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情无关 献给我生活过的城市和流失的岁月 ———题记 一 一直想写点什么,为了生活过的城市或无法捉摸的爱情。然而面对铺开的纸张, 却又无从下手,面对此种情况,我很悲哀。 今天,亦是如此。 于是。带着我的sony. 逍遥的听着那英的《一笑而过》,来到了铁道旁。火车 沿着“S ”型穿过这座黄河岸边的小型城市的。我想,它既然想与这个城市如此纠 缠,应该是在逃避另外的什么,或许是黄河的天险吧!我一向喜欢走在两条平行线 的中间的砧木上,抬头望去,两条遥遥无期的平行线相交在远方的视线处,感受冰 凉与绝望;喜欢看着铁道两边繁盛的嵩草及高高的铁架上那网一样的电线,然而遗 憾的是铁轨两边的石子早已被那火车驶过之后流(留)下的大小便腐蚀得变了颜色, 还有那么多的白色塑料垃圾被风吹得像幽灵一样,更有的是某写生活或个人私用品 垃圾,看见让人呕吐。我不知道是规章制度的不够健全还是社会文明懂得疏事无睹。 然而我惊奇地发现,在这“S ”形的某处,来回的列车竟是相遇而过的。是人 们经过精密计算设计安排的,还有碰巧的吻合,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喜欢沿着铁道漫无目的的走下去,直至金色洒满大地,黑色吞没城市。却不想 让驶过的火车扰乱我没有目的的心,每当列车呼啸而过,透过窗子掠过那没有表情 的陌生的面孔,那震耳于聋的声音是从地上感受的,使我仿拂有了死过一次的体验, 恐惧的仿佛地球要毁灭了。 写下上面的文字到现在再次提起笔已是三天后的事情,昨天下午很清闲地打开 电视节目,不是武侠就是戏说历史宫廷之类的东西,关上之余想起,小三已回到SMX, 于是提起电话拔了过去,接着那边喂了一声。 “你回来了”我惊奇而又欣喜地说。 “哦。你怎么知道。我刚回来,太累了,准备休息两天再打电话给你。”她愉 快地笑着说,虽然没有看见她,但我可以想象出她脸上此刻的笑容。 “什么时候到家?也不通知我好去车站接你。” “我给你发了E-mail. 收到了吗?” “当然。这一次玩的好吧!” “那时呀!”从她掩饰不住的笑声里,我仿佛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站在岳阳楼 上俯视洞庭湖和泰山顶上“一览众山小”的不同境况时或喜或忧或激昂或感悟。她 有接着说,“我给你和小白带了礼物。” “不会是你在列车上或宾馆里没有用完的餐巾纸吧?来打发我们,如果是”心 心相印“ 那种。多多异善。“我侃侃而说, ”你怎么知道。“她惊奇地笑。 “就你这德行。把不住你的脉怎么当兽医。”我诡笑着说,“前几天我过生日, 你在那天玩晕了,没有礼物不说,也该打个电话吧,你的生日大后天吗?” “我和小三生日差不了几天,以前在高中时,有时侯我们一起过,这次她进忘 了,等我见到她狠狠的给她上一节政治课。来换一顿饱餐。 “是呀!到时我请你,补偿一下你的精神损失吧!” “这还差不多,还像 当年的老朋友。” “明天早上叫小白一起去经三路喝胡辣汤吧!我太想那家的味道了。已经忍了 半年了。” 我在迟疑,明天是否可以早起? “好吗?答应我了,我明天早上打电话给你。” “就这么说定了,BeyBey!” “再见。” 经三路的胡辣汤,经二路的牛肉煎包,宏远市场的烩面,文化宫的夜市烧烤。 在我所生长的这个城市是众人皆知的,它们以独特的风味及特殊的配方闻名于黄河 岸边的小城。 写到此时电话响了,我知道是小三打来的,我们说好的,我提起电话,传来小 三熟悉的声音: “下着小雨。去不去。”小三定是一脸迷茫的说。 “你说呢?随便。”其实是有把握小三还是会去的。毕竟太了解她了,孙子曰,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虽然我没有什么要战胜或什么“算计”小三的,但我固执的 认为,我太了解她了。如果有一件事放在小三面前,我就知道在短暂的犹豫后她怎 么处理。我知道我还是一个十分固执且思想偏激的人,这是我最大的缺点或说是个 性吧! “那好吧!半个小时后在M 中门口见,别忘叫小白。”小三在暂暂的思考后, 说出了我意料中结果。 “那好!再见。” “Bye !” 其实,从昨天到现在我没有通知小白的,因为我知道,在早上这个黄金时间,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外。他还在以拥抱大地的方式爬在桌上和周公开会呢!这个 在高中是被老师称为“睡神”的大虾级人物,工夫依旧不减当年! 提起电话拔了过去,是他母亲的声音,我轻和地说:“阿姨,小白在家吗?让 他接一下电话吧!” “啊!是昊卿吧!他还在睡呢!你等一下!” 我和小白死党五年了,经常去他家,再加上我的普通话极差,有严重的地方口 音,只要打电话,我的一声“喂”,他爸妈就知道是我。 在短暂的宁静后,是一阵拖鞋和地板的摩擦的声由大到小的传来,接着是一句 含糊不清醒意朦胧的“喂。谁呀?” “你说呢?KAO.”我语气加重地说。 “啊!你这东西,这么早有什么事?” “现在快起来。小三说半小时后在M 中门口见。” “什么事?这么重要。我还没睡醒呢。” “小三刚回来,见个面一起吃早饭,顺便看一下小四。” “那好!半个小时后见。” “好的。再见!” M 中是SMX 市的一所县级中学,却是省重点高中,因为多种原因建在市区。这 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我们这一辈人也没有谁去考究个为什么。我觉得就象一个家 庭里最小的一个孩子,结婚成家后并没有搬出去,而是和父母亲一起生活,老大老 二却要搬出去,原来这个县城也没有自己的县城,政府机构也在市区。那是前几年 吧。不知是什么级大的领导人一句话把县里的所有机构从失去赶了出去,在一个比 较边远的很荒凉的地方划了一块,作为县城。 让它出去自己发展。县里所有机构都在证策文件面前二年内搬了出去。就像家 里的小孩成家后和父母不和。被干了出去,不过,那往往是父母作出让步,搬出去 住。而这所重点高中。 不知为什么却遗留了下来。然而,正是在这所遗留的中学里。使我认识小三, 小四。小白。 小提提。并成为一群死党。 后来小四因为多种原因休学,今年才参加高考,现在高考成绩出来了,我们表 示关心去看看小四,况且小四还是我认的小妹呢! 提起这个小妹,我倒想起那是高一的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和小四还有二男二女, 一块去风景区玩,到了那里。我和小四惊奇的发现人家竟然是两对,平时在班里倒 掩饰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在那样风景异人的环境里,有山有水,能不柔情一番吗? 我和小四倒觉得不自在起来了。赶快沿着曲径逃了。免得破坏人家的好心情。后来 在一个亭子里就认下这个妹了。并在小亭的大红色的水泥柱子的顶端上刻下记录。 以让此“永垂不朽”。虽然到有点不雅观和破坏性。但并没大的恶意。以致于现在 还能看到我的“墨迹”。 放下电话,匆忙找衣服,妈妈去外婆家了,只有自己动手了,好不容易换好。 出门。穿过马路坐公交车过去。 不知何时。小雨停了。天空蔚蓝蓝的。有大片的大片的白云向天空的一方快速 地移动着。 我仿佛听到了云彩撕裂破碎的声音。长长的公交车的外皮上做着什么民办高校 的招生广告。 隔着马路站在M 中的对面,远远的看见小三穿着长长的棉布花格裙子,正站在 人群中搜寻着我。我以习惯的样子,没有叫她,想让她多找一会儿,适当地加重我 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不觉差不多了,不能过火。否则她会骂的我狗血喷头。二个多 月不见,小三的皮肤白皙多了,头发长了。通过柔顺的棉裙体现了她的美丽。透露 出了优美的曲线。凹凸的结合天衣无缝,我突然发现:小三长大了。 我记得那是大一那年的暑假,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闲聊时,那时小白刚和女友分 手,我就说小三你们外国语学院美女如云,为何不给小白和我介绍一个,免得社会 资源不能充分利用。 小三倒真的认真考虑了,把她宿舍关系不错的姐妹一一介绍了一番,倒真是有 一个和小白挺配的,叫心怡,长沙人。为了制造的有浪漫气氛和偶然的缘分。于是 我们共同设计了一个阴谋。 等九月份开学以后再次回到学校蓄谋以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个周六的下 午固定时间段(小三告诉小白)上网的小白把心怡的QQ加为好友。当然号码是小白 用一顿晚餐加百般讨好换来的。很平常又很俗气的和她聊了起来。当小白故意问心 怡你在那里上学时,心怡在毫无防备中已经上钩了。说她是长沙人,在LY上学,小 白也自然的介绍说自己是河南金融学院的,小白然后也很平淡很自然地说我也有位 好友在那个学校,这儿被盯了很久的心怡惊奇地说叫什么?看我是否认识?小白趁 机反而谦虚地说,怎么可能呢?近万人的学校有巧合吗?谁知偏在意料之中的心怡 却生气的说,爱说不说拉倒。小白趁机说她叫小三,我们好久没有联系了(小三故 意在这之前以把小白从好友里删除了)她也是大一的,但不知学什么专业,就这样 他们在阴谋中交上了朋友。 谁知当天晚上,心怡就毫无保留地告诉小三说今天下午她在网上偶然遇到了一 个人,是金融学院的叫小白,他说他认识一个名字和你一样的人,也是大一的,小 三故意很平淡地说不可能吧,我的确有一个高中的好友叫小白,但好久没有联系, 不会是他吧!况且现在重名的人很多。 就这样, 小三也故意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也不提这件事。只是在暗中打电话告诉小白如此如 此。小三的欲擒故纵之术早在高中时候已经出师了。 在这期间,小白和心怡却在网上聊的已经相当了解了。每次两人下机时就会约 好下次见面的时间。还有诸如不见不散之类的套近话,并在适当的机会小白略表示 对心怡的爱慕之情。 心怡也有好感,但是还在犹豫之中。正在此间,小三收到小白从郑州发来的一 封信,并在信上说了在网上认识心怡一事,且说自己可能陷入了网恋的苦境,请求 老朋友帮他打听一个叫心怡的女孩。小三趁机又把此时告诉心怡并告诉让她看了这 封信,在故作惊奇之余又表示百般的倾慕,也在适当的时候把我们几个在高中时的 事情讲给心怡。并把小白完美一点,并和心怡商量着回复了此信。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发展着,随时间的推移,已接近国庆, 今年的国庆与中秋节在一天,小三要回家过中秋,于是按计划进行请心怡到她家一 起过中秋,心怡也有见小白一面之意,然而也要保持女孩子的矜持,这样正中怀, 欣然答应了。她也知道这样就要在SMX 市见到曾经多次在想象中的真实的小白了。 国庆我从西安回到SMX 家中、小白给我打电话,他很阴险的高兴地说小三和心 怡已于昨天下午回到SMX 市,他在郑州有事。可能晚回来二天,希望我陪她们先玩 两天。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来,小三打电话过 来说今天我们一起去风景区玩,她鬼鬼地一笑,我会意一笑,愉快答应了。 SMX 市,是黄河岸边的一棵明珠,位于豫、陕、晋三省交界处,是我国东部地区 和西部地区的结合,自古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交通要道,历史上必设驿站,出入长 安的门户,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历史上就以山川秀丽,资源丰富,商业云集, 人才辈出而驰名。素有“名州望郡”之称。 在这金秋季节,然而却没有天高云淡。风清气凉。天气阴沉沉的,只是却没有 下雨的迹象,湿润的温暖。 远远的,我朝她们走过去,她们背着我在街上满目张望,想必小三旁边那个留 着学生头,下身穿一条很怀旧的牛仔裤。从她的发型比及衣着我感觉她是一个干净 利落,独立性很强的女孩。当我走到她们身后时,她们竟毫无知觉。心怡很专心地 在这声音呼啸的城市中欣赏音乐,小三的目光也在焦急地寻找我的身影。 我走到小三的背后,站在她身体的左边,轻轻的用我的右手拍了一下小三的右 肩,小三的身体基本没有动,扭过头向右边,却不能发现我。又重新向右转180 度 转过身体,看到我高兴地说:“疵,你来了。” 心怡很迟钝地也转过来,赶快关掉线挖。 “小三,还不介绍一下。”我说,“那我们走吧。”说看刚好有辆空车经过, 我招手,在身边停下。车向风景驶去。 我回头,小三趁心怡不注意白了我一眼,然后说:“这是昊卿,在西安建大, 曾发表过作品,尤其是诗歌散文。” 心怡微微一笑,赶紧愉快地说:“我很高兴认识你,常听小三说起你,还有你 在中学当文化社长的事,我也喜欢文学,只是没有写什么,希望以后有机会请教请 教你呀!” “不敢……,彼此彼此,那是胡乱说的,喜欢这个小城市吗?欢迎你的到来。” “Thanks!” “噫!你俩倒是一见如故呀!都是一样的东西——重色轻友!我闪我闪!”说 着故意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我们相视一笑,我说:“对了,还没有介绍完呢?”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但故 意这样说,帮小白好事做到底。 “啊!我的好友心怡,长沙人和我一样学A 语言,不要打人家小姑娘的坏主意 呀!” “我偏要追她,怎么了?不行!”我开玩笑说。 下来车,就看到蛤蟆塔,四周的风铃在微风吹过中像一个少女轻脆的笑声。 蛤蟆塔又名宝轮寺舍利塔,据《直隶陕州志》注载,此塔系唐代僧人建于金代 大宝年间,“僧智秀复置砖塔。”重建至今有900 年余年了。此塔是我国古代四大 回音建筑之一。(另三处为:北京的天坛回音壁、山西永济县蒲州普救寺莺莺塔, 四川潼南县大佛寺石琴。)该塔高26、5M,共13层,塔的正面刻有“三圣舍利宝塔” 的塔铭。塔身呈抛物线形,砖砌四方椎体,每层塔身分别辟有半圆门及佛瓮,窗洞, 翼角下悬有铁铃,轻风掠过,顶铛做响,优美动听。塔内有塔室和楼道,登高视之, 可观“黄河远上白云间”之壮观。 塔为迭涩密檐式建筑,融合了唐宋密檐式塔和楼阁式塔的优点,结构合理,风 格典雅,坚实耐用。虽经历史上16次地震,其中4 次为破坏性地震,塔身仍然完好。 当处工匠在建塔时,充分考虑了声学和房屋建筑学的密切结合。如人站在塔西、 南。五丈外,叩石击掌,塔内回(会)发出清晰的回音,酷似蛤蟆鸣叫,故俗称 “蛤蟆塔”。 边走边聊,我把此塔如此介绍给心怡。 心怡脸上布满了疑惑,说:“真的吗?你在用传说和神化骗我开心吧!” “怎么会呢?不信你一会儿可以击石口掌试一下呀!” “你今天怎么了,来让姐摸摸额头,看用不用帮你打120 ,不至于看到美女, 就这样几天前把查找的资料背下来吧!花心大萝卜!”边说边裂嘴讥笑。 “大姐,怎么会呢?你别忘了本公子是学建筑的,资料到是查过,不过还没有 料到你会让我来陪两位美女游览如此佳境,自然不能背的再好点了,真是狗咬洞宾 ——不识好人心那。” 其实,小三比我小,至于为什么这样叫她大姐(以前也是这样);讽刺夸张, 讨好或许还有别兼向有之的吧。 走在心怡背后,不经意发现她白色的袜子后脚脖上竟绣着两只很生动的眼睛, 能挑出这样漂亮的袜子,映衬在她美丽白皙的脚上,那又是一种完美之美,她定是 别致的女孩。 说话间已来到塔边,高高的古塔在潮湿的空气中给我一种湿润的感觉,叮当的 铃声也仿佛有一种绵绵的味道,离塔数丈外那个大石头上被磨的光滑的坑中有一个 同样被成千上万的游人握击的石头,也寻找不到一点的棱角,让我倒想起韩寒笔下 的一种圆滑的药品,和那种圆滑的人。 心怡轻轻的双腿并排扭转一定的角度很淑女的蹲下,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姿态, 又不失小家碧玉的精灵,白皙的双手拿起那块叩击石,温柔的抚摩上面的伤痕,在 瞬间沉默之后,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回头凝望岁月或人民或历史的遗物,片刻之后, 一声好象从睡梦里传来蛤蟆的鸣叫悦耳动听。 心怡高兴地说:“如此神秘精致的宝塔,小三怎么没有告诉我,简直可以和西 安的大小雁塔相媲美,很遗憾不能被世人欣赏,像一个皇上流落到乡村的一个太子。” 我说:“它更像一个没落的贵族(皇室)的后代家里的一些生活器皿,做工、 油漆、绘画、样式、材质都值得考究。可惜能被一双浑眼发现吗?就算不被岁月遗 失也被历史遗忘,是一种无奈的悲哀,是人类的被忘,然而,值得欣慰的是还有身 边这条黄河可以与他对话和沉默。” “得了得了,有开始了,就你还是那股文学味。”小三边说边拉上心怡照像留 念。 沿着人工湖向黄河岸边走去,若大的人工湖他们说是人类战胜自然改造自然的 杰作,我对此不以为然,难道战胜自然就是让清澈的流水变成一滩死水,闲置起来 养鱼,由于无人管理,每年都有学生在一声声救命之后一命呜呼! 随后,天竟下起了淋漓的小雨,枯竭的叶子被雨水淋的沉甸甸的,经不住秋风 来回折腾的,离开枝头随风浪迹天涯了,此时的蝉,反应迟钝的在一声声撕揭底的 残叫之后,一头栽在地上,垂死挣扎地在打着旋,沉重的躯体再也不能轻捷地掠过 天空,再也不能在枝上慢慢儒动,寻找一棵低矮的小树或深草丛来隐藏,免得成为 小孩之玩物或鸟类之美餐。 过了两天,小白从郑州回来,打电话说我们一起出去玩,本来我不打算出去, 给他们一点空间,也免得当灯泡——我最讨厌。然而当我们见面之后。我发现我又 当灯泡了,小三有事没有来,我狠狠的把小三骂了一通,既然上贼船了也没有办法。 一天玩的还算开心,只是小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热情,从他的眼睛里我已看出 了什么,心怡依然像那天一样很开心,我知道这快乐的背后是什么,我不想说什么, 只能替他们默默地祝福或祈祷,更多的是替心怡这么好的女孩惋惜。然小白总算不 错,热情之余还尽了东道主之责。 下午四点多,小白打电话问小三她在哪里,准备把心怡送回她家去,小三执意 让我们在外边多玩一会儿,我很疑惑(也想早点离开,接过电话生气地问怎么了, 小三说对不起,以后再告诉你吧!语气很吞吐。 结果,我提前离开了。 眨眼间,十一假即将结束,我既日返校,刚好那天心怡也要提一天返校,我们 一个东行一个西进。小三,小白来送行,当我们在车站见面时,竟然发现身边多了 一个男的,约1.7M左右,体魄还算强壮,只是有点木纳,小三简单介绍了一下,我 愉快地伸手表示欢迎,从小白的眼神中我明白了。 在列车即将开动之际,小三欲言又止,随着铁轨与轮子的撞击声响起,列车以 加速度从0 开始迅速离开,他们的挥手逐渐消失。 我于20:45抵达西安,刚回到学校,很意外的收到小三的传呼,说她在网上等 我。等我吃过饭上来以近22点半了,小三还在等我,我在上面叫如果,小三叫心跳 回忆。 如果:小三,你在等我吗? 心跳回忆:是呀!你终于来了,没有让我失望。 如果:失望不至于吧!我们是五年的好朋友了。 心跳回忆:谢谢你的信 如果:看你客气什么,把我当什么了。 心跳回忆:…… 我们同时沉默,小三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趁此我打开信箱,看朋友发表 的邮件,其实还有榕树下发来的采稿通知信,我正在捉摸她今天要说什么,突然跳 出一个对话框: 心跳回忆:记得他吗?是我的初中同学,那天下午你们要来, 是他在……真的很抱歉。 他爱我,我这次是真的,真的投入,希望你们和他能成为好朋友, 如果: 或许吧!我有话要说。 心跳回忆:说! 如果:算了! 心跳回忆:说!说!说!(满满的复制了一个对话框) 如果:没有必要了,还免强我干什么,你说呢? 心跳回忆:我们还能作最好的朋友吗?还能有那种朋友的心态继续吗? 如果:也许会吧! 心跳回忆:是不是和尴尬呀? 如果:我们又没有什么,怎么会呢?祝福你幸福到永远。 心跳回忆:同样也祝福你,我的朋友,你和小白不喜欢他,我知道不要骗我, 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虽然你行为上没什么的。 如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想掩饰什么,你为什么要和他谈?我觉的不 可思意,他已经参加工作,且不在一个城市,学历和相貌基本一样——都不好,不 要认为我在贬低他. 二 心跳回忆:不会的,他虽然不优秀,但他很认真执著,在我的眼里他是最好的, 无论他的学历是什么,他的相貌是什么样的,在我们交往的日子里,他对我很好很 好,爱我,许多让我感动的流了泪,他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人。 如果:小三,许多事情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到所以然的,不要恋情,看见树忘记 森林,罂粟花美丽的背后是罪恶。没有别的意思,请你不要误解,如在恋爱时男的 通常说自己不在乎女的是否有过一次性经历,说这是什么年代了,是否有过男朋友, 爱的是她的现在和将来,与过去没有关系,等结婚以后丑露的面孔马上暴露无遗。 为什么人类有“处女”而没有“处男”的词语,并且常挂在嘴边。男不在乎自己是 否第一次,而在呼女的第一次。这是虚伪。 伪善和自私占有欲的表现。希望你这次不要死心塌地的投入,给自己留一条余 地。 心跳回忆:我突然觉的你变了在一个人,在嬉笑玩耍的背后原来你是一个成熟 的男孩,没有看出来,的确是个老狐狸(我小妹小四对我的专呼),我很失败做你 的朋友,可是你的最后一句? 如果:很简单,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看家你哭红的双眼,淌着眼泪, 消沉的意志、散乱的头发、被人抛弃的样子。 心跳回忆:同志,难道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如果:能!但是那是骗你中听不中用,因为……算了。 心跳回忆:疵,说! 如果:因为关系好!所以提醒一下。 心跳回忆:你偷栋换柱。哈哈! 如果:原来知彼知己,但此非彼,希望明白。 心跳回忆:明白,我想说一句“I ‘m very sorry!” 如果:为什么,有必要吗? 心跳回忆:希望明白,当然有必要。 心跳回忆:这么晚了!不好意思,现在还能回去吗? 如果:算了,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太晚了! 心跳回忆:那好!我们聊个通宵,谢谢你陪我聊天。可能过了今夜,我们再也 不能这么深刻的快乐的无所顾及的聊天了,我会永生记的这个快乐的夜外和前几天 我们的玩耍。 我突然想起来,难道这也是小三提前安排好的吗?在这几天里,小三和我拍了 几张相识并成为好友以来的第一次合影,原来是来留念的。现在想起来今年四月中 旬我们在洛阳牡丹花会上,我想和小三合影,小三执意不肯,可能后来顾我的面子, 总算拍了张,但是两个人肩膀之间可以飞过一只鸟,远来小三很想从这次聊天之后 把我们定位成不含一点夹杂的朋友关系,其实从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喜欢她, 只想成为朋友而愿是两性中其他别的关系,因为我知道like不等于love. 如果 :我想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后来,我的榕树下的一位网友来了,打招呼之后,她说她在爱情小说里发表了 一篇文章,希望我去看,并提出评论,当我看完了之后,我发现小三一直还在沉默 或许是睡着了。 如果:你在干什么,睡着了还是想他? 心跳回忆:我在写日记。 如果:可否发过来让我看看。(我只是随便说说) 心跳回忆:你等着,我写完了发过去的。 很长时间后,她终于发了过来。本来我要公布的,征求她的意见,小三有点不 太了意,也就算了。 就这样我们一起聊到早上7 ;30分。我们说好一起下机,我等她下了才下,走 在行人匆忙的大街上,我用IC卡拨到她家——占线,她用电话线上网,可现在下了 呀,我拨她的手机,五声后她接了,我说挂了吧,赶快回去和他聊,免得人家问你 刚才和谁说话,你为难、他误解、她关机、我挂机。 从那个不眠之夜的聊天之后,我过着一段相对很宁静的的生活。阳光应该是很 灿烂的,我想在这金秋十月,然而古城西安却是连绵的雨季,当我看到在那古老的 城墙下边生长的绿色的菌类植物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象是我和小三之 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命的东西在滋生。可是,那夜又说的那么清楚明白。我没有因 为这场或许没有开始而已经结束的男女感情[ 我想这根本不叫爱情,因为爱情的定 义是男女双方彼此对对方有强烈性欲望的感情,而我和小三之间根本没有这层关系 而落泪,心里只是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想哭而我找不到哭的理由,对于没有这种 经历的人来说是神经——莫名其妙的这场不算纠纷的感情好容易冷谈下来之后,我 终于可以死心踏地的看一段关于专业的书籍,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不易人的 意志而转移的。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正在看一本日本抗震的书时,传呼响了留言是:“黄女 士请你在富达门口等你,请你马上过来。”我不禁一阵心慌,她怎么来了,不去不 行。没有办法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富达门口,远远的我就看见这个美丽的女孩,上身穿一件 红褐色的齐兄吊带短衫,下身一条纯白色棉布超短裙,脚上一双无后带前带穿过大 拇指头的中高根靴,白皙细嫩的皮肤,清晰的看出血管,我害怕血液要流出来了。 胳膊和腿使我想起来清晨菜市场的绿豆芽,白白的嫩嫩的白嫩白嫩的。高挺富有弹 性的胸部有种强烈反抗束缚的欲望,在吊带衫的边沿露出具有很强杀伤里的乳沟, 有几点汗珠正在悄悄的往下滑,透过浅薄的衣衫明显的勾勒出胸罩的形状和大小, 略微鼓起的小腹随上部的优美曲线恰到好处的收回,臀部依然丰满地显出青春的蓬 勃,小小的有一个三角形在凸现。我真的替那腰边的塑料拉链提心吊胆,万一有个 闪失或者蹲坐的一瞬间,撑裂了怎么办,然而我知道我的担心顾虑是多余的。 我轻轻的走到她身边,面带欢喜惊喜的说:“乔,好久不见,国庆假日过的好 吗?” 乔快乐妩媚的笑说:“好!你呢,父母亲都好吧!” “都好,只是爸爸为了自己的事业,依旧很忙大假都没有过。”我说,其实老 爸到底怎么忙我都不知道,因为我每天玩的比他工作都忙。 “突然想你,过来看看你,走,我们进超市看看,边走边聊。” 于是,我们就进了超市。这家超市在西安很有名气的,我一时到想不起来,有 什么他不经营(啊,想起来了,除了房屋和金融),小到指甲剪钥匙链,大到空调 电视别的家具。厉害,不的不佩服中国人的经营之道。然而,我听说这还是从洋人 那里学来的。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美国现在兴起来的什么革命或变革(主要指商 业上),30年以后在中国就会看到。 就象当年的穿销一样,别人的那股风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了,而我们这儿才开始 吹,老路子从无到有,并且吹的热火朝天,在后来国家政府部门出了个布告来禁止, 曰非法。其实中国人往往都是在这个时候在外国人的基础上开始发挥自己的聪明之 处的,打游击或者挂羊头卖狗肉。 其实,中国很早就有学习借鉴的例子了,那时候皇帝带头跪下,臣子同国民能 不仿效跪下吗?这就是所谓佛教为什么产生与印度而在中国发展的繁荣腾达,在此 我替才子韩寒在第一次新概念作文大赛里的问题作以简单的回答,尽管很片面。 一进超市,乔就推上装货的小车就走,我从来没有这个推车的习惯,因为本人 一没有吃零食的习惯,二没有购物逛街的瘾。三懒的麻烦,本来我需要的东西又不 太多,又何必那么麻烦呢? 我走在乔的左边,看着什么香辣薄脆饼,三鲜鸡腿,光明牛奶,情人醉酒,超 加量福满多速食面,双记大袋火腿,上海佳酸奶糖,大瓶wahaha,一次性垃圾袋, 一次性盒装凉菜,餐巾纸,卫生纸整整的装了一小车。 我一脸狐疑,问道:“乔,你卖这么多东西,谁吃呀?!” 她生气的笑着说:“你说呢?除了咱两还有谁?” 出了超市,我成了搬运工。幸好离我住的地方不太远,否则我不知道我累成什 么样了。 回到家里,我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到手心被带字勒的发了红又发 青的痕迹,还有一堆放在身边的白色垃圾里的东西。我没有一种或满足或胜利或喜 悦的感觉。 乔走过来关上门,拉上窗帘,我更加诧异。问道:“你干什么呢,大白天?” 乔婉尔一笑,说:“什么也不干,我能干啥?” 然而,我还处在诧异时,乔已走过去,坐在床上,连避都不避我的诧异眼光, 竟然面对我脱掉她那棉布裙子,瞬间我的眼前即是乔那白花花的肉,和那小小的芬 色三角内裤,然后是那胸罩抖着的丰满直挺的乳房。我的脸一红,转过身来,生气 的说:“你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出去回避一下,这样不太好。” “我们之间你觉得有哪个需要吗?” “******” 我可以想象乔只穿着内衣在屋里走过去打开她那背包,紧接着是拉练拉动的声 音,其实这个时候我的下边已经发硬的把裤子顶起来了,那种强烈的欲望使我紧张 的心里咚咚的响的难受,真的想转过身去把乔抱起来按到我的床上,一把撤掉她的 胸罩,张开嘴巴就含住了她那浅褐色柔小的乳头吮吸起来******然而那夜我都抑制 了过来,这又算什么呢? “哎,怎么了,你想什么呢?”乔轻轻的排我的肩膀一下,笑着说。 “啊,没什么,你好了,”我转身时,乔已换好了衣服,一身浅白色上面印着 小碎花的棉布休闲衣站在我身边,我有一次惊呆了,乔,你太美了穿什么都得体。 我又一次伸开双手想抱住乔,就在我惊呆的一瞬间,乔顺势的倒进了我的怀里,我 把乔紧紧的包在怀里,我的脸在摩擦着乔的柔美的飘逸的秀发和光滑的脸,热乎乎 的嘴唇在乔的脸上搜寻着她那甘甜的双唇,一只手轻松的伸了进去,穿过胸罩抓住 了乔那富有弹性的柔软的光滑的乳房,连抱带拉或拖的把乔弄到了我的小床上,那 中近乎于抢劫的剥光了乔的衣服,又一次面对乔那百花花花的肉体时,大汗汗淋淋 的我又一次清醒了。我愣愣的停了片刻,随手那起一条毛毯遮住了乔那对我致命诱 惑的身体。 我看到乔那失落而怨恨的眼神,无力的望着天花板上的规则的方格子。 我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对于一个见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女人在某种程度 就把他视为亲人。但是对于一个拒绝自己身体的男人,女人又是幽怨和讪讪的。 我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很抱歉的说:“乔,对不起。” 乔没有吱声,我不敢正视乔的双眼,我可以想象到乔那幽怨和遗憾的眼睛里有 一点泪水沿着脸涩轻轻的滑落。 在我们共同停顿半刻钟之后,我那过毛巾,又放下,用手轻轻的拭察了乔的幽 怨的讪讪的眼泪。 我轻轻的说:“乔,你原谅我。真的,我爱你。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让 你以后遗憾和后悔的,不想为了一时的快乐来用你一生的不幸福作代价。好了,赶 快穿好衣服。我下去要份紫菜汤回来吃饭。” 乔是一个害怕和禁忌喝凉东西的女孩,我知道她爱喝紫菜汤,最好多放一点盐 和味精。 我给服务员说让她把我要带走的那份汤晚做一会儿,我要了一杯散装可乐,想 一个人单独的静静呆一下。同时也想给乔一点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来清醒一下我们 之间和我给她的爱。 等我端着汤上来的时候,乔的心情和气色已经恢复到象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 样,洗过脸之后又谈谈的补了妆,我拉开折叠式小茶几,乔过去从老地方那出衬布, 摆上乔在超市买的凉菜和鸡腿,我打开可乐,望着那滚滚往上冒的气泡,我想说点 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随手夹起一条凉菜放在乔的盘子里,我知道那些肉除了鸡 腿都是乔为我买的,而且都是我爱吃的,我的眼睛突然有种潮湿的东西在流动。 吃过饭之后,乔把那纸饭盒和塑料透明袋装进新买来的垃圾袋,我趁机说,还 是让我把它送到楼下吧!放在家里气味不好闻,其实我是想借此机会离开乔自己单 独的再呆一会儿,我不敢面对乔那双充满强烈原始欲望的眼。 来到楼下,已是万家灯火。回头看过去,成排的灯光从相同的格子里传了出来。 很遗憾我看不到自己那家,同时我也很庆幸。 一个人独自的绕着弯弯曲曲的小经在花草稀疏中走过,什么虫豸还没有来的及 匿迹,断断絮絮的在毫无意义的叫着。我真的替他们感到累,难道这也是一种无可 奈何推卸的历史使命[ 或责任] 吗?我在花台上坐下,掏出一支555 烟,重重的吸 了一口,长长的冒出一股烟。 烟光随着我的投入一明一暗。一支完了又一支,夜有点凉了,我看了一下时间, 还有一刻钟23点。 当我打开门时,温馨的灯光下,乔赶快和上正在看的那本《时尚》杂志,说: “你都去干那了,送个破垃圾都这么慢,想下去找你,又不熟悉这儿。” 我赶忙皮笑肉不笑的说:“看你把我当成几岁小孩了,担心什么呢?” 乔转过身去倒热水洗脸,女孩子这一点可真麻烦,你说晚上都要上床睡觉了, 又没有人看,洗什么脸呢?可你别说,如今的女孩都兴这样,且做的那么认真还几 遍呢,又是什么洗面奶,沐浴护肤霜之类的,我真叫不出来。可你又不能有什么不 满意的说,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你在女友那里遭殃了。 我支吾着说:“乔,你赶快洗一下早点休息,我去楼上我同学那里将就一下。” 乔一脸狐疑,傻呆呆的看着我,弄的我一头雾水。 “不用了吧,何必又麻烦人家呢?还是在下边凑呼吧。” “这儿床太小了,太挤了吧,我还是上去吧。” “看你客气的,还是不上去了,就这样******” “况且我们之间也没有哪个必要了吧!?”乔狡猾地笑着说,我知道他话的意 思。 最后我还是坚持上去了。第二天醒来,因为太挤一夜没有翻身,身子挤的都是 疼的。我下去吃过早餐,给乔带了一杯鲜牛奶和一个热葱香饼。我上来已经8 点半 了,我敲了敲门,乔朦胧的说:“你自己有钥匙,自己开吧。” 我打开门进来,我吓一跳的惊呆了,我赶紧关上门。 乔光着身体躺在床上,没有盖毛毯。我看到乔洁白优美的玉体反着白光,连胸 罩和内裤也没有穿。我又一次看见乔丰满给我强烈欲望的乳房还有阴部那稀疏并不 十分黑的绒毛。 我惊呆了一下,赶忙走过去,拿起毛毯替她盖上。我说,乔你睡的好吗?赶快 起来洗刷吃东西,我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 乔说,昨夜房内闷热,我在卫生间檫了身子,也没有再穿,睡的很舒服,你呢? 我看到乔那并没有睡好的眼黑圈倦怜的眼,我知道乔又一次在骗我。 乔抓住我的手,伸进毛毯里,放在她的胸部上,使劲按住我的手在他那里揉捏, 从这个到哪个,片刻之后沿着一段平缓的起伏滑如了她腹部三角地带,渐渐的我的 手由光滑的皮肤感觉到湿润柔顺的毛发,在她的手的力量下来回轻轻的揉搓,并使 劲的用双腿来夹我的手。 其实,我的下边早已勃起了,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我感觉到有一种类似润 滑济的稀液体渐渐湿润我的下边。我不知道那时什么。在强烈的感官的指配下,我 也进入了状态,用心用力的抚摩揉搓和亲吻着乔那美丽的身体,有一种湿润的东西 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滑腻着我的手,乔轻轻的有节奏的呻吟着****** 我忽然之间又想起了什么—————****** 我站起来,去了卫生间,在里面我将自来水很很的 往头上浇,清醒了在清醒,等片刻之后我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出来了,乔已纯好了衣 服,正准备进卫生间洗刷,我从她眼里又一次看见了那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讪讪的失 望,同时我也想起了她曾经说的那句话:“——这与爱情无关。” 等乔吃好了,我道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和同学还有事情,我送你回去吧。乔会 意的点了点头。我把她送到楼下叫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10钱说师傅不用找了,把 她送到外院。 望着载着乔的那辆车绕过弧形的弯道小消失了,我心里一阵阵空空的感觉。我 仿佛又看到乔那双充满幽怨和欲望又很讪讪的眼神。 三 认识乔是这样的。 在2001年的美丽的春天,西安附近的部分旅游景点推出了向大学生免票的优惠 政策。 这个另人惊喜的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西安所有的高校,以至于后来误会成一 场小小的风波[ 说什么法抡功的事件].同学们纷纷结伴出游,有空闲时间的乐坏了, 没有时间的找或挤或请假,更有甚者干脆旷课留了或者给班长大声招呼,让他给顶 着跑。 我的几个死兄弟,刚好打电话联系去华山的事情。我欣然应许。下午我们几个 准备在富达超市门口见面,刚好补充一点水和食品。几个兄弟都是高中时的老同学, 关系如此的扎实,于是就选了一个代表来管钱,我们每人给他60元,包含食品,水 和来回的路费[ 多退少补].从超市里出来,我们平均分配所有的行李,一个是负责 食品,一个是水,两个是衣服,我呢包里是杂货如纸相机电池胶片药品只类的必用 品,还有我的爱华随身听磁带,相对较轻,兄弟们一定在照顾我,因为我体单力薄 虽然各自高。 我记得哪天是植树节过后的第一天,我们从西安20点多坐3702次列车,22点多 到华山车站。又乘车到华山的入口,穿过玉泉元的大门象五龙桥走去,还没有到桥 上,远远的前面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我很吃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故了,我想。 找个学生样的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华山管理方面的人说,这里不免票,让学生购半 票登山,说完恨恨的把他们的工作人员骂了一通。 紧接着又有高音喇叭在大声的维护秩序,并且说道:“同学们,大家好,请你 们按照秩序排队购票进山******”然而人群骚动的很厉害,没有人听喇叭的讲话, 大家的情绪很激烈,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免票登山。随着时间的推进,人数越来越多, 将近24点时,人群的秩序更加混乱,空气有点空前的紧张,人群不由自主的向前涌 动着挤压着,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学生和管理人员的暴力事件。后来,工作人员向华 山管理局报告了情况,来了20名警察,学生与警察对持着******后来,华山方面作 出了让步,打开门,让学生按秩序进山了。 然而人群的稠密,在加上天色黑暗,在开始登山不到一个小时,我发现他们都 不见了,我有点恐慌和紧张。旅游中最忌讳的是结果还是出现了,我们散群了。经 过我的很多努力,还是没有结果。持着不放弃的态度,我一个人自己单独的登山, 后来我的肚子一直报告我的大脑他需要一种叫水的液体,然而我只有一次有一次的 咽下自己出来的口水,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很潇洒的学着明星黎明那样痛快的喝水, 遗憾的是很没有那种风度,水顺着嘴角沿着脖子走过胸膛的流失,而更遗憾的是我 只能看看的生气了。 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遇到了乔。乔是一伙四个人,三个女的和一个 男的。事到如今,我究竟是怎么认识和她答上腔了,我自己都不能想起来了。或许 是乔在即将滑倒的一瞬间我扶助了他或许是乔的东西丢了我帮她捡了起来还了给她 也或许是我以询问什么为借口认识了她,更或许认识她本身就是一场想发生什么的 阴谋[ 包括发生爱情的阴谋]. 我们边走 边聊。我逐步了解到他爸爸是一个建筑师,幸好和我学的是一个专业,她对此也有 很多的了解和见解,她是西安外院的大二学生,是山东淄博的。其余两个女孩是她 的同学,她也知道我与朋友走散了的事情。在百尺峡的时候,台阶十分的陡险,我 向乔伸出来一只手,乔很大方的抓住了我的手。就这样我们一路的手牵着手谈笑着 走在一个寒冷陡峭的夜晚,我身上有一种暖流的液体在荡漾。 长长的山路上一路没有了寂寞,换来的是愉快笑声。不觉间我们已到了北峰。 在这里的亭子里我们稍做休息并且进食,乔很自然的拿出水和牛肉,还有我叫不出 来名字的女孩字很喜欢的零食,分其中的一部分给我。我很为乔的真诚和帮助感动, 以至于后来每次我都想起来这事,不能对不起乔。我觉得哪个其中有一个女孩和哪 个男孩挺亲密的,估计是一对恋人吧。彼此都相互偎依着很亲密的样子,相处的很 默切,姑且叫女的为琼吧,男的叫杰吧。因为我确实不记得了。 我们又继续沿着曲折的陡峭的台阶攀宴而上,我的手还是被乔那双小手有力的 紧紧的握着,有一种湿润的感觉在我心里滑动。 华山的形成可以追朔到27亿年前,华山主峰的崛起仅有7 千年的历史,故说它 是一座年轻的山,现正处在增长的趋势。华山主峰系一块完整的硕大的花岗岩体构 成。 据《山海经》载:“太华之山,削成面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千里,”且 “远而望之若华状,”故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华山主峰有五:南峰“落雁”, 为太华极顶,海拔2160米。东峰“朝阳”,西峰“莲花”,北峰“云台”,中峰 “玉女”。东西南三峰鼎持,“势飞云天外,影倒黄河,”人称天外三峰。主峰四 周,群峰环卫如儿孙罗列,虎距龙盘,气象森严。 文人为之“西京王气之所在。”山上山下奇峰险路崖龛平台,名泉飞瀑,古树 名木,出洞趣石,祠庙宫观,古迹遗址等自然景观中外闻名。 由于时令与气候的变化,华山主峰四周云蒸霞蔚所呈云海,神灯,灵光,雾松 等幻象奇观另友人叹为观止。 凡大川皆有岭气,凡名山皆有品格,乃侄华丽如贵妇,深藏者如隐士尊严者如 帝王,峻拔者如奇男,而华山秀可摇魂,险可夺魂,隐可怡性,尊可聂心,天地灵 秀厚华山者可谓不多易。 于是,李白,杜甫,朱元璋,王庭,李攀龙有文。然而这些堪称华山的景观文 化,竟多半写在残破的华山志里和零星的残史之中,如高人隐于白云深处的鲜为人 知。 华山又为道教重地,为道教十大洞天中之四洞天。和道教有关的神话传说广为 流传,其中以“巨灵劈山”,“吹萧引凤”,“劈山救母”,“毛女逃宫”,“赵 匡胤卖华山”影响最为深远。 随着山势的越来越陡峭,人站着有一种象要倾倒的感觉,甚至一阵风都可以把 你吹的无影无踪。气温更加的寒冷,嘴里冒出来的都一团一团的白色水气,呼出又 消失,我的一只大手温暖湿润着乔的那双小巧细腻柔软的手,可能是太紧张了,我 的手心里总是有一些碎细的汗水冒出来温暖着乔。 我们终于在6 点时登到了东峰顶上,站在东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 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茫茫。黄河谓水如丝如缕,汉汉平原如帛如锦,尽 收眼底。使人真正领略华山高俊雄伟的博大气势,享受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神奇 情趣。 是时,但见夜幕自东悄然隐退,晨曦初露,渐渐霞光瑰丽,云涛奔滚。瞬间, 一轮火球喷薄而出,继而光芒四射,气象万千,整个世界大放光芒,使人身心为之 一振,待云雾散尽,极目处,沃野千里,无边无际,近旁千峰万壑,苍松劲柏,则 更加清丽悦目,美妙神奇。 此时,天气真的好冷,有的女孩都忍不住搓起冻红的小手,男友在身边的女孩 或者偎依在男孩的怀中或者一双小手紧紧的被一双大手握着或者女孩小手已透进男 孩的毛衣伸进里层来取暖。在这一瞬间,我真的好想抓住乔的那双手,抱进我的怀 里。然而我还是不能也不敢,我也不能这样的唐突。和乔一块的琼早已偎依在杰的 怀里了,面对面的。初升的阳光有色无力的染着琼那柔顺飘逸的长发和杰那双神情 的眼及有点疲倦但又努力精神的脏兮兮的脸。乔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两位朋友亲密 的动作,对我很鬼的一笑,我那时没有能理解乔的意思,也没有把握到底是什么暗 示吗?至尽我都不明白,或许我真的很笨。 ******在下山的途中,我和乔和她的朋友适当的有段距离,我试探着问乔,他 们是一对吧,他们一定谈了好几年了吧。乔很惊讶的说你胡说什么呢,其实他们都 是第一次认识的,也是第一次见面的呀,和你我一样呀!? 我愕然。 乔说,他们三个女孩想来华山登山,想没有一个男孩,觉得很不安全没有人帮 助,毕竟华山太险了,在说行李又那么多。于是她的同学[ 也是宿舍里的一个姐妹 ] 就打电话找来她的以前的同学和他们一块去旅游。他是西大的。没有想到他连犹 豫都没有犹豫就来了。比你早认识我们五,六个小时吧。 我笑着说,那么他们怎么倒真的象一对很亲密情人{ 或者恋人] ,从动作,眼 神,还有别的姿态。 乔点了点头,笑了笑,没有说别的,只说:“我们走吧。” 当我们五人下到北峰的时候,我真的很累,他们一定也是,包括乔。琼和杰商 量了一下说他们准备坐索道下山,我也真想坐索道下去,甚至更想现在不走了就躺 在台阶上睡下去,忍那呼呼的风吹散我的头发,让按风中的细纱把我的头发树立起 来。然我的钱只能够我一人的费用。我很想也能给乔买一张票,尽管我还不知道乔 是否愿意和我一块坐索道下去。然而乔说,她不坐索道了,你们去吧。我连想都没 有想,就说那我也不了。随便在看可那夜里没有看到的风景。另外的那个女的也不 好意思去当灯泡,于是我们三个一块步行下山。 我们约好的,5 点半在华山车站候车室见。 下到山下的额时候,我们匆忙的吃了点东西,赶到了车站,然在候车室一直等 到6 点半也没有等到他们两个,于是我们三人买票登上了开往西安的列车。 列车上没有三个在一起的位子,我们就分开坐了。在列车还没有开动的时候, 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的进入了梦乡。中途乔把我叫醒了,我赶忙说,这么快可到了。 乔一脸疲倦的说没有,我傍边有空位置了,你过来坐。这样我就坐在乔的身边了, 刚坐下,乔就爬在茶几上了。看着乔那疲倦无力失神的样子,我又一次想拥她入怀。 让他躺在我坚实浑厚的胸膛里舒服的作一个温柔幸福的梦。 然而,我还是不敢,几次的抬起手后又迟疑的放下,我很俗气的认为,要是乔 生气了或者骂我流氓我怎么办? 我走过去买了三瓶娃哈哈,又把毛巾在水管上淋湿。轻轻的叫醒乔,看着乔那 困困的样子,我说你喝点水吧,我把打开盖子的水递了过去,乔依然不失淑女姿态 的小口喝水。我说,乔,脸太脏了,我替你察一下吧? 乔连眼睛都没有抬,身子随火车的运动而抖动,我轻轻的把乔拦住而后用心的 把乔的脸认真的拭檫了。可能是手巾上的水太凉了,乔突然的抖动了一下身子,睁 开了朦胧的眼,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把乔拥进怀里,用手轻轻的滑过乔疲倦的脸膀,乔的脸马上有了颜色, 是生气的颜色。我神情的疲倦的双眼注视乔的眼,彼此谁也没有说话的对视了足足 有二分钟。 乔生气惊奇的眼神变的温和而有笑意了。 四 2001年11月中旬,好久没有小三的音讯。我想处于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会暂时的忘记一切好友,待一场情感从漩涡中痛苦地走出来时,蓦然回首才发现朋 友的真诚与友谊的永恒,而那些天灰地暗山盟海誓急剧沸腾的爱情,在没有坚实根 基中随一场小小的风波顿时灰飞烟灭。留下来的是伤痛欲绝的怨恨,而之后在这场 感情纠纷中或纠缠或失望或坠落。 于是,我给小三发了封信,回忆了我们高中时候一些快乐的往事,也顺便说了 一些高中同学的近况。并真诚的祝愿他们的爱情幸福永远之类的能陶醉耳朵的美话, 足可以使她的心飞上天。 依然没有她的音讯,看起来这个姑娘真的在爱情中幸福的飞翔,飞翔的失去理 智。我想这次她的爱情翅膀突然断了,那么将会怎么样,我不敢往下想,我不想阻 咒我的好友,或许我是一张乌鸭嘴。没想到半年之后我的意料果然应中。 12月中旬,在我发出信一月后,在我忘记中收到小三发自古都洛阳的信。内容 如下: 胡疵:Sorry , I‘m Sorry , I ’m very very Sorry.我真的不知道这封信究竟该向你说点什么? 没有很好很漂亮的信纸,只有用我们的工作本纸来给你复信,尽管很迟了,望 你见谅。 那天晚上在网上,你我把话都说到那份上很明白了,不是吗?谢谢你的理解。 我有我的难处和原因,再次求你谅解,同时也再次向你道谢。 朋友能够做到你我这种份上,我已经很满足了!就算你以后把我从你的好友里 去名,也谢谢你对我们相识以来的关心和帮助。我也会记住我们过去的美好时光, 来经常的回忆的,就如你来信所说的那样。 我可以看出你不Like那天的那个男孩,小白也和你一样(怪不得是好朋友,臭 味相同),不要不承认。疵,咱俩呢,谁不了解谁。你的眼睛是我洞析你的窗口, 尽管上次很微妙,不易查觉。 你说我长大了,就在这个国庆节里,的确的,我也感觉到了!仅仅七天的时间, 我长大了很多,真的,那天晚上与你聊了那么多(从未聊过这么长时间),我感觉 我们不像认识多年的朋友。我们做朋友三年了,认识也近五年了,我突然发现自己 真的对你了解的太少太少了!这次聊天之后,才惊奇的发现“嘻耍打闹的背后,你 是一个很成熟很善解人意的男孩”,你说的很透彻,或许我应该早早的认识这一点, 遗憾的是可惜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但我觉得为时不完,真的。 以后的日子里,或许你我之间多少有写不舒服(至少我觉得),毕竟我们在友 谊里或多或少的掺杂了不知道叫不叫爱情的东西。别的男女如果爱情不成,或爱过 分手之后,或冷淡或纠缠或成为敌人,能再回到从前心平气和的做朋友的很少。尽 管我们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但我真心的希望那点不舒服不愉快尽早消失的无 影无踪,再做像以前那样的朋友,好吗? 谢谢你回到SMX ,谢谢你陪我和心怡开心的玩了二天,真的谢谢你,没有别的 意思。 或许以后你在回到SMX ,就不会再有电话给我,再约我出主去玩了,是吗?我 还向再次听见你的声音,然后和几个老朋友共同出去旅游,逛街,上网,打麻将。 小白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这让我很吃惊。这个家伙现在也不和心怡上网聊天 打电话了。 这让我更吃惊,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你帮我顺便打听 一下,这小子怎么回事,什么心态,是不是有更好的女孩了,不喜欢人家了。讨厌, 让我里外不是人。 这个中秋的国庆,在这百年不遇的双节里,会不会让我们的友情有所动摇,我 希望不会。 我究竟干了点干了点什么?我在长大吗?我不知道。照片已经洗出来了,下次 给你寄过去。 好了,不说了,下次再说吧!上次信是我在生气时候写的,如果你生气了就骂 我一顿吧! 开始……哈哈,我听不见的! 祝:找到一个你爱的且也很爱你的人。 小三2001年12月12日 后面还附有长 长的一段阿拉伯语,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时至今日小三也再没有提过这段阿语, 我想她不说也有自己的原因,我也不想再问个明白,也没有必要了。本来也想把这 段阿语发表出来,看大伙有人认识吗?然而我又实在打出那些稀奇古怪的或许叫字 母吧? 我很遗憾,我放弃。 从那些了草散乱的句子里我很真切地感受到了小三的真诚。虽然我并没遭受爱 情打击后很痛苦或悲伤与无奈或无助,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小三放在我心目中那个浪 漫的位置。我知道如果我们做朋友,可以穿越时空可以洞悉未来,可以感觉不到性 别的阻碍,甚至可以平淡的若无其事的谈关于男人、女人或者性;如果我们作情人, 我们彼此太了解了,包括生活上、习惯上、思想上,我们缺少那种抛开传统游戏人 生打发寂聊的境况;如果我们谈对象,我们将成为那种很差劲的很失败的又很无奈 的停留在分手或者go on ,还是凑合下去的边缘。所以说我们最好还是做朋友吧! 况且也只能是朋友。 以前小三说,我们都是一种人。很菜。都会在某种时候重色轻友,都会偶尔的 放对方鸽子,都会又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对方身边伸出手,都会有时做一些伤害对 方的小事情,都会因为小事情而生气不过二天之内又会忘光的,都爱吃泡馍和砂锅 烩面,都爱打麻将和爱看美国好莱乌大片,都爱旅游可又没钱以至于在详细计划了 几个月的那个景点,在万事俱备只欠买车票的时候——吹了,有时候就一个电话的 原因,甚至是小白说小三头发脏了或者小三说我喝了她的那瓶水,但是这些小小的 生气悲剧有时候会影响很严重的后果,比如这次计划了好久的旅游泡汤了。结果还 是有错的一方自觉向另一方请顿简单的饭就搞定了,或许是一份过桥米线。如果有 错的一方是我,甚至是他们自己反过来请我,因为我有时候不讲道理的蛮横,以至 于他们向我妥协。唉!怎么忘了,能自己揭自己的伤疤吧?就此打住。 九九年情人节前夕,街上的气氛热闹非凡,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最后一个 节日了。 一个外国节日的来临,国人或许觉得过洋节就是走在时代的前边,再加上利欲 熏心的商人大肆宣扬,街上的花店超市影剧院都在门口扯上横幅曰——“本世纪最 后一个情人节”。意思好像就是不过此节,遗憾终生一样。唉,商入的头脑就是发 达,在大力宣传之后,玫瑰花由原来的2 元变成10元一支,最后干脆脱销了,巧克 力更是历害,那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像马牛粪一样,据说营养还相当的丰富,做成 各种各样的形状,如卖的最快的那种是心形的。 它包装更是精致又豪华附加浪漫。那漂亮的纸盖上打着卷儿的粉色彩带,以及 包着的红纱布。 足可以迷倒一大片的少女。 学校里想过这个浪漫的洋节倒让学生费尽了心思,即不能让老师看见,还要想 办法请假或旷课,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我突然想起这句话。记得当时有个男生还 因为老师在课余没收他拿着的一支玫瑰花而和教师激烈地争吵起来,还说什么流盲 人权道德纪律之类的话,在校园内传的沸沸扬扬,但这并不影响大家偷着过。 我笑着说:“小三,本世纪末最后一个情人节了,怎么办,人生不能错过呀!” 小三也笑笑说“那好!我们也过吧!” 我明知小三和我玩的,还装作真的高兴地说:“好呀!我们一块过!” “那你去给我买999 朵玫瑰花吧!” “我只能给你买三朵,我现在只有五十元钱,刚好代表三个汉字或八个英文字 母,你说呢?” “那好!就三朵吧。一会儿我会给你三个汉字或八个字母的。” 我知道这都是开玩笑的,高兴的也没往心里去的说:“玫瑰花还是免了吧?不 要钻进商人的套子,还是我请你吃饭和看电影吧?” “好的,不错的主意。” 在先吃饭还是先看电影的问题上,我们有不同看法和见解,为了公平期间,我 们采用锤子石头布来决定。我输了,去看电影。 电影是老片,但是很适合气氛和环境,是黎明和张曼玉主演的《甜蜜蜜》,我 买了两张票,结果浪费了。我们进去坐下,一会儿灯光暗了。当我看见我们前边的 人头拱着头,而后是打kiss的声音时,我说小三,我想走,因为我们没有这方面的 功课要做,她说我们走,于是我们逃跑了。 我好心疼我的十六元钱,就这样的完了。 接下来是吃饭,饭吃的很合胃口,因为有蒜和姜,还有泡菜。 吃过饭我们走在街上,灯光的颜色很好很温和,温度也适中,可是我觉得很难 堪,我和小三走的太近了不行,太远了也不好!我很难把握这个距离究竟应该是多 大,就像到了女友家里你逞能要做菜而不能准确撑握火候一样。这是一个很大的难 题,又或者像别人问起了你爸和你妈到底谁最好一样无奈。 这样的夜晚,温和的灯光,洁净宽敞,人又不算太多的街道,温度双刚好是一 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适中,不会出汗滑腻而难堪,适合于拥抱或者接吻,但我又不 知道我要做什么,做或不做都是很大的难题,因为不能又不适合,所以选择的放弃。 这便是本世纪末我度过的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的情人节,没有巧克力和玫瑰花, 但在孟庭苇的《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歌声下,有一个和我志同道合(同志)的女 孩一起度过,我不知道算不算情人过的情人节,但我绝对没有做关于情人的任何一 些事情,包括最简单的牵手或别的,我向毛主席保证。 其实当时小三要说的三个汉字还是八个英文字母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小三也没有说。 其实说三个字或八个字母都有两种选择。 我爱你或者对不起。 I love you或者I am sorry. 我不知道当时小三要说什么,我没有问过她也没 有说过,时至今日她都选择了后者。其实,我在以前也没有选择过前者,说真的。 从华山回来以后,我越发想我真的爱上了乔。不知道为什么,常常坐在教室里, 看教授那唾液星夹杂着粉笔的碎末四射,还被那声音里的关于力学的东西震动的难 以落下,听玻璃外那正在建设的大楼的各种噪音,回想我和乔在华山呆在一起的那 几个小时的时光,我很想打电话告诉乔说我爱你,可是我又不敢那样或许太唐秃了 吧! 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中午,我刚起床洗漱过,其实已经10点多了,好不容易 过一个星期天,一定要睡它个天翻地覆,天灰地暗。乔打电话来说我们的照片已洗 好了,让我过去拿,还是她给寄过来,我说我现在就过去,那你半个小时后在校门 口等我。其实乔也想让我过去,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远远的公交车还没有靠站,我透过脏污的玻璃,看见乔还有我说像恋人的琼和 杰。他们很热情的迎接我。我发现乔今天化了淡淡的妆,走在她身边我的心情好多 了。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鲜花的味道从乔这边漫延过来浸着我的心脾。 乔边走边拿出关于我的那部分照片。我发现有几张在山顶上照的风很大,头发 也零乱,再加一夜未睡登山的疲倦,效果不太好,与风景很不和协。我禁不住笑了, 对乔说,我是不是像印在《公安月刊》上的通辑犯呀!乔笑着更开心地说:“是呀! 幸亏姐妹多,要不我就惨了,先劫色后劫财,或死于非命,葬于深谷了。”我说那 是,算你命好点正。 我们四人在他们学校餐厅里要了五个菜,后来发现五个不好,乔执意又去拿了 一个菜,说6 顺吉祥,乔还为我和杰拿了两瓶汉斯啤酒。我说乔你也喝一杯吧没事 的,乔说不了。我倒了杯递过去,乔也没有固执的拒绝,只是作了个样子推辞了一 下,和我们干了,我很高兴乔的爽快。 酒一下肚,大家仿佛成了一家人,彼此亲热多了,琼和杰更是亲密的要命,聊 的话仿佛我和乔根本不在这儿。乔也边随声附和着和他们说笑,边用筷子夹起一大 块牛肉放进我的碗里,我轻轻的抬起头,与乔那目光在空中对上了,短暂的停留后 我赶快若无其事的躲开了,乔太美了,或许是那杯碑酒在她那白淅而纯净的脸上淀 开了一朵花,还有她的眼里有一种让我着魔入迷的东西在流动,我真的害怕万一我 禁不住,摸摸她的脸蛋怎么办! 吃过饭后,我们绕着她学校的草坪。小经走过,在石椅上坐了会儿,也没有什 么事好干,他们提议出去转转,于是打的来到小寨。 西安的出租车大部分是那种破奥拓,车色暗淡,样式落后,后面总是放“屁” ——污染的黑烟。在这历史古城——西部大都市里总让人觉得不雅观,然而价格也 不低。我不知道为什么政府要推行这种破车来支持地方企业,来促进地方经济的发 展,既然不行,没有水平,又不代表先进的东西,不如早点让它破产,以免后患, 且包袱越托越大,越带越重越麻烦越棘手,强力的地方保护和地方支持,难道就是 民族地方企业的一条出路吗!拿城市形象和环保来作代价。某些职能部门已习惯于 等待不良后果出现后再想办法,出台相关法律法规来治止或防护,这是一种通病。 转来转去还是没有什么可干可玩,看到小寨影院挺热闹,他们说看电影吧,我 不反对也不支持,无所谓,他们买票回来,诡猾一笑,原来买的竟是情侣座,我有 点想笑,为会么要这样,可是我心里其实想这样倒也好!反正也没有机会,或许上 苍给我机会给我暗示吧?我突然又想起,乔刚才在学校伸出一只手问我,在这五个 指头里,你会选哪一个,然后很神密地笑笑。我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相信什么破杂 志里说的一些问题,回答来了验证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题,诸如你男友到底爱你 吗?我对此类东西向来不感冒。不过这次,我抓住她的一只手说,我全要。我想书 里一定没有我这种要一只手的答案。乔也被我逗笑了。说出乎她的意外。 影剧院里很暗,我根本什么也看不见,或许是我刚从光明里走进来没有来得及 适应,适应是一个大问题,就像一部分人不能适应从幸福的顶端跌进痛苦的深渊后 选择了从高楼上来一次飞翔——再梦想幸福一次的自由落体运动,从加速度为零到 无穷大的飞翔——死亡。当然也有别的如割脉跳河的极端方式。最后在工作人员的 电灯光下我们才找到位置,没有出乎意料,我和乔坐在一块,一个类似于小房间的 小格子,不封口,坐在里面其实很舒服。我记得那场电影是《有人说爱我》这倒满 符合我们的心境,或许能替我表答点什么,电影上演了一会儿,我看到旁边的琼已 彻底偎依在杰的怀里了。这倒反而不好意思再看人家,看了反倒有一种当贼感觉。 我旁边的许多情侣也都一样,甚至开始有接吻或拥抱或抚摸或者别的。其实并没有 人或很少有人来注意屏面上男女主人公为表演爱情或纠缠或离分或感伤的作做了。 我看乔,乔也正在看我,我赶快避开他的目光。把注意力放在屏目上,其实屏 目上倒底怎么回事,我也并不清楚。 我的右臂挨着乔的左臂,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能感觉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我忽然的发现我的手不知道究竟是该放在那儿,我真的很想在黑暗中用我的手去寻 找乔的手,轻轻的握住她柔嫩的手。我感觉我的手心有很多细碎的汗珠轻轻的渗出。 可我还是不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紧张的咚咚地跳个不停。我想我当时的模样 一定很傻很可笑。 事后有一次我给乔说了这次我的感受,说了上面的话,乔笑着我说,你是不是 有贼心没贼胆呀!我故意笑着打她说,我不至于坏到那种地步吧——头顶拍一巴掌, 脚底流脓。 乔转过来,我的脸与乔的脸最多也就15公分距离吧!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和我一样跳的厉害,我感觉她呼吸出的气体,吹在我的脸上, 能闻到由她皮肤里浸出来的香味。乔说:“你在想什么?”“什么也没有想,你呢?” “你轻松点呀!我们聊点什么吧?”乔眨着眼睛很狡猾地说。 “你说,我听吧!”看着别人都亲密着碎碎的窃窃私语,我不知道究竟从哪里 说起。 那二个小时,我和乔到底说了点什么,至今我一点也不能回忆起来了,但是有 一点我知道,我紧张的语无论次的样子和我胆怯的心情告诉我真的已无法自拔的爱 上了乔。 再后来,我和乔经常见面在每个星期天,一块逛街一块吃饭。我也会在想他的 夜晚打电话给她,山南海北地一起胡侃。但是我一直也不向乔表白我的爱。因为我 害怕失去乔,害怕一旦提出来,乔如果坚决的拒绝了,我连和乔做朋友的机会都没 有了。 在这期间,乔又告诉我说,其实那次我们在华山车站等不到她们(琼和杰)是 他们的一场小小的骗剧,他们根本不想和我们一块回来。他们下山后并没有按约定 的时间到车站与我们会面,而是在附近吃过晚饭,歇息到9 点半后才坐车回到西安 的。到西安后12点了,他们都无法回到学校再进入宿舍。当晚他们就在车站附近住 了一宿。乔笑着说,他们当晚就住在了一起,并发生了关系。 我淡然的对乔笑了笑。这种事现在屡见不鲜,什么“一夜情”、“性伙伴”、 “婚外恋”、“同居”的现象已经很多了。况且现在大学生那么开放,同居的又那 么多。就在我们身边的村子里,学校一放学,成双成对的走进村子,还买菜买米做 饭呢!我有个同学和她女朋友也是,听说小日子还过的挺滋润的。 乔说你会不会和别人同居呢?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不会吧! 乔又说那你和别人或你女朋友发生过关系吗?我哭笑了笑,说乔我说了你信不信, 乔笑着说信,但我从他的笑容里分明看到的都是不信,不过我还是坚定地说没有过。 乔那很不信任的眼神和微笑随风淡去。以后的交往过程证实了,我说的话的真实性。 我说我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些问题,我觉得离我很遥远,以致于我的同学朋友都 说我的思想很前卫,很灵活,但与行动有点脱节,是一个生活在时节边缘地代的矛 盾人。我觉得有点想起《廊桥遗梦》里的罗脖特,还有他的骆驼牌香烟,他的破车, 他对人生思考的方式对爱情执著对爱情无奈的放弃和弗朗西斯科对家庭丈夫孩子的 责任来牺牲自己的爱情,直到离开人世时遗言于自己的儿女把她的深藏着的关于爱 的东西转交给他深爱的人,以至于我不能忘记后面的一篇短文《从零度空间落下》。 我知道他们之所以那样认为主要是,我以前爱上一个同学而一直没有大胆表白 和执着追求。其实这中间还有别的故事,他们不会理解的,那女孩是我关系相当铁 的老乡所穷追不舍的对象,况且人家又表白的早,虽然那个女孩没有拒绝也没有答 应。纵使没有先来后到之说,也要顾及一些人情面子上的问题,不能为一个女孩和 好朋友大动干弋,古人有曰:“朋友之妻不可欺”吗?我想我放弃。是朋友就把机 会留给他。虽然国外很多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挑战决斗,我想那是一种动物行为拿 撕死挣斗来解决爱情问题太愚蠢。 乔说你有过女朋友吗?我说或许也算谈过一个吧!乔很疑惑地瞪圆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流淌一种叫惊奇和不信任的东西。 我说那女孩现在郑州的一所大学,那时我们很好的,经常会在紧张的学习之余 和几个同学去黄河边游玩,也去同学家聚会。我经常打电话给她,我记得后来她爸 都能听出我的声音而叫她接电话。但真正我俩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和次数很少,现在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只是牵过手,别的什么也没有。我记忆最深的是在植物 园门口的广场上,我们分别骑自行车上,手牵手地骑车在广场上绕圈子。那是一圈 又一圈,可在我心里那是圆满美满呀!我们手拉手的骑了很久,那是第一次也是最 后一次牵手。还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她爸好像被人假举报,纪检部门审查时,她哭 了,当时我真的很想伸出手替她拭擦眼泪,或者拥她入怀来安慰她,但是那时我没 有那个胆子,她哭了,我比她还怕,单薄的身体抖动的很厉害。我说着都禁不住的 笑了,乔也笑了。很狡猾的讥笑着说,“啊!原来还是有贼心面没贼胆呀!”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