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网侣 他对《神雕侠侣》中的杨过钦佩之极,是以用杨过作自己的网名,没想到因此结识 了一位小龙女。 那一日杨过打开电脑,忽然想到一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便想到聊天室看看能不能 碰到她,于是,他拨号上网,进得聊天室来,正好看见那位朋友在跟别人聊得起劲,他 也上前跟她聊了几句,忽然,有人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胳膊,跟着有一个亲切的声音跟他 打招呼:“过儿!”杨过一怔,凝神一看,对方居然是小龙女。 小龙女又道:“过儿,你抛弃我啦?”杨过一时愕然不知所措,随口道:“你是姑 姑?”小龙女答道:“是啊。”杨过误以为是以前认识的一位朋友,便道:“你贵姓?” 小龙女道:“龙。”杨过一呆,寻思:“噫,我几时认得过一位姓龙的朋友?这可奇了。” 随即伸手往额头上一拍,心中恍然大悟:“啊,对了,她叫小龙女,当然姓龙啦,我以 为是她的真名实姓,真是糊涂得很了。”沉吟之间,只听小龙女又道:“过儿,姑姑找 得你好辛苦!”杨过心中仍是一片茫然:“我可不认识她,怎么她却一定要来找我聊?” 这时杨过的朋友过来找他聊,杨过跟她说了几句,只听小龙女放声大哭起来:“过 儿,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绝情!”杨过心头一软,便道:“好,我现在就跟你聊。”小龙 女登时破涕为笑:“好啊。”杨过道:“你到底是不是认识我?”小龙女道:“认识。” 杨过奇道:“你认识我?”小龙女点头道:“是啊。”杨过心想:“网上叫杨过的人太 多啦,她多半是认错人了。”正要开口,只听小龙女道:“过儿,这几天过得怎样?” 杨过只得答道:“很好!”小龙女喜道:“太好啦!”杨过道:“你到底是谁?请把你 的名字告诉我,好不好?”小龙女叹道:“你别问我是谁。”杨过也叹了口气,心道: “怎么回事?女孩子老是这样。”小龙女又道:“过儿,你还是不肯接受我?”杨过忙 道:“不是啦。”小龙女道:“就是嘛。” 杨过道:“那么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再说你的名字,怎么样?”小龙女道: “这很重要吗?”杨过答道:“非常重要。”随即叹了口气,说道:“网上的杨过太多 啦,我怕你认错人。”小龙女却不答话,杨过道:“不理我了?”小龙女道:“没有。” 言谈之间,聊天室出现一个淫贼,大讲下流言语,直是无耻之至,杨过大怒,道: “这家伙太也不要脸啦!教训他一下。”小龙女道:“过儿,别理他,他不入流的。” 杨过想了一下,道:“好吧,说咱们的。”小龙女道:“你多大了?”杨过笑道:“噫, 姑姑还不知道过儿多大吗?”顿了一顿,说道:“22。”小龙女道:“是么?”杨过道: “那么姑姑呢?”小龙女笑道:“你猜。”杨过道:“洪凌波管我叫大傻蛋,我很笨的, 猜不到。”小龙女微微一笑,答道:“18啦。”杨过道:“真该叫你龙儿啦。”小龙女 嘻嘻一笑,没有答话。 杨过道:“你是哪里的姑姑?”小龙女道:“上海的,你呢?”杨过道:“广东。” 小龙女道:“哦!广东菜好好吃。” 说话之间,只听那淫贼的下流话一句接一句,竟是层出不穷,小龙女道:“这个聊 天室没人管吗?我要吐啦。”杨过道:“你要走了吗?”又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淫贼!” 小龙女道:“是的,要打他一顿吗?”杨过正有此意,便道:“没问题。”当下两人跟 那淫贼恶斗了一场,但那淫贼依然我行我素,无可奈何之下,杨过和小龙女只换了个聊 天室。 小龙女道:“那家伙的话太恶心啦,害得我差点走掉。”杨过道:“别理他啦。” 小龙道:“本来我还觉得这里不错的。”杨过道:“现在觉得怎样?”小龙女微微一笑, 道:“过儿,你真好,姑姑没有你,不知会怎样?”聊天室中一人听得这话,心中不悦, 忍不住大声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恶心的?”杨过奇道:“为什么会恶心?”哈哈一笑, 道:“老兄,你眼红了,是也不是?”小龙女也道:“就是,他嫉妒啦。”杨过大声道: “他说咱们的话恶心,我偏偏要叫!”便即当着那人的面向小龙女大叫了几声”姑姑”。 小龙女道:“过儿,我们聊我们的吧。”杨过道:“好吧。”那人又道:“你们再 说得这么恶心,我可要不客气了!”杨过道:“奇怪,我又没得罪你,你生什么气啊?” 小龙女道:“过儿,刚刚我们可以踢人的。”杨过道:“是吗?”小龙女道:“是啊, 在工具栏里。”杨过道:“我知道。”只听那人大声道:“踢呀,笨蛋!”杨过怒道: 踢你个头!”向小龙女道:“姑姑想知道我的尊姓大名吗?”小龙女笑道:“当然想。” 当下杨过将自己的真名实姓告诉了她,她也跟着说了。 小龙女道:“你跟杨过很像哦。”杨过笑道:“是吗?”又道:“那么我叫你龙儿 呢,还是叫你姑姑?”小龙女道:“姑姑?我没这么老吧?”杨过嘻嘻一笑。 小龙女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吗?”杨过道:“以前没有,只是最近才经常来。” 小龙女道:“现在我只能在双休日上网。”语音一顿,又问:“你在读大学吗?”杨过 道:“我可没有那个能耐,我只读到初中毕业而已。”小龙女道:“那姑姑的学历比你 高啦。”杨过道:“是吗?还是姑姑厉害!”小龙女道:“姑姑马上要上大学啦。”杨 过道:“恭喜你啦。”小龙女道:“你呢?已经工作了?”杨过道:“还没找着。” 小龙女道:“那你的女朋友怎么样了?”杨过道:“我的女朋友?”小龙女道: “是啊。”杨过道:“没有。就算有,也是在网上认识的。”小龙女道:“好惨!”杨 过道:“是啊,真惨,要不,姑姑做我的女朋友吧?”小龙女道:“你不愿告诉我,对 不对?”杨过愕然道:“什么不愿告诉你啊?”小龙女道:“你的Girl-friend。”杨过 道:“我不懂英文。”小龙女又道:“你的GF。”杨过道:“惨啦,碰上个满口英文的 姑姑。”小龙女笑道:“你的女朋友,你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杨过道:“真的 没有。”小龙女道:“没有初恋?”杨过脸上一红,道:“有,是在网上。你该笑话我 了吧?”小龙女道:“你已经22岁了耶。”杨过道:“我知道。”过了一会,又道: “我不大会说话嘛,又不会讨女孩子喜欢,而且很腼腆,一见到女孩子就脸红啦。”小 龙女道:“不过,我觉得你蛮会讨女孩子喜欢的。”杨过道:“不是啦,你不知道的。” 小龙女道:“说实在的,我一进聊天室就看见你的名字,那时我就决定跟你一人聊, 就换了这个名字。”杨过笑道:“是吗?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小龙女道:“我当时想, 真是如此,那该多美啊!”杨过道:“当了一回小龙女,现在感觉怎样啊?”小龙女道: “感觉很好啊!”杨过道:“姑姑,你可好了,有男朋友,过儿可是倒霉之至,连个女 朋友也没有。”小龙女道:“别急嘛,缘难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杨过随口道: “不是我的,那还是别人的。”小龙女道:“月亮在你的眼睛太阳在我心。”杨过道: “我不懂你的话。”小龙女道:“你慢慢体会吧。”杨过道:“我是名副其实的大傻蛋, 脑筋不大灵光。”小龙女道:“你不要老骂自己笨嘛。”杨过道:“难道我很聪明?” 小龙女道:“对啊,你不信?越骂会越笨的。” 杨过道:“姑姑,前几天有个女孩子说喜欢我,我要不要跟她发展下去?”小龙女 道:“既然这样,当然不要放弃啦,你要好好把握啊。”杨过道:“是啦,姑姑的话, 过儿统统记住啦。”又补上一句:“只要你不吃醋就行啦。”小龙女笑道:“我退居第 二线。”杨过道:“这个姑姑好大方啊,一点也不怕自己的老公给人抢走,佩服之至!” 杨过又跟小龙女聊了很久,当他要离开聊天室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依依不舍 的感觉,他发觉自己真的很喜欢当杨过,他向小龙女道:“姑姑,我要走了,你什么时 候给我写信?”小龙女道:“你耐心等吧。”杨过道:“我可没有什么耐心。”小龙女 微微一笑,道:“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发给你的。”杨过道:“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想我?” 小龙女道:“ 让你挂念一段日子,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这个姑姑了! ”杨过道:“难 道要让我再等上十六年?唉,完了,完了。”小龙女却道:“让你体会体会在断肠崖的 感觉。”杨过道:“体会有什么味道?你又不肯嫁给我。”小龙女道:“我嫁给你又怎 样?”杨过道:“怎么样?你当然是我老婆啦。”随即叹道:“唉,反正你是不肯嫁给 我的了。”小龙女道:“那可不一定。”杨过心中一动,说道:“难道你肯?”小龙女 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能不能让我对你有好感。”杨过道:“好吧,我得走 了。”他亲了亲小龙女,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聊天室,心里回想起跟小龙女的每一句 对答,不由得痴了。 此后几天,杨过一打开电脑,就忍不住上网,上网以后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去聊天室 找小龙女,虽然聊天室里有很多小龙女,但是没有一个是她,杨过心下颇是失望,寻思: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姑姑了?” 过得一个星期,杨过来到一个人山人海的聊天室里,像往常一样,质问谁有空跟他 聊,忽听一人说道:“是你吗?”杨过一看,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心中一奇,问 道:“你是谁?”那少女说出了杨过的真名实姓,杨过心头一凛,脱口道:“你是姑姑?” 那少女笑道:“对啊。你认出来了!”正是小龙女。 杨过道:“姑姑,你怎么换名字啦?”小龙女道:“你想我换回来吗?”杨过道: “当然,还是叫小龙女吧。”于是,她换回了小龙女这个名字。 小龙女道:“过儿,我找得你好苦啊。”杨过笑道:“是吗?”小龙女道:“是啊, 今天我碰到好几个过儿,都不是你。”杨过道:“那你是想我啦?”小龙女道:“是的。” 由于聊天室里人太多的缘故,杨过提议换个聊天室,小龙女一口答应了。 他俩进入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聊天室。 杨过道:“姑姑,这两天我也在找你呢。”小龙女道:“真的?”杨过道:“我找 了好几个小龙女,都不是你啊。”小龙女道:“我也是。”杨过道:“最倒霉的是,在 一个聊天室里,还给室主踢了出来。”小龙女道:“你在那个聊天室说了什么?”杨过 道:“我问里面那个小龙女是哪里人。”小龙女道:“然后呢?”杨过道:“那个小龙 女还没有回答,室主就把我赶出来啦。”小龙女道:“这么坏?”杨过道:“是啊,气 死我啦。”小龙女道:“大概别人在私聊吧。”杨过道:“可能是我打扰他们啦。” 小龙女道:“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杨过道:“心情很好啦,见到姑姑,能不高 兴?”小龙女笑道:“过儿可真会拍马屁!”杨过笑道:“是吗?那么再拍几个马屁吧。” 大声道:“姑姑,你长得很漂亮,心地又好,说话又可爱……”小龙女道:“你怎么知 道?”杨过嘻嘻一笑:“我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啊。”小龙女道:“姑姑快给你吹得飞 上天啦。”杨过哈哈大笑,道:“不是啦,我真的觉得你很好!”小龙女道:“是吗?” 杨过正色道:“是。” 小龙女道:“说说你自己啦。”杨过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小龙女奇道:“为 什?”杨过想了一下,说道:“我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很笨。”小龙女道:“还有呢?” 杨过道:“有些事情一点也不懂,有些事情又好像很懂。”小龙女道:“我也是。”杨 过笑道:“姑姑,咱们的共同点可真多啦!”小龙女道:“平时还干什么?”杨过答道: “嗯……平时写小说,看电视,在家里帮忙,最近还学会了开摩托车。”小龙女道: “哇——好帅!”杨过笑道:“会开摩托车的杨过,哈哈。”又道:“姑姑,要是你来 我家,我开摩托车带你去兜风,怎么样?”小龙女喜道:“好啊,求之不得!”杨过道: “可惜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了。”小龙女道:“你载过多少女孩子啦?”杨过道:“一 个也没有?”顿了一顿,说道:“你不会笑话我吧?”小龙女道:“不会,你说的是不 是真话?”杨过道:“骗你……我是大王八!” 小龙女又问:“你喜欢极限运动吗?”杨过道:“说实话,我这个人就是不大爱运 动。”小龙女道:“懒虫!”杨过笑嘻嘻的道:“是很懒。”小龙女道:“那有杨过不 爱运动的?”杨过道:“我这个杨过就不爱运动。”小龙女道:“比较特别。”杨过道: “让你失望啦,是不是?”小龙女道:“没有。很有个性。” 杨过跟她谈天说地,毫无顾忌,就连自己曾经在网上搞恋爱的事,也告诉了小龙女, 说他曾经为了一个女孩子废寝忘食,生死已之,后来被那个女孩抛弃了,伤心了好一阵 子,小龙女这才发觉杨过很单纯,很脆弱,她用一首流行歌曲描述了杨过的心情:“你 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你 说你尝尽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网情深,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 存?”果然很像杨过的感觉。 最后,杨过怕以后再找她聊天时,碰不到她,便道:“姑姑,要不要来个网上约会?” 小龙女道:“好啊。”杨过道:“什么时候再见呢?”小龙女道:“下个星期六下午吧。” 杨过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他别过小龙女,离开了聊天室。 从那天起,杨过发现自己喜欢上小龙女了,他一想起网上的约会,心里就兴奋,他 盼望星期六快点到来,中秋节前夕,杨过还上网找了一张漂亮的电子贺卡寄给了她。 好不容易盼到了约会之期,杨过来到他跟小龙女约好的那个聊天室里,可是他等了 很久,都没有看见小龙女,心下好生失望:“难道姑姑把我忘啦?”兀自长叹一声,心 中一阵惆怅。 次日是星期天,杨过忍不住,再一次来到那个聊天室,里面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 别人,但他并不死心:“说不定她过一会儿就来了。”于是,他仍在那个聊天室里等着, 但是仍然没有看见小龙女的影子,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聊天室里自言自语:“姑姑, 你为什么还不来?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啦,唉……难道要我再等上十六年?”几个钟头 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小龙女,杨过再一次带着失望走出聊天室,然后给小龙女发了封 信,告诉她约会改在下个周六。 这天下午,当杨过打开电子信箱的时候,看了小龙女给他寄来一封信:“过儿:寄 来的信和贺卡我已经收到,我好喜欢!谢谢你!中秋节那天晚上我去过咱们约好的那个 聊天室,可是找不到过儿的身影啊!你在哪里啊?姑姑找得你好苦!最惨的是,今天也 就是星期天早上10:40,当我到那个聊天时,你已经不在了,可是你说的话还留在那里, 姑姑看了好心酸!不会再等十六年的!过儿,如果你收到姑姑的E-mail,那么今天下午 2:55在鹿回头见面,如果到3:00姑姑还不来,那么我是不来了。(因为今天下午姑姑 有事)。好不好过儿?如果你今天没有收到,那么下星期六两点我在哪里等你!听你的!” 看完这封信,杨过心头的惆怅之意,登时一扫而光。 他当即拨号上网,来到了那个聊天室里,又等了一会儿,忽听得有人叫道:“过儿!” 却不是小龙女是谁?杨过大喜,叫道:“姑姑,我在这儿!”小龙女也很是欢喜,道: “好啊,好啊。”杨过亲了她一下:“姑姑,我高兴得想亲你啦!”小龙女微微一笑: “你收到我的信啦?”杨过道:“刚刚才收到的。”小龙女道:“太好啦。”杨过道: “昨天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小龙女道:“怎么会呢?” 杨过道:“那么姑姑还要呆多久?”小龙女道:“1小时吧。”杨过道:“咱们还是 不要聊太久。”小龙女奇道:“干嘛?”杨过道:“你知道吗?我这两天很倒霉!”小 龙女问道:“为什么?”杨过道:“上网太久,挨爸妈骂,很惨吧?”小龙女道:“我 也是。”杨过道:“我妈一骂起我来,那真是没完没了。”小龙女道:“我妈也是。” 杨过苦笑道:“哈哈,一样。”小龙女叹道:“唉,就是双休日上,她也说。”杨过道: “一样惨啊。”小龙女道:“是啊。”杨过道:“姑姑,要是一会我突然不说话,那就 证明我又挨骂啦,你可千万别以为是我不理你啊。”小龙女道:“不会啦。”杨过道: “那就放心啦。” 小龙女道:“最近还好吗?你的摩托车学得怎么样?”杨过道:“这几天下雨,我 都没有出去开。”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姑姑,告诉你一件事。”小龙女道:“说 啊。”杨过道:“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这个中秋,她居然送电子贺卡给我。”小 龙女道:“哦?你心动了?”杨过道:“没有啦,我只是觉得奇怪。”小龙女道:“是 吗?那你有没有给她回寄?”杨过道:“没有。我想我的贺卡对她并不重要吧。”小龙 女道:“那她的贺卡对你重要吗?”杨过道:“也不重要啦。”小龙女道:“是吗?可 我感觉你还是忘不了她。”杨过道:“我是准备把她忘掉的。”小龙女却道:“第一次 总是难忘的。”杨过嘻嘻一笑,道:“姑姑,你吃醋啦?”小龙女道:“我没有。”杨 过又向她请教了几句上海话,聊了一会,小龙女忽然不回话了。 杨过心想:“姑姑多半是挨她爸妈的骂啦。”只得离开聊天室。 又过了一个星期,杨过又在聊天室遇上了小龙女,她告诉他,那天家里忽然断电了, 没办法上网,杨过恍然大悟。 这一次他俩仍是聊了一会儿,小龙女又没了回音,杨过寻思:“难道姑姑家里又断 电了?还是她挨爸妈骂了?或者……”他尽量为小龙女不辞而别找理由。 过了一天,杨过又收到小龙女发来的信,她在信上说:“过儿:昨天真是吓了我一 跳,正当聊的起劲时,我爸爸妈妈突然冲了进来。我当时一点准备也没有,为了不被骂, 只好出此下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所以我以后如果一下子不回答你,你等 我5分钟,再没有反应,你就走吧,多半是因为我爸爸妈妈的缘故!你千万别以为是我不 理你啊我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你不会介意吧?”杨过马上给她回信,告诉她, 自己并没有生她的气,他又把小龙女写给他的信,翻来复去地看了好几遍,兀自怔怔出 神。 ———————————— 写于1999年10月2日——3日 郭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