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结束的开始 作者:tieliletian 不知道太阳何时东升西落,不知道人与动物是否有区别,不知道世事的沧桑变 幻可不可以预测,不知道对酒当歌、两心相许的情感“堕落”在那个角落,不知道 现在的我活得如何。沉重的往事,我已无法逾越。 回首考研,赤橙黄绿青蓝紫,色彩斑斓,但乏光泽;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但少食欲;爱恨情愁喜恐,情感丰富,但不得其所。考研,无法复制的风景线,已 成为我生命的绝版。 不知何时,我迷上了考研,誓与她为伍,乐此不疲。大二上学期,亲赴广州, 询问学校考研有关问题,请教导师相关情况。可谓“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一大 包沉甸甸的书籍,导师的深切关怀,使我信心倍增。我把一切置之脑后,包括我山 盟海誓的爱情——爱情——相恋多年的女友。考研就是“考验”。我到现在也说不 清爱情在考研面前为什么显得苍白无力。毕竟好多年了,我是一个极重感情的男孩, 可以对天发誓。 未来得及饱揽广州的繁华盛景,带着对这个城市刻骨铭心的记忆,我踏上火车。 既然选择了考研,就意味着有其他东西将被放弃。从广州返回学校大约三十八 个钟头。三十八个钟头,与我相伴的不是列车的轰鸣,黑暗的夜色,也不天南海北 的侃大山,只有那些书——管理方面的书——管理,意味着我将改专业。我学的是 历史,一个很高尚的职业——以前的事了。史者,官也。而现在却显得那么尴尬。 我不会背叛“历史”,只是改变方向而已。历史与管理专业的比较,我将付出更大 的努力,也许会失败,但我不怕,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生命是一种过程,考研亦 如此。我喜欢美丽的过程,但也不讨厌结果的无奈。面对现实,逃避是不可能的。 然而,有谁知道,这次广州之行,是我深谋熟虑的结果。我打算大二考研,很 疯狂,是吗?不,很理性。就是大二,我自信,我成功。别人也许会嘲笑我,但我 相信自己。广州之行,花了一个星期。必须请假,请假也的撒谎。好朋友、女朋友 也不知我究竟去了哪儿,我告诉他们家中有急事。下了火车,我没有让女朋友去接 我。她如果知道真相,肯定认为我疯了。慢慢来吗。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我先 去班主任哪儿销假,然后大睡一天。晚上,去女朋友哪儿“销假”。宿舍的哥们见 我这个样子,带回一大包书籍,而且是管理方面的。他们很不理解,不知道我将干 什么。我给他们解释,但未表明大二考研的意思。 稍微吃了晚饭,把女朋友约出来。她问我到底干什么去了,眼中包含着一种关 切,深深的,无法拒绝的。不给她打电话,让她牵挂,牵挂,我却无法让回答。家 里有急事,也得告诉她一声,她可以替我解忧。来了也不让她去接我。她说,她好 害怕。她没有埋怨我的意思。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很疑 惑的望着我,拍拍我的脑袋。叹了口气,说我简直换了一个人。是不是受了刺激。 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无法面对她,因为我做这个决定,未与她商量。考上大学 时,我们有君子约定。再考入大学前,我们高中同班同学,感情一直很好,但只是 同学之间的友情。三年的相互关心照顾,使我们的感情深化、升华。特别是高考之 后。 等待分数的那些日子,焦急的心情在我和她的相互调侃中消失,相互鼓励中消 融。 我们一起去青岛游玩,那些日子好开心。也许是缘分,我们靠了相同的分数, 这给我们的感情加入了粘合剂。她扶着我得手,我扶着它的手,填报了相同的志愿。 比翼鸟双双飞进了哪个城市——美丽的海滨城市,为我们的感情提供了浪漫的机会。 入学后,我们约定不考研,毕业后回家,回家教书。我们的父母都是老师,我们都 有教师情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我和她也成为我们学校一道亮丽的风景。 然而,由于我的选择,一切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教师在她的心目重是一个神圣的职 业,她从小就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作一名优秀的教师的理念已深深的植根在她的 心中。 特别是,她的父亲为了救自己的学生献出了生命,教师情结已成为她生命中不 可解释的一部分。 她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一切是真的。我毁约,背叛了我们的约定。她哭了,很 伤心。无法容忍深爱她的人背叛了她。她不责备我,她问我她是否做错了什么。我 向她解释,不怪她。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心情很矛盾,但我却不愿退却。 她认为我是对她父母的亵渎。天哪!天哪!我竟然选择了考研!也许,当时的 我并不是以前的我,也不是现在的我。现在我虽读研,但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自己 很残酷,背叛了她。那个我日夜思念的女孩。她让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她开导 我。 为什么挑战自己,为什么超越自己。现在是大二呀,离毕业还有两年。而我大 二就想考研,虽然我认为大二就可以修完学分,但在别人看来、,多么的荒诞不经。 她质问我为什么不可异过一种平淡的生活,两人相守,耳鬓厮磨。平淡的生活不是 乏味,而是对待生活的态度。知足常乐,与人为善。人生就是那几十年,何必折腾 自己。没有必要,真的。而我一对一切心灰俱冷,除了考研。她说,我如果心意已 决,她不反对。她会默默的支持我,给我祈祷。说完后她走了,义无反顾。 我很无奈。努力吧!努力,人生能有几回搏,今日不搏,何时搏。 我竭尽全力发挥自得余热,开始“复习”相关专业。虽然对管理感兴趣,但知 道的不是很深。时光飞逝,两个月的时间把相关专业通了一遍。也逃了一些课。转 眼十一月中旬,报名的时间到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诉班主任此事。他下了 一跳,以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我极力向他解释,他最终理解了我。但我们学校 没有这样的先例。学校肯定不会答应。我们学校大三的考研可以考虑。希望微乎其 微,但毕竟有希望。现在是大二,班主任也没办法。况且又跨专业,劝我好好准备。 我决心已下,直接找到我系党委书记,党委书记是位和蔼的长者。他尊重我的 想法。 多方面开导我,无指责的意思。党委书记见我那样的执着。他说容他考虑一下。 让我先好好复习。就这一点,我从内心感动。党委书记,对我可谓仁义尽致,专门 召开全系老师会议进行讨论,并向有关部门申请,其结果虽不尽我意。这一切我已 记在心里。党委书记保证我大三考,一定给我报名。并在我们哪一级的全体学生会 议上声明。我很受感动。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可以放松一下,陪陪我的女朋友。我 们两个月未好好谈一谈了。我很失落,很郁闷,无法名状的情绪控制了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我很清楚的记得,1999年十一月十五日,我一个人喝的大醉,迷迷糊糊回到宿 舍。等到睁开眼,我看见了她,就在我的身旁。她没有说话,她那脉脉含情的眸子 在和我接触的一瞬间,湿润的感觉滑落在我的脸上。我坐起来,抱着她,仔细的端 详着,就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深情的望着天使玛利亚,祈求得倒她的谅解。她眼角 的泪水就想一条小溪,轻轻抚慰我受伤心灵的棱角,她在为我疗伤。她要用着哭乐 的甘泉,注入我曾经失落的生命,让我这个沙漠中的孤客找到那片久违的绿洲。我 忏悔,自己对不起她。我让她打我骂我,她完全“无动于衷”。我就这样抱着她。 她开始说了一句话,让我们重新上路好吗。我的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包围, 说不清道不明。我终于体会到了被感动的滋味。人一辈子,能有几次呢?我抱紧了 她,我已忘了我的心在跳,我会好好珍惜的。我抱着她,她看着我,谁也不说话。 我们彼此的心语在尽情的歌唱,诉说着思念,刻骨铭心的思念,一点点,一丝丝, 剪不断,又已连。时空就这样融化了我们。我的手机响了,把我们从另一个世界拉 了回来。看看表,时间不早了,宿舍的哥们为了给我们一片空间,去了别的宿舍。 快熄灯了。她提出要走,我去送她。到楼下,她给了我一个飞吻,我飞跑过去,她 跑的太快了。自己喘着气,看看天空,无数的星星尽情跳跃。我的明天,会改变吗? 很迷茫,迷茫,找不着方向。 那一夜,我无眠,任凭黑暗推动我心海的波浪,此起彼伏,为谁辛苦。思绪的 野马在无垠的宇宙中奔跑,似乎累死也不甘心。天、地、人,这些哲学家的命题, 今晚一直缠绕着我,一圈一圈,令人窒息。清早,她打来电话,询问“相关事宜”, 我的心汹涌澎湃,我改变了主意。放弃考研,放弃,情感的天平得以平衡。把所有 考研的书都扔掉,扔到污水里。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扔净了污水沟里。毕竟这上面 承载了我的雄心壮志,我甚至闻到了一股臭味,但转眼之间,我就被一种神秘的力 量托起,嗅到了花草的气息,心旷神怡。 我放弃了考研,放弃了。选择了,选择了——我的女朋友。大二上学期就这样 过去了。大二下学期,我和女朋友周末出去兼职,苦甘与共,好不惬意。时间一点 点的在我的生命解构着某些东西,同时,也整合着某些东西。 2000年,6 月,党委书记派我去参加社会实践,回来后去交汇报时,他向我问 起考研准备的情况。我的表情顿时定格在时空的旷野之外。但我立即恢复了平静, 随便敷衍几句,就“逃之夭夭”。一段尘封的往事,就这样被回忆起来。我很狼狈 的走回教室。乱糟糟的心情,如同寒冬的孤鸿声嘶力竭的狂叫在萧瑟的荒漠。我不 知如何是好。我大二考研的事已是“满系风雨”。大三考研,党委书记已向我作了 保证。而我已偷偷的放弃,如今,我如何交待。以前也考虑过,觉得无所谓。女朋 友胜过一切。现在,为何又有了别的想法,真的很奇怪。以后的几天,与她在一起, 老是魂不守舍,她关切的问我是否病了。我只是说没事。 为了我的爱情,我可以放弃考研。但内心深处的那股冲动是无法逾越的。一旦 那扇门被打开,里面的风景就会令我神往。我不是在为自己辩护,到今天,也没有 理由。我的女朋友不愿意考研,只想当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这并不代表她没有上 进心,甘于平庸。而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态度,对人生理想的不同追求于探索方式。 敢于打拼,也许不会错,她经常对我这样说。她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已内化在 她历史与未来的每一个角落,除了教师能够被接纳,其他的将被扔进无底的悬崖。 我女朋友对我好,我从心里感激。我欠他太多,太多,即使用生命去补偿。一起走 过的日子,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如今,身在京城,只能莫名的惆怅。自己的灵魂已 改变的模样。我曾经劝过她,考上研后,无论学识做人都会有很大的提高,是不是 会更有资格作一名人民教师。她说,她崇尚简单,不喜欢繁复的东西。因为考研, 许多东西他将无法忍受。而我怎么办?我不怕丢面子,给老师同学留下坏印象。为 了爱情,我可以抛弃一切。但是,我也说不清。应该是人性的东西吧!也许,也许 是。 任凭别人去说,我只有当赖皮狗了。我又一次考研,我知道自己选择的分量,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成功,不成仁,我将如何面对。一 定要成功。我只有选择我的专业——历史,这样,把握大一些。而我的女朋友为了 我哭了一夜,发誓不见我。我再次背叛了她,生命的痛楚又一次袭上了心头。 大二的暑假,回家一个星期,帮助家里干了几天农活,匆匆返校,准备考研。 由于选择了自己所学的专业,比较熟悉。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选一个很好的学校。 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女朋友。决定报考北大。因此,只身闯京,购买了必要 的书籍,很快返回。就如同去广州一样,京城浓厚的文化底蕴,未来得及领略。我 当时就认为一定可以考到北京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从此,白天、黑夜的界限不再 明显,与同学的交往与日俱减。厚厚的书,疲惫的身心,伴我度过每一分每一秒。 而我的女朋友则不理我,我相信她是为了我好,让我安下心来学习。由于自己英语 基本可以,政治也不错,好多时间都花在了专业课上。图书馆三层的学报,凡是与 我们专业有关的文章择其重点,翻了一边。大约一个半月的时间,我就像一个容器, 好多东西被纳入其中。同学们也都理解我,生活上的是尽量帮我,无形中,增加了 不少时间,现在,很感激他们。 随着2000年11月的临近,我开始为报名的事发愁,党委书记告诉我,不用担心, 只要好好复习就可以了。但我放心不下,那几天,心里挺烦的,乱如麻。终于等到 报名的日子,交了报名费,领取了相关表格,才放下心来。填、写、涂、改,忙得 不亦乐乎。由于大三考研,好多事情都得自己办,整整那几天,来回跑,听取有关 注意事项,盖章、签名,真的很累人。遇到了很多无奈,但都挺了过来。唯一不敢 放弃的是学习。向学校寄报名材料的的那一天清早,下起了小雪,零零散散,如同 我散乱的心情。我怀疑是否以后的子也像今天的小雪,在寒冷的世界中冻的哆嗦。 女朋友不见我,回想去年的那段日子,两心相拥,四目相接,听涛声,看云海, 登高山,乐小吃,喜相逢,一种似懂非懂得的情感涌上心头,我一定要成功。信心 慢慢恢复。当盖完最后一个章,拿着所有的材料去邮局,心情逐渐好起来。小心翼 翼的填写地址,生怕有一点疏忽,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把它交给工作人员。似乎寄 出了一片晴空,为自己卑湿的心灵预定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天。从邮局出来,雪不 知何时停了,太阳露出笑容,暖冬的阳光顿时滋润了我的整个心房。我看到了希望, 成功的希望。浑身被一种欣喜的力量所振颤。激动的哭了。 接下来的日子,模拟练习,系统复习,归纳、整理,对于政治大下功夫,英语 两天一模拟,强化训练。事实证明,这是非常有效的方法。专业课介于英语、政治 之间,间隔复习。使大脑得到一定的休息,提高学习效率。由于学校的安排,期终 考试完就要考研,我还不能放弃期终考试,调整自己的心态很有必要。这学期未选 修一些课程,不用写论文。赢得了时间。如果说那时的感觉,累、忙是无法形容的。 回忆起那些日子,很惊奇自己挺了过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信心一点点的增 强。 圣诞节、元旦早已从我生命的字典中删除。近了、近了,自己简直不是人,只 具有兴奋的灵魂,身体被扔在了沼泽。考前的一周,基本不在学习,从各方面微调 自己的心态,着重休息。终结自己考试的经验教训,给自己鼓气、加油。 期终考试结束的那天下午,天空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花,一大片,一大片, 潇洒,自然,无拘无束,在倾诉一个故事,那天下午,去看考场,找到了自己的位 置。我已作了临战的一切准备。这天晚上,同学们都回了家。我也早早上了床,睡 得很香。雪未停,伴我进入另外一个世界。清早,整个世界都是白的。我的心灵清 澈的就如同这洁白的世界,一切都有由自己去描绘,绘出美丽的风景。我迅速把自 己的注意力放在考试上。第一场是英语,加上今年得题偏难,有点紧张,最后安下 心来,交上了满意的答卷。而当时,我的脚已完全麻木,太冷了。只有那颗滚烫的 心可以融化那场大学。考场离学校远,不能回去,找了个银行的大厅,去打了个盹。 很管用。接下来的几场,很顺利。雪时下时停,到我考完的哪天中午,雪真的 停了。 太阳以一种温和的目光注视社这个世界。考完了,意味着一个新的开端,新的 开始。 我可以放松一下了。更令我惊奇的事——我的女朋友在为我守候,走出考场大 门,我被谁捂住了眼睛,很熟悉的一双手。我明白了,霎时,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无可抑制的兴奋涌上了心头。我抱住了她,她的头上结 了一层霜花,晶莹剔透,那就是“爱情”的结晶,可以让世界变得洁白无暇。我的 爱人呀,你让我如何报答。我轻轻的吻了她,她把头靠近我的怀里,我们幸福的日 又回来了。 以后,事情的发展很顺利。我和她的感情却没有发生实质的变化。有时,她故 意疏远我。我知道她怕那一刻的到来。她很矛盾,她害怕失去我,又祈祷我如愿以 偿。我真的希望自己不要考上。真的希望,如果现在可以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 择她。世事非人愿,都不可能了。 终于等到可以查分数的那一天,我很着急,从早晨八点钟打电话,到中午十二 点,没有结果。我不担心自己考不上,无所谓,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事事我必抗争, 成败何必在我。我想约她出来,她不肯见我,没办法。我把自己的分数从300 写起, 看对那一个最敏感,写到400 ,很无奈的把笔仍出了窗外。可以说“树欲静而风不 止”。没办法,我去找一个好朋友聊天,缓解一下心情。回到宿舍,发现桌子上有 一张条,上面有我的成绩,还可以。原来我的同学替我查出。我想去告诉她,她不 在。既悲又喜,哭乐交加。躺在床上,思考,思考。电话响起,我猛的坐起,我的 同学让我到校医院去,说完就挂了。我听后,感觉不妙。没来得及穿袜子,一路飞 奔。过不出我所料,她被车撞了,很厉害,需要转院。好多同学老师都在,我顾不 得这一切,抱头痛哭。现在想看她,都没有办法。医护人员正在抢救。我能干什么, 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能保护。我真的希望受伤的是我。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所料。 她,走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遥远的国度。悲痛欲绝的我,茫然不知所 措。心已随她飞翔。 飞翔,飞翔,飞向另外一个世界。我将用我的全部,打造一个美丽的国度,让 她自由飞舞,无拘无束,这是我们的空间,我们的乐园,努力去经营。我很后悔, 如果我不考研,一切都不会发生。无形的黑暗,无底的深渊,生命的洞口在哪儿? 在哪儿? 千千结的情愫向谁诉说,谁?北京能否给我一个借口,一个理由!搁浅的航帆, 找不到合适的气候。 由于种种原因,我被调如另外一个学校。很富有戏剧性?我和它的感情被定格 在了生命的时空之外,结束了吗?我的新的一天开始了吗?谁能回答我,只有我自 己。我自己。我现在也不敢回答。我宁愿把她埋在心底,尘封一万年。开始和结束 有区别吗?我的女朋友将永远是开始也是结束,考研也许是。可以这么说:一切都 是:不是结束的开始。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