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e you 've tasted love 作者:moonlight32 题记:if ever a boy stood on the moon all the heavens would call their angels round stop tears from troubled skies from falling if ever the river could whisper your name would the choice you make still be the same like a flower that dies from angry rain …… 雪如寻梦的蝴蝶,漫天飞舞着…… 我一个人靠在车站的铁杆上,抽烟,一支接着一支,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绪让我 觉得有点烦躁不安,远处,有几个人正在观雪。而我,早过了为一场雪或者是一场 雨感动的年龄。 不过,说真的,这场雪下的真是有点凄美,我抬眼看了看天空。 “还是走去吧!”我叹了一口气。 脚踩在雪上嘎嘎的响,当你真正走起路来时,便会发现,人流动起来是,风景 是会变的。我无所谓的看着别人,别人也冷漠的看着我。连带这雪也不再凄美,让 我觉得只是很冷。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 觉得昔日重现。 我和橘皮是在课堂上认识的,那天我坐在课堂,面无表情,看着先生唾沫横飞, 一面担心唾沫会不会溅到我脸上,一面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我的脚?!想起来 我就有气,这已是我第N 次不小心,不忍心拒绝小学妹推销的产品。现在,呵呵, 我已尽失后脚跟了。皮鞋磨的我生疼。左边,那个白痴笑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 着头脑,“哈哈,她一定看过我打篮球,我可是球场高手鬼见愁,线外三分迷死人。” 一面思索,一面得意。不觉,腿抖了起来,就差没有吹口哨了。她似乎笑的更欢了, 连嘴也不捂了,眦着牙,盯着我。这个花痴,我决定不理他。堂上,先生正在说 “鲁迅”,我心底忽然有了点英雄的悲壮——横眉冷对秋波,俯首甘为光棍。咦, 她递过来一张纸条:“你穿的是什么?鱼网??”“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了 她一眼。她指了指我的背。我一摸,天,好大的一个洞。“鱼网。”我回纸条。妈 的,又是便宜货害的。我想起了早上迟到是匆匆忙忙的一幕。定了定心情,,我感 激的对她笑,她也笑了,很sunshine,不似刚才那样傻。后来,我们就认识了,大 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她说她叫“桔皮”问我,我看她用的是假名,忙扯了一个名字 “雨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一部电影的名字” “喔?”“主角是雨人,傻瓜的意思”“哈哈”她笑了,我也笑了——不知在 她看来是不是有点呆。 再后来,我们常常在课堂上海聊,天南地北,飞禽走兽……无一不是我们的话 题,除了感情。这也算个默契了。有一天,她写“爱情是个屁”,我大笑,挥笔, 它的源泉是黄豆。后来,“黄豆吃多了”成了我们讽刺校内出双入对被某人称为狗 男女的恋人们的专用句式。如果人的思想可以永远像我叙述的这样的平直,那么一 切都将简单的多,可是,事情出了变化。 放假回家,我忽然觉得很怀恋上课的日子。忽然之间,很MISS HER. 后来,提 笔写信,写好封好,无处可投。因为,我除了知道她叫“桔皮”,其他的一无所知。 再开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很少在文学欣赏课上见到她了。我们海聊的日 子已成了过去式,充其量来个水沟聊。对于自己感情的变化和那封信,我只字未提, 而她,除了头发长些,几乎没什么变化。我似乎在等待什么,她呢,也在等待吗? 一晃,要毕业了,我们是大三认识的,那么,这个一晃也不算很快了。校内, 充斥了一股很迷乱的情绪。甚至,有点伤感。那段时间,我常莫名其妙的被啤酒灌 醉,然后,吐了就睡。上铺的兄弟痛不欲生,因为他要与他那位别了,这场告别, 似乎不是“轻轻的,就可以走” 而桔皮,我已很少遇到。我一直没有打听她更多的消息。所以,我与她的别离, 似乎已经结束了——当我们都不在上那个什么文学欣赏后。 再后来,我要回家乡了。北方的夏夜,居然与点凉。我拒绝了兄弟们的盛情, 我说我怕那场面。其实,我心底总有股期待,到底是期待什么呢?火车已开始鸣笛, 要开了。 我坐在火车上,看着月台,忽然,一个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当时,我真 的像被凝住了一般——是桔皮。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没有挥手。她是用跑的,后 来,后来,隐约中我看见她反复的做了一个动作:双手点太阳穴,然后交叉双臂抱 在胸前,最后双臂伸展开来。我愣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不见,或者说, 我已行远…… 我一下子想哭,我以为只是想而已,谁料,泪真的滴了下来,我明白那几个动 作,那是中文系的手语,意思是:我爱你…… …… 雪地里,我们都愣了,停住,看着对方,半晌不知说什么,我想打破这局面, 想笑,却没笑出来:“幸福吗?”“嗯!”她眼中逝过一种莫名的情绪。后来,她 笑了,温婉如这飘零的雪:“希望你也幸福。”我点点头。再后来,我们便各自走 路了。我回头,眼睛湿了,她回头,看见了我,我忙转过来。再回头,她已走远, 我对着她的背影,开始用双手点太阳穴,然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最后双臂展开来……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