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福同行自修得 崔瓒走出按摩堂,明亮的太阳光线透过早晨的空气照在他的身上,他打开跑车门坐 了上去,掏出手机给朱佩九挂了一个电话,约对方在柳香园人艺展中心碰面,然后放下 手机,脚一踩油门,转眼的功夫便驶出了雨巷。 崔瓒很快地将车驶进了柳香园人艺展中心,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泊了下来,然后坐在 车子上,点燃了一根雪茄烟,看了看表,盯向大门。 不一会儿,两辆黑色的奔驰驶了进来,其中一辆牌号为K7748 的大奔就停在崔瓒跑 车的旁边。 崔瓒迅速地下了跑车,钻进大奔,很快在年青汉子中,一眼认出了黑老大朱佩九, 对着他,长话短说:“雨巷的相思汤包店老板陆星最近敢泡我的女人,现出十五万请你 的兄弟喝杯早茶,拜托他们去警告一下如何?”说完,递出一张支票。 朱佩九听完,冷笑道:“小事,兄弟们出门本就是喝茶,既然你付了小费,咱们帮 点忙也是应该的。”话音刚落,身边的汉子便一把接过崔瓒手里的支票。 崔瓒心想:“世上三样苦,撑船打铁磨豆腐,你这会一下子赚了十五万,理应做点 实在的事。”想完,含笑道:“事情做完了,喝茶也舒畅,我就不打扰您办事,告辞。” 说完,钻出大奔上了自己的跑车,没一下子就驶出了柳香园人艺展中心的大门。 崔瓒开着跑车,吹着口哨,顺顺利利地来到兴科集团公司,坐在办公室,吩咐秘书 杨钰雯打印马魁的开除令。 杨钰雯心中不解,又不便多问,只好照做张贴。 崔瓒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奶茶,寻思半响,忽然诡秘一笑,走到老板桌边, 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码。 电话着急地响着,杨紫琦跟几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老太正搓着麻将,“喂,你家的 电话响了。” 杨紫琦懒洋洋地站起身,不悦地说:“真无聊,搓两圈麻将还有人烦我,讨厌。” 说完,走到电话机边,操起电话叫道:“谁呀?” “妈,老爷子回家了没有?”崔瓒对着电话大叫道。 “回来个屁呀,修祖屋都修到祖坟上去了,半天也没个电话回来,儿子,你现在也 不打算回家了?”杨紫琦生气地对着电话里的崔瓒说道。 “晚上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现在公司很忙,挂电话了。”说完,崔瓒“啪”的 一下,放了话筒。 杨紫琦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里传来放话筒的声音,遗憾地说:“唉,怎都是一 些没良心的东西。”说完,也放下电话,无奈地坐到麻将桌边,双手拼命地搓洗麻将牌。 崔瓒放下电话,带着一副傲慢地神情走出了挂有总经理牌的办公室,路过大厅接待 室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迈出大门,坐上跑车,离开了兴科集团公司。 再说陆星刚从雨轩茶楼出来,就被几个汉子拖上了车一直开到荒郊野外。 陆星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全身已被打得疼痛不已,凄惋地哀求道:“别打了, 别打了。” 其中一个身高马大的汉了向同伴挥了挥手,示意另外三个别打了,他说:“女人是 祸水,心里有想的份,可千万别沾,否则阎王爷准要招你去当女婿,咱们都是男人,别 说我没提醒你。”说完,扔下陆星上车去了。 陆星见这伙汉子气势汹汹,不好招惹,缩蜷在地上,看着他们上车。 最后一个上车的汉子突然转身丢下几句话:“老兄,沿海的妓女个个象电视台节目 主持人,有钱,包个明星也成,可千万别在那颗小香树上吊死。”说完,车子向远处行 去。 陆星忍着痛,嘴里喃喃地说:“我他妈的这是得罪谁了?女人,我不就爱冷若梅一 个?”说到这,他疼得发颤,崔瓒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个瘦高个子,看上去文 质彬彬的人,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陆星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可按了一个数字,便放弃了,心想:“爱一个值得爱的 女人真难,得不到已是万分痛苦,如今还遭这份罪,再爱下去,就不是凡间的事了。” 想完,他发怒地叫道:“他妈的,就算让给你,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王八蛋。”叫完, 按响了手机号码。 杜贵这两天因李情花陪潇浪竞选全镇十大杰出青年联系不上,胸中闷闷不乐,接到 陆星的电话,要自己去人烟稀少的郊外,有点疑虑,不过看在哥们的情份上,还是走出 了房门,开着车子去了。 杜贵驾着车子,很快地来到郊外,在指定的位置上,看见陆星脏兮兮地坐在地上, 吃惊地问道:“陆老板,怎么回事?” 陆星一肚子怨气,强忍着伤痛站起来说:“打麻将输了,当时没带足钱,对方以为 我干手沾芝麻,便纠缠了半天。” “不就是钱嘛,早点打电话给兄弟,我帮你了结,至于弄得这么狼狈?”杜贵看着 糊涂的陆星,摇了摇头。 陆星忍着剧痛走上车,心想:“这哪是你能庇护的事情。”笑道:“当时没想到, 算了,以后不跟这帮家伙搓麻将就是了。” 杜贵恨恨地叫道:“这帮小子,有机会带我去整整他们。” 陆星一听,疼痛已减了几分,心想:“哥们,真够朋友。”忙含笑道:“一定,你 开快点车,不行,我得上医院。” 杜贵加大油门,载着受尽了委屈的陆星直奔镇中心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