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怀孕的事Michael 选择了对外保密,但还是告诉了他的父母和Janet ,两位老 人来看过我,这也是我和 Michael相识后第一次见家长。二老都很和蔼,也很可爱, 对我很关心很疼爱。沉浸在做妈妈的期待中时我忽然想起了王子巴黎和毯毯,巴黎 和毯毯可以不用着急,可是王子按时间应该在1997年2 月出生,不能耽误,错过了 恐怕就不是这个孩子了,匆匆忙忙地告诉Michael ,让他找黛比,借她的卵子培育 两个试管婴儿。还好,黛比是个对钱情有独钟的人,所以就花了一笔钱,并签订协 议答应不会透露黛比的身份。请教过医生后我们选择了合适的时间开始培育,以便 确保孩子能在明年的2 月出生,同时也同黛比协议好97年的夏天开始培育另一个婴 儿,是巴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出生的就是这两个孩子了,总算办好王子和巴 黎的事,而毯毯的事还不着急,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可以安心地安排自己 的事。 等待孩子出生的日子,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如 Michael所盼,肚子大起来了, 去医院检查,真的是双胞胎!Michael 高兴得差点没把医院的楼跳塌了。预产期就 快到了,与此同时,Michael 父亲的生日也快到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孩子竟 然真的会和他们的爷爷一天生日。 Michael 父亲生日那天,确切的说是乔杰克逊日那天,刚开始时一切都很好, 大家玩得都很开心,Michael 甚至把泡泡也请来了。一整天都很开心,晚上Janet 和Michael 推出了一个大大的蛋糕,一大群人欢呼着切蛋糕,我坐在一边笑着看他 们嬉笑着互相往脸上抹奶油,腹部却突然剧痛。我用手捂住肚子,倒在沙发上,疼 得连大声叫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和孩子们疯成一团的Michael 抓了一把奶油跑过来 想要抹我,走近一点才发现我的异常,顿时慌了神,也顾不得擦手上的奶油,冲过 来把我抱在怀里,一连声地喊:“Rice!Rice!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疼得 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喊着:“疼!疼啊……”本能地喊痛用的是母语,虽然Michael 没有听懂,但Michael 方才着急的呼唤和我的喊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Michael 妈妈跑到我身边,看见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转头担心地对 Michael说:“该不会是 要生了吧?”Michael 一愣,顿时更慌了:“那怎么办?那怎么办!……”一群人 也懵住了。还是Michael 妈妈冷静,叫Michael 抱我起来,让司机迅速备好车,把 我送往医院,在路上就打电话与医院说清情况,安排了保安和隔离措施,并在到之 前让Michael 戴上了蒙脸纱。 还好医院安排的很好,进院没有被发现也没有被包围。Michael 一直陪着我进 了产房,随后到的Janet 带来了录像机。在进产房的路上,我忽然感到害怕,看着 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Michael ,我忍住疼痛,叫他:“Michael ……我怕……”看 得出Michael 也是极度的紧张,但他还是笑着对我说:“上帝会保佑你和我们的小 天使的,别怕,有我在,别怕……”心里宽慰了些,进到了产房,Janet 也跟进来 进行录像。生孩子很痛苦,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不行了,再也没有力气了,几乎要 绝望了,但还是在Michael 和医生护士的鼓励下再次鼓起了勇气和力气……终于, 先后两声婴儿悦耳的啼哭声响起,孩子顺利降生了!是一对龙凤胎,男孩早出来两 分钟。Michael 亲手剪断了孩子们的脐带,然后将孩子抱到我面前,满是汗水的脸 上是兴奋幸福的笑容。他低头各亲一下左右手臂中的宝贝,然后跪在床边让我看: “Rice,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多可爱啊。一对小天使不是吗?”我没有力气说 话,微笑着看看孩子,再看看他,感动喜悦和幸福一齐涌上来,眼眶一热,就掉了 泪,他把孩子递给身旁的护士,然后掏出手帕俯下身为我细细擦拭脸上的汗水,温 柔地凝视着我,他轻声说:“Rice,你真伟大。”我疲惫至极,只想好好睡一觉, 但是又不能待在医院,会传出新闻的。“Michael ……”“嗯?”“我们回家吧… …”“可是你现在还这么虚弱。”“没关系,我不喜欢住在医院里。”他犹豫了一 下,点头:“好吧。”因为实在太累,回到家刚躺到床上就睡着了,一气睡到第二 天中午才醒来。 醒来时看到屋里没有人,大床旁边放了一个摇篮床,床里我的两个宝贝正在香 香地睡着。我趴到床边,仔细地看着他们,由于闭着眼,所以看不出孩子眼睛的颜 色,哥哥的肤色像Michael 年轻时,深棕的颜色,稀疏的头发也隐约能看出有一点 卷曲的,甚至眉眼都与Michael 神似,整一个Michael 童年再现。而妹妹则像我, 黄种人中算是很白皙的皮肤,直发,长长的睫毛,小嘴嘟起,好想亲一口。好神奇 啊,简直就是我和Michael 的翻版嘛。正看的满心欢喜,门开了,Michael 蹑手蹑 脚地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他笑了,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帮我梳理头发,一 面小声问:“怎么不再睡一会,你肯定累坏了。”我笑着摇摇头:“睡不着了,想 看看宝贝。”“喔。”他低头看宝贝们,小声惊叹着,“真神奇对吗?男孩像我女 孩像你。”“这就是生命的延续。”我们同时笑起来,又同时停住了笑声,几秒种 后Michael 轻声问:“肚子空了吧?”我摸摸肚子,点点头。肚子确实感觉空荡荡 的,不知道是因为孩子不在肚子里了还是因为饿了。他笑着揉揉我的头发,轻轻起 身出了门。几分钟后端着一碗米饭和两盘菜进来了,我意外地看着他:“你从哪里 买的中国菜啊?”他笑了:“你忘记你教过伊丽莎白了吗?”“她一直都陪在这里 吗?昨晚折腾了一晚,多累啊。”“她说要先人一步看宝宝。”我拿过筷子夹菜, 抬头看到Michael 认真观察我拿筷子姿势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谁让你不认真 跟我学,就会胡闹,现在知道羡慕我了吧。”他不好意思地笑,坐到我身旁:“来 日方长嘛,反正你又跑不了,就算学不会也可以让你帮我夹一辈子菜。”说着他像 小孩子要妈妈喂饭一样张大嘴,我笑:“笨蛋!”然后夹起一大团菜塞进他嘴里。 是因为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吗?两个宝宝竟同时醒了过来,并开始大声哭泣,我 和Michael 急忙一人抱起一个哄,因为刚刚被我塞进嘴里的哪些菜还没来得及嚼, 加上不好嚼,Michael 的表情很纠结,他怀里的哥哥看着他纠结的表情,竟然不哭 了,而我怀里的妹妹却依旧哭个不停,没有尿湿,是饿了吗?没有经验的我有点不 知所措,试着掀起上衣让孩子吃奶,小家伙头一拱就自己吃起奶来,害怕惊动她, 我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吞下菜的Michael 笑了:“你这样不对啦,应该 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不然她会很累的。”我照着做了,故意逗他:“要不你来 喂吧?”他笑着低头问怀里的宝贝:“我们来试试能不能在我这喝到点什么好吗?” 说着竟真的开始掀自己的上衣,我笑起来:“小心吃不到奶宝宝生气了咬你啊。” 正说着,门开了,Michael 妈妈和伊丽莎白先后进来了。Michael 妈妈看到Michael 的动作,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又胡闹你。”然后从 Michael手中抱过了孩子, 和伊丽莎白凑到一起逗弄着,问我们:“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吗?”啊,对了,名字 还没起呢。我和Michael 面面相觑,光顾着高兴了,把这事给忘了。“要不我来给 孩子取名字吧。”Michael 妈妈说。“好啊。”我和Michael 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 “女孩叫Polly ,男孩……”“男孩就叫Peter 吧。”Michael 爸爸推门进来,说 道。“Peter ?这名字会不会太多人用了?”Michael 妈妈犹豫地问。“名字的意 义好就可以了,何必管别人用不用。”Michael 爸爸一面说着一面从Michael 手中 抱过孩子,逗弄着问道:“你说对不对呀?小Peter ?”小家伙睁大眼睛看着他, 好像很认可一样。Michael 笑了:“看样宝贝愿意接受这个名字,其实我也觉得这 个名字不错,Rice,你觉得呢?”我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Peter Pan ,还没开口 就听Michael 很认真地说道:“要么叫Pepsi 也不错嘛。”刚巧Janet 推门进来, 也听到了这句话,于是我第一次在老外脸上看到了ORZ 的表情。Michael 父母。Janet 和伊丽莎白的表情都很一致,我们面面相觑地沉默着,忽然就听到Michael 小恶魔 得逞般奸笑起来。我一愣,又好气又好笑,腾出一只手,抓起身旁的枕头朝他头上 轻轻一打,嗔道:“都当爸爸的人了还胡闹,要是把宝宝教坏了我惟你是问!”他 缩起头,抬手作势挡了一下,一面笑着大喊:“啊……!谋杀亲夫啊!”声音奸猾 无比,模样却相当可爱,几缕弯弯的发丝后的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里面满是调皮。 快乐的光芒,雪白的牙齿露出来,像个调皮捣蛋的大男孩。我虽然被他的话弄得哭 笑不得,但看到他这般可爱的模样,还是心里一动,忍不住就想要亲亲他,想到屋 内还有好几个人,我惋惜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刚要伸手捏他的脸颊,小Polly “哇” 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我一愣,手指在离他脸颊一厘米处停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 Michael 就一个高窜了起来,翻身将Polly 抱在怀里,一面轻轻拍着哄她,一面笑 着朝我道:“看,宝宝可是一心护着我哦,不许你欺负我。对不对呀?小包子!” 他笑着亲亲小Polly ,小家伙扎着泪光盈盈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竟然一下 子就不哭了。来不及感慨他的魅力之大,我的思维停在了“包子” 这个词上。“包子?”我疑惑地看向他。“对啊。”他笑得一脸灿烂,“我给 Polly 起的昵称,好听吧。”我……彻底败了……这名字起得…… 还真是……不过看Polly 的小脑袋,圆圆的,胖嘟嘟的,还真像个小包子呢。 “那,Peter 呢?”“大包子!”我。Michael 父母。Janet 。伊丽莎白:“……” Michael 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迷惑地睁着大眼睛无辜的说:“你们干吗都这么看 着我呀?”Michael 父母,伊丽莎白和我继续沉默中。Janet 忍不住问道:“可是 哥,为什么一定要叫包子呢?”“因为我喜欢吃包子呀。”……彻底沉默……我暗 暗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包包子给他吃……“啊,我下午还有约,哥,嫂子,我 先走了啊。拜拜。”Janet 先打破了沉默,探身亲了亲Polly ,又摸了摸小Peter 的小脑袋:“姑姑改日再来看你们啊。”然后退离出去。接着,大家纷纷找理由离 开了卧室,Michael 妈妈和爸爸抱着两个小家伙出去晒太阳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Michael 呀……看你干的好事。”“Rice……”他躺 倒到我腿上,“好可惜呀。”他一脸遗憾不已的表情。“咦?”我奇怪地看他, “怎么啦?”他的脸却红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笑容温柔又暧昧:“就是今天刚 问过医生……我们两个月内不能……”他停了下来,一脸“该怎么办啊?”的表情 看着我。我却有点糊涂:“什么呀?我没听懂诶……”他一愣,脸上的表情又变成 了“天啊,你没救啦。”模样淘气却又可爱无比。我气恼地捏住他的脸颊:“快说 ……到底怎么回事?”“哎哎……我错啦……”他笑着连声求饶。我松开手。他拿 起我身边的米老鼠玩偶挡在脸前,一边舞动着米奇的手一边模仿着小孩子稚气的声 音道:“啊……亲爱的米妮,那个该死的医生说在你生下小米老鼠的两个月内我不 能和你再制造小baby啦……呜呜呜……好伤心呀……”我一愣,顿时羞红了脸,把 脸别到一边,羞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Michael 移开脸前的玩偶,咬唇看着我诡异 地一笑,忽然以极其矫健的动作翻身站起,拦腰抱起我,将我平放在床上,头发平 铺开来。他俯下身,挑起一缕长发于指尖玩弄着,一面轻声道:“如果我现在就… …”我迎上他柔软得快要淹没我的目光,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蒙住他的眼睛,笑 道:“大色狼,小心我喊非礼啊。”他的嘴角翘起来,也不拿开我的手,慢慢俯下 脸来,我呼吸着他身上散发的清新的气息,心脏开始疯狂跳动,脸变得滚烫,蒙住 他双眼的手不由自主地变换方向,移向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眼睛半闭,长长的 睫毛轻轻地颤动着,脸上的线条柔和到快要融化。我眯着眼睛悄悄打量他绝美的容 颜,然后在越来越温热的气息中闭上了眼睛。Michael 温暖柔软的唇温柔地覆了上 来,双手缓缓地探入我背后,抱住了我。他的吻轻柔而又魅惑,我沉迷其中,全身 都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我开始热烈地回应他。虽然Michael 并没有进一步的举 动,但我们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还是从开始的温热渐渐变成了滚烫,房中开始弥漫 急促的呼吸声。迷乱中我摸索着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刚解开两颗,Michael 就如 梦方醒一般突然抬起头,按住了我滑向第三颗纽扣的手。“Rice……”他的呼吸仍 然急促,“不行……你的身体还太虚弱……”他的脸像喝醉酒一样红红的,目光仍 有些许的朦胧。可我已经彻底迷醉了,我仰起头贴上去索取他的吻,一面呢喃着: “……别离开我……Michael ……别走……”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按我的手稍 稍放松了一些。 我滑向下,解开了剩下全部的纽扣,手抚上他的胸膛,向后背滑去,他有些难 以自持了,猛然低下头深深吻住我,手向睡裙里滑进去,但只滑到一半就停住了, 他蓦然抬起身,离开了我,翻身躺到了我的旁边,大口地喘着气。我的热情突然被 打断,有些委屈地侧头看他。他亦转头看我,看见我委屈的模样,他笑了,然后侧 过神来面向我,伸手帮我梳理方才弄乱的头发,然后轻抚着我的脸柔声道:“你现 在的身体受不了,等你恢复了吧。”我撅着嘴低声说:“那今晚你要抱着我睡。” 他笑了,凑过来轻吻一下我的鼻尖:“好……”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我 和Michael 同时翻坐起来,Michael 不让我下床,自己连衣扣也没来得及系就跑了 出去。在他开门的一刹那,我忽然发现他的裤门上的拉链开了。我一愣,还没来得 及说什么他就闪身跑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拉链,难道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 我弄开的……?天啊!我刚刚都还做什么了?想到这,我的脸有些发烫。Michael 以这样的形象冲出去……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刚刚做过什么…… 一会,门边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我急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门打开,已经 整好衣服的Michael 抱着Peter 进来了,随后进来的,竟是Gary! Polly 在他的怀里很不安的样子,还在哭泣。顾不上跟Gary打招呼,我急忙伸 长手臂从Gary怀中接过Polly ,柔声哄着,她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Gary语气怪怪的:“Polly 长得可真像你,一样都那么漂亮。”我抬头看他, 他的目光和语气一样,怪怪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笑笑:“谢谢。”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