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爱情故事 1#等待黎明 东京*X町和贺事务所 永尾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赤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干什么?赤名小姐?” “怪模样!!” 他一楞,什么意思?不理她,当他看到她低下头时,我这么想。 “我决定了!”她又突然抬头。 “决定什么?” “以后我要叫你滑头!” “我叫永尾完治……”\\“可是叫你滑头比较可爱!滑头!滑头!小滑头!!” “你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加点感情?” “耶~~~ ”她朝我做了个鬼脸,永尾又一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她又露出 了微笑。 “喂,永尾!” “是!社长……”他立刻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搞的……????!!!!!”他拍着永尾昨晚做好的报告说, “重新做一遍!” “实在对不起!” “要是没有心情工作,就趁早回去找女朋友吧!”和贺夏树,40岁,是个有名 的奸商。 “哎呀!社长……”赤名突然发话了,“一会没见,你的连怎么变长了?看, 说着说着脑门也变宽了啊!”说着还摸着和贺的脑门,和贺一脸的无奈,而赤名哼 着歌走了,只留下永尾和他的同事站在一旁发呆。 “她可是不寻常的女人,据说和社长有一手!”永尾的同事对他悄悄的说。 晚上 闹市区的一家酒吧永尾一进门,就看到三上冲他招手。 “好久不见了,完治。” “是啊!三上,从高中毕业后一直没见面。” “真不象话,你在东京工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老天没长眼,才让我见到你!”永尾一边说一边喝着啤酒。 “怎么这么说,我们可是朋友噢!” “谁跟你是朋友!社会上的人和一个学生之间已经找不到一点共同点了!”听 了这个,三上在一边笑了起来。三上建一,当地资本家的儿子,现在是东京医科大 学的学生。 “在他面前,我总持有一种劣等感!”永尾这样想着。 “没有想到真的在东京遇到你!我还以为你上了家乡的大学,就在那里工作了 呢!”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四年级的时候,教授叫我到办公室……” ……我有个学生在东京经营一家公司,你有没有意思去工作呢?…… “就这样就出来了……到了这个只有8个职员的小事务所。其中还有个难对付 的女职员。” 说着,永尾的脑中就浮现出吐着舌头的丽香。 “还以为在东京能过得顺心,可之后……你觉得东京怎么样?”永尾问。 “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啦!”三上一边喝酒以便说,显得很惬意。 “对他这个受宠的幸运儿来说,无论到哪儿都会幸福!可怕的上司和讨厌的女 职员和三上一生无缘。”永尾想。 “把关口叫来好吗?” “什么?”永尾一楞。 “咱们班来东京的大概只有你和关口……我常碰见她!我去打个电话……”三 上转身走了。 只剩下发愣的永尾站在那里。 关口里美,是他们高中时代的学习委员,是个性格很好的美人。永尾高中三年 一直在暗恋她。 可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听到要和关口见面,永尾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突 然他看到对面坐着两位小姐。他们对视了片刻,都笑了起来。然后永尾就朝他们招 手。正在这时…… “完治!他不在家……”三上回来了。 “是吗?”听了这个,永尾悄悄叹口气,心中好象石头落地似的轻松起来。 然后永尾一拍三上,指了指对面的两位小姐,她们向他们两个人微笑。 “好吧,我要短发的!”永尾说。 “我要那个长头发的!”三上也表态了。 于是两个人拿着酒从吧台坐到了她们的座位上。 “哎!那位是医学部的吧!”看来短发的姑娘也是东京医科大学的。 “是!不过他可是出名的花花公子!”永尾说,三上在一边微笑着,不置评价。 “可看上挺老实的!”短发的姑娘说。 “这是他骗人的手段!凭着自己医科的头衔骗取女孩子的好感,可是一交往就 露出马脚喽!” 永尾搂着三上的脖子笑着说。 舞池…… 永尾搂着长发的女孩在跳着…… “你的香水味真迷人,是柑橘系列的吧?”永尾在她耳边说。 “你知道?” “真巧,我和柑橘系列有缘哪!因为我在爱媛出生,那可是橘子之乡哦!” “你不觉得我们很投机吗?”长发的女孩靠到了永尾的怀里。 “是啊……” “这样分手岂不太可惜了!”女孩说。 “恩……”永尾向座位上看去,三上搂着短发的女孩,两人谈得着投机。三上 向永尾伸出来大拇指。永尾也背着长发的女孩做出了V字。 大街上…… 四个人喝完了酒,走出了酒吧。 “三上君,送我回家吧!我一个人住……”短发的女孩在三上的怀中说。 “那再见了!”三上对永尾说,然后两个人一起消失在街灯中。 只剩下永尾和长发的女孩两个人了,突然长发的女孩倒在永尾的怀中。 “喂……”永尾连忙扶住她。 “我喝多了,想休息一下!” “那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永尾说。 东京大酒店…… 永尾坐在床上,那女孩由于喝多了,正在卫生间里…… “没有关系吧……”永尾走了进去问。 “好难受!” “我今天还是回家睡比较好!”永尾扶着她的背说,“你自己在这里睡吧!” 永尾把她扶到了床上。 “那我结帐先走了!你睡一觉就会好,睡醒后自己回家吧!” “这叫什么事儿!三上这个家伙,我要是选那个短发的就好了!”永尾气冲冲 的向外走。突然,他一楞,前面的哪个人不是赤名吗?这时,赤名回头也看到了他。 “赤名,千万别对别人讲啊!”一个穿着西服,好象是秘书模样的人说。 “恩,好吧……” 然后他们两个人站在了一起,永尾显得有点尴尬。 “真巧!”赤名说。 “你好!”永尾笑得显得有点不自然。 “真想不到在特别的地方遇见你……” “是吗?” 城市的宾馆不过是冠以其名,谁都知道它是做什么的。 “你这就回去了?”赤名问。 “谁是他的男朋友呢?”永尾想,听说她和老板有一手,永尾突然记起同时曾 经这样说过,“和社长在这儿……要是这样还是赶快走的好……” “一共是9500元!”接待处的人说。 “噢!9500……没了!钱包丢了……”永尾抬头一看,赤名还在边上。 “做什么?”永尾问。 “还想回去和女朋友打个招呼!!!???”赤名有点挖苦的说。 “赤名小姐……请借我点钱!” “可以,我的包在房间里,跟我来吧!走吧,这边……”说着,就拉着永尾走。 “房间里的男人……”永尾想,“不会是社长吧” “就这儿”赤名正在开门。门开了,永尾闭上了眼,准备接受社长的责骂。可 是当他睁眼的时候,发现房间是空的。 “多少?”赤名打开了钱包问。 “一万元!啊,谢了”永尾接过了钱。 “哎!”赤名倒在了床上,“又丢下我一个人!”永尾在一边一头雾水,“说 好了在旅馆见面的……”永尾突然想起了那个秘书模样的人刚才说的话,“胆小鬼!” 赤名突然骂到,“你知道那个被你扔在房间女孩的感受吗?” 永尾楞了……“啊,赤名,这个明天一定还!再见了!”永尾出了门,长出了 口气。 “第一次看到赤名那样的神情……”永尾想。 “知道被扔在房间里女人的心情吗?”永尾又想到赤名刚说的话。然后他有走 回刚才的房间。 “感觉怎么样了?”永尾问长发的女孩。 “好多了。” “那太好了……” “你可以先回去的……” “哦!不……把女孩子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不好,不是吗……?那女孩转头看了 看永尾,突然哭了起来。 “你哭了?” “我是个坏女人!我有男朋友的,他在福岛作整备工,正等着我回去!” “把男朋友留在乡下来到东京?”永尾问。 “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下决心要成为东京的女孩!…………” “我也是!”那女孩听到了这转头看着永尾,“今年春天到东京来的,不过还 没有女朋友!刚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卑,在电车里都不敢抬头,但是一次在车站吃面 条的时候……那面汤简直就是一碗脏水,我想,我一定会比那些安详的吃这种恶心 面条的人强,你知道吗,四国的面条可好吃了……”听到了这个,女孩又破涕为笑 了。 “东京吗,不过是个华而不实的地方!”永尾说。 “哦,你叫什么……?” “永尾完治,23岁。” “爱好?” “音乐,还有个秘密,喜欢养信鸽!” “是吗?” “离家的时候,含着眼泪都放走了……”永尾给她将了关于养鸽的事情…… “谢谢!今夜遇到你真好!” 送走了她,永尾自己一个人留在了新宿,等待黎明! “被东京吞噬渲染的,不止她一个人……”永尾这样想,所以,又一次回忆起 那个放飞鸽子的那个清晨!“去东京吧!”永尾这样对鸽子们说。 这时,太阳也从摩天大楼的夹缝中升起…… 在车站目送着吃面条的人们…… “好了,该走了!”永尾完治朝公司走去…… 2#象只放飞的鸟 “永尾!”办公室里传出了和贺的声音,“过来!” 永尾走了过去,“你在调查资料时,说了对客户化妆品公司不利的话。”和贺 很生气。 “是……是?”突然永尾想起了对那个戴眼睛的欧八桑说的话:“您家已经是 忠心不二地使用老牌子的,从时常调查上来看,这牌子已经不太看好了呦……” “我们公司只要提供客户需要的信息就可以了。批评客户这样的事,再过十年也轮 不上你……” “哈伊……” “我已经十分郑重地道歉了!” “实在对不起……” “哎呀,社长……”丽香突然插话了,“社长,你不是也常说尼波不好吗?不 行不行,尼波的化妆品要是送给银座的女孩,人家一定会说脸上过敏而发牢骚,是 吗?巧了,别人送给我一份尼波,可能因为脸皮厚,没有过敏,还不错哦!”和贺 没有话了。突然他又看到桌上放的报告。“怎么回事?永尾,着片报告打得满篇错 字!” “啊……这份是我打的!”丽香又说。 “是赤名……真没办法,下次注意了!” 赤名笑了笑,永尾在一边看着她。 出了办公室。 “赤名,昨天多亏了您……” “哦,还我一万元吧!” 永尾把钱递给了她,“谢了!”他转身正要走,丽香又拉住了他。 “还没有给利息呢!” “这……多少?” “很多呦” “这……还没有发工资……” “那就亲我……”说着,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而永尾半天也没有反应。 “不愿意?” “在这儿……?”永尾指了指身后的TOILET. 还一边想:“可不想和这样的女 人深交!” “那就换个地方……中午出去约会……” “好吧……”不管怎么样,先躲开再说,永尾这样想,“中午见!”永尾有点 狼狈。 “昨天我在旅馆里等的人不是社长。” “恩?”永尾楞了一下,又转过了身。 “再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办公室。 “这些年轻人到底吃了些什么?他们俩象是要在厕所长住了……可以吃那里的 东西。”和贺对青木说,青木在陪笑。丽香从和贺身前走过,和贺的眼神随着她移 动着。永尾看到了这个情景。又想到了青木从前说过的话:“听说赤名和社长有关 系……”还有丽香刚说的:“昨天的男人不是社长……”他只觉得满头雾水:这个 公司到底怎么回事? 中午到了。 “赤名走,一起吃饭去!”和贺走过来邀请。 “对不起!已经有人约我了,是吧?完治。”一边说,还拍了拍完治的后背。 和贺看着永尾楞了一下,“这样啊……” 离公司不远的餐厅中。 “挺好吃的”丽香对饭菜赞不绝口。 “要吃好的,和社长一起岂不更好!”永尾说。 “社长想得到我……”永尾没有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那……赤名你……” “我讨厌那家伙!” “真象阿梓!”那是永尾高中时候的同学,有一次,“体育老师……别用这样 的眼神看我,我真讨厌你们这些人!”真的很象啊! “您的点心……”侍者端了点心过来。 “啊,等一等”丽香说。 “什么?”丽香已经端着点心走到不远的桌子边,那里有一男一女正吃得高兴。 她拍了拍那个男人,等到他转头的时候,她把点心摔在了他脸上! “听着,我今后不会再等你一分钟!” 一看到这种情况,永尾赶快拉着赤名,“丽香,走吧……对不起,结帐!” “骗子!叛徒!”丽香还不罢休。 出了门。 “那个男人……不是楼下食品公司的吗……” “是!他就是昨晚抛弃我不管的男人!啊……轻松多了!”她伸了个懒腰。 “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了,社长想得到我,可是……”她站到了永尾的面 前,“我却想要完治!食品公司的已经结束了,昨晚就结束了!我要完治!” “但我并不想成为别人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理想显得有点失望。 “明白了……”永尾想着,他又想起了田井梓,赤名真是和他很象,记得高中 的时候:“永尾,吻我……”当吻过后,她又把永尾推开:“不过,我并不属于你!” “哼……完治有女朋友?”丽香的声音又把他拉了回来。 “正在交往的没有。不过有一个我一直暗恋的女孩!”我这个人从来就是得不 到心爱人的好感,却常被些古怪的女人追!他又想起了关口里美。 “打扰了!你们刚吃完饭吧!” “社长。”永尾看到社长从路对面走过来。 “是啊!社长,别捣乱了,本来正谈得高兴!”丽香不满意了。 和贺瞥了永尾一眼:“永尾,今晚随我去公干!” “啊?” “带你去见一个人,对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尽量与人接触,锻炼自己!” “是!”和贺这么一来,有点解围的意思。 晚上了。 “走吧!永尾。” “是!” “完治!”丽香在身后叫,“什么时候还利息?” “………………” “永尾!!!”和贺在门外叫。 “现在正忙着,一会再说!” “哼,一会儿……” 他们来到了一家茶馆。 “请往这边走。”侍者在前面带路。 “永尾,我们要见的人是,梅下豪纪!” “啊?”永尾吃惊的原因是因为梅下豪纪是被称为商界之神,他是梅下电器的 董事长。 “和贺君,好久不见!”走进了门,就看到梅下已经坐在那里。 “董事长,好久不见了!” “他以前原来是梅下电器的职员啊。”永尾一边行礼一边想。 “重新认识关贸总协定后,欧共体的对美战术怎么样了?” “关税下降到与日本相仿了。” “了不起。”永尾只是一直在边上发呆。 “和贺君离开梅下已经5 年了吧!有没有回来工作的意思?现在公司中已经没 有什么出色的人才了,很希望你来帮忙!” “我很荣幸,不过……我的性格就象一匹独狼。最近发现了有前途的新人!正 在严加训练! 还有些职员要养活……“说着,还看了看永尾。 “这样……真遗憾啊!”梅下有点失望。 出了门,送走了梅下。 “社长……” “樱上水”和贺拦了一辆出租车,“永尾,我带你一段!” 出租车上。 “社长,你为什么离开梅下电器?”永尾奇怪。 “那里人际关系让人窒息,在加上各派见的竞争……想出来尽情的呼吸新鲜空 气!大企业有好的业绩,而且强大,如果利用,能够成就大事,不过,我想在自由 环境中是试试自己的能力……赤名理想不错啊!” “恩……?”永尾一楞。 “见到她会使人为之一振!不受环境的任何影响,自由的生活,就象空中飞舞 的野生的小鸟一样!人本来就应该这样,不是吗?没当看见她就觉得刺激……你不 觉得吗?” “赤名很象我的一个老朋友。高中的同学……”“是吗?” “她死了,是自杀!” “是吗?” 不一会,就到了,永尾下车,一转身,见到丽香正站在家门口。 “早点回来……丸子,你刚才不是说一会儿吗……?? 3#调教游戏 “你怎么来的?”“我看了职员通讯录。”说着还拿着手中的通讯录得意的晃 晃,“啊!冷死了,我一直在外面等啊,进去吧!A 座3 号,对吧。”还不等永尾 反应,她就抢先走过去。 永尾连忙追到她面前,堵住了门:“不许进!”“怎么?进去坐坐都不行?” “说不许进就是不许进!”“小气鬼!”“对,我就是小气鬼,你知道啦?知道了 就走吧!”让她在房间里呆久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永尾想。正在相持着, 房间内的电话响了。“快去接电话,说不定你老爸病危!” 没有办法,永尾开了门,冲向电话,莉香也跟了进来。“喂,是我……关口??!!” “听说永尾君也在东京……现在正在和三上君一起喝酒!永尾君也来吧……”“我 去,我马上去,在涩谷……” 挂了电话,莉香爬上了永尾的肩头:“也带我去嘛!” 涩谷。酒吧 莉香挽着永尾的胳膊走进了酒吧,一眼看到坐在吧台前的三上和关口,他们走 了过去。“这是三上君和关口小姐,这位是我的同时赤名小姐!”永尾介绍道。 “叫我莉香好了!”“完治也这么叫吗?”三上开玩笑。“是啊,我还叫他小滑头 呢!”“啊,是吗?没搞错吧,永尾君已经找到了心上人呢!”关口也笑着说。 “不,不是……”永尾连忙澄清。“哇!你可真英俊呦!”还没有等永尾说完,莉 香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三上那里了。“谢谢!”“不过我偏偏喜欢怪模样的男人。” 她边说边指着完治,“怪模怪样的!” 三上与关口都笑了起来,永尾的脸上露出了世界上最倒霉的神情。“哇,我也 要唱歌!”看到台上有人在唱卡拉OK,莉香也不甘寂寞,“下一首是沉默的色彩, 还有恋人,野性的证明!”啦啦啦啦啦啦……“立刻,她就唱上了。”好开朗的人 啊!“关口说。”搞错了,她可不是什么心上人,只不过是个神经质的同事。“” 说是这么说,是不是已经干过了?“三上在一旁打趣。”我知道……“关口立刻接 过话茬,”永尾不是那样的人。“”什么意思?“永尾不解。”他不是到东京几个 月就整天和女孩子夜游的人,和某些人不一样。“”是啊~~~ !“三上无奈的喝了 口酒。”我回去了!“关口站起来要走。”再坐会儿吧……“永尾挽留着。”明早 还得去幼儿园上班呢!“”幼儿园老师!“永尾这才知道她在东京的工作。”关口, 我送你。“”不用了,三上。“她头也没有回的就拒绝了三上,对此,他无奈的耸 了耸肩。”关口!“永尾追了上去,”好不容易才见了面,不能好好聊聊?“”喔, 不了。“”经常和三上见面吗?“”偶尔而已,他每隔几个月就会约我出来一次, 可和他一起总觉得别扭,他每天也不好好上学,光顾着和女孩子玩!你和他可不一 样。“ 永尾一楞。“再见,喔,对了,永尾君的模样一点都不怪噢!”听了这个,他 不自觉的傻笑了一下。 永尾走回吧台:“还在唱!”他看了看台上的莉香。“关口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他讨厌我……”“怎么,三上你……”“要说,不喜欢关口的男人恐怕没有吧。” “每隔几个月就会约我出来一次……”永尾又想起关口所说的,“三上对关口……” “啦啦啦啦啦拉~~~~~ ”利息哪个唱得很是起劲。“三上,咱们还是逃跑吧。” “那她怎么办?”“没关系,她只要一握住麦克风,不到天亮她别想走!”然后永 尾走了上去。“喂,赤名,回去吧。”“接下来……”赤名还在找着歌,“讨厌, 我不回去……14-A-12 ,老板,就这首”“那我先走了”永尾小声的说,“可以吗?” 他又提高了声音。“什么?”赤名转过头来。“可以吗?”“可以,可以,真讨厌, 快到一边去!有了,就是这首……” 好了,永尾对三上做个“OK”“结帐,算上那女孩的20首歌。” 出了门。“到我家去吧,就在附近的公寓。”三上邀请。“他一个学生,竟住 在这里!”永尾想。“昨晚也没有能好好谈谈……走吧,我那里有酒。”“恩” “喔,昨晚你那个长发妞怎样?”“说了会话就分手了……”“怎么搞的?本来可 以上床的,太可惜了!”“你怎么样?” 三上也做了个“OK”然后他又拿出一张纸。“这是什么?”“短发妞的地址和 电话。”然后一转身,就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很快的,来到了三上的公寓前。“真是豪华啊!”永尾感叹。 进了大门,来到了门前,三上把钥匙插进门,扭了半天,都没有打开,这时门 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脸,一见是三上,“砰”的又关上了门。“灵子!” 三上一边叫,一边扭着门。“总是这样让我等,你自己过去好了,就在外面站到天 亮吧!”“灵子!!”三上不停的敲门,可里面再没有反应了,三上对永尾无奈的 摊了摊手。 “反过来了。” “可我的房间又脏又小。” “她是东茶女大学的,只借给她一次钥匙,就自己配了一把,看来得换锁了。” 三上苦笑着。 “你还有别的女人?” “哈哈……”三上笑而不答。 ……也不好好上学,整天光顾着和女孩子玩……永尾又想到了关口的话。 “行了,三上……”永尾很不满他这样的行为。“ “你不也是这样……” “赤名莉香她不是!” “她很象田井梓……” 永尾楞了一下,“你也这么想……” “你常常被这种女人所喜欢。” “也许吧……” “你不是喜欢养鸽子吗?你善于养动物,那些女人才找上你的!” “动物?”永尾不解。 “她们本能的找能够调教自己的男人!” “说什么啊?”她们都是不受任何影响,象野生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舞。又想 起了和贺的话,永尾的脑中乱做一团。 永尾的公寓 “请坐,我这里只有啤酒……” “那天我说的是真话!” “什么?” “你来东京我很高兴!” “说谎!你不喜欢那些女孩子吗?” “不,而且这个城市中的尽是些废物!除了你和关口,我真正的朋友……”喝 了口酒,三上继续道:“关口里美……” 三上还是对关口……永尾想着。 “哈哈……真是的,鸽子完治有那么多鸽子的照片。”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堆鸽 子的照片,三上笑道。 “别动!” “鸽子是你的恋人吗?变态……”照片散了开来,关口的照片从里面露了出来, 两个人都楞了。 正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完治,你又抛下我不管。”莉香大叫,“开门,卑鄙小人,又不管我……” “让她进来吧。”三上说。 “完治!”莉香冲了进来。 “我刚才告诉你了,我先回来了。” “没听见,没听见!”边说她边挥着皮包打着完治,“向我道歉……” “这回完全恢复野性了……”三上在一边支着下巴看着。 “三上,快帮忙。” “训猛兽是你的事儿嘛!” “妈的!”永尾突然想到了小的时候,一只狗冲向他,爷爷让它平静下来。 完治从后面抱住了莉香,抓住了她的手,“吸气。深吸气,然后呼气,吸气, 呼气……” 然后他又把莉香转了过来,抱在怀中,“听,心脏的跳动……平静了吧,好了, 现在障碍消除了!没有清楚的告诉你我就回来了,是我不好……” “那为什么不吻我?” “我不会与不爱的人这样做!” “那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即使做了,事后也后悔不已!”想到了关口的话:永尾不是那样的人。他继 续说:“昨晚想和一个女孩子亲昵一下,可结果也没有,总之我就是这样的人!” 永尾故意大声的说,象是和三上对抗一样……“我不会轻易与女孩子亲近的!” 听了这些,莉香静静的看了永尾一会,“明白了,我回去了。” 出了门,他找了辆TAXI,把莉香送了进去,“去川崎……” 进了公寓,三上就鼓起掌来,“精彩”然后他又在关口的照片上写下了号码, “关口的电话,你一定成功……” 此时,出租车上的莉香想着:越来越投入了呢……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