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也过年 过了小年,有家的人都分别去赶年饭去了,婆家娘家还有自己的小家。酒吧里 也就老李、老陈、张教授和梁友在打双升,可能是不喜欢东走西奔被亲人们问及个 人问题吧。 蕊蕾还是在上网,我和琳琳春泥珊珊几人叽叽喳喳在唱一台戏,门外来了人都 没注意,还是蕊蕾看见了轻声道:“来人了。”说了几声可能只有我听见了,笑着 拿酒水单去点单。 这是一对老顾客,男的很年轻,二十来岁,黑黑瘦瘦挺精神的不象本地人,女 的约三十五岁左右,白净时尚,很成熟世故,有次琳琳算错了账,她只是笑笑付了 账,下次琳琳把多收的钱退给她时,她也是笑笑就收了,不多一句是非。她自己什 么都不要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喝酒,她们讲话声音很小,那男人脸红红的,象有生不 完的气,女的只是好脾气地安慰他。那男的喝了叁瓶百威后先走了但站在门外等着, 女的付了账俩人一前一后走了。 珊珊说:“过年了,年饭也吃了,是不是组织点活动呢?”她面对着蕊蕾,眼 睛却朝着那桌人看。春泥说:“下了班,我们唱歌去吧,快过年了,我的心情也不 好。”那边的梁友举起了手:“我也赞成。”张教授和老陈不大想去,老李说: “去吧,人多热闹,算我的。”今天他没开车。 蕊蕾说你们先去,她下了班再去找他们。大家七嘴八舌说过年了就放松一点, 今天没有客人,也就早1 个小时下班,没关系的。 蕊蕾坚持和琳琳等下班了再打的去找他们。但她还是放了我的假,让我提前了 一个小时下了班,和他们一起去玩。 快十一点了,我们赶去汉口的乐奇歌厅,唱两小时送包夜,可以一直唱到第二 天早上5 点。老李去买了单,张教授点了一打百威,老陈也去拿了一大堆零食:爆 米花,鱿鱼丝,开心果,话梅什么的也是一桌子满满当当。 我唱歌虽说是跑调,但音色甜美,偶尔也有一、二首精彩,时常抱着话筒怪唱, 气得春泥恨不能咬我两口,我还要笑死。我把她最喜欢的“何日君再来”唱得妖气 无比,破坏了她的美好情趣。我说:见不得女的把这首歌唱得情深深意切切,可怜 兮兮,还不如几声妖叫解恨,这才叫真的叫出了原汁原味,让你吐吧! 她唱这首就好似怨妇,我听了心里难受:犯贱! 谁没想到老陈是个麦霸,一首歌是他的,二首歌是他的,第三首还是他的,张 教授和老李后来抢下他的麦克风,一点都不客气,刚开始他们推让的结果是半天也 没轮上他们,梁友的歌唱得棒极了,最后别人不会唱的,唱不上去的他都能接上去。 快一点钟时,蕊蕾和琳琳来了,比预想的要快,她们还是提前半小时关了门。我们 问蕊蕾点什么歌,她不大会唱歌,盛情难却,她唱了首在水一方,最后几句唱不上 去,还是我带着唱完的。但大家都给了蕊蕾热情的支持,说她唱多了就会唱得好了, 中途放了嗨乐,连张教授都舞动起来,只有蕊蕾还是很拘谨地站着。 回去时,蕊蕾要上厕所,春泥和琳琳陪她一起去,我又想起忘了拿伞,今天上 班时有雨夹雪。结果等四人下楼时,只有张老师和梁友在车内等我们,老陈要送老 李和珊珊先走了,四人挤在一起坐在后排,春泥琳琳和我叁人还兴奋得闹个不停, 只有蕊蕾安静地没有吱声,春泥个子大,还说我不坐好,我也委屈:“我有位子还 会挤你吗?就这样克服一会儿吧!”梁友说:“再吵小心张老师发脾气把蒙蒙你给 甩下去!”张老师也说:“蕊蕾你怎么不把她们几个管好,要不你准备个绳子,我 帮你管。”几个人才闭了嘴。张老师放了小提琴的音乐,在优美的音乐声中,车子 开回了酒吧。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