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他更紧的拥住我,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我哭累了,慢慢抬起头来,他 温柔地替我擦着脸上的泪水,一面认真地审视着我,眉头却越皱越紧轻抚着我的脸 颊,他心疼地吐出三个字:“傻丫头!”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乱他的卷发:“我 都是做妈妈的认了,不是丫头了。”他不再做声,俯下头来吻住我,第一次,那样 霸道地狠命的吻吻得我几乎窒息,这一刻,时间停下了脚步,地球停止了转动,历 史忘记了轮回…… 我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着,泪水涌出来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面颊,他紧紧地拥着 我,那样用力,像是要把我揉碎……“Rice……”他低声唤着,“你的头发剪短了 ……是因为我吗?”我默默地点头,他把头埋在我颈间,心疼地呢喃着:“对不起 ……我真不该就那样放你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摇摇头,却忍不住又掉下泪 来。“Rice……”他急急的抬头,吻上我的面颊,吸吮着那些泪水:“别哭……宝 贝……我不会再让你哭了……”我微笑着点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现在就住在这里吗?”坐在沙发上,他拥着我。我摇头,简短的说明了一 下情况,略过了索尼的事,还是不要让他过于担心的好。“跟我回去。”他看着我, 简短的说。我摇头:“Michael ,现在还不行……”他噘起了嘴:“那你要一直住 在这里吗?”我一愣,笑了,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故意逗他:“呀。某人吃醋了哦。”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咬着唇笑了。我刚要说话,身后就传来了Susan 压抑的笑声 :“好啊,既然如此,那Rice你还是赶快搬走吧,我这里可要被醋味熏死了啊。” 我红了脸,都叫她听到了……Michael 高兴地跳了起来:“对呀对呀……”我无奈 地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回到我住的小公寓,Michael 好奇地挨个房间看着,我笑了:“有什么好看的, 比起梦幻庄园可是差的多呢。”他在卧室大声回答着:“虽然小,可是也很别致啊。” 我笑着摇摇头,正要钻进厨房拿茶,却听到他的一声惊呼,心下一惊,立刻冲进卧 室,却看到他站在床上和床上有他图像的抱枕比量着,看到我进来,他狡猾的笑着 :“居然和真人一样的比例呢,是不是晚上抱着睡呀。”我微笑:“要不还能怎样, 你又不在我身边。”他放下抱枕,一弯腰把我抱上床,轻轻点吻一下我的鼻尖,他 轻声说:“以后不会了。”“咕噜噜……”我和Michael 都是一愣,看到他红着脸 捂住了肚子,我笑了:“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他笑起来,开心的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我到厨房刷碗,却被他从身后抱住,笑着吓唬他:“小心我弹你一 脸水哦。”他却没有笑,而是认真地说:“今晚我要留下来。” 我愣了愣:“那黛比……”“没关系,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就好……”“Michael ……”我转过身,好像不太对劲啊,“你和黛比……”“我没有办法和她有床第之 亲。”他皱着眉,“好多次她也暗示过,但是我就是无法接受。”“Michael ,你 这样,其实对她很不公平。”“我知道… …可是我没有办法在满脑子都是你的时候去和另外一个女人……我做不到…… “我心疼地看着他。”但是……上个月我喝了一点酒……然后就……“声音越来越 低,他像小孩子做错事认错一样,低着头,有些不安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傻迈, 你们是夫妻啊。而且,这一次也是天意啊,她应该怀上巴黎了吧。笑着拥住他,轻 轻吻他一下。”呵呵,没关系啦,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和那么多酒了,要爱惜自己, 知道吗?“他笑着点头,正要抱我,我就挡住了他。”好啦,我要洗碗啦。“他笑 起来。”我帮你呀。“”不用了……哎!“”哗啦!“一摞盘子全部在他手中壮烈 牺牲……沉默……”Michael !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不要啊!救 命啊……!“…… 一起洗完澡,不顾我的强烈抗议,他执意连浴巾也不裹就把我横抱出了浴室, 我红着脸蒙住他含笑看我的眼睛:“大坏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依旧向前走, 笑道:“撞到墙的话我先把你扔地上啊。”我转头一看,一面墙已经近在咫尺了, 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他得意的笑着,快走几步进了卧室,关紧门,他把我放在 床上,拿过抱枕对它笑道:“你可以下岗了。”就把抱枕扔到一边,然后又对我轻 声说:“这张床今天一定很高兴。”“呃?”只顾着羞涩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 笑了:“它高兴自己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双人床。”“……”我的脸一定都开始冒 热气了,因为他捏捏我的脸颊,笑得坏坏的说:“嗯……熟了……可以吃了。”我 捂住脸笑着抗议:“熟了也不让你吃!不让不让不让!”他的手滑到我抬起的胳膊 下,开始呵我的痒,笑着问我:“让不让?让不让?让不让?”我痒的受不了,放 下手来笑着求饶:“好……让让让!Michael 。别闹了别闹了……!”他停下来, 眼神不再调皮,慢慢柔软下来,他静静地凝视着我,修长的双手慢慢下滑,抚上我 的腰,我闭上眼,轻轻咬住嘴唇,悄悄笑了,他的唇缓缓覆上来,床头灯在急促的 呼吸声中害羞的掩去光芒,我融化在了他炽热的怀抱里…… 我是被他闹醒的,他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弄得我痒痒的,忍不住笑起来, 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了一屋柔和的光线。伸手搂住他,我娇声嗔道:“我 还没睡够呢。”他微笑着,宠爱地点点我的鼻尖:“小懒虫,历史巡演,我要你陪 我。”我愣了愣,忽然就想起丽莎,在没有我参与的历史中,1997年,Michael 就 是在伦敦巡演时带上了丽莎啊,难道……我真的替代了丽莎的角色?但是,Michael ,我不会抛下你的,绝不!我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笑靥如花地赖进他怀里,点头: “嗯,我陪你。”他拥住我,轻吻我的头发,轻声说:“Rice……I love you……” 我微笑着闭上眼,阳光如此温暖,世界这样美好…… 巡演很成功,这些都在意料之内,最让我欣慰的是,他没有睡眠,每晚看到他 睡的香甜,都好安心,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只要他陪在我身边,都是家。 巡演顺利结束,回到美国,或许是巡演的日子太过快乐,我竟然忘记黛比的存 在,任由Michael 领我到了梦幻庄园。看到等在房前的黛比,我暗暗怪自己的大意。 看到我和Michael 紧紧挽在一起的手,原本一脸期待的她愣住了。我看到她微微有 些凸起的腹部,尴尬地松开了手。硬着头皮打声招呼,然后逃一般离开,Michael 伸手要拦住我,却终究没有拦的住。 回到自己的小窝里,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狠狠地骂自己,Rice你这是怎么 了?他终究还是别人的丈夫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可恶的在她面前炫耀自己 的幸福……天色渐渐暗下来,关掉台灯,忽地想起那夜他的温暖的拥抱,自嘲地笑 笑,刚盖上被子,突然胃部一阵恶心,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却吐的全是清水……第 二天,从医院出来,拿着那张纸,突然很想笑,想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Rice啊 Rice……为了不让王子不成为私生子你离开了他……那么现在……又有谁来替你腹 中的孩子喊屈呢…… 第二天,Michael 来,我装的没事人一样,进厨房为他做最爱吃的中国菜,却 没留意到客厅的他走进了卧室。做完饭,转身正要端出去,却一回身就看到了站在 身后的他。吓了一跳,我笑着从他身旁绕出去,嗔道:“你干吗呀,想吓死我啊。” “Rice,我们又有孩子了是吗?”“啪!”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我 紧张地笑笑。”你在想什么呢。“”Rice……“他走过来慢慢把我抱进怀里。”我 看到检查结果了… …我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我要接你回来。“”Michael !“我推开他。”不 要离婚!听我说,黛比现在正怀着孩子,那是你的女儿啊,更何况你们天天都被媒 体关注着,不能这么做!“”那你呢?你和孩子怎么办?“”我……“我笑笑。” 没事,不用担心我,现在没有人注意我,我尽量不出门,不会有事的,等孩子出生, 你再来把他接走。“他皱着眉。”可是……“”没事的Michael 。“我柔声安慰他。” 两个都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为了我的孩子而委屈了黛比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重新拥我入怀。”Rice,你为了我受了太多苦……“我微笑。”不苦……能得 到你的爱就是最大的幸福。“ 1997年10月,Michael 和父母去南非度假四天,带上了我,Michael 妈妈似乎 对之前的事很歉疚,对我很是呵护关心。回到美国,我劝着Michael 尽量不要总往 这里跑了,一是避免记者又滋生事端,二是也为了保密我怀孕的事。Michael 虽很 无奈,但还是同意了。 98年4 月3 日,巴黎出生。 98年7 月3 日,我的第三个孩子出生,是个女孩,3 个月后Michael 亲自来抱 回了梦幻庄园,为她取名为Paula 孩子送走后,我的心好像又空了一块,怎么也打 不起精神来。10月一个闷热的夜晚,感觉自己全身酸痛,发冷,没有力气,拿体温 计一量,41度……天,不行,买药去,再烧要烧傻了。强打精神,披件外套出门。 买药回来的路上却感觉有人在跟着我,想打电话报警,一摸口袋,手机没带……想 加快速度,却没有力气……我皱紧眉头,想着办法,却被人拉住手臂转了过去。 “呵,这妞长得还不错嘛。”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想反抗,却没有半点力气,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关键时候出差错!“啊哈!原来老板让我们做的人是MichaelJackson 的上任老婆啊。怎么?一被抛弃了就落魄成这样?嘿嘿,我今天我今天也要尝尝MichaelJackson 的女人!”他把手移到我胸前,迅速地脱掉了我的外套,冷冷的夜风吹得我一激灵。 “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只拿钱不伤人的吗?”我努力睁开眼,一个黑人小伙子用 力推开了正意欲不轨的白人男孩。“得了吧,我要是告诉你雇主的目的是让我们做 了她,你还会肯来吗?反正也不用你上,少操点心能死啊!”说着,他嘿嘿笑着向 我伸过手来。我无助地瑟缩着,流着泪,拼命摇头:“No……No……”“够了!别 动她!”黑人男孩突然用力推开了他。“妈的我早就受够你了!老子想干什么还得 听你的?!”白人男孩恶狠狠地骂着,一拳向黑人男孩脸上打去,那黑人男孩竟也 是功夫极好的,敏捷的躲开那一拳,脚下一扫,白人男孩摔倒在地上……我趁他俩 打得热火朝天,艰难地扶着墙站起身,外套也顾不得取回就跌跌撞撞地向远处跑去。 谁想刚跑了没多远就被人追上,我惊慌的抬头,是那个黑人男孩,他替我披上外套, 我依旧惊慌不安:“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顿了顿,继续说, “我不会伤害MichaelJackson的人。你的住处已经被盯上了,我现在该送你去哪?” 我这才放宽了心,张口:“我……”刚说完一个字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他扶住我, 急急的问:“你怎么了?”我看他一眼,失去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时头很痛,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抬手揉额头,手却被一团 温暖的东西温柔地禁锢着,抬不起来。“Rice?Rice?”Michael ?我是在做梦吗? 努力睁开眼,眼前的景物由模糊一点点变得清晰,视线聚焦到面前那张俊美的脸上 ……Michael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眼泪却先流了出来……“乖,不哭……” 他心疼地为我擦拭泪水,柔声哄我,我却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只知道我好想他,我不能没有他,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我开口,声音嘶哑异常:“Michael ,抱我……”他扶我起来,把我拥入怀中, 像安抚受伤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紧紧地抱着他,像是抱住这一生的 幸福,我流着泪,低声却坚决地呢喃着:“不要离开……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我爱你……”他更紧地拥着我,轻声回应:“我不会再离开了……不会了……” 头顶渐渐潮湿,我知道,那是他的泪……沉浸在两人世界中的我们谁都没有发现门 边有一双悲伤的眼睛正呆呆地看着我们…… 通过Michael 的讲述我才知道是昨晚的那个黑人男孩送我来的,他实在不知道 该送我上哪,只想到了这里。而更巧的是,他居然就是Jim 以前说的那个好朋友, David ,他和Jim 一样一直是Michael 的歌迷,但是因为父母入狱的事一蹶不振, 沦为小混混,昨天的事他并不知内情,只知道有人雇他们办件事,却没想到是要 “办”我,奇怪的是,在接手这件事后另有人曾找过他,承诺给他大笔的钱,只要 他阻止这件事,如果必要的话,他们会派人手帮助他,于是,他就主动要求参加这 个“任务”……Michael 说完,眉头依旧紧紧地皱着。我伸手替他抚平紧皱的眉头, 微笑着劝他:“没事的Michael ,你瞧,我这不完好地在你面前吗?”他低头看我, 方才冷峻的目光柔软下来,他歉疚地说:“是我疏忽了……没有保护好你……我真 是……连自己最爱的人也保护不了。”“这不怪你……”我说,忽然想起那些盯住 我的索尼的人,还有Gary的警告,难道… …找他阻止这件事的人是Gary派的?垂下眼帘……我叹口气,Gary,我欠你的 太多太多……索尼……不行,已经到了这部境地,这些事,还是告诉Michael 的好, 让他也有所提防。想到这,我抬起头:“Michael ,有些事,现在必须要说了。” ……一件件讲出我所知道的历史中的索尼的丑行,眼看他的眉头愈皱愈紧,我忽然 后悔,说出这些是不是对他打击太大了?尤其是娈童案的事……担忧的看着他: “Michael ……”他松开紧皱的眉,低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会好好保护自 己的……为了你……为了孩子们……为了所有爱我的人。相信我。”我微笑着点头 :“嗯,我信。”突然听到有小孩子的呢喃声,我一愣,立刻坐起身来下床,却一 阵头晕,Michael 急忙扶住我,嗔怪地说:“烧刚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向 他,急切地:“Michael ……孩子,我要看孩子。”他把我抱回床上:“乖乖的别 动,我去抱。”我笑了。走到门口,他又停下了,回头说:“要是我回来的时候看 到你变了位置,就不让你看了啊。”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故作庄重地点头: “Yes sir !”他笑着走了出去。 门慢慢推开,Michael 和保姆走进来,我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的两个小包子, 他们都会走路了!虽然还是要爸爸小心地领着,走的还有些跌跌撞撞,但他们真的 已经会走路了!他们长大了!我幸福地笑着,眼里却又含了泪,在你们一点点长大 的时候,妈妈却没有陪在你们身边……我的孩子……我张开双臂,期待地看着两个 小家伙,两个小家伙盯着我愣了一会,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忽然间都跑过来一起扑 进了我怀里,脆生生地喊着:“妈咪!妈咪!我们好想你!”我愣住了,天啊!他 们在叫我妈妈,可是我都离开两年了啊。疑惑地看向Michael 。Michael 微笑着: “一直拿你的照片教他们说话。”我笑了,被这巨大的喜悦冲撞的有些不知所措, 把两个小家伙揽在怀里,挨个亲着。“妈咪。”小Peter 突然摇了摇我的手臂, “弟弟妹妹要吃醋了哦。”我一愣,这才发现保姆和推着的两个婴儿车里还有三个 个小家伙正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保姆将车推到床边,我抱起金发的巴黎和王子,又 抱起棕色头发的Paula ,笑着挨个亲亲:“吃醋啦?你们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咪!”Polly 拉拉我,“你不会再走了吧。”我愣了愣。“爹地说,妈咪有事 不能陪在我们身边……可是,我们好想妈咪……”小家伙说着说着眼圈竟红了起来。 我一愣,小家伙已经扑在我怀里:“妈咪。不要走嘛……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Peter 也扑了过来:“对啊妈咪……爹地经常在夜里喊妈咪的名字……妈咪… …不要走……”我拥住两个小家伙,心里一阵酸楚,我的宝贝……Michael 不知什 么时候走了过来,“Rice……留下… …我和孩子们都需要你……“看着他眼里的期待,我微微弯起嘴角,没有说话, 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那一瞬间,他脸上绽放的笑容,比春日里最明亮的阳光还要 灿烂……门边,一个身影黯然地走开了…… 这一夜,Michael 为了让我好好休息,没有让我搂着孩子睡。第二天早晨,感 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进婴儿房去看小家伙们,却意外地发现Michael 正站在巴 黎的摇篮前看着什么,我笑起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要吓吓他,却不经意间看到 他手中的纸上一个名字:黛比。一愣,他已发现了我,转过身来,叹了口气:“黛 比走了……”我看着他,然后拿过那张纸。 “亲爱的Michael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Neverland 了,离婚协 议我已经填好了……我知道,你爱的人一直都是Rice小姐,每次听到你在梦中喊她 的名字,说实话,我也真的好难过,但我知道,爱是不能勉强的……很抱歉,为了 能感受为你怀胎生子的幸福,我私自做主……这两年,我的内疚一刻也没有停止。 Michael ,我爱你……把我们的孩子好好养大,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孩子 们跟着你是最好的选择,我相信,Rice也会对孩子们视如己出的。祝你和Rice幸福, 祝孩子们健康成长,最后一次吻你…… 爱你的黛比98。10。15看完信,我愣住了。Michael 慢慢地抱住了我…… 98年10月,黛比正式和Michael 离婚。整整比真正的历史时间早了一年…… 98年11月,我和Michael 复婚。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