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与上帝同在 焚香三日,食素五天。 北京时间6。 11日凌晨我象一个朝圣者般抱着电视机,一脸虔诚。 欧洲杯是足球的奥斯卡,有最强大的阵容,最迷人的音乐,最狂热和最令人发 指的观众。 据说海塞尔在15年前制造过一场足球史上的悲剧,这让我觉得15年后今天的那 3万个座位上全是定时炸弹。 荷兰人非常善良,用了和平的主题做了开幕式。 唯一让我觉得不善良的是: 他们为什么要把一个小孩用气球吊那么高,上帝保佑他没有恐高症。 我请了位业内人士和我一起蹲在电视机前,他对那位唱歌的荷兰美女的兴趣超 过了比利时和瑞典,他认为实力和战术上的先天性缺陷,比利时人和瑞典人不能踢 出荷兰人对巴西人的经典对局。 当时我沮丧极了,要不是在一开始,安德森兄弟海盗般的轰炸,我想我是很难 有兴趣坚持下去。 比利时也有一对不太英俊的兄弟母篷扎,哥哥我一直没有机会看见,弟弟却踌 躇满志的满场翻飞,他的鼻子上有快白色的创可贴,这样让他显得有点引人注目。 足球需要热情,需要进入,需要射击,需要技巧性的暴力,这让我们充满激情。 在第80分钟的时候,瑞典的安德森哥哥因为非技巧性的暴力吃了第一块红牌被 罚出场外,这场比赛在最后十分钟就不那么象一对瑞典海盗对一对比利时暴徒家族 性的仇恨了。 在一场球赛中,我原来没心没肺的以为最轻松的是守门员了,他们几乎不需要 做什么。 至于比利时的德维尔德,他好象轻松的过分了吧,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电视 中无数次的重放他出丑的镜头,顺便也切换一下瑞典那个米亚尔狂喜的脸,他看上 去象捡到上帝丢给他的馅饼。 我很担心,在当时3万名观众中有没有15年前的那个暴力球迷分子,这样德维尔 德会有点麻烦,幸好上帝也和比利时同在,比赛在2: 1的比分中结束。 比利时人和瑞典人以三个充满意外的进球给了我们一个和平的清晨。 最后我很关心的是: 上帝什么时候让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孩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