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原来一个人全身心投入地去作某事的进候,很容易将时间忽略了。 我想婶婶此时一定起来了吧,唉,免不了的。一顿臭骂,反正被骂上一顿是免 不了的,早一会儿回去是被骂,晚一会儿回去也是被骂,慢慢地走吧。 十里坡处遇见了穿着与客栈内几个客人差不多的两个人,唯一不同的,一个是 黑衣,一个是白衣,黑白之分,代表什么? 那是两个女子,身处余杭县而不自知,竟问我余杭县怎么走,我笑了笑告诉她 们,她们此刻就是在余杭县的十里坡。她们说还要投宿,那我说镇上唯一的一家小 客栈已经客满了,住不下人了,她们又说另投他处。除非去打扰一下居民,或是露 天而宿,,不然我想不出她们能去哪了。 回到客栈,果不其然,婶婶双手叉腰,站在客栈门口,鼻孔与眼睛睁得比平时 大了几倍,嗯,鼻孔里还隐隐约约地喷着气,当然,手里还抓着她的独门兵器, “锅铲”,打我的兵器,便是婶婶的厨中三宝:铁锅、锅盖、锅铲。 平日,客栈中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我的头与婶婶的“兵器”产生的。现在婶 婶手中的锅铲就在离我头盖骨不到两公分处不住晃悠,我眯着眼,低着头,正准备 承受她那沉重的打击,可她迟迟末打,那种要打不打的感觉难受极了,我觉得我是 悬在那里的,弯着腰,尽量地保持那两公分距离。眯着眼四下张望时,看到我房间 门口那两个苗人下首守在那儿,还架着刀,嘿嘿,那可是我的房间呀,怎么。怎么 就....... 挺直身子要与他们理论的时候,终于,婶婶的锅铲再一次地与我的六阳 之首相逢了。 “不疼、我不疼、一点也不疼。”婶婶的锅铲是特制过的,平常的厨师是耍不 起来的,很重,是的,很重,所以,我的头还是受了很大程度的打击,不过十九年 来,这点小意思,没关系,我心下自勉。婶婶一脸无辜相:“啊,逍遥,这次婶婶 可没敲你哟,是你自己撞到的哟。” 是啊,要不是我挺直身子,那个离我脑袋只隔两公分的锅铲是决计不会碰我的 对的了,~ 对~ 吧~~! 上楼去问那几个客人的时候,竟然对我出刀子。有没有搞错,是我的房间呀, 我的房间呀,竟然不让我进,还对我出刀子,当真是岂有此理。婶婶告诉我,不要 管客人的事。不要管,哼,越不让我管,我越是要管上一管,在婶婶不注意的时候, 我偷偷地溜入了杂货房,拿一根竹杆挑开楼上的那道暗门,搬了张梯子,爬上了去。 没什么不对呀,我在自己的房间内环顾一周,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一口麻袋 吸引了我的目光,麻袋鼓鼓的,好像里面有些什么。等我解开袋口的时候,见到了 一个让我心灵震撼的女子,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亲近很亲近的感觉,她,她是 谁,我又并不知道,此刻的她两眼垂泪,我想一个人莫明其妙地被绑入麻袋里的感 觉肯定好不到哪,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会大哭,委屈呀。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 觉,但她美丽的样子盖过了我的所有意识,她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所以当时我 只能反应:好美的一个姑娘啊。 心中也不免也些火,那两个家伙竟然这样对待这样美丽的小姑娘。那少女哭着 说要去救婶婶,也许她哭得很大声,惊动了外面的那两个苗人,闯了进来。 有没搞错,二话不说就向我砍来,这可是我的家呀,竟敢对我行凶。避开了那 一刀,我不知我的身法怎么突然变得轻灵起来,只是很容易地躲过了那一刀。只有 傻瓜才不懂得反击,所以,抽出木剑,在鞋底擦了擦“啪”地打在了袭击我的那个 苗人的头上,另一个苗人也举刀砍来,我架剑一挡,木剑哪能挡钢刀之锋,断了, 我的木剑断了,我的宝贝木剑,是小时候一个仙人送给我的。竟敢毁了我的宝贝, 一脚踢出,将那苗人踢了出去,剑没了,书桌上有砚,遥指砚台,运气一逼,将砚 台牵引到半空,一放一收,不住地击他的狗头,御剑术成了御砚术,果然是妙用无 穷,用马桶吧,不知成不成,我运了很大的力,单掌一挥马桶扣到了他的头上,在 他看不清东西时,我用我最快的速度去打他,拳脚齐用,一个字:爽~~~~~.而一个 苗人却去抓那少女,好你个采花盗,小爷来收拾你,砚台在半空转上几圈后,击在 了他的后脑上,再用我的身子将他撞开,拉起那少女的手就躲开来,一步步后退, 两个苗人都爬起来一步步逼近,我想我的房间大不到哪去的,已经没路可退了。那 少女眼睛一闭,右手捏剑诀,左手捏兰花指,托住右肘,口中念念有词,“轰轰” 两声,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再去看那两个苗人的时候,不禁失笑,钢刀断了,脸 孔乌黑,头发直直地冒着烟,衣服也破破烂烂了,好像被雷劈了似的。两人抱头鼠 窜,口口声声说还要来打我算帐。 那少女也像虚脱一般,倒了下来,我想如果不是有我在的话,她一定会跌倒......... .........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