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 第1 章初次相遇小道上,林素拄着拐杖慢慢地走着,突然被急驰而过的路程撞 到,林素一下子跌到,路程撂下车子跑过来。 路:怎么样? 林:什么怎么样啊?你这人``` 路:太对不起了!原谅我啊!我着急的!那儿 疼啊!能不能动啊!医院离这里不远``` 林:stop. 我还没说话你就说了这么多。 路:sorry.我一着急话就多。你怎么样啊? 林:你帮我一下。(拍路)哎拐杖路:拐杖?哎。你的腿是瘸的!(吐舌)对 不起我说错了very sorry! 林:哎!你这人……算了,童言无忌。 路:哎? 林:我不叫哎,我叫林素。 路:好,林小姐,您走一走看。 林走了一走林:没关系了。 路:那你是没事咯,我着急走。我把电话留给你。万一有事就找我,对了,送 你后天演出的票,算我向你致以诚挚的歉意,一定要来哦。 林(笑):好的,一定去。 路:太谢谢了,后天见。 林:哎,你的名字。 路:我叫路程。 话外音(林素):那一天我们相遇了,这是幸福人生的开始?还是无法弥补的 缺憾。 第二章台上正紧张地排练着,一个观众都还没来,林早早的来到剧场,路程正 好在台上,林素的票恰好是第一排,路程看见林素,热情的打招呼。 路:来得好早,是不是怕错过我的演出呢? 林:是啊,看你出洋相啊,还是快排吧,别耽误了路程刚一转身,苏漓来到林 素的身边。 苏:同学你是哪个节目的? 林:不我是观众。 苏:啊!观众,对不起。现在离开演还要一小时,观众不能提前入场,请…… 林:哦。对不起了(说着慢慢起身,走向过道) (路程转过来):哎!哪个什么?林素,你怎么…… 林:观众不可以提前入场的。 路:谁说的。 林:哪个同学啊。 路:小漓,请她坐下,她是我请来的贵宾。 苏:贵宾?她? 林素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一段五分钟到十分钟的舞蹈,浪漫的。 演出结束,时间凝固于林素的身边,林素看着台上路程与舞伴轻盈的舞步,黯 然神伤。 林:假如,我也能那样的话(这时林素紧抓自己的双膝) 观众渐渐散去苏:哎!小程,今晚我在某某饭店订了位置,为你庆功。 路:累,没胃口。 苏:呦,大艺术家呀!连我这个准夫人都拒绝…… 路:胡说什么,走…… 苏:哼!算了。要去的人排成行(甩头走了) 路程疲惫地走出后台,正碰到林素慢慢走出剧场路:miss lin观看我时间最长 的观众(林素转身) 路(跑过来):怎么才走? 林(伸出手)棒极了。恭喜。 路:呵呵,好说一般去那里? 林:回寝室啊! 路:这么早,才8 点。 这时林素的肚子咕咕叫路:你没吃饭? 林:是啊。 这时路程也叫了。 林:你也…… 路:忘了,好象没吃,不过饿了,不如这样,我请你看了演出,作为回报,你 请吃饭。 林:打住,我可只能请吃牛肉面哦。 路:太好了,就是牛肉面了。 两个人吃面路:人间美味,百吃不厌。 林:哦,正好我吃不完…… 路:分我一半,我正愁不够呢,谢了。 路:哎,你的腿怎么?不好意思又说错。 林:没关系的,小时侯让车撞的,很傻地跑到大街上追蝴蝶,嘿!不说了。快 吃啊!很晚了。 路:哦没关系,我送你回去,一定没问题(紧吃几口)好了,吃完了。走。 路扶着林起路:好饱,也好高兴。 林:怎么路:有舞迷请我吃饭,很爽啊。 林:话说过来,,你跳的真的很有水准。 路:是吗?那我再来一个林素小姐专场,现在。 林:在这儿? 路:是啊。 路程跳了一段林素鼓掌路:看了两场演出,你可不可以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林:什么? 路:你为什么最先来,最后走呢?不会真的是为了多看我的吧。 林:胡说,是因为…… 路:不好回答吗?那我就不问了。 林:不。可以告诉你。因为……我是个残废,一个肢体不全的人混杂在健全的 人中不协调,另外我很怕别人看我的眼神,我的身体是不健全的,但我不希望别人 看我的眼神也是不完整的,我渴望完整的眼神,更希望别人对我平等的对待,但是 这些可欲而不可求。所以,我只能躲开人们的视线,藏在角落里。 路:不,恰恰相反,你是健全的,因为你有一颗健全而细腻的心,而那些眼神 不完整的人,他们的心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完整的。一个人是否健全首要在心理, 肢体在其次。 林:呵!理论大师,我本生残疾而且还是丑女一个,所以,我想的开。 路程这是很仔细地打量林素,说着说着便走到了林素的宿舍。 林:我到了。 路:你到了,这么快。 林:快? 路:啊,不是。 林:你回去吧。 路: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么?我觉得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好啊,相信你也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素上楼,路程转身又回身。 路:其实你是很美的,不信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信我。 林(低头又抬头,很快乐)好啊。 第三章路:是15栋545 寝吗? 宁:找那位? 路:林素在吗? 宁:等一下,素,找你的。 林:喂? 路:喂,林素是我路程,今晚有了party.我邀请你去啊。 林:我!不要吧,我那么难看,会很杀风景的。 路:记得我的话,试着改变,对了,刚才接电话的是你的同寝吧,请她一起来 啊! 林:哎……(挂了) 宁:my girl ,what is wrong ? 林:oh my god 有人请我去一个party ,还有你。怎么办,我这个样子。 宁:也不是啦,改变一下,你也是清水出芙蓉啊。 林:胡说,又取笑我go to hell. 宁:我去了地狱,谁来给你打扮呢?看我的, 一使劲就让你变成张曼玉。 Party 现场人很多,路程坐在一旁,召荣走过来。 召:你不是约了一位beauty吗?怎么还没来,不会是爽约了吧?我们的浪子要 翻船哦! 苏:我不是在这儿呢? 路:孔雀开屏,嘁。 苏漓(拍了召荣一下):什么意思啊? 召:自做多情(笑)。 苏:你,哼。(甩头走了) 路程与召荣击掌——这时门开了,两个女孩走进来,走到路程和召荣的后面一 拍。 路(转头):同学,你…… 林:不认识了? 路:是,不是。你能来我很高兴,哦,这位是我的死党召荣,这位是林素。 召:你就是路程的特殊观众和特约嘉宾,幸会。 林:你好。 路:今天很不同。 林:其实不是不同,就是意外。人还那个人。 宁:这可是我的功劳。 路;你就是林素的同寝,你的声音很好听。 宁:谢谢。 苏:哟,这就是你请来的特约嘉宾啊,介绍一下。 路:这是苏漓,这是林素,你们见过,上次的演出。 苏:哦,是哪个…… 林:是的,就是我。 苏;没想到打扮一下还不错,就可惜是…… 路程拉了苏漓一下,音乐开始,路程为了打开局面想请林素跳舞。 路:林素,我…… 苏;还请什么啊,这不是让林小姐难堪吗?人家的腿。 路:你! 宁(怒):你这个……(林素一把拉住) 林;还是你们跳吧,我在一边坐坐。 林素把宁秀和其他人都推开。自己独自坐在角落里,路程一边僵硬地跳着,一 边注视着林素,一转身林素不见了,路程丢下苏漓,追出去……林素慢慢地走在路 上。 路:林素,你等一下。 林素转身,路程跑过来林:你还是回去吧,回到舞池中,你的舞伴在等你。 路:我的舞伴……是你! 林:我我呵一个残疾…… 路:假如你愿意我的脚腿就是你的,我的舞步也是你的,我的单人舞就是我们 的双人舞。 林素听了这话呆站,路程说完一转身。 林(轻声):谢谢(林素走了,路程没有跟来) 路程回到舞会,一把抓住召荣走出了舞会。 召:哎!怎么了??发病了(伸手去摸) 路:不,你听我的心跳。 召;神经了,多好的孩子啊,就是缺。 路:什么啊,我刚才说了一些很怪的话,是没有经过大脑的。 召:什么话?路大公子说了什么? 路;我对林素说…… 召;什么目的? 路:没目的。 召:完了。 路;怎么? 召:本席宣判路程先生感染了爱情综合症。 路:胡说。 召:寒江水温,泳者自知。 第四章几天后,在图书馆的自习区,林素正在看书,路程坐在了林素的对面。 林(羞红):你,你好,好巧,也来自习啊。 路:不好,不巧,我是特意来的,不是自习。 林:来,来干吗? 路:找你。 林:哦,这里是自习区,我明天考试,有事改日谈。 路:不!就现在。……为什么? 林:什么? 路:躲我。 林:没有。 路:电话不听,找别人约你你说没空,下课到你的教室,你早退,这是什么啊? 林:我是在躲,我在躲一种可怕的瘟疫,,我已经得上了,我怕传染…… 路:我要告诉你,(伸手去握林素) 这时身旁的一个人恩了一声,路程一瞪。 路:我要告诉你,我也是患者,这种病不可能只出现,是双向的,你不用躲我。 林:…… 路(抓着林素的手):不要回避,这东西回避不了。 林素拉开。 林:我不适合你,不配的,,我残疾的。 路:没有配不配,我等的就是你。 林:给我一个理由。 路:理由,理由,在本身就是理由,来了就来了,爱就是爱,不需理由,也没 有为什么。 路:一分钟,只有一分钟,给我个答案。 林素沉默,一分钟到了,林素没有回答。 路(单膝跪下):无言是同意。我请求你喜欢我,做我的女朋友,我会让你的 世界更明亮,让你的笑容连太阳都嫉妒。 林:你在做什么?很丢人的。 路:求爱是不丢人的,是最荣耀的。……给我个答案,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 己一个机会。 一阵沉默。 林:我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路程这时端起了一个盒子。 路:我很幸运能得到你给的机会,这就是我的诚意。 林:太老土了,无非是玫瑰(笑) 路:不,不是一般的,他是为你而生长,他上面每一寸都镌刻着你。 林素接过路:你仔细看一看,每一片花瓣。 林:哦……(惊)都是我的名字……是你写的,,这么多,是召荣帮忙的吧。 召荣这时从隐藏处出来召:全是他自己的杰作,我可没有帮忙,只不过是我的 创意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那么无聊。 路:还在这里做什么?电灯泡,小太阳。 召:喂,还说拉我来壮胆,过河就拆桥,林素你要小心。 路:罗嗦。 第五章一群女生下,唧唧喳喳。 甲:嗨,听说了吗?世纪初浪漫恋曲,本校新千年第一红粉炸弹。 乙:什么呀? 甲:你是龙虾啊,就是本校第一王子与灰姑娘的浪漫恋新物语。 丙:oh my god I know how romantic.丁(执着甲的手)爱就是爱,爱没有理 由,给我一个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甲:哦……(忸怩)我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这几个人一阵笑,这时一个人咳了一声示意苏漓在一旁。 苏:哼(冷笑)不必(一个人走了) 林素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苏:林素,站住(林素回头) 林:什么事。 苏:你自己知道。 林:知道什么? 苏:为什么破坏我和路程? 林:我?破坏,你,他,呵! 苏:我知道你的心,不就是因为路程帅气又有钱,还容易骗,你这种人我见得 多了。 林(哆嗦)! 苏:我,怎么。就算路程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他平常就好玩,风流,你 不要听了几句美言就飘了,你瞧你那样儿和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两样,这两天把你 飘的,我警告赶快离开,退出,否则,路程甩你的时候你会很惨,他身旁的女孩子 很多,你也找个镜子瞧瞧。 林:好,你放心,你这么在乎,我让你。 路程在排练,林素来了。 路:来做什么?看我吗? 林:分手。 路:什么? 林:分手! 路:你太风趣了,我接受不了啊! 林:不,不是玩笑。 路:为什么? 林:想知道? 路:想! 林:男女的关系就是两条河并行,时有交汇,随后又会分流各行其道。规律如 此你我也不会超脱,更何况,我是个残疾,根本不会和你成为并行的河流,又怎么 可能交汇? 路:不,河流交汇在一起就不会再分开。因为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另外, 灵魂是干净的,身体就是干净的;灵魂是美丽的,样貌就是美丽的;心灵是完整的, 肢体就是完整的。 林:不,这是现实。不是浪漫诗歌。 林素拉开路程的手,路程呆住了,林素离去。其他演员把路程拉过去继续排练, 可是,刚一开始,路程便掉到台下。 1 天,召荣到林素宿舍2 天,楼下找林素。 林:你找我做什么? 召:我是信使,另外,我要告诉你,路程现在在医院。 林(惊恐):他怎么了? 召:摔了,骨折,打了石膏。 林:要紧吗? 召:没事了,他今早让我把这个给你。(递过一张卡片) 路程念白,林素看。 素,我在病床上想的只有你,我本来试图放弃因为一点挫折就放弃我的人,但 是她已经种在我的心里、脑层中,开花、结实。等我好了,我去看你。I love you.I miss you. 程上林:不,我要去看你。 召:去看他? 林:对,现在就去。 医院里。 路:你怎么才回来?!她说什么了? 召:急什么?给你,她的信。一张稿纸,以我的见识,应该是绝情通牒。你要 挺住啊。 路程下了很大的决心打开信。路程看,林素念白。 程,你好吗?我想告诉你,我是懦弱的,但懦弱的人的心,不一定不灼热不炽 烈。既然你无法忘记我。你能相信一个你都无法忘记的人会忘记你吗?不要你来, 我来看你,我就在你的面前。素上。 路程一抬头,林素站在那里,两人半晌无语,召荣轻轻的走出病房。 林:你好吗? 路:我好,你呢? 林:我也是(林素坐在床边)会不会瘸啊? 路:我本来是想的,可是大夫说不可能。我恢复的很好,我现在能走动了,不 过得用拐杖,你扶我一下,我们去走走。 林:好。 两人站起,走走路:你知道巴赫有一支《嬉戏曲》吗?我现在的心情就是那样。 林:哦? 路:因为我现在可以和你真正的一样,我真想石膏一辈子不拆,我拄拐一辈子, 这样就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合适了。 林:瞎说,要是你也残了,我就真的不健全了,别忘了。你说过的,你的腿也 是也是我的啊。 林:这两天都做什么了? 路:想。 林:哦? 路:病床不一定是一个优良的地方,但是,它是一个使人可以沉淀的地方,我 知道了,也想通了。像你说的,现实不是浪漫诗歌,不是想象世界,要现实一点, 但浪漫与想象是可以实现的,这需要你和我的努力和用心的创造。 林素紧紧的握住路程的手。 第六章林素坐在凉亭里看书,突然,路程过来,拍了林素一下,林素惊喜。 林:你出院啦! 路:是啊,不过没瘸。 林:又胡说。 路:走啦。 林:去哪里呀? 路:去玩,去上街,去给你买礼物啊,走啦! 两人走,这时苏漓看见他们,互相打了招呼。苏漓面对远去的两人,一阵冷笑。 刚下课。 甲:林素,有人找你。 林:找我? 一位很有风度的夫人走过来。 路母:你就是林素吧?你好,我是路程的妈妈。 林:您好。 路母:能跟你谈谈吗? 林(低头):可以。 两人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路母: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林:知道。但是我和路程…… 路母:不必,我只说一句,你不适合他,我的孩子我最清楚,他头一热就会做 错事,而且你的条件。干脆直说,你是个残疾,根本不应该和路程在一起,而且他 已经有很好的选择。我请你好好考虑。 林:您不用说了,我明白。 林素转身就走了。 第三天,路程来找林素,但是下来的是宁秀路:你好。林素呢? 宁:你不知道?她休学了。对了,这是她给你的信。 路程打开信程,对不起,我离开了。回到了我的小天地里。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很美。但是我拥有不了永恒,我尽早离开还能留下记中的永恒。原谅我的懦弱,会 有好女孩配你的,我们分手没有理由,你也不用再来找我,因为你不会找到我。这 就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的话。 路程呆呆的回到家里,做在椅子上,泪一滴滴的流下。这时路程的母亲过来。 路母:傻瓜,笨蛋!就为一个残疾,至于么? 路(瞪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路母:没,没什么。 路(吼):是你!是你去找了她。你说了什么?说! 路母:我就是让她离开你。妈也是为你好!她和你…… 路:不!你是世界上最差的母亲!我不要看见你,我要去找她。 路母一把拉住路程,路程甩开他母亲跑了出去。 几天过去了,路程做在石阶上和召荣说(路程形象凌乱) 路:我找不到她,难道我们的情感就如此经不起考验?难道她真的是一颗流星, 转瞬即逝,消逝在空气中。 召:不会的。(拍路程) 路:是的,我现在想,只想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可是现实又是这样(拿起啤酒 喝) 这时,林素在家中正到着水,可是杯子一下掉在地上,林素俯身去捡,可是扎 到了手。她匆匆的离去。 这时路程站在大道边醉着召:小程,太危险了,快回来! 路:回去,不,我要去找她。 这时飞驰而来的车撞到了路程,而此时,林素刚好来到,林素扔了拐杖,扑倒 地上。路程看到了她,伸过手来,当两人手握住的时候,路程笑了,突然手一松, 他死了。 这时召荣的电话响了路母:小荣啊,告诉小程,我答应他,只要他回来。 召:阿姨……已经晚了。(召荣合上了电话) 第二年,大学即将毕业,又到了路程的祭日,同学们都出去了。 宁:林素,走啊。应聘单位来了。 林:你去吧。我等一下。 宁秀走了林素放起了拿出了路程的照片。 林:你在那里还好么? 音乐一直到结束…… ---------- 中国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