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大梦春秋 第一章 宿愿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历练了不尽人间沧桑的 一代子民,在渴求轻灵的同时,一头将自己深深地扎入了烟雨朦胧的网络中,一边 舔舐着心灵的疮疤,一边做起了积淀已久的文学春秋大梦。 早春时节,南国的太阳也已经相当的毒了,我以六十迈的时速行驶在摩托车流 中,身旁车水马龙,迎面立交桥两侧一幢幢高楼大厦不时地划过我的视野。我喜欢 这种感觉,一种御风而行的感觉。太阳火辣辣的,露在外边的前臂被灼的生疼。 “我有一个宿愿,从小就开始的宿愿。记得小时侯我嗜书如命,家里条件不好, 无法买回书籍,我就从同学中借,或者到处留意,只要能找到的文字都被我拿来读 了。那时的父母好象从来没有象现在我们一样为孩子的读书学习操心,或许是我不 用大人操心吧,反正没有很好的条件供我读些课外书籍。为了读书,我晚上在被窝 里打着手电看书,或者等家里人睡熟了到厨房看书,或者打开窗帘借着窗外的路灯 看书,更有甚者,为了不让家人发现,躲到楼梯底下狭窄的仓库里或者干脆到外边 路灯下读书。着迷的时候,吃饭、上厕所、走路时都在看书,撞到电线杆子上或者 牛头上的时候也不少。多年的爱书习惯,让我养成了身居闹市似置身于无人之处的 习惯,别人叫我我也听不到。只可惜没有系统的多读些名著,涉猎的都是杂类,又 多属囫囵吞枣、走马观花,一直到高考结束才第一次读到《红楼梦》。 书读得多了,就有了写的愿望,虽然师出无门又兼文笔匮乏,也还是不间断地 写一些多属给自己读的作品。比如日记,记了有十几本,都是写了烧烧了写,因为 回过头去看都要被自己否定,所以就付之一炬,可惜化做灰的不是心情,只好周而 复始的写了烧烧了写。工作以后虽说是业余的或者说是兼职的,多多少少还是写了 一些东西,也做了一些党报通讯员,校报记者,校刊编辑之类的东东,最高的是国 家一极杂志通讯员,当然是专业的。说了这些,并不表示我有水,我知道自己半桶 水都没有,所以就不敢乱晃荡,也因此就生出了一个宿愿——文学梦!希望能在华 网里实现我的宿愿!“ 这是我步入华网继“见面礼”之后所发的第一篇文字,也的确是我当时的心情 写照。曾有一位国家著名研究员跟我说起他读起书来能专心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的程度,我一听立马找回了格外令自己自信的优越感,你这算什么呀研究员,我也 是,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点从“宿愿”这篇卖弄自己过去史的文字里大家也 可看出一些端倪。 说起文学的春秋大梦,虽说也并非一日两日了,但是却从未敢将其付诸实施。 原本当初来到华网也不过是寻找一条逃遁自己内心迷惘的出路,目的也不外乎 诉说心情、抒发情怀而已。到了今天能敲着键盘码些连续点的大部头的东东,实在 是出乎意料之事。我衷心的感激那些鼓励我勇敢地走出这一步的朋友们,如果没有 他们的支持和鼓励,也许我一辈子也走不出涂鸦豆腐块的阶段,永远拘泥于浅水鸭 怯水阶段而无法成为展翅高飞的美丽天鹅。是的,我庆幸自己已经走出了心理障碍 的羁绊,我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我,我无须在意别人的批评乃至藐视的目光,只 要我在写,只要我诚恳地在文学的路上摸索,哪怕步履蹒跚一些,脚步踉跄一些都 无所谓。梦是什么?是虚幻?还是一枕黄梁?且不去管它吧!只要它是我脑中的一 屡幽思、脑电图上的一条曲线,我就要做完这个春秋大梦。至于梦醒时分,那是以 后的事,不属于我目前的思考范围。 边风驰电掣般骑着摩托车边思考一些问题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知道很不安全, 却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不去思索,害得家人整日里担心我的安全。10公里的车程, 关于《一川烟雨》这部中长篇文字的骨架结构的构思已经形成基本雏形,单等布局 谋篇了。 冰心玉壶 2001 年4 月19日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