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百合 引子 第一场冰雨过后,我飞到了南方,在这个多雨的城市里,空气似乎也变得格外 的宁静了。 凌晨一点,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个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真对不起,打扰 你了。”随后,这个21岁的男孩说起了他的故事…… “上网也没有许久,不过两个多月而已,不过,我觉得此生的遗憾或许也是让 我生命弥留在这刻的最后回忆,我爱上了这个女孩,注定了我就要痛苦,不过,似 乎也没什么要在乎的了,只要她过得快乐,我也就心满意足,是的,心满意足之后 还想求些什么呢?什么也不要求了……最后的生命对我来说是迷茫的,我不知道将 来的幸福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一但我放弃了她会不会找到真的幸福?” 那个男孩说完了这些,已经泣不成声了,我神思恍惚,居然怅然若失的轻叹了 一声道: “我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感情,很有味道。”然后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失口了,赶 快说;“你没必要烦恼,我相信,你和她的感情也是能够历久弥新的。” 新世纪的新生活,回想我们上个世纪最初的爱情,会有怎么样的心绪悸动? 最难忘的是爱情的微笑,当它绽开在我的脸上时,仿佛感到拂过一阵春风,暖 融融的很莫名很欢畅,把我的心都溶化了。世界上只有一个名字,使我这样牵肠挂 肚,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一头牢牢系在我心尖上,一头攥在她手中。她———— 也是我的网友。我和她之间也有了曾经为之牵爱记忆的网恋。 我曾有数不清的梦,每个梦都有她,虽然我们并不曾熟悉;我曾有数不清的幻 想,每个幻想中都有她的身影;我曾有几百个祈祷,每个祈祷中都有她。愿命运之 神让我有机会看到她,听到她,得到她。那我的回忆将是我下辈子从活一遭的继续, 继续…… 这几日天气变了,抑林摇曳,晚风轻拂,桂花飘香。一对对情侣依偎漫步,草 坪上,一双双恋人喁喁私语。 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感慨万千,我多么希望在那依依情浓的恋人当中能够有 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别后这么久我心里有个小秘密你想不想知道?让风悄悄告诉你,我还爱着你, 真的还爱着你,纵然记忆已经将我们别离。但……我终于发现,这世界上有寂寞的 爱,我不能辜负。于是我想对你说,我想你,请你倾听…… 在另一个世界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又在思念你,那就是我————你最忠实而 爱你的凉风有讯,起风了,庭院秋棠的新叶随着风的节奏,慢慢飞舞,直到把灰色 的土地铺成绿色。你曾经问过我的生活是什么颜色。现在,我会回答了,那就是蓝 色 ,是的,在想你的日子里,我的心也开始漫漫变蓝了……蓝了……。 ‘仅以此文送给我最爱的悠悠雪飞’————愿我们的回忆化成我俩相爱的继 续……《别无所求,让爱记忆》’。 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百合——‘二’ 在书架上放着一个小花瓶,瓶里斜插着一枝百合,一支已经凋零了的百合。女 友看到了,站在那里发愣。我解释说:我平生送过自己两次香水百合。第一次送给 自己后被我丢弃了,因为我爱过的人并不爱我;第二次送给自己后被我保存着,直 到今天,是因为我那颗伤心过后直到今天还在酸楚着的记忆,是它让我留下来的, 是的。 再见了!从一年前开始的思恋,这一厢情愿的单恋,注定不会有什麽结果的。 似乎早知道是这样,而内心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凭着那一点点在远方飘浮不定的 希望,我等了一年。“爱人就是一种幸福,即使你爱的人并不爱你。”这是谁说的 名言?回头想想过去,是有过幸福的体验,那是因为自己付出许多后终于换来了她 可爱的一声问候,这就足以兴奋很久了。而大部分的时间我是痛苦的,用寂寞斟满 酒杯,用叹息去灌醉自己。也许,在这个冷冰冰的机器里,它也已经注满了我的一 心真情。收到她的来信也许是在昨天,或许是在前天,也许还要长久一些,但我真 正开始读这封信件, 却是在我考完了试 的今天,这个氤氲密布的下午,我最亲爱 的雪儿,让我把我们的心绪当成是一种回忆,你会同意吗?也许吧…… 今天晚上下了一场风雪,我很想你,因为你的名字有雪,而我的名字有风。突 然之间,我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你,要是你在我的身旁,该有多好。妄想在我的孤独 逍遥居中,我轻轻的拥搂着你,而你静静的伏在我的肩头,我们就这样让红酒为我 们的相距而祝福,这将是一场多美的画面,不过我知道,这样的美丽只是一场梦, 真的,就是一常梦,我好希望这个梦不要醒,因为想想,让我能活在这样的梦里, 该多好 我很想你,真的,常看别人写他们的恋情,觉得好美。如果我写呢? 那看看吧,毕竟写自已…… 不过,用我们的故事,可能更美吧。 好吗?雪儿! 本来我可以很安然地度过这个冷空气依然肆虐的一天。但竟然好象只是想做一 场梦而已。 你说我有一天会和你一起去聚会么?我想,也许会的,算是个梦想吧! 他们约我去参加网友聚会,想想去到那里要认识很多陌生的女孩子,谢绝了。 我还是不喜欢聚会,我该对你说“晚安”了,我也该走了! 说了再见。一个人在夜色再次轻快地奔跑起来。上车,一位男孩提着满满着大 袋子在身边坐下,转过头对女友说:“抢购了一整天,累死了。看着他们很幸福的 样子我想;“要是我们也能这样该多好!” 我也终于明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不可能驱走这种相思的影子,那就让它 继续好了。是吧!那我该开始了……因为有你! 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百合《三》--第一封信 (烛泪已经积了一滩,我坐着,写我的悠悠雪飞没有激情与欲念,只是如此宁 温祥和,被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感,缓缓淹没。) 雪儿;我在睡梦里叫出了你的名字,是的,我的舌尖藏在牙齿里,而键以干涩 的嘴唇微微张开——这正好是我叫你鲜血的时刻。我的干涩的唇,我的心跳,我的 酒精醉意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想念。而此刻,我在我的秋月小榭里,我将要常此以往 相思一生,你知道——这次我的心里,在没有人代替你的地位,一切所想的所做的 全部意义都将是为你。 网上有情人多有山盟海誓,却少能有天长地久的,没有爱情,只有一条电话线 联系的两颗伤心,虚幻的相守,只是一种毁灭,对男人,对女人,或是爬在键盘上 的一只狗全无意义!倘若QQ是一次新生的机会,我们至少应当试试,不是吗?雪儿。 我不知道你对“爱情”的想法如何?但它是那样空虚飘渺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来, 在不知不觉中去。当它开始时,任何的阻拦都不是理由;当它消失了,一切的挽留 都已颓废。“爱情”是一种想象中的东西,然而,它的确就是那么残忍…… 亲爱的雪,好象我们已经熟悉,实际上——只有我知道你并不存在,就像你也 不知道我的存在,因为不存在所以我们才彼此找寻着想象中的另一个自己。 昨天晚上,我和我的女朋友吵架了,也分手了。问题并不严重,过去我们也因 为种种小事而争执,但就在昨晚,微风似乎要戏耍着我和她之间的存在的那一中端 伊,她叫花,也许叫草,也许叫叶子,叫什么名字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最重要的 是啊扑面而来的凌乱的天空下面,我注定要看见要想暖气你那十分陌生的背影,而 扯有些色彩,荡漾在你长发飘柔的背影上,好象是快乐,佼佼柔柔的。我和她又谈 了很多,一种奇异的,叫人迷惘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她的眼萌中,有着强烈 的,令人不敢正视的温柔与伤情……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下意识的想逃,却 又十分的不甘。 “很久了。”我如梦呓般低语。 为甚么每次梦醒之后,总会忘记那个梦?尤其是好梦,如果是噩梦的话,却会 记得很清楚。 等待,如果不是要等到那个人出现,那是为了什么? (那个写手似真似假的唤了一声:“……悠悠雪飞……”) 雪儿,这一扇窗,再看不到星星,星星好象很拥挤,实际的距离却很遥远。我 应该怎样对你说清楚?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为甚么。我只觉得,我爱一个女人,就 不能去抱另一个女人,纵使这个女人不爱我,和我维系的只是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 我仍然要忠于自己的感觉。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别人很羡慕自己有一个漂亮女孩伴随左右的男人,变成一 个一无所有的人。 我没想过后悔,离开琪琪,是一种解脱,我曾经以为她是陪我走到生命尽头的 人,原来她不是。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我跳起来,向庭院跑,庭下的灯惨白的发着光亮。 院中的花影不支的晃动,使命的挣扎。我掉过脸,不看它们。屋外,风雨加剧了。 我走到桌旁,我为你画的画像里,你正仰脸微笑着,一脸柔柔的笑着……想你了, 雪儿,我不会让自己觉得茫然无所适从无能为力的!有一句话说得对,只要我们愿 意,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改变的!可以改变的!只要想你!雪儿,只要想你—— 我喜欢画上柔柔的你,因为这对一个女人,现在的女人来说不容易,很多女人 都缺少柔媚了,因为她们犯了很大的错误,杂爱初晓的清晨里或是金色的黄昏,她 们像一些木偶一样杂爱拼命的散步或拼命的逃走。 我的女友也是人群中的木偶之一,在我吻她的时候,我会有种想起我们置身戏 台的窘境,该死的台词和粉底让我感到厌倦,我开始厌倦了。亲爱的雪儿,就在这 个夜里,我准备去找寻你,带上一支笔——在醉意的呼应和虚无的幻觉中我将开始 我的记忆。为了不让他们,我的父母亲,我的小妹,我的女友,我的挚友们发现我 的阴谋,我钻进了我的——秋月小榭里。 进入赌场下注以前,没规定自己输了多少就要离场的那种人,通常都是输得最 惨烈的。 爱情总有个最低消费和最高消费,不是每个人都肯付最高消费的。 我在秋月小榭的这张书桌上抽出笔来给你写信,第一封信,我就叫你亲爱的雪 儿,在秋月小榭里——我听到了我的笔在信仡上的沙沙声。一个正爬在写字桌上的 写手写着另一个人的心情故事,他目睹了我在笔尖的沙沙声里写出的抽悌的身体。 我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它蕴藏了多少伤怀与无奈——这一直是我想要了解的。昨天 晚上女友离开之后,我彻夜未眠。我要在我梦里没有失去记忆的这刻给你写信,我 想我会有一次漫长的回忆,并扯为之惊慌失措,就像发现自己手掌紧握杯子,也留 不住它的温度,任它点滴冷透。尽管怎样专注的倾听;怎样小心翼翼的珍惜,在时 间的流逝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为了想着陌生的你。 亲爱的雪儿,那个写手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用他的笔在秋月小榭里给一个网上的 恋人写信。 雪儿,我知道,我将会输得很惨烈,因为爱你是一件我消费不起的事。 我用左手摸摸自己的额:“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发热?” 我用右手放在自己微温的额上,说:“是有一点发热。” 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伏在书桌前,旁边是我为你画的像,这一次,我们之间再没有冷冰冰的硬盘 与机器,第一次在‘聊天室’里和你闲聊的话语,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雪儿,是否我们都在找寻一份久违了的温柔? 我在其中,照见自己的形影,除了逃避之外,我还有另一个秘密…… ……夜色凉了,我胡乱写了多莫长的一封信,也打扰了你!好好睡吧想我的时 候给我回信,我亲爱的雪儿!…… 晚安……! 永远属于你的非常忠实的凉风有讯一年五月九日 以吻封缄…… (秋月小榭里烛灯点得亮晃,一杯清茗摆在桌上,初初起更,我一个人坐着, 突然觉得落寞了。偏过头看见镜子里映照出一个局促拘谨的年轻男人,因为长久等 待的煎熬,原本已是极为白皙的脸庞,此刻竟显得青白,那双和气的,总带着笑意 的眼睛,此刻黑白分明,炯炯晶亮,显得极不安定地。这是我吗?青衫一袭,新的 领结,甜鞋净袜) 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百合 四 --第二封信 (我们始终是社会里最热闹又最寂寞的一群,他们看到的只是我们浮躁的表尘: 长发或是破牛崽裤或不修边幅或字正腔圆的口语,觉得我们似乎难以接近,可是, 为什么走进我们的人却如此留恋。) 雪儿;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常常又些突如其来的第六感,而扯若是不好的预感, 通常都会实现。今天夜深,我在猛烈的心跳声中醒来,再睡不着,便整夜栖栖惶惶,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又什么事情发生。 那个写手的感情好象就陷在了泥泞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帮助他——用一枚 硬币仍出正反两面来决定自己;有花的那面代表一如既往的坚定下去,人头这面是 放弃。 我一直一直就知道,好预兆不一定能成真,但坏征兆总是逃不掉的,硬币转了 一圈又一圈,最后泛着银白色的花亮上面,很清晰的决定,就像一只重锤重重的敲 在那个写手的心上:“……不要逃避……不要逃避……‘在夜深的此刻,那溜白光 听起来就像嘲讽。其实,用不用这个方法都无济于事,我怕会在这个网络飞絮的路 上耽搁太久会越来越深陷下去,终于会有一天完全失去主张。事实上,我在这个世 界上认识的人太少了,屈指可数,但,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呢? 有些森冷的寒气逼了上来,望着窗外天边重重叠叠的云层。我想,路面上一定 飘荡着一些灰蒙蒙的人,你喜欢灰蒙蒙吗?就像雾一样,当我被灰蒙蒙的情绪罩住 身体时——更容易想起你模糊的背影。对我来说,你确实是模糊的,真正能把你清 晰的带回记忆的,除了这灰蒙蒙的心情外,也许是我的远行,那天,小妹说我好象 变得紧张又悲观了,是不是太忙碌了?也许我可以放自己几天假,我便带你去看看 我的故居。 (你从未抱怨过,因为我的忙碌,而没有给你挂过一个电话),于是我决定在 我去上海之前的周末回到故居看看,我想象自己戴着宽宽的凉帽,踩踏着石崖的风 岩,迎着风,舒开双臂,舒开心情,转头去看你,看着我的你。我想象自己在黄昏 中行使的车上,和你分食一杯冰淇淋,与融化的速度比赛,因为这些想象我有了比 较好的心情。 我在灰蒙蒙的心绪中离开那张书桌的,那个写手似乎钻到了他的笔尖里去了。 他还在写他的心情,还是那副空洞失神的模样。我猜,是因为他的女朋友,是因为 他们的又一次分手。他似乎比我都着急。但,我却要离开那张书桌了,我可以感受 到他来自心里最深处的悲伤,那来自内心的挣扎。时间就这样不紧不缓的延续,夜 色没又味道。 我傻傻的飘在那儿,这男人,我实在不想批评他,可是,他的头脑,我想,大 概是有一点……有一点那个。“我要走了,你走不走?”我这样对他说。 我耐心的等他合书封笔,惊天动地地向女主角挥别。仿佛要穿透生死之门一般。 我来到另一间屋子,从遥远的空中弥漫过来的那种花粉的味道很快被我嗅到了, 我的鼻子很敏感,是的,这是我认为,至少深藏在空气中的那些空虚与实际很快通 过它能告诉我。它应该告诉我,那是什么味道,然后我就知道我应该进入的世界。 百合花——现在,我就陷在百合香味的世界,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又来到了这家 花店。这间小有名气的花店那边就是通往全市各处的主干道,那些路边的铁栅栏排 列在一起,比我的目光还要平行而精密。 半个小时以后,我又回道了家里。还又那间花店的老板,也就是我的女友琪琪, 她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相信了她,窗台上一排玻璃花瓶仍保留着,每一瓶都插 着不同品种和颜色的一只花,都是我刚拿回来的。我的确试着要改变,更换生命的 色调,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全都放弃了? 我与百合花在一起,并扯给你写信,这也许就是我远行的第一站,也是我送给 你的第一支花,你会喜欢百合吗?百合,我原来的女朋友并不知道,我喜欢百合, 她却喜欢让我每次约会都给她买一束俗得傻气的玫瑰。 我现在把送给你的这束百合装在这只花杯里,花杯细腻得就像你的肤色,这只 花杯一点被陶工烧了许久,才会这么细腻,我决定向陌生的你送一束香水百合。这 个想法意味着我从此以后的生活将不会变得乏味,也意味着我在生命里永远会缺少 一种什么东西,这也许就是‘爱情’,所以我对百合的香味敏感得要命。当我们笑 得喘不过气来,就会想:“爱情不过是一件简单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罕……”我 以为我终究明白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我会想你,亲爱的雪儿。 凉风有讯1,5,10草 ……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 /也将不再生存……你是我心里那絮永远都不会再融化的雪花。) 52封情书何一束凋零的百合——《五》--第三封信 (我体味着每一种懊悔而来的心情,焦虑,愉悦,甜美,凄楚,恐惧,但在最 后一刹那,都汇聚成强烈的渴望:“天空坠落的一片片雪花,你说的每句话,都在 我的心上,凌冻成冰。) …… 亲爱的雪儿: 我猜想我的男友此刻一定在寻找我,因为他的男朋友消失了,不过我知道,我 走了以后,便如同落入海种的细沙,没有一点消息,她连找都没处找。只是心慌, 也没有找的欲望。她的丝绸般的衣裳,冰冰凉凉地飘拂过我的脊背和手臂,我的寒 毛竖直。她喜欢穿质地柔柔而冰凉的丝衫———很多年以前,正是这种我认为天然 的恬淡和飘逸绝伦吸引了我。很多年以前,开学的时候,妞妞的电话来了,说是赶 完了一批设计图稿,约了阿东,乐哥一块碰面。 “去唱KTV吧,好久没唱了,快两个月了吧?” 可不是。“唱唱歌,除旧布新,这几个月真是过得污七八糟的。” 我只是觉得在家里闷得发慌,极需透透气。 阿东一见我便皱着眉:“怎么又瘦了好多?” “失恋啊!”妞妞问。 “气色很不好。”乐哥总结。 “他跟女朋友吵架,就想起我的好处了,发现原来最爱他的女人是我,我说不 见得,他说,当我拿刀砍伤自己的时候,他就确定了。”妞妞到是利落轻盈,前所 未有的好神采。 我说她搞错了,我并不是想徇情,只是恨自己认人不清而又一腔痴心的执迷不 悟。我自己惩罚过自己了,难道还想看别人在犯相同的错误吗? 只寻找被爱,而吝于爱人,很难觅得一段真爱吧!亲爱的雪儿,你说是吗? KTV里, 又是相儒以沫的聚会,这一次说痛痛快快爱一场的是妞妞,并扯声明 她将以最深情的博爱来俘获一个男人,并很快结婚,乐哥说那就恭喜你吧,不如就 在你23岁生日的那天好了。 “我看你是想在妞妞23岁生日那天做金龟婿的是你吧!”我调聊乐哥。 “是呀”阿东也说:“23岁恐怕是遥不可及的。” 我举起杯中的啤酒,和他们的杯子相碰,喊着:“俊23岁。” 不知何时又换下一个长发女歌手,穿着质地柔柔银白色的吊裙,丝绸的那种, 那模样该有19岁,正好何那时候的我一样大。那天的她,似乎有一种保持着闭眼熟 睡的姿态,银白色的衣衫在昏灯里荧荧发亮,她的头偏斜,发丝散垂,遮住一小部 分的面容,显得格外清瘦可怜。经过一夜的疲倦,疏淡的眉微琐着,深深的疲倦。 而她,就在那一晚被我看见…… 过不多久,我就将她带出了酒吧,并为她寻找了另一份工作,在她上班的那栋 静得死寂的办工楼里,我开始每天站在楼下等她,她永远都喜欢穿着柔柔的丝绸衬 衫,一身细腻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是约会。在我旁边坐着或是依偎在我怀里, 我得承认,在那段时间里,我和她过得很快乐,然后呢?我开始慢慢地伸出我干涩 的唇去触摸她的指尖,即使周围有很多人,我也会这么做的。到了后来,我们不借 语言,而能明了对方的心意,在我故居的秋月小榭里,常可以两杯香茗,微笑的对 坐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沉,虽然一言不发,但整颗心都是漫溢的。就这样,我们 的故事越陷越深————那是高中毕业的那年夏天,我们相携到黔灵山一带闲逛。 坐在一团睁懵的树萌下,怔怔淡雅的幽香,随风飘来,偶尔,几朵浅黄的,白的, 红的花从眼前滑过,轻悄的飘落在我们的身上,这是一个宁静的夕阳。我们就是在 哪里接的吻,在落夕里,我看见一个身穿质地柔柔丝衫的女孩就在那刻裸露的落夕 之下,杯我偷走了嘴唇的味道…… 亲爱的雪儿,当我弯下腰亲吻她的脖颈时,我丝毫都没有准备,许多落花落在 我们的身上,宠着一团鹅黄的色泽,虽是凋零了,却不软弱,仍然有一种精神。我 的呼吸很急促,她也一样,即使是我们闭上双眼依然能够感受对方投入的更多感情。 就在那一刻,我当然也嗅出了我心中的味道:“即使我的心里正努力坐得假装平静, 但就在我吻着她的时候仍然知道我还是蓝色的心情,蓝色可以蕴藏大量的激情,因 为那是一种很忧郁的味道。但我没想过我们之间投入爱情的汹涌……“你想,世上 会不会有一种情缘,经过几世的等待,只为了一刻的相遇?”。我相信这种事…… 正如我遇上了你。 柔柔的绸缎衫子,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在这个世界上摸过最多的衣服就是绸缎 衫子。她将我紧紧的搂住。在她的“爱意”下我尝试过了那乏味而扯越来越清晰的 无奈,因为突然之间,我跌进了深深的迷茫……在我和你网上相与的这些日子里, 在我21岁的这个夜晚,我决定去寻找我心中的雪儿,我心中的你。 我吻你! 凉风有讯 1/5/11 …… (憔悴的我又回到秋月小榭时,看见了一个很不相同的雪儿,却又是熟识的, 恰似,那夜梦中笑意盈盈的诱惑。) 52封情书何一束凋零的百合——《六》--第四封信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一直在写信给你,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习惯地喋喋 不休。 你其实不知道,因为我从来不打算告诉你,你睡了多久?我坐了多久?我们在 这样的夜里第一次相互为伴有多久 要不要叫醒你?也许你睡得好熟呢。还是叫起来吧,因为我已经答应过你并给 你打电话的。 亲爱的雪儿; 6980685,这就是你的电话号码,自从在网上得到这个密码并将 它牢记在心中之后,我的整颗心就被锁在密码之中了。好几次徘徊在电话机的旁边, 想一想,只要用手指拨下这串密码就能听见你的声音。 夜楠人静,月光如水,黑夜还沉静在风信子幽兰色的芬芳中。我若有所思的坐 在靠椅里,望着我对面的电话,会不会让铃声在这个不合适宜的时候惊醒沉睡中的 你, 而你带着一脸的睡意极不情愿的接听一个来自800公里以外的陌生人的心意。 嘿嘿!你是否会因此着凉,是否会因此生气。看着看着,忽然惊觉,这个时候的时 针已经指向我承诺过你的时候了。于是,我再不犹豫,这一串捻熟于心的密码由我 的手指间轻轻响起。 于是,我等待着,等候着你在睡意郑值香浓的时候听到电话声汲着拖鞋很不情 愿地把电话提起,又不想惊吓了孩子似的叫你醒过来。 “要不要叫醒你?” “也许你很晚才睡的啊!” “要不然,过十分钟再打电话叫醒你吧!” 有人接听电话了,也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几乎以为是你,口气里或多或少有 着蓓人午夜吵得睡不着觉的恼意,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让自己平静下心来,清淡的说: “请找一下钟玉兰,麻烦了。”女孩很客气,让我稍等。 安静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已经完全清醒,闭着眼睛等待那来之不意的几分钟过 去后,就能听见你娇媚可人的声音。其实那是我的不忍心和挣扎,我等着让她去叫 醒你,精神饱满的醒过来,至少让我以为是这几分钟的显著工效。 换做是我,即使是个自由之身,清晨起来舒舒懒腰,散散的爬到书桌旁去写信, 也要依赖母亲的叫唤,这么多年成了习惯。自从辞职后的日子里,每天的生活都似 乎觉得很新鲜,连空气里的香味也似乎变得更浓了。空气里有香味吗?陌生的新生 活,陌生的新空气,我闲在难以言语的焦虑里,并没有什么不如意,我只释无法入 睡。连续好几夜,我完全没有睡意,所以只好约了朋友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找上一家 酒吧把烦恼和快乐加在一起倒进啤酒里统统喝下去。天亮以后,却又精力充沛,在 焦烈的炙阳下奔波寻找一个适合的居所,安顿下来。 如果可以一直不睡不眠,我可以支撑多久呢?我开始觉得好奇,好象不干自己 的事。 我在离我家很远的地方找到一间房子。我的疲惫不堪的躯体何暂时松弛下来的 灵魂,一快儿把我拉进梦里。天亮以后,蒙蒙浓浓的我仿佛又听见了我母亲的声音, 要不要把我叫醒。。。。。 在等待里,感觉到凉风从窗户的缝隙间爬进地板,又缓缓的爬上我的枕被:听 见凉风似有似无的或轻或重的呼吸声,我只是等不到母亲走进房里,把我叫醒。那 个早上我一直没有等到,于是自己睁开眼来,在镜子面前刮胡子的时候呆呆怔了许 久,觉得真是好孤单,原来我还是习惯了被母亲叫醒的日子,于是我决定一个星期 里至少有四个夜晚一定要在家里睡,等着第二天被爱我极深的母亲叫醒。 安心的睡去,愉悦的醒来,真是一种幸福,我只是忘记了,并不是不曾拥有。 “要不要叫醒你?”在我还在思索的时候,电话那端已经飘起一个轻柔的声音, 那就是你。 悠悠雪飞,话筒里的声音清楚回荡,我只知道,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你是悠悠雪飞吗?”“我是凉风有讯。”这样的电话线连着两颗在网上跳动 的心,而现在是被一种温暖的问候拥抱。我觉得很滑稽,很虚渺,但真的很幸福, 也很快乐。 至少我以为, 我们的电话联系, 夹杂在这个以信息时代为主的E—— MAIL与奇异曼妙的各种智能化的通讯工具之间,格外显出一种快要过去的一种旧时 代的迷离伤感。 苍凉吗?就像张爱玲的小说,说到决,说到尽,但最后还不是以生命去实践? 絮絮雪吟,悠悠我心。纵我不在,风犹有音。 我很幸运,这样苍茫的网络洪流并没有把我变得形同虚构,至少让我找到了你, 也听见了你,那种置身在人流里,愈觉孤寒的感觉,已经远离了。并扯我发现,所 谓的逃避,只是在闪躲自己的恐惧,而自己怎么摆脱得了自己?于是我学会用逃避 的力气去适应。如今,在何你电话聊天的时候里,我变得比较安静,平和的想着你。 晚安! 凉风有讯5月12日 (我感觉到爱情如仞,正锐利的切开我的灵魂,我的面前,刚添过热水的茶杯, 袅袅茶烟腾起,角落的壁式挂灯,静静燃亮。 我忽然有了种贪念,希望能更久更久,这念头令我不安,我动了动身子,心中 涨满快乐。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无奈不在生死,却在于你一直不知。”这是真的 吗?) 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玖瑰 --第五封信 (深深呼吸,我懒懒地倦缩在坐位里,想着如何打发这个漫长的黑夜。我用一 种敏锐的目光看着玻璃窗上的写手,我看着他形容清俊的容貌,突然看见一种从未 发现的倦怠,是在笃定自信与玩世不恭之外的另一种样子。 喜欢你,首先因为你的网名叫“悠悠雪飞”,我喜欢雪,也喜欢这个舌尖藏在 牙齿里一碰就能迸出的音。 雪:我叫着你的名字上了车。 “或许繁荣会使他心绪平静;或许已不会再刮起东风”。这是一个诗人蒲柏的 两行诗,它或许可以解释我的善行(如果我有善行的话)和人类半数的善行。我坐 在车厢里车厢也是人个小小的繁荣。我抑制住叫唤你的那种声音仿佛抑制着我的灵 魂不要到处去碰撞,我坐的这部汽车似乎到处都是玻璃,大块的、小块的,这就是 把那些要远行的人束缚在其中的房间。是的,“或许繁荣会使我心绪平静”,我将 要远行回到我的故居——秋月小榭里去看一下。我记得前几封信我向你提起过的, 汽车在沿着西部的曲折山路逶地移动。我坐在窗口,戴上我的随声听。我的短发縻 娑着我的耳根和后颈,断断续续地颠簸之中,睁开眼来已经将一个白昼送走。 亲爱的雪儿,我一直叫你为亲爱的雪儿,你应该是穿着粉红色短袖衫的那个女 孩。她和我画上的那个女孩挺相像,仿佛轻而易举地就从画里跳出来。突然,就在 那一刹那间;一个粉红色的影子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坐在了我前面的一排座位。: “HI!”我轻轻地摆摆手向她打了个招呼。她也向我投来一个轻微的笑脸颊泛起两 面三刀片红去就在那短促的微笑之中,我感到她的目光很焕散也有一点暖昧,她确 实是穿着粉红色短衫的。就在那刹那我明白她不是你,她是另一个女孩。只是和我 梦中的你长得有几分想像,在她旁边还有人没得又来了何必呢何苦呢一定要记住我 留个男人,大约三十几岁。也许因为她的漂亮,所以那个男人正努力地向车窗旁挤 挤他那显得很笨重、很肥胖的身体给她让座位。而她却很不在意的找寻到另一个空 着的位置并坐下来刀,她并不想与那个男人聊天,她似乎更宁愿坐到很窄的,令人 沉闷的没窗户的座位里进入重现的回忆中去。她的陌生,她的涣散和暧昧的微笑使 我扭过关去望着窗外,我的随声听里电池用完了。这意味着我将坐在这里,这个死 闷的车厢里,把这个黑夜无聊之至地送走,并等待下一个黎明。 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在小声地说着话也有的人正在打盹,在这个显得很“繁荣” 的车厢里。由于进入了夜,人们已经习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梦境里,我不习惯在 这样的人群里睡觉,其至连打盹也不想。因为我看到在两米之外,一个女孩的目光 一直在盯着我。那是一个宠着一团粉红的女孩,她仿佛总是有意无意间轻扯开领口 并用一本杂志很媚气的翩着风,而我嗅嗅这车厢里的风,它应该是凉爽的,而不是 炽热的。但为什么那些睁着色眯眯地眼睛盯着那一团粉红色上的一抹雪白的颈肤, 会激动得在额头不住地抹“口水”,直觉上,我以为那一团粉红的主人是个过惯了 灯红酒绿的小姐,走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让自己自甘寂寞,而想要吸引众多目光一直 追随着她的女人。 我和坐在旁边的老兄聊起了席娟的爱情小说来了,我加重音调来了句火辣味十 足的定论:“特别是女主人公,温柔而贤淑,重情重性,不像现在过惯夜生活的那 些坐台小姐,穿着纯情而鲜艳的衣饰。有些甚至装扮得学生妹味十足,假扮清纯可 爱,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四周伟来了邻居男士们的笑声,很浪荡,很刺耳。 我以一促胜利者的姿态斜眼瞅瞅那些色眯眯地男人和那个穿粉红色短衫的女孩, 打算欣赏一下她无言的辨驳,或是脸色发青地乖乖躲进靠椅里,不要再自以为高高 在上地挑逗这里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发怒,只是眼睛充满了泪水。 这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水汪汪地瞳孔外涌动着一池莹洁的泪花,显得很忧 郁,很深邃,使人在不经意间便限入了那汪秋水中。她就是样盯着我,一句话也没 有说。“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份?”我低下头不禁茫然了。 然而,慢慢地我长发现,其实更准确地说;我的第六感一向以来都很敏锐。她 被我猜中了,过惯发灯红酒绿日子的她,似乎地质学本也打算洗手归家的。不过, 当车厢里那些不甘旅途寂寞的男人像苍蝇粘上蚊子似的簇拥在她坐位旁边。言东说 西地搭着腔或乘机揩揩她的油,她也不是很在意。我忽然觉得人生真是无聊,在我 们想一份美丽时,却不知它的底下正凝聚着一汪污水,就像你正欣赏一朵含苞待放 的花。但下面却是一大堆爬得一簇又一簇的蚊子,你心里该有一咱什么样的感受。 于是,我有了睡意,便慢慢睡去。当我又一次醒来的时候,那团粉红又出现在我的 座位前面。我说的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此时一只手正搂拥着她的腰,并和她悄声说 着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有一句我听清楚了:“下车后我就 给你买手机。”于是,我看见那个女孩倒在了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怀中,我忽然觉 得粉红似乎不再那么纯情了,真的。 亲爱的雪儿车,厢里什么味道都有,在这样的味道里,我不适宜吻你,我已经 找寻到了你嘴唇的味道了吗?在这个世界上你的嘴唇的味道在什么地方? 我很喜欢《Seaxon in the sun》 这首歌, 歌里的第一句“Good bye to you my trusted friend”很有味道。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 你的窗是什么颜色的?什么位置呢?是哪种古老的叶子棱形方格窗呢?还是落 地玻璃窗?想了想,两者我都会喜欢的。 祝你快乐 凉风有讯2001年5月日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能里,只是没命的在道路上 奔驰。”说完这话,丝毫没有快感,只是心虚,有什么被挖空了一大块,冗自慌乱。) 52封情书和一束凋零的百合 --第六封信 (什么都不能继续,都不能从新来过。院内的花草一径划过,而我,已经上了 一辆命运列车,只有任铁轨带到天边。是的,天边。) 亲爱的雪: 你一定会吃惊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晚上又打电话给你。不知不觉,我们又聊了一 个半小时,比上次还要长了些。反正我只知道自己在想你,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对, 因为想你,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手指尖轻轻拨弄着电话。过不多久,电话那端又飘 萦起你那很轻柔的声音。你的朋友也一样,她的声音也挺柔气的,挺好听,代我谢 谢她呵! 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是我一生最为喜欢听的声音,对你对我而言你的声音就在 我的记忆里和想象中变化成一首歌曲,想一想,一首自己特别喜欢听的歌曲刚刚听 了第一遍就终止了的时刻。那么听歌曲的人是多么渴望地想听第二遍,第三遍。我 想它是有味道的,就如你我喜欢<味道 这首歌一样。 我坐在沙发里并蜷缩在上面给你打电话。 你对我的生活状况很好奇。 "亲爱的雪儿。"我对自己说:"我把我最珍贵的爱交给你了。". 虽然我看不清 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我仍然猜想得出我洋溢着幸福和喜悦的脸盘。 你知道吗?当我假做平静以一颗云淡风轻的心和你说话的时候,内心有着更狂 热的情感, 是对你的思念。我的眼光调向窗外:"不会那么快的,一定不会是这么 快的。 我需要一些时间,可能会比想象的更久。"于是,我们互相告别并祝福了晚 安,我开始静坐着等待我的朋友。 雪儿;今夜是母亲节,我在酒吧。 和我的朋友琪琪在一起,我在信里对你说过她的,我们去看我的朋友冰,他是 那家酒吧的调酒师,在路上,琪琪很忧郁的给我说了一句话,她说: "学语文最迅速有效的就是谈恋爱, 尤其是情话绵绵的阶段,简直一日千里。 不过, 到了无声胜有声的时候,就该转学或者毕业了!"于是,她比我多学会了几 门外语,我对你说过,我的外语一向很糟糕。 她又说: "女人的情感最善变,少女时代多半又恋父情节;稍大一点爱慕年纪 大的男人;成年以后渴望狂热的情感,所以选择年纪相当的男人恋爱结婚;年纪大 一点的女人,会又恋童嗜好,所幸能怀孕生孩子,可以名言正顺的疼爱或者占有自 己的孩子!"于是,母亲的光辉被她这样的歪理一通而显得乌云遮蔽。 雪,我回到了我的秋月小榭里。 黄皮信封和信义已经面对了我,在21世纪初期,很多人已经放弃了在信封里倾 抒感情。 她们用电话用E——MAIL,用传真机来表达距离和对对方的爱,我和她们 不同,因为我从未见过你,而且,你也不会认识我的。好了,我不是刻意追求,美 丽的悲伤者,我也不在乎彻底的悲观主义,惟其如此,我才会在旅行的途中给陌生 的你写一封又一封信。现在,我在我的秋月小榭里,在这之前,我没打算把自己回 家的目的告诉别人,也就是说,我第一次没告诉哪个喜欢穿质地柔柔丝衫的女孩, 我回家的目的就是告诉为了你,为了给我亲爱的雪儿写信。我的秋月小榭里塞满了 各种东西,画具,小说,笔,在这之前,我常觉得我的秋月小榭颜色明暗不一,充 塞着各种厌倦与拥挤,它在疲惫无奈的我面前显露出一个字,然后我朝着这个字走 过去,推开,这个字就是一个梦。雪,亲爱的雪儿,我刚走进这个久已熟年的梦时, 我看清了哪个字,温暖的笔画,布满臆红血脉,轻杨地似悲似喜,晶莹如泪,用柔 的唇型呼唤出那个字‘雪’,它是我的梦,它是我的雪。这间房间被我取名秋月小 榭,噢,对了,诗意就从它四周的纯木格子窗弥漫出来的,因为,在我第一次打开 窗户的时候,正巧一抹秋季的冷月轻轻地浪漫地骚爬进来,所以我叫它秋月小榭, 这样的屋子适宜那些长着翅膀的鸟类或是匍匐在地的爬虫类居住,我常在想,我是 属于哪类呢? 雪,我似乎觉得我被囚禁了,虽然没有人真的把我囚禁,但我是一个自由的写 手,如果说我是没自由的,哪是为了你——你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我的声音和视线, 使我看不到,也听不到别的人声也看不清楚别的女人。哪块不知何时被刺破的空虚, 突然完整的复原;持续许久不知名的无奈,也已经消散。 似乎多日不曾有过这样舒适平静的情绪了,我闭上眼,静静地让自己的思绪悠 悠远去。 烛影微摇,我很久没离开写字桌,我赤足走在木地板上,有种新奇的感受,像 是重获新生。所有的举动都轻柔似梦,我听见我沉重的呼吸,我感觉暖暖的鼻息吹 在我的唇角。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凉风有讯5月14日吻笺…… (我轻轻合上眼。王政!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那样慎重!你应该甘之如饴。是 的,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