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新生马克思 前言 一个人的命运是超越他的时代天空,但一个人的双脚永不可能离开大地,这对 任何人也是一样。自然这其中也包括那些通过在学校无聊的学习,渐渐即被我们既 深恶痛绝,又融化在我们的生命中那些共产主义的伟人们。 本来嘛!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邓小平等人,如果我们也能够平 心静气的看待他们。继而发现他们身上的优点,进而学习,也倒不是什么难事。— —除了那些对他们这些伟人们的伟大的一面没有信心的人,谁又不相信这些人们的 伟大即是不通过编神话也是能深深的打动一颗颗年轻的心呢? 但在学习变成了一件苦差事以后,在政治课堂就变成了一个大的制造录音机与 进行心里暗示的社会机器的零部件的制造工厂后。这些伟人很快的就被在课堂上被 先生架空后,自然而然的在课下被学生们所唾弃,或者变成了一种侃山的谈资。甚 至仅仅是一种混饭吃的饭碗,或是干名取禄的一道符咒。 这是很让人感到可悲的! 我胡及恩无虽有爱马克思多于爱凯恩斯! 但是出于为了不让这些人那些伟大的一面在这一天多似一天混骂与胡夸声中被 人们中被遗忘。出于让人们了解历史事的真相的目的。特写下此文以做对伟人们生 活做一种简略的分析取样。 一 1836年10月22日,一个年轻人走进了柏林大学的校门。他当时的情况大致如下: 他是一个从莱茵省来的德国人; 他出生在一个犹太法学家世家里,但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老爸边带着他们一 家受了基督的洗礼; 他是一个从波恩大学转到柏林大学的转校生; 他很年轻,就像工大的大一新生一样,只有十八岁大; 他是一个想当一个诗人的少年; 他的名字叫卡尔* 亨利希* 马克思。 二 马克思上柏大完全是让他老爸老马克思逼来的。虽然,那时的柏林大学是当时 德国最严谨的高等学府,被给马克思精神发展以巨大影响的费尔巴哈盛誉“比起这 儿的习艺所来,其他的大学简直就是酒店。”但年轻的马克思还是非常,非常,非 常的讨厌来这里上大学,并且十分,十分,十分的讨厌“柏大”。 中国人讲“爱屋及乌”,西方人说:“爱我,爱我的狗。”(love me ,love my dog. )而马克思反其道而用之,他因恨来“柏大”上学,而恨“柏大”,最终, 使他一辈子脸德国的首都柏林都恨上了。 三 与此相反,马克思是如此爱他故乡。他爱他故乡明媚的阳光;他爱他故乡的河 水透亮;他爱他故乡的蓝天比别处更加晴朗。更何况在他的马克思终生的爱人故乡 还住着他的爱人燕妮姑娘。年轻的马克思多么希望能够留在她的身旁啊! 燕妮* 冯* 威斯特华伦 但这遥远的距离却把这对相爱的人,分离成天各一 方。 其实,如果马克思上的是今天的“工大”,而不是当时的“柏大”,事情会好 办的多。马克思只要多准备几张201 卡,大可以在熄灯后,在兄弟们的牌声中,跟 自己的心上人聊到天亮。但马克思却是何其的不幸,伟大如他,也只能像那时别的 陷入爱情的年轻人一样,拿起纸笔大搞萧伯纳老头所讲的“纸上罗曼斯”,在昏黄 的灯光下‘爱’笔急书到天光。 莎士比亚曾写道:“糊涂人就是发了痴情,也没有聪明人恋爱 闹得凶;因为 他有全套的聪明才力,证明他的愚蠢是有价值的(梁实秋译)。” 马克思毕竟是“伟”级的人物,到“柏大”那去,短短的一个学期里,便 给 他“亲爱的燕妮”写了三大册的情诗。虽然马克思的 那些诗比起今天的校园诗人 们好不到哪里去,但如果让我们想想《共产党宣言》那华丽的文笔得益这些情诗颇 多,我们是十分应该衷心感谢马克思的“亲爱的燕妮”,这个大马克思四岁的伟大 女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马克思和燕妮不曾相爱,或没有在那么年轻就定了婚, 老马克思也许就不会把马克思送进“柏大”。虽然燕妮小姐是马克思老姐索非亚的 闺中好友,但老马克思对他这个平民的普普通通的儿子,能够钓到燕妮这样一个漂 亮,有修养的贵族官小姐还是感到十分惊奇,甚至是惊恐的。所以,老马克思把马 克思送进“柏大”,一方面固然是考虑到“柏大”严谨的学风,一方面也是为了使 这对年轻的爱人冷静一下,以防万一他们一时做出冲动的事来,那可就大大的不好 办了。 四 但事与愿违,从上面马克思一个学期写给燕妮三大本情诗,就可以看出马克思 上大学是多么放牛了。所幸当日的“柏大”没有实行“工大”似的学分制,否则别 说学位,就算毕业对马克思也是没戏的。上了四年半大学,只选了十二门的马克思, 是属于那种一学期试读,二学期开除,总之,是滚蛋定了的一类。 在课堂上除非你是非常幸运,否则你是听不到马克思的声音的。因为,马克思 翘的课要比他上的课要多多了。甚至连他自称十分喜爱的历史与哲学也是翘课翘得 很厉害。人家老先生不是写情诗,就是建立他的法哲学体系或形而上学体系去了! 那来的时间去上课啊!(虽然,他的课少的简直让今天的学生愤怒。四年半读十二 门课,授予一流大学博士学位!!!)可以说无论以过去或现在标准,马克思都不 是一个‘好’学生。 马克思老爸给马克思一封信颇能说明大一新生马克思的状态,特摘引在下: “让上帝来判断吧!!!毫无秩序;杂乱无章地涉猎各门学问、在油灯的昏暗灯光 下胡思乱想;不是拿着酒杯撒野,而是穿着学者的睡衣、蓬头散发地在那里撒野; 愁眉不展地落落寡合, 不近人情,甚至连自己的父亲也毫不关心。处世之道只局 限在肮脏的小屋里。哪里,在极端的杂乱无章中,燕妮的情书和父亲的可能是含泪 书成的温谕,大概都被当成卷烟纸使用了,当然,这总比漫不但心地让它们落到不 相干的人手里要好些!” 五 今天,我们已无法知道马克思接到这封措辞严厉的信时是什么感受。是自责, 是伤心,抑或是深深的无奈!不久之后,这封信的作者——马克思的父亲,就去世 了! 而此时,他儿子波澜壮阔大一生活也马上即将结束....铁灰色的天空下,年轻 人马克思一个人走出了“柏大”校门。 他在想些什么? 跋 在一天中这个平静如水的时间里,我又看了一遍我这篇大一时的作品。我揉着 我酸楚的眼睛,走到了窗口。今夜夜色很好,外面天空中的下弦月很是迷人。 望着这一切我一时不无感慨。 胡及恩 二○○一年一月三十一日 修订原文添了前言与跋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