乎不敢呼吸,暗地心急著璃宣的安危。 悄悄地,肆烈迈开大步,停在那株树下,深怕他大声喘息一下,璃宣便会从 树上掉下来似的。 “璃宣,你小心些,叫你别上来的嘛,瞧你浑身抖得这么厉害。”福仲握住 璃宣的小手,爱怜的望著她。 “福仲大哥,没事的。”璃宣双颊酡红,急速的缩回自己的手。 璃宣娇羞的模样,更令福仲心动不已,“你小心点哦!” “咳!”肆烈轻咳了一声,表情僵硬,眼神猛鸷得吓人,所有的愤怒、不满 与恐惧全一并涌上他的黑眸。 璃宣吃惊的垂下粉腮,发现原来是令她已渐生情愫的肆烈,心不自觉的紊乱 起来,身子突然摇晃了一下── “当心!”肆烈的心几乎蹦出胸口,额上青筋突地爆现,出于本能的展开双 臂。 因站不稳脚而险些儿从树上摔下来的璃宣,急忙紧紧的抱住树干,单薄的身 子抖得愈加厉害了。 “璃宣,你别吓我啊!”福仲早已冒出一把冷汗了,不禁伸手牢牢的搂住璃 宣的秀肩。 见他俩行为如此亲密,肆烈不满的拧起了眉心。 福仲向天借胆了!竟敢趁他外出时,勾引他的璃宣── 莫名沸腾而起的妒焰几乎可融掉一座冰山,肆烈的怒气已濒临爆炸边缘。 “福仲!谁准你用手碰她的!”肆烈愤怒的咆哮声险些儿吓死小巢里的鸟儿。 “爷?”福仲一脸无辜的看著肆烈,松手的话,深怕璃宣摔下去,不松手的 话,又担心被肆烈责骂,“可是……”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放手!离她远一点!立刻下来!”占有欲极强的肆 烈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触璃宣的身体,一根寒毛也不行! “是。”福仲急速的缩回了手,“璃宣,你小心点,我先下去了。”话落, 福仲不敢怠慢的跃下树梢。 “福仲大哥──”璃宣见自己被人抛弃在树上,害怕的想哭。 “你也下来!”肆烈怒目看著她命令道。 “爷,你回来了啊!”璃宣丝毫未察觉到肆烈在吃醋,还强作镇定地跟他打 呼招,她浑然不知目前的处境可能会夺去肆烈的心魂。 “爬树──也是你分内的活儿之一吗?”暗地替她捏了一把冷汗的肆烈,简 直快紧张死了。 肆烈唇角微颤,却表现得处变不惊,锐利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视著她,似 乎在做预备动作,万一她不小心跌下来,他至少可以及时反应过来,将她接个正 著。 “我捡到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鸟。”璃宣连声音都颤著抖,“它从鸟巢掉下 来了,我和福仲大哥要把它送回家。” “姑奶奶你可真善良,为了一只小鸟,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肆烈语气 冷峻的嘲讽著,“那么送回去了吗?” “鸟儿平安回到家了。”看到自己与地面的距离,璃宣心惊的咽下了一口口 水。 “那还不快下来!”肆烈耐著性子道。 璃宣有些迟疑的打量了四下,不知该怎么离开这棵树,她适才也爬得好辛苦, 不过,却上得去下不来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下去……”璃宣俏脸红艳得宛若红玫瑰,惭愧的不敢 直视他的怒眸。 “混帐!”见她身子摇摇欲坠,肆烈生气又担心的咒骂著,“跳下来,我会 接住你。” “不……我……我好怕……爷,你别逼我啊──”璃宣翦水秋眸里映照出肆 烈英俊的脸庞和交杂著恐惧与愤怒的黑眸。 人心隔肚皮,狐心隔毛皮,她怎知他会不会故意漏接,让她来个四脚朝天如 “菊花”盛开,摔个正著呢! “少废话了!快跳──咦?你不信任我?”肆烈察觉到她猛地愀然一变的脸 色,气得无法言语。 “我……我……”璃宣真是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难为至极。 肆烈发出最后的警告,“快跳!别考验我的耐性!” “漏……漏接了怎么办?” “顶多只是断手断脚!死不了人的……要不,这样好了,我就娶你了!”肆 烈邪佞的扫瞪著她,“若我接住你了,你又怎么报答我呢?” 璃宣却看不出他其实是不安好心眼的,“我……爷要我怎么报答呢?” “我要你以身相许。”肆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昂首狂笑。 他的含意是:不管他有没有接著她,他都要定她了! 肆烈考虑过了,他不愿放弃她,既然他已占有了她的身子,他又怎可让别的 男人有机会觊觎她的美色。 倘若日后她心一横,找人嫁了,把他给抛弃,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行!她的头发、眼睛、嘴唇、身子……全属于他,只许他一人碰触,所有 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全都该死的下地狱去。 所以,他要她的身心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娶进门。 肆烈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娶璃宣为妻。 “准备好了吗?我可准备好了,来吧!”双臂一展,肆烈动作潇洒的两腿站 开,刚毅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著胸有成竹的自信魅力。 见肆烈酒涡荡漾,璃宣纳闷的皱起眉头,她好像老早就以身相许了耶? 思及此,璃宣当下红晕满面。 仔细再想了想,觉得肆烈在耍笨,她一点都不吃亏嘛! “你跳是不跳?”肆烈见她娇羞、单纯天真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这是个残酷 的骗局,而呆呆的将陷入他所设下的圈套里。 现下的她被逼的不得不跳了。 好吧!大不了断手断脚,然后耍赖的要他负责她的下半生,死──应该不至 于吧! “我……我跳了……”璃宣嗫嚅道。 闭上双眼,璃宣把自己当成一条死鱼,然后松放双手,一鼓作气的往下跳。 没错!入山不怕伤人虎,管它是死是活,反正有人肯负责她的后半生。 “爷!”璃宣整个人精准的落人肆烈的怀抱。 察觉到自己平安脱险后,璃宣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上他胸前,看似躲在他怀 中忏悔。 “幸好你毫发未伤。”肆烈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一见到福仲行止鬼鬼祟崇的躲在树干后面偷望著他们,胸口那一 把妒焰又被点燃了,唯恐他人听不见似的,肆烈宏亮的嗓音几乎传遍整个王府。 “该死的!不准你再接近福仲!” “为什么呢?”璃宣抬起一张迷惑的小脸,娇憨的问道:“福仲大哥是府里 的仆人,我为何不能接近他?福仲大哥人很好耶!他会帮我挑水……” “没有理由!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肆烈不理会璃宣的抗议,横抱起她,步 伐稳健的朝书斋走去,“跟我去念书,明天拜堂。” “拜堂?”璃宣吃惊的挑起柳眉。 “难道‘以身相许’只是你随口的敷衍?”肆烈用脚踢开书斋的门,将她丢 在椅子上,然后点亮油灯。 “可是,爷──”璃宣想站起身离开椅垫,秀肩却被他单手压制住。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配不上找,而和福仲是天生的一对。”肆烈语气坚定, 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我既然已决定要娶你为妻,你就跑不掉。除了我之外,不 许你接近其他的男人!” 一抹红晕袭上璃宣的腮边,“爷,我的确不够资格做你的妻子啊!而且我和 福仲大哥……” “你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或再说一句妄自菲薄的话,我若不是撕烂 你的嘴!便一定会抽打你的臀!”肆烈气得眼睛发红,额爆青筋。 他怒极了,他十分火大自己花了一万银两子,却买回来了一个缺乏自信心的 女孩。 璃宣害怕的缩起身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爷……你不讲理,福仲大 哥对我这么好,爷竟然阻止我和福仲大哥在一起,没道理啊,人家福仲大哥又没 有做错什么──” “我话已说在前头,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若不是撕裂你的嘴,便是 抽打你的臀!” 左一声福仲大哥,右一声福仲大哥,听得肆烈的头上直冒烟,他怒目瞪著她, 那双如鹰般犀利的黑眸,在闇夜中,仍显得精粲分明。 “爷──不要……”璃宣慌张的瞪大眼睛,又羞又急,窘困不已。 “求饶也没用!”肆烈正在气头上,见她发窘,得意的不得了。 就像老鹰捉小鸡,肆烈揪起璃宣胸前的襟口,正打算反缚过她的身子,突然 瞅到她雪白的半边酥胸,见此,肆烈怒火更炽了。 “该死的!你胸前还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肚兜都滑下来了,怪不得福仲老 缠著你了,你难道不知自己的胸脯都被看光了吗?” 璃宣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结巴的要命,“我……我……我……” “该死!”肆烈粗鲁的反缚过她的娇躯,将她上半身压在书桌上,动手将她 蝶裙撩高至她腰际,并且脱去她的亵裤。 “爷,不要──”璃宣恳求著,两片粉腮已红的不能再红了,红通通的小脸 往后瞧去。 她想挣脱他的钳制,孰料肆烈已狠狠的出手,结实的下掌,凶狠的蹂躏著她 的俏臀。 “哇啊──呜──好疼啊──”璃宣感觉臀儿又痛又痒,不依的哭得像个泪 人儿。 她虽是丫鬟出生,可是从没被人这样子羞辱过,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自尊 扫地,眼泪一串接一串的滚落腮边。 “你做不做我的妻子?说!”肆烈趁机威胁,大手劈里啪啦的落在她俏臀上。 “……我配不上爷的……哎唷!好疼啊──爷!求你饶了我……呜──”璃 宣眉心拢聚,眼泪汨汨而流,可怜兮兮的苦苦哀声恳求著。 “又妄自菲薄!该打!”肆烈低声咒骂了一声。 “哎唷──”这一掌力道下的更重了,璃宣不顾形象的大哭特哭起来。 “说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不和福仲在一起,不随便爬树,快说!否则我打得 你皮绽肉开。”肆烈英俊的脸庞上,显示他不容反驳的决心。 “呜──我……我……我答应爷就是了──” 唯今,璃宣只能顺从,反正她不懂什么叫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谎 一次应该不会被阎王抽舌根才是。 肆烈得意的扬起嘴角轻笑著,溢满情欲的双眸,落在她如凝脂般的俏臀上。 “爷──”意识到肆烈正脱下他的裤子,用他粗硕的肉棱子抵在自己那干涩 的两股间,璃宣娇璎了一声,扭动著玉臀,欲逃离他的侵犯。 “乖,让我爱你。”肆烈声未歇,粗壮有力的大手盘困住她柔嫩的俏臀。 “爷──”璃宣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璃宣……”肆烈爱怜的反过她的娇躯。 见她早已成了泪人儿,他忍不住心疼,宠爱的捧起她的泪颜,俯首用唇舔去 她的泪痕,狂野而灼烈的找寻著她柔软的樱唇,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瓣,侵入 她唇内,探索她的芳香。 璃宣娇喘连连,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中,纤手无力地盘勾住他的颈项,两人 的唇舌霎时像天雷勾动地火般热烈的纠缠起来。 她的柔媚像团火焰,燎烧著他的身子,挪动他那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粉嫩的 胴体上爬行。 他扯下她的肚兜,手掌盖覆著她玉乳,轻轻抚弄揉搓,他的唇沿著她身体曲 线持续舔吻下来,将胸前那只椒乳纳入齿呐吸吮,再以舌尖轻骚。 “嗯……爷……”璃宣再一次发出亢奋的吟哦,抖动著身子,那要命的快感 又再度苏醒过来。 他修长的指头滑向她大腿内侧,璃宣那含苞的密壶,正爱液汩汩的期待他的 造访。 他挪动拇指揉弄著湿润的私唇,只见璃宣的身子像触电般,酥软的感觉令她 颤抖起来。 接著他将中指剽悍的挤进她紧窒的小穴中,一阵热呼呼的爱液冲湿了他的指 头。 “啊……爷……嗯──”她的口中泄出了一串难耐的娇吟,美眸半掩著。 肆烈将中指往前推进,轻轻摩擦著穴内肉壁,逐渐狂野的抽送起来,爱液如 泉涌般溢出…… “嗯──”璃宣娇喘连连的呵著气,不自觉的摇摆起玉臀,追逐著指头的旋 转。 深入的指头扩开了密穴。 接著肆烈埋下首去,运用灵活的唇舌舔吻著她湿漉漉的软丘,舌尖如挥舞中 毫笔般游至核心,轻刺著她的心穴,并深深没入她的燥热之中,灵活的小舌在她 紧密的幽穴中或深或浅的旋转轻刺著,并撤出两揩去揉捏相弄著她的心核。 璃宣被他这么一挑弄,浑身酸痒不已,她难受的蠕动著身子,“爷……嗯… …好痒哦──我……我……爷……啊哼……” 浓烈的缱绻爱苗一如狂潮般奔腾,他爱极了她坦率的天真性情,他将娶她为 妻,生不改此心,死不改此意,他要她! 他扳开她的两腿,舌头更灵活的舔弄著她的湿润处。 一波波强烈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她的娇躯正因亢奋而颤栗抖动著,意识陷入 发了狂的境界里。 “爷……哦,我好爱你啊──”璃宣感受到他雄壮的硬挺正朝她的燠热抵触 过来,不禁由喉间逸出一串亢奋的呻吟。 然而他只是将硬挺抵在穴口旋绕摩擦。 “爷……”璃宣恳求的望著他,眼帘半掩,心中为他占有的姿态而春心荡漾, 禁不住狂炽的情欲热潮,伸出白玉柔荑揉弄著自己胸前那两朵勃起的蓓蕾。 肆烈邪笑著,一口含住她红滟欲滴的椒乳,狠狠地将胯下那粗硕的硬物往她 紧窒的体内戳刺进去,肉棱子胀得比平时粗壮,几乎撕裂她蜜处的尽没,并且狂 野的抽送起来。 “啊──爷──你……你……”一声欲死欲仙的嘤喘,璃宣无助又乏力的身 子瘫软著。 四周只剩激烈的娇呼粗喘声。 “爷,我好爱、好爱你啊!”璃宣再也压抑不了自己早已汹涌澎湃的万缕柔 情,美眸痴迷的凝视著肆烈。 “爱我就成为我的妻,万贯家财全都属于你了。”肆烈炽热滚烫的唇缠绵的 霸占了她的小嘴,贪婪的吮吻著…… “爷──啊──”璃宣娇呼著,因古老律动带给她的亢奋快感。 紧窒的小穴夹得他十分的紧,体内断断续续强烈的紧缩著,肆烈将她推向一 波接一波的亢奋高潮,让她的灵魂彷若飘浮在半空中。 粗硕的硬挺奋力的挺入她灵魂的最深处,待欲仙欲死的她狂喊出极乐的呻吟, 也是肆烈放任炽热的欲流种子宣泄到她体内的时候。 硬挺的雄躯登时跌坐在椅子上,而璃宣那泛汗酡红的娇躯则半倚在他急喘的 胸前。 她捧起肆烈的脸庞,朱唇覆盖在他唇上,温柔的吻著他,“爷,会永远疼我 吗?” “傻问题,你乖的话,我当然会一直疼你。”肆烈的十指熟稔的爱抚著她光 滑细嫩的背脊。 “爷,真的不会嫌弃我的身分吗?” “怎会呢?你可是我最棒的荡妇娘子。”肆烈轻笑起来,粗哑的气息拂过她 耳畔,舌头在她耳壳旋吻著。 “嗯……”璃宣轻喘娇吟著,“爷只爱我的身子吗?” “爱你的乖巧、你诚实的呻吟。你拥有其他女人所没有的热情反应,男女之 欢,明明让她们很亢奋,却忸怩作态的自命清高,忍著不敢叫出声,骨子里其实 爱的要死,而你不同,你是诚实的妻子,娶你,我想我会很快乐。” 姑且不论肆烈是否爱她,至少他让她清楚而悲哀的知道……她,只不过是他 舍不得放手的床伴罢了。 他的话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器,无情的划过璃宣脆弱的心房,让她鲜血逆流, 她以为肆烈娶她的原因,是爱她,她真的没想到…… 可是,不管肆烈把她当成了什么,她爱他,而他要她,这样就够了,她已经 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半丝怨言,只因她爱他,而且他是自己的恩公,她甘之如饴 也付出自己的所有,为他做任何事情。 “爷,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强忍住心伤,璃宣温顺的道。 “这才听话,挑个黄道吉日,咱们拜堂吧!”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