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新探案 “华生,喔,我亲爱的华生,快来看看吧!”福尔摩斯穿着晨衣,高举着一封 信冲进我的卧室。我必须承认这已不是第一次被我的朋友很不愉快地从睡梦中吵醒。 要说明的是这个福尔摩斯不是我的老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而是他的曾曾孙BTV.福 尔摩斯,一个身材矮胖,面色红润,头发火红的年轻人。 “这也许是个大惊小怪,妄自尊大的蠢货,但也许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把纸条递给我。“我所知道的也就是信上的这么一点。” 信是头天晚上从卡尔顿俱乐部发出的。上边写道: 飞飞飞.戴默雷爵士谨向BTV.福尔摩斯先生致意:兹定于明天下午四时登门造访, 将有十分棘手的要事相商,务祈拨冗指教。如蒙附允,请打电话至卡尔顿俱乐部示 知。 四点整,一位身材矮小的年轻人站在我们的面前。“欢迎您,飞飞飞.戴默雷爵 士。我想您是从帕丁顿您的养猪场骑车赶来的,为您效劳感到很荣幸!” “可福尔摩斯先生您怎么会认为我是戴默雷爵士,还有关于骑车来的事?” “了解这件事是比较容易的,可要说明我怎么了解它的,却不是那么简单。如 果要你证明二加二等于四,你不免觉得有些困难了,然而你却知道这是无可怀疑的 事实。首先,您袖口的三个F的徽标告诉我您就是飞飞飞.戴默雷爵士。您的手套在 手掌的位置磨地非常利害,那是骑车用力握把的标志。我还知道您的自行车后轱辘 的挡泥板刚刚不见了,因为您背后有许多新鲜的泥点,那是骑没有挡泥板的车才能 留下的痕迹。至于帕丁顿和养猪场嘛,亲爱的爵士是您鞋上残余的菱苦土和猪粪告 诉我的…” “可是,福尔摩斯先生,……” “喔!我亲爱的朋友,我不会错的。这种菱苦土全伦敦只有帕丁顿会有,相信 我!” “可是,可是福尔摩斯先生我并不是飞飞飞.戴默雷爵士,我只是穿了他的衣服, 骑他的车赶来的。” “那,那么你是谁呢?”我的朋友BTV.福尔摩斯明显激动起来了。 “尊敬的先生,我就是约克街口澡堂的伙计傻大力呀!我曾为您修过两次脚, 你忘记了吗?飞飞飞爵士在我们那洗澡,他让我过来告诉您,他也许会晚一点。” “伦敦这糟糕的天气!我或许需要冷静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BTV.福尔 摩斯从壁炉台的角上拿下一瓶药水,再从一只整洁的山羊皮皮匣里取出皮下注射器 来。他用白而有劲的短手指装好了精细的针头,卷起他左臂的衬衫袖口。他沉思地 对自己留有很多针孔痕迹的胳膊注视了一会儿终于把针尖刺入肉里,推动小小的针 心,然后躺在绒面的安乐椅里,满足地喘了一大口气。 “那是什么?吗啡,还是可卡因?”傻大力怯生生地问。 BTV无力地抬起头来说道:“这是可乐,百分之七的溶液。你要试试吗?”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但见此人面如仲枣,眉似朗星。鼻直口扩, 三捋墨髯胸前飘洒。往身上看,一身宝蓝色的长衫,上边绣满了福字不到头。黑呢 子的马褂。腰横黄色丝绦,左手揉三铁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右手牵俩大洋狗。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此人进得屋来,吓得屋中的几位涅呆呆地发愣! 要知此人是谁,且听下文书分解!(还是母亲的中国话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