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铱钒到齐姐的家里时,齐姐已经在饭桌上摆好了饭菜,几碟菜做得很精致,令 人见到就胃口大开,主食是面条,其实铱钒不太喜欢面食的,偶尔吃还可以,不过 齐姐做的面条的确好吃,吃得铱钒连连叫好。 吃完饭后,齐姐收拾完毕,两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儿天,听了小琪介绍齐姐的 情况后,这次见到她铱钒觉得心里怪怪的,敬畏多余往常的随意亲和,老是显得不 太自然,铱钒一直强装着随意的样子,但是这种事情装是装不出来的,他连齐姐的 眼神都不敢对视,其实齐姐也意识到了铱钒的变化,但是也说不出什么,两人各怀 心事的聊了一些不关痛痒的事后,由于昨晚上没有睡好,铱钒觉得有些困乏了,他 问齐姐:" 齐姐,你家里有乌龙茶吗?" 齐姐摇摇头,问他要干什么,铱钒没直接 回答她,又问道:" 你喝过" 二锅头" 酒吗?" 齐姐点点头,觉得他的问题有点怪 异,她没说话,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铱钒又说:" 齐姐,我困了,我想先睡会, 你去买点乌龙茶好吗?别去超市买,你到专门的茶叶店去,你说要' 台湾乌龙' , 买个二两就可以,然后再买瓶' 二锅头' 回来。" 齐姐问他要干嘛?铱钒故做神秘 的说:" 买回来给你弄一种你从来也没有喝过的酒。" 齐姐看他故弄玄虚,也没追 问,说让他到屋里去睡,铱钒说不用了,就在客厅睡,还能听听音乐呢? 齐姐笑笑,也就由着他去了,给他从里屋拿来条被子,自己出门去了。 待齐姐出门后,铱钒找了一盘纯音乐的古典乐曲,把音响的声音调到不干扰自 己睡眠的音量,随着婉转的古典音乐躺在沙发上,盖上被子悠然入睡了…… 铱钒醒来时,屋里很安静,音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他坐起来定定神, 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喊了一声齐姐,齐姐应了一声从书房里出来,她手里还拿着 一本书,说道:" 小屁孩儿,你还挺能睡的,昨晚指定又没干什么好事,知道几点 了吗?" 铱钒看看手表,都五点多了,笑着说:" 哪有呀!你怎么不叫我呢!" " 叫你干嘛,看你睡得这么香,又没什么事,行了,你要的东西都跟你买来了,看你 要干什么。" 齐姐用手指指桌上的茶叶和酒说。 铱钒走到饭桌跟前,打开茶叶,用手扒了一下,拿起一片芽叶看看,这是绝对 的优质台湾乌龙,茶芽肥壮,白毫明显布满芽叶,看完茶叶后又拿起" 二锅头" 看 了一眼,问道:" 齐姐,晚上我们吃什么呀?" 齐姐把手里的书放在书房后出来说 :" 你想吃什么?" " 要不咱们别吃饭了,你家里有没有点心什么的。" 铱钒想想 也没什么吃的。 " 有,有饼干、蛋黄派、曲奇、蛋糕、面包,还有话梅、瓜子、榛子…" 不待 齐姐说完,铱钒打断道:" 行行行,够了够了,给弄点开水。" 齐姐笑着说:" 早 弄好啦,就等你来泡了。" 想得真周到,铱钒到洗手间洗漱完后,就开始要弄茶汤 了,齐姐由于受到铱钒的影响家里也备有茶具,铱钒取来紫砂壶、冲罐和茶盘,先 用开水把紫砂壶、冲罐茶盘淋洗一遍,然后在紫砂壶里放上" 台湾乌龙" 的芽叶, 先用开水往紫砂壶里充满水,让水溢出,然后整个到掉,主要目的是去除茶叶表面 的污垢,再一作用是把茶叶的本味泡出来,然后再往紫砂壶里加入第二遍水,盖上 紫砂壶的盖子,再用开水浇淋紫砂壶的表面,用紫砂壶泡茶不走味,据说能长时间 的保持茶的真味,乌龙茶与其他种类的茶不一样,主要特点耐泡,味重,茶汤的特 点香气浓郁青长,滋味醇厚回甘,茶汤橙黄清澈。 在铱钒泡茶的工夫,齐姐也把点心小吃一大堆放在了饭桌上,然后听铱钒介绍 乌龙茶的泡制方法,一直没有插话,约莫两分钟后,铱钒把紫砂壶里的茶汤到进了 冲罐,然后揭开紫砂壶的盖子,又冲上了开水,又把盖子盖上,铱钒取过一个玻璃 杯,从冲罐里到了一点茶汤到杯子里,递给齐姐,说是让她尝尝,齐姐喝了一口直 呼好喝,其实喝乌龙茶要用小杯,但是铱钒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泡制茶酒,他是先让 齐姐尝尝味而已。 铱钒打开二锅头酒,在玻璃杯里到了大约一两多酒,然后把冲罐的茶汤整个与 酒泡在一起,泡好后铱钒把盛满茶汤和酒的杯子拿到手里晃了晃,杯子里混合茶汤 和酒以后看似陈年花雕,橙黄清澈,铱钒闻了闻递给了齐姐,然后又从紫砂壶里把 三遍茶汤到进冲罐,又把紫砂壶里加满开水,之后给自己也泡制了一杯茶酒。 铱钒举起杯子对齐姐说:" 来,齐姐,喝一口,慢点!可能有点烫。" 喝下一 口,齐姐象品葡萄酒似的,在嘴里停留了一会,铱钒见她这样说道:" 不是这样的, 其实喝的时候只有茶汤的味道,与你刚才喝的没有两样,主要是下喉的时候才能感 觉到二锅头酒的烧劲,得慢慢的体会。" 齐姐听铱钒介绍完后,根据他说的方法又 喝了一口,感觉果然大有不同,喝到口里是茶香,下到喉处有酒劲,是一种说不出 的感觉,酒劲和茶汤把喉管烧得特别舒服。铱钒点上了一支烟,特满足的吸了一口 后,又对齐姐说:" 齐姐,你再点上一支烟试试。" 她照着铱钒说的点上烟,吸了 一口后铱钒问她:" 什么感觉。" " 烟刚吸进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吐的时候有点 回甜,反正特别舒服。" 齐姐说完又吸了一口烟,感觉盎然不已。 铱钒笑笑说:" 这就对了,慢慢感觉吧。" 两人说话间,齐姐把她杯中的茶酒 喝完了,铱钒赶紧说:" 我的姐姐,你慢点喝行不行,待会你什么时候醉你都不会 知道的,这很厉害的,就你这么喝,一瓶二锅头你都能下肚,这真醉了可不是闹玩 的。" 齐姐听铱钒说完,吐吐舌头,表情夸张的惊讶说:" 这么厉害呢?" 铱钒一 边给她续上一杯,一边说:" 我可不是骗你,悠着点吧!" 铱钒在给自己的杯子续 杯时,感觉头有点晕了,暗自思量:怎么上得这么快呀? 酒劲缓缓上涌,中枢神经也开始兴奋起来,铱钒对齐姐说:" 齐姐,昨天我干 了一件傻事,你不会怪我吧!" 齐姐的脸微微有点泛红,她问道:" 什么事呀!" 铱钒一面吃着蛋糕一面委屈的说:" 昨天晚上马总他们两口子叫我吃饭,忘了你交 代我的话了,我把你的车开到陈然的饭店去了。" 齐姐沉思了一小会,手一挥说: " 没事,我当时是不想他们问这问那的,知道就知道了吧,迟早的事。" 铱钒又对 她说道:" 齐姐,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其实我不应该问你任何事的,这样其实也挺 好,但是我实在憋不住得问问你。" 齐姐先是一怔,然后对他说:" 你问吧?我尽 量回答你。" 铱钒喝了一口茶酒,抽了一口烟说:" 齐姐,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 可能那个时候对你有点放肆,你别怪小琪,是我追问她的,以前我们之间不管怎么 样,也不知道以后能怎么样,但是我最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喜欢跟我在一块,我说 实话,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后,我觉得是没有道理的,我在你眼里可说是一文不值。 " 齐姐默默的听他说完,喝了一口茶酒,说道:" 小屁孩儿,我回答你问题前,你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完她盯着铱钒,铱钒急忙点点头,她接着说:" 在你的身 边,除开你的父母,你的亲人朋友里边,什么人你觉得最不用去防备,没有丝毫的 戒备心理,想好再回答。" 铱钒听她说完,用手捂着脸,幂思苦想,什么人呢?情 人?有点牵强,朋友?更不可能了,这些关系不是防备利益冲突就是绝对隐私,隔 了十几分钟才说:" 除开自己家人好象没有了。" 齐姐笑着说:" 我庆幸,我有, 就是你这个小屁孩儿,想知道为什么吗?" 铱钒冲着她点点头,她接着说:" 在我 的身边,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与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我都觉得很累,令我提心 吊胆,我只有表面上装得很傲气坚强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我圈子里的人,都是 有求于我而想方设法亲近我,一旦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又会想方设法的中伤我,这 里边包括我的兄弟姐妹,如果这些人有什么事什么话能直接性的告诉我,我反而会 坦然接受,但是他们没有,总是用手段各种方法来对待,虚情假意,我是个独身的 女人,在我身上色、财都是人家想获取的目标,一种目的。 小屁孩儿,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会觉得轻松,可以说是真正的放松,我根本 不用去防备你什么,开心就是开心,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愿意跟 你在一起,通过很长时间我把你与其他人比较,与你坦诚的交往,才找出了究竟, 很简单,我的心对你不设防,一点戒备心理都没有,所以你能让我有感到轻松和快 乐。" 她说到这里,铱钒插了一句:" 齐姐,我以前是不了解你呀?可是现在知道 你的情况后,我也不能保证的呀!" 齐姐听他说完,笑起来了,很开心的笑,说道 :" 我看的人很多,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你以前不了解我,是因为你不想去了解 我,你不去了解我的原因,就是你跟我呆在一起开心,也很满足,你更是别无它图。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问过陈然我的情况对不对,我看见你问的,陈然那种大大咧 咧的性格,还有你们说话的表情,我不用去听就知道她会跟你说什么,当时你就知 道我有钱,但是你根本就没拿这个当回事,从来也没问过我,也不去打听我的任何 事情,这次你与小琪的巧遇,虽然知道了我的一些情况,但那只会令你觉得我们之 间层次拉得太大,让你心理不安而已,其实你大可不必,我还是你认识的我。" 铱 钒听她说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心里稍许安定下来,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同时也 觉得齐姐的心理有些问题,想法过于偏激,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也许是她经历的原 因,把神经弄得太紧张了,老是这样的去揣摩别人的想法,能不累吗? 两人不知不觉中茶酒喝到了第四杯,铱钒又问道:" 齐姐,你怎么老叫我上你 那边去工作呀,你不怕这样会影响我们的交往吗?" 齐姐有点醉了,又喝一口茶酒 说道:" 自从你跟小彤分手后,看你变得意志消沉,颓废不堪,你知不知道,我最 讨厌这种人了,无所事事,什么也不干,我是要你到我的公司锻炼一下,也让你了 解了解我呀!凭我对你的了解,你是那种不愿屈就于任何人的人,只是感情受到了 伤害而已。" 铱钒笑着接过她的话:" 在感情上,我可没受到伤害。" 她接着说: " 你得了吧,你是心里不愿意承认罢了。" 铱钒摇摇头,齐姐见状不理他,又说: " 你是还没想通,估计你也想不通,你就这么硬撑着吧?我可是过来人。" 铱钒听 她这么说,也懒得反驳她了,只是觉得她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老是陷入一种孤独与 戒备当中,心里为她的某些想法觉得悲哀,这么优秀的人,心理上怎么如此多的想 法?想劝她又不知道怎么劝,但是还得说,他对齐姐说道:" 齐姐,我觉得你有问 题,你怎么就不把人往好里想呢?你越这样你不就越不开心吗?人对人之间的关系 在于你对他信任多少,心理防备只是一种假想,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没有道理,但 是你也要尝试着去信任别人,得到你信任的人会对你心存感激的,就算他对你目的 性再强,也会有所收敛,也会有所改变。 儒家的思想是以德服人,而在你的思维里只有两种极端的模式,朋友就是朋友, 敌人就是敌人,我是有幸成为你的朋友,你为什么信任我,因为你接受了我的一切, 包括我的缺点,如果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也会接受我, 为什么,很简单,你信任我,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反过来说,如果我在你心里被裁 定为你的敌人,就算除开你之外所有人认为我是好人,但你也不会说我好,这又是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敌人,你现在就是这种思想在作怪。 齐姐,我不希望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放下你所谓的 戒备思想吧,那样你才会会真的很快乐,你的这种冷傲,已经被你带进了你的公司, 把那里的气氛搞得很紧张。" 齐姐很真切的听铱钒说完,喝了一口茶酒说道:" 公 司为什么气氛这么紧张,不一定是我的原因呀,我付薪水他们付出劳动,而且我付 的薪水在这里来说不算低的,而且还解决住宿交通等诸多问题,条件应该还算优越, 谁都很珍惜这份待遇丰厚的工作,进来的根本就不愿意出去。 我还有一个激励的政策,每完成一个项目对该项目负责人或部门都有提成,所 以人际关系工作节奏显得较为紧张,有利就有弊,常常公司内部人员因为争到一个 项目而勾心斗角,相互陷害,这些我都知道,这是做人的问题,现代的很多中国人 都很阴险,也许我不该用阴险这个词,但是我跟他们处得太累了,尤其在对待人的 问题上,很多人只喜欢看到人失败,容不下别人成功,对这些事我也苦恼过,但是 根本就没办法来根治,后来想想,也许这样更适合中国企业管理的国情,最起码他 们所做的都是为了我的企业谋利,他们之间的竞争道激发了他们之间的斗志,也就 只好由他们去。 我在国外学习的很多先进的管理模式只能用进企业,用不到人心,也许我在国 外呆得太久,适应了美国那种环境吧!美国人很单纯,他们是真正对人对事都分得 很清楚,做事的时候不认人,认人的时候不做事,也许你觉得我很媚外,国外这好 那好,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没到过国外你是理解不了的,是一种感情的驱使,人性 的本能。" 铱钒也知道职场上那些阴暗的一面,适者生存,本来就是经济社会发展 的一个必然条件,只是很多人太过于去显露自己的锋芒,表现得太淋漓尽致了。 酒正酣时,两人的神智都表现出异常兴奋,尤其是齐姐,她对铱钒敞开了心扉, 他们之间是第一次探索有关心灵的话题,虽然有些刺痛,但是治愈疼痛的感觉还是 让人释然,铱钒本想再问问有关齐姐那段失败的婚姻,但是他不想令齐姐太尴尬, 也不想重新去揭起她那段痛苦的回忆,尽管他很想知道,同时也觉得那个男人太不 开眼了,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吧?悲欢离合,百态各异。这时候的铱钒有点放肆,不 知是酒的原因还是聊得太放开的缘故,铱钒盯着齐姐的眼睛说:" 齐姐,你不会是 爱上我了吧。" 是一种调侃,还是一种挑逗。 齐姐微笑着,摇摇头,眼神一闪,避开了他那咄咄逼人的眼光,说道:" 小屁 孩儿,别瞎说。" 说完这句话后,眼睛掠进一丝茫然,接着说:" 我是一个女人, 同样需要感情的女人,虽然我很独立,但是我还是脱不了俗,我需要男人的关心与 呵护,但是我又害怕付出感情,我对感情很执着,而且占有欲又特别的强,有些事 情我也知道我太想不开了,自己也已经老了,不应该再这么挑剔,尤其是还有一段 失败的婚姻。" 说到这里时,齐姐停了下来,表情显得很复杂,可能是在回忆,也 可能在探寻失败的原因,铱钒看着她,没有插话,她燃起一支烟,叹了一口气接着 说:" 也许是我太好强了,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能安安份份在家做家庭主妇的女 人,我需要事业,需要工作,只有这样才能觉得舒心,才会活得精彩。但是这样却 获取不了男人的心,我也想过,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算了,不一定要男人才能生 活的,可是每次我下班回到家,面对这间屋子,真的很寂寞,很空虚,人生之所以 精彩,就是因为有男人与女人的共同存在,我却是一个人。 别看我手底下这么多员工,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陈然虽然算是一个,但是我 不太愿意去找她,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见到她只会令我尴尬,所以在闲暇时间 我更愿意与你在一起,虽然你给不了我什么,但是你能让我开心,有这点已经足已, 我的这种想法也许有点不正常,你是不可能这么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以后你会有 老婆、孩子、家庭,但是我不想去看以后。" 铱钒听她说到这里心里觉得悲凉,但 是也令他动情,眼前喝了酒的齐姐显得更是抚媚动人,他一把握住齐姐的手说:" 齐姐,不会的,不管以后我怎么样,都会一如既往的对你的,相信我,以前我不是 对你说过吗?我的时间是对你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现在这样,以后也会这样的。" 齐姐把手从铱钒的手里抽了出来,苦笑道:" 你这小屁孩儿,到是挺会关心人的, 难怪姜琪琪会爱上你呢?" 铱钒听她说完,站起身走到了齐姐的背后,从后面把她 抱住说道:" 现在我们不说她好吗?" 说完,亲了齐姐的耳垂一下,齐姐好象已有 思想准备,没有挣扎,任由铱钒摆弄自己,也许一个人真的太辛苦了,铱钒理解齐 姐,能体会到她的痛苦与孤独,她太需要男人的安抚了,齐姐经不起他的诱惑与挑 逗,最后两人相依相拥的进入了卧室。 两个人都很投入,激情的撞击把他们送到了情感的制高点,性爱是感情最好的 调剂品,一种润滑剂,热情到激情的转化,它不是一种冲动,也不仅仅是为了单纯 生理上的满足,它是一种感情的演绎。 两人安静下来,齐姐显得一犹未尽,死死的抱住坐靠着抽烟的铱钒,好象不这 样铱钒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铱钒缕着她的头发说道:" 齐姐,为什么,我们第一 次做爱以后,你装得那么高傲,那么不以为然,其实我一直期待跟你再次这样。" 齐姐把头靠在铱钒的胸前说:" 你知道吗?我很自私,如果我一直跟你保持这种关 系,我会很痛苦的,我的占有欲太强了,第一次是一种冲动,如果那时侯一直发展 这种关系的话,你就会觉得我没有意思了,我将会容忍不了你身边的任何女人,我 都不敢保证这次以后会发生什么,真的好羡慕姜琪琪,我也这么年轻就好啦。" 铱 钒的心" 咯噔" 了一下,不好再说什么,这个女人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