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的爱 九月北方的天气,总是让人惬意的,热的让人烦躁不安的夏季,终于过去了。 而忧郁的秋天还要些日子才来,大地万象都回光返照般地释放着它们最后的生命, 天空很清澈,阳光很明媚,风很轻,吹走了最后一丝炎热。 我躺在肮脏地床上,白色的床单已经污秽不堪,上面充满着如同老妓女的脸般 充满褶皱和老年斑一样的污点。我注视着天花板,一只苍蝇在空中盘旋,终于,在 几个优美的底空动作之后,安详的落在我苍白的脸颊上。有条不紊的清理它的翅膀, 也许,在它眼中,这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是个不错的栖息地,我感觉到脸上一阵 刺痒,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身体我法移动,我想,我死了。 我的女友是上学是认识的,象任何一个美丽的校园爱情故事一样俗不可耐,从 同学到朋友到恋人,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我至今仍然疑惑,没有性,是否会有爱 情,也许,任何纯洁的爱情,潜意识中的目的只有一个,亲吻,抚摩,插入,抽动, 高潮。 女友长的很丰满,换句话说,有点胖。但很性感。她的嘴唇很薄,红润而柔软。 第一次和女友的亲密接触,是在一个黑暗肮脏狭小的录象厅,空气中弥漫着烟味, 汗臭味,瓜子味和许多不知名的味道,烟雾透过投影机的一束闪动着五颜六色的光 线不断的变化,黑暗中我看到女友的脸泛着微红的光。歪斜的投影幕布上,一堆白 色的肉在跳动。一个金发女郎正不耐烦的吮吸着一条柔软却仍然硕大的让我嫉妒的 阴茎。我的手,环抱着女友,手掌贴着她的胸口,她的心跳,撞击着我的手掌,她 依偎在我的怀中,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突然,我感到一阵躁热。我已经看 不到幕布上,在上演什么,可那声音,却穿透我的耳膜,象一阵阵电流,流过神经, 到达大脑的某个区域,化做一阵热流,充斥着我的身体。女友爬在了我的腿间。她 的乳房很柔软,但很有弹性,她的嘴很温暖。阴蒂很小,但我感觉的到。一阵热流, 突然释放出来,喷射到她的红润的嘴,我的手指感觉到她的颤动,一声轻轻的“啊。。。” 淹没在荧幕中的声音里。。。。。。 录象厅外夏天的阳光很灿烂,灿烂的有点刺眼。我睁不开眼睛,裤子里有点潮 湿,女友在身边默默的走着,我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软,伫立在阳光下,女友象路 上的行人一样,奇怪的望着我。 从那以后,我和女友便经常用手和嘴彼此抚慰。尽管,每次快乐之后,剩下的 是迷茫。我很奇怪有些东西人类是天生就会的,为了繁衍种族,但进化这个概念, 同样科学并错误的运用到了人类的生殖行为的范畴中,这个进化,有时显得是那么 肮脏。 临毕业的最后一天,我和女友以及许多同学,喝了许多酒,天南海北,不着边 际地说了许多有一搭没一搭的话,虚伪的眼泪不时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渐渐的, 回去的路上,只剩下我和女友,默默的走着,她偎着我的肩膀,没有回学校。我低 着头,忍受着一家破旧的小旅店丑陋的老板默默的却分明透着色情的目光,拿着钥 匙,匆匆跑上楼去。房间里,有一张陈旧的木床和一个脸盆,里面有肮脏的水。 女友仰面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我惶恐的站在床前,看着她微 张的嘴,雪白的胸脯不停起伏,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我俯下身子,慢慢揭开她的裙 子,仿佛开启一个充满易碎物品的箱子,多肉的小腹下,一片我渴望已久的黑色。 我的身体开始急剧的充血,重重的压在女友柔软的身上。。。。。。 一只气球,不停的充气。。。。。。终于,“噗”的一声,爆了。 我凝视着女友纷乱的面容,身后的床上,白色的液体混着一丝红色,仍然令人 厌恶的留在那里。 “我都给了你了。。。”女友说。 我仍然觉得口干舌躁,但我的身体,象一团棉花。 女友去了很远的地方继续读书,我留在了这座城市,工作了。 对女友的思念,象一个等比数列,愈来愈大。一天晚上,我突然想到,也许, 那是对性的思念。 马姐是单位同事,三十多岁,离异,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我很惊讶一个三十 多岁的女人会保养的这么好,她的手依然如柔荑般娇嫩。我总觉得,马姐对我的笑, 和别人不同。晚饭,单位食堂吃饭的人很少,我坐在昏暗的灯下,把食物通过口腔, 送入我的胃中。食物很糟,我的味蕾毫无动于衷。空气中飘来熟悉的茶叶的味道, 这但但的味道,如同王冠水母的触丝,缠住我的身体。我知道,是马姐来了。她坐 到了我的身边。 “明天放假了?” “嗯” “单位的小伙子都回家了吧?” “嗯” “你呢” “我家远,不回去了” “晚上来我家吧,孩子去姥姥家了。” 我抬头望着她笑了笑,体内有一种张力,开始升起。 她的家很大,沙发也很大。金色的顶灯照的室内的一切都泛着金属的光泽。她 穿着浴衣,从浴室走出来,水珠从卷曲的发梢滑下,落下来,消失了。 “看电视吧” 她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抱着一个坐垫,浴衣微微张开,青白的锁骨下,美丽 的山峰一闪即逝。 “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尴尬的笑了笑。 电视上正播着一个大国要打一个小国的新闻,象两个幼童般毫无道理。她递给 我一杯红酒,自己喝了起来,我也开始喝起来。电视不知在演什么。 “Can u love me ? Making love ,I means ,tonight.” 一个柔媚却让 我颤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呆呆的望着她迷离的眼睛,扑了上去,褪去她的浴衣,象一头饥饿的豺狼。 当她象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中的时候,我的火山无助的喷发了。我绝 望的抚摩着她的身体,依然如少女般骄傲的乳房,依然粉嫩的乳头,依然平滑的小 腹,深陷的肚脐,划着完美曲线的臀,以及,滴着晶莹露水的生殖器。这一切,在 泛着金属的光泽。 “我不行了。”我无奈的说。 她安详的笑了一下,她居然是安详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帮你~~~~~~” 我很惊异我的体内居然蕴藏着这样的潜能,在她湿润的嘴中,热力再次充满我 的身体。沙发很大,很软,她的阴道有点松,但很温暖。 “挺晚了,你该走了,想我的时候,来找我。”她望着赤裸而瘫软的我。 半年之后,马姐走了,没留下任何联系线索,女友仍在遥远的城市上学,对她 们的思念,让我开始出没与这个城市某一角落,那里有许多发屋,但却没有理发的 推子和剪子,也没有电吹风,那里只有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那只苍蝇仍然在我的脸颊散步,终于,停了下来,那里有一片红斑,淌着它喜 欢的脓水。。。。。。。。。。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