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梦将醒来 春天温暖的阳光酒在冻土上,我和小伙伴随们在草剁旁边,晒着太阳。我挥身 大汗,在一天中我大多数时间里,是这样的。我只有五岁,却已经是村里的孩子王 了。 父亲在城里一个机关单位给人看大门,很快把我接到的城里。母亲则在城乡间 往返。 我向城里的孩子一样进了幼稚园。可能是到城市后,缺乏锻炼的原故吧!我得 了鼻炎整天流鼻涕。同学们就说乡下人真脏。我没有漂亮的衣服,同学们就说乡下 人真穷。我到了家里就满地打滚,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不能有好 的衣服穿。那时的我不知道钱是什么呢?我如愿了,从此我的穿着,并不比别人差, 但是我并没有装上好衣服,而快乐起来。因为他的后果是你母亲,二十年没有装上 什么好衣服。这是我十分愧疚的。我的鼻子也渐渐好了起来。可是我并没有因为不 再脏了。有漂亮衣服了,而快乐起来。我开始明白,我和同学们的差距不在脏与贫 穷上。我是乡下人这才是最更本的原因。我所精通的爬树、游水、捕鱼虾,是他们 所不稀罕的。他们欣赏的是背几首自己也不明白的唐诗,宋词,唱几首五音不全的 歌曲。在各种联欢活动时,向虚伪的大人一样说几句空话、谎话、白话、假话。 我的心里萌生了自卑感。 小学时。有一次上学快迟到了。父亲,要用自行车送我上学,我坚持不愿意。 两个人在马路上拉拉扯扯,僵持着,我的你父亲最后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 他送我。我也没有告诉你父亲。我是因为我不仅不想让自已与同学们不一样,也不 想让我的同学们知道,我的父亲也和他们的父亲不一样。 人们不喜欢不一样的东西,无论是美国的种族歧视,还是《水世界》里的鱼人。 还是我这个不是城里的孩子。人们总是不喜欢与自己不同的东西。 我一直为这件事愧疚着,因为我不该谦弃自已的父亲。因为父亲是那么的爱着 我这个唯一的孩子。 我,上了小学时,一直是班里学习最差的学生,自卑感就产生了。学习不好自 卑感就更强。 自卑感愈强学习就更加差。 于是恶性的循环中。我讨厌面目可憎的文字,不论是中国的还是阿拉伯的。 我上课时脑子总是逃到九霄去外去了。那个女数学教师——方老帅,常常把他 漂亮的手指光临我的耳朵,拧上一百八十度! 语文老师——袁老师。则客气多了,他从不动手动脚,只是教捧敲断了数根。 这教师真不容易,语文也教,铁头功也教。冬天时更加文雅了,教台边放着煤炉子, 全班人员每人凑些煤炭,来供大家取暖。袁老师经常,用那烧红的火钳子,在我的 面前咬牙切齿道:“再走神,烧你死!” 我越越来讨厌这种教育,自卑感也就更深了。 下课也不上厕所,顽皮的同学给他起了个日本名子:“不上厕所郎。” 回家我可专心了——别不误会不是学习。守在公共电视旁小眼睛眨也不眨。如 果是节假日,就从大花布一直看到下雪;从中国女排看到乒乒乓球;从早间新闻, 看到晚间新闻~~~~~~那时电视的选择余地很少,仅有中央一套。所以有时,人口与 计划生育也不得不将就着看。最爱看的是动画片,可每周仅有半个小时。 译制片我也乐于看。因为风俗不同,以及译制片节奏很快。很多大人,都看不 懂,我却看的有滋有味。 国产的日本的港台的片就要离不开我的预料了,好像我是导演似的。我说: “拍,一巴掌。”电视上果然就是一巴掌。我说:“啪,一枪。”电视上果然就是 一声枪响。在主干上,我料到故事的结尾是常事。对于电视节目更是了解,称活电 视报。 作业,滚蛋吧! 尽管这种现象,也是教育体制传统和现实所制约的现象。不该由老师来背负, 但更不该把教师背负不了的得。全让学生背了。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也不是那些在 学校里长牙舞爪欺负低年级学生的坏学生。我只能在电视里,在幻想里找到心的平 衡点。 我,上课不写作业,上课不听讲! 语文居然也可以及格,数学还能考到七八十分。 教师们发现我很有潜力,于是更加严厉的管教!!! 我的老师们好像一个个个性杀手一样,把我们放到模具中,制作成一模一样, 四方正圆的机器。而后快。岂知道,除了方与圆这世界,就不该有随圆,有棱形和 不规则形了吗? 小学三年级。圆老师的语文课上,讲到魏巍“将鞭轻轻在我的头,····· ·” 那节课上,语文老师在我的头上,又损了一根教棒,其实我后来想,自己的教 师也并不比魏巍的老师坏。因为自已的老师,对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偶然犯错时, 体罚时,也是小心慎重的。 在方教师的数学课上。这天讲角。老师的美丽的手指又光临我的耳朵,十百八 十度的大转弯。我不知道是该感谢她,使我学习到这是多少度。还是该憎恨他对我 幼小心灵的伤害。我的耳朵火烧的一样。我用手一摸,看看手掌上只有鲜血。 回家的路上我就想着怎么骗父母。掩示老师的罪行。严重的自卑感已经把我的 胆吓破了。我可不希望父母到学校去对峙。 父亲回家忙田里的活了,生病的母亲帮父亲看几天门。母亲没有学过刑侦学母 亲,也没有学过法医学。可是好还是知道摔跤是摔不到耳朵里面去的。于是我只好 供出原凶。母亲气忿至极,拉我到学校去,起初我也很想报负两位恩师一下。可是 我与母亲刚刚走到学校门口,想着老师那张美丽却又恐怖的脸。我害怕起来我拼命 的把妈妈往家里拉。妈妈却不向爸爸那样容易对负。妈妈说:“你怕什么,我就是 要问问,她把自家小孩子也是这样子教育吗?” 布尔什维克的叛徒叶律钦(我个人的政治观点)。仅有一点使我拜服的,就是 他在小学时受到体罚时,自己独自一人告到教育委员会。 现在的我很憎恨自已,当年没有去教育委员会告上一状。我甚至后来连台词都 准备好了。有一段是:~~~~~~我告诉你:我爸爸是属龙的,别看他平时,沉默少言, 发起火来雷霆万钧。我还告诉他:我妈是属蛇的,谁和她过不去,她缠得你,喘不 过气。我还告诉你,我是属羊的不要看我温文儒雅。我的头上去有两把刀。 母亲只知道和小麦与水稻打交道,了解他们的脾气。但她对长辈的孝。对晚辈 的疼爱,对平辈的关爱。即使城里面那些医生、教师、会计的母亲,那些懂得人体 解剖、儿童心里学、经济的母亲,也许是他们也比不了的。 后来老师在血证面前不得不在校长,面前向我的母亲认错。其实,她应该向我 认错。可是没几天我就没调到另一个班里。 我的新老师显然得到方圆两位老师的“关照”。我没调到最后一排和顽皮捣蛋 的学生坐在一起。这些高大的家伙使我看不见黑板。我没把这事告诉母亲,因为这 种暗中的报复,她是没有办法的。新的教师,对我不闻不问。我为了给妈妈争气, 我是发奋学习。但是,阻力是我所无法逾越的,我必竟不有有并且已经形成了很多 不利于学习的习惯。 期末考试时,看着我考试卷上留下的是血淋淋的差子。看到我的语文数学都不 及格,而我的语文作文仅差一分及格,且我的作文仅得了一分。方老师的眼睛,圆 老师的眼睛,父亲的眼睛,母亲的眼睛,在我的眼前旋转着。旋转着,愈转愈快。 直到我的眼睛糊涂了潮湿了。 我留级了。我十分害怕。因为留级生名声不好。据说与坏学生,顽皮鬼,弱智 是同意词。 可是真正留级了,留级并没有那么可怕。 我反而因祸得福了。因为丽丽也留级了。 丽丽是一个标准的好好学生,她从幼稚园与我同学一直到高中毕业。他和我父 亲是一个单位的,只不过他的父亲是一个科级的文化型的干部,十几年一直没有升。 但是他的家庭一直维持着体面的生活。在三年级以前,尽管我和她在同一个大院里, 并且同学。但几乎不说话儿。 有一次三年级时,下课了。男同学们出去,“斗鸡”、玩玻璃球和花牌。 女同学出去跳皮筋,踢毽子。 我——“不上厕所郎”原位坐着,因为我没有朋友。她坐到我的身边,问我, 你整天脑子里面想一些什么呀? 我说你想知道吗?我说给你听。从这以后我每天讲给她听,我脑子里面的少年 英雄,神奇的动物花草,还有妖魔鬼怪。我问她好听吗?好说当然,像每天临睡前, 她的父亲给他读的安徒生童话一样,那时我还不知道安徒生是谁,但我知道他一定 不是平庸之辈。在我最难的时候,她给了我友情,给了我自信。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我们结伴而行。直到初中彼此懂得避嫌。 这必竟是小城,思想还很仆素。 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学习不好才留级,事实上谁都不会怀疑她会考不上大学。 因为她的那么的聪明好学,而且父亲母亲又是那么的关心对她的教育,更懂得 教育。 而是因为父亲害怕她到了四年级难度加大了,五岁上学的她会跟不上。 于是让她留一级,打下基础来。 由于三年级的课我读过一年,还有我真的要为母亲争一口气。还有方老师,圆 老师气渐渐平了,不在“关心”我了,我渐渐成绩好的起了找到的自信。我的成绩 渐渐好了起来。考中学时,我差了零点五分没有考上重点中学,但是父母亲还是很 高兴,必竟不是差很多。父亲决定让我读高价。 在小学时,留学生是没有面子的。但初中以后他似乎是一种时尚,而且改换了 一个好听点的名字,复读生。 我们班就有一个。初一在自习课上我与他因为一点小事打了一架,同学们都说 我是个小气鬼。因为一点小事,居然大大出手。其实,他们以为的并不是真真的原 因。而是因为,他给丽丽写了一封情书是用英语写的,看着丽丽翻着英语字典,去 读那封情书。我妒火中烧,于是我找理由和那复读生打了一架,那是我入城以来打 的第一架,大约很久没操练的我被打的头破血流。具休描述一个当时我的样子吧? (以下删节123 个字。)请允许没有创造力的我,学习一下某“文坛巨匠”。 从那以后我,对英文就有了的种偏激的看法:我是中国人我为什么非得学英语, 我要让所有母语是英文都来学习中文。喜欢历史的我,那时习惯用亚历山大的口吻 说话。 后来考高中时又我差零点五分,没考上重点高中,就是因为英语,只考了八分。 初中英文老师,后来与我开玩笑,你真是有水平。八十分选择题,概率来讲, 起码也考个二十分。可见连运气也没有。与英语无缘了。 他哪能里知道,我当时所有选择题都选C.因为他出英语试卷时C 最多,我以为 所有英语老师都偏爱C.谁知那一年英语的出题的老师与C 有仇的,他只出了四题C , 于是害得并不富裕的我们家又出了三千银子读了高价。这是后话。 给丽丽写情书的人越来越多。班里的多事人把她选成班花,校里的多事人把她 选成校花。经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窗口张望她。丽收到很多情书,虽然她没 有答应什么,但我以为她背地做过什么,也未可知。这些还不是最让我生气的。最 让我生气的,是她每次收到情书时那幸福的表情。 我觉得,她心里肯定没有我。否则,她会觉得那是对我的一种背叛。而我一个 家境贫寒的高价生,而且不会用英语这种时髦的语言,又什么理由。有什么理由写 情书,向她表明我的感受呢?那不是对父母亲希望的一种背叛吗!我开始寻找另外 一种喧泄不满的方式! 我开始用自己的优点吸引班里漂亮女生。然而,她对我的表演似乎无动于衷。 这更让我生气,这似乎说明,她与我无关。我与她也无关。 我主动的去接触,其它女生却使我的交往能力上,得到的上升。我成了一个焦 点人物,我的风趣和气质,可以使一个平淡的自习课的一个聊天角,落花流水一下 子沸腾起来。我也接触了几个很好的女生。 小红,是一个小课织毛线手套的女孩子,只是这双手套织的太迟了。她的手早 已经冻坏了,手肿的像一只通用熊掌。还有些血口子。 可是这一双手在夏天时是十分柔嫩滑的,我曾经有幸摸过。 那是一堂自习课,天气闷热,窗口有一点风。突然下起大雨来。我们,一同去 关窗子,我的手无意中叠在她的手上。虽然,我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但是, 我仍然,为她有那么一双后,玉筝般的手而吃惊。可是让我更吃惊的是她的手在冬 季是那么的可怕。让我更,更吃惊的是,二十二岁,服役回来时,她已经抱上孩子,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白锻子般的模样。孩子,似乎抢走了他所有的精华。 小小艳是一个学习很好的女孩子,在毕业时给她的纪念录上题词时才发现。所 有的同学都众口一词,“不要孤芳自赏”。而她给我的应像,却没有半点高傲的迹 象,甚至在我面前就像一个小妹妹,仍我促弄。我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 小鹃也是一个学习好的同学,他内敛,漂亮,但不是我欣赏的那一种漂亮。我 曾弄哭过她三次,并且都是,一样的事。我的同位要坐下时,我猛的抽凳了,没有 害到同桌。却撞哭了,坐在我同桌身后的鹃的腿。 初中的生活还算平静快乐。但是时间不会因为一段生活美好就不让它过去。 正如初中,最后一次晚自习,离开教学楼望着刚才,乘载着我们的喧哗的明亮 的教学楼时。所想到的:“这所楼,还是会乘载喧闹,可那将不是我的和我们的。” 虽然我又差了零点五分没考上重点高中,但我还是上了重点高中。 我雄心勃勃。坐在课堂上。我希望我考大学的时候运气会好一点。 这是第一节课,是英文课,我却在看初中一年级的课本,不幸的事发生了,英 语教师居然在高一第一节课上,提到了我。我起立很干脆的说:“我不会。” 老师见我书都没拿,就“风趣”道:“你的空手道练的不错呀!”英语教师, 很生气:“我还没有问你,你就知道,不会了,你把第一面的课文题目读者一下: :我不会. ”我脱口而了出。 这时我发觉身边有个女同学很着急,小声说了句英语,但是英语太差,这种提 示对我也没有用,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的。 我很奇怪,高中就没有体罚的现象了,是因为我比她还高。害怕出现什么样意 外吗?我不敢想,假如真是这样。我们的老师不是太卑劣了吧! 但是使用这种风趣的方式,并且在彼此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并不比一巴掌好受! 我发誓,我要把英语提高上去,我要重塑自已。 开始发奋攻读英语,白天夜里。甚至,其它课上,我渴望有一天英语,教师叫 我回答,问题时,我能用涛涛不绝。甚至好到,到有点美国口音的英语,对答他的 问题。并且用英语,告诉他,士别三日当寡%%%%%%%%%%%%%%%%目 相看,我更渴望用英语情书,去让丽丽翻着字典大笑,可是事与愿违,我的英语, 非但没有提高。其它功课居然也,拉了下来。很快,班里的测试,我看见血淋淋的 差子,在随后按学习成绩排位中,“顺理成章” 的被排到了最后一排,我最欣赏的是“梅花香自苦寒来”,而非“出淤泥而不 染”的莲花。所以我深淤泥之中,我不愿与学习差的同学交往因为我和他们之间没 有共同的气质,不愿与学习好的同学交往,因为我不愿意看他们眼中高傲的神。家 里父母心灵上有很深的代沟,没有成绩没有友谊,我又深深的自卑感包圈了。仿佛 又回到了三个级以前。甚至不如因为我也失去了丽丽。丽丽在前排很远的地方。我 发现自已拆东墙补西墙的是多么愚蠢的事,捡了麻,却丢失了西瓜。 我的爸爸单位,把原来的图书馆,拆了剩下很老书的当废纸处理,爸爸从中间 选出几门书来,拿回家给我,那中间有一本红梦楼。我吃饭前无聊,随手拿来翻, 这一发不可收拾。夜里,躺着,还系念着半夜又起床看了一回,才昏昏的睡过去。 第二天我又去找了些,三国演义水浒,西厢记回来看。在不恰当的时候,偶然迷恋 上了文学,也许不是偶然因为没有友谊的我需要在文学中逃避。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文学受到影响。反而渐渐回复原气。看来在学习危机时, 首先解决心里上的危机是最重要的。但是我的英文我又不敢动了,所以我的英语书 总是十分的新。 开夜车的原因。有一天上学我突然看不表黑板了,心下一慌,窗外远处有塔一 座,自已常看,与是又去年应证自已是不是真的近视了。一看铁模糊糊的,看不果 然看不清楚,我的眼力下,我不由得一失神。这时窗户边的一个女生转过,看见的 我样子很是吃惊,忙转过头去。但是,她却不自禁的笑了一下,我想想刚才我那痴 呆样不亚于贾宝玉之痴,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一定让她误会了! 她的学习一般般但是面容性格都是很出众的。喜欢穿长裤,尤其是牛仔裤男性 化的衣服。不似丽,是长白裙,白雪公主一般,只要天气允许,决不放过。是班里 的公认的性格派女生,十个男人也说不过她,王熙凤类的女人,(希望你联想到的 不是电视剧里或者电影里的那一个王熙凤。)然而心是极好的,比如上课别答不出 她会帮腔,(我上第一节英语课上答不出,她就曾提示我,那时我们彼此还不认识) 会把作业本给人抄,会在考试时把整张试券给人抄,也不耽心,别人超过自已。谁 家贫,某人丑而被人欺负,她会挺身而出,唯执正义。 我发现那天之后她开始。故意的接近我,自习课时换到离我近的地方,下课是 在我面前与人打闹,弄的我六神无主,这种状态一直,执继三年。三年我始终没有 捅这窗户纸,尽管我被她打动了,每每在她故意接近我时会深呼吸和咽口水。他不 仅有着美貌,性格还有性感的肚脐和肚皮。 我有一次,她在我附近与女友逗闹,动作太大,又是夏天大约长得太快,上衣 也有些短,牛仔裤又太低,露出肚皮来。我不尽睁着大眼珠子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她发现之后无法控制的看了一眼,我想我不是因为好色才有那种表现的。不过也不 能完全排除。 她知道我爱看书,就找我借。但很快就还了。显然,她知道。我喜欢看的书是 不适合她的性格的。但是她显然对我的嗜好不反感。还我的书里我发现了一张邮票 大的卡片,上面一个胖肥的卡通猫。掩面哭着,两行眼泪,成抛物线溅在两边,上 面印着铅字:“其实我想约你出来聊聊天。”我想这是个巧妙的构思,她一定是花 了很大的功夫才想出来的,或者是经过长时的酝酿,偶然看到卡片来了灵感。这样 既可以,保住面子,又可以表达的很清楚。可能聪明的她,已经预见到自已将会被 拒绝的。我假装没看,却把卡片保存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但我的心已经被装满了。 考大学时,我又差了零点五分。我得了消息后,没有哭泣,反而哈哈大笑,不 信!问我爸。 那天我直笑到扶着爸爸走不动路,爸爸决定背债让我读高价,我不同意我说: “你把钱交了我也不去。” 三个零点五分就能决定我的命运吗! 破烂的教育体制就能把我断送了吗?我不信。 丽,考上大学,走了。我狐独在家中,父亲见我魂不守舍。给我报了个电脑初 级班,分一分心。那时电脑,学习班,还很少,设备也很差。刚刚到班里,班里仅 有一台四八六,每天学员们起早去抢那一台机器。我每天,门没开就到了。 但是我也不是每天就都能抢到这机器。因为,我有几个竞争者,威胁最大的就 是艳艳,他有一张,很漂亮的脸,身高也不低。但是腰蛮粗的,像中世纪,欧洲油 画中美女的体形。每天,学习班开门之前我们就挤在门口,她的屁股很有劲,我常 常甘拜下风。她比我学得早,经常教我,但这只限打字。可是后来,学操作系统, 数据库时她就来请教我了。她的打字可真快,在键盘上运指如飞,好像弹肖邦的钢 琴曲一样。不久她就分在车站广播室里面工作。 而那年冬天,我从军入伍,从那个车站走,碰见了我。她毫不避嫌当着我家人 的面,还有战友的面对我问长问短,好久才离开了。父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当我做上车,当我的手从车窗伸出来,向我的父母 告别时,向我的家乡告别时。 我听到广播里转来了她甜美的没方言口音的声音。“下面把这支歌送给,从军 报国的英雄们,祝你们一路顺风。”也许是自作多情。我以为这是她送给我的,因 为这首《祝你平安》正是我在培训班常用口哨吹响的。 在小学三年级期末考试流下眼泪之后。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在夜幕中我离开了家乡。 甜甜,看完了《梦将醒来》说:“真想不到一个写出,《旋风之恋》《海之韵 》的作者,居然有这样的人生经历。对了有一段话儿我没看懂。” “哪里呀?” “就是你的小学留级时的考试,语文差一分没有及格,为什么要强调,你的作 文只得了一分呢?” “我也不清楚了!!!大约是那篇小说很特别吧?” “那天你写了一篇什么样的文章呢?” “那天的作文题目是:<<二十一世纪的一节课! >> 你写的一些什么呀? 我想想?!十几年了,我只记得一点了??!! 说说看,我看什么是可以得一分的文章呀! 好的。 二十一世纪的一节课,在二十一世纪的一天,老师走进喧闹的教室,里面立刻 安静下了,好像刽子手走上砍头台一样,老师说:“把书展到33页我们今天学习。 第二十四章、如何接吻。 第一节、接吻的概述,接吻一定得面对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呢? 就是平衡的问题一般男子比女子高。所以,接吻时为了保持嘴高度的一致性, 必须得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几种办法呢? 1 、女子抬起脚来。 2 、男子屈下膝来。 3 、女子站在高处。 4 、男子站在低处。 是谁在那里走神呢?啊!又是你小海,你又走神了,你真是没有药可救,你知 道否?你不好好学习,将来就没有结业证书,你就被拨夺接吻的权力,没有亲吻的 权力,到那时你看着人家亲吻你就后悔了,你知道吗? 我们不能为了你一个人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当然,还有一些办法,例如,女 子抬起脚来,男子屈下膝去,这是两个同时的动作,当然这比较复杂一点,大家不 能理解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们学习了,第二节三节,大家循序渐进努力学习就可以 领悟了,不过大家现在处必要打好基础~~~~~~~ “ “你是逗我吧?这会是小学生写的作文吗!这么色,我看你不仅是狼,而且是 只色狼呢?” “你上次不是说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天生的文学家吗?能否拜读你的大作呀!” “好的老规矩,发伊妹儿给你。不同的是这次我发给你。” 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治头痛和神经痛的良药品,后来渐渐出现它有几十种妙处,甚至, 有人说他可以预防癌症,因而又被称为万能药。 我第一次接触它,那是我刚刚发育,每每经痛难忍,母亲就给我一处阿司匹林, 我害怕,打针吃药十分夸张,药到了喉咙,吐了出来,药没吃下,满口苦涩,在母 亲的监督下,我手托着白色的阿司匹林,右手握着口杯,郑重其事,昂首挺胸,[ 为了能使药顺利的通过,迅速的将药片放入口中,边在药没有化之际,喝下一大口 水,猛的一仰胫子,可是能药到了胫子就好像鱼的刺一样卡住了,接着往上涌,又 喝下一大口水,药片终于让水卷进了胃里去了,由于动作很不干净,口里留了点儿 味道,我不感仔细的去品味,我害怕,它在反吐出来,但是味道还是慢慢的来了, 居然是酸酸的,淡淡的,酸味~~~~~~~ 渐渐长大了,因为害怕打针吃药,所以,很保护自已,许多年都没有吃过药了, 打针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丈夫离婚,也是出于我的这个小小的毛病,我忍受丈 夫在我面前把大把的药片,好想糖豆一样的吃,稀里糊涂的就离了婚,可是我居然 是和药打交道的,我读完医学院,就自己与爸爸合伙开了一家小诊所,生意很好, 我快要变成个小富婆了,可是离婚以后的孤独,却是不能用金钱来填补的。 可是我对自已的医术并不自信,因为我没有疾病的体验,我身边的许多名医起 初都是自已有某方面的病,自已渐渐总结,就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和权威了,而我在 这小诊所里面,又看不到许多病例,所以我只是治点常见病,嫌点不愿到,大医院 去,挂号,排长队,看冷脸的医人的钱,我的诊治方法就是大病就往大医院推,小 病就来瓶葡萄糖,盐水,开这阿司匹林之类万能的药品了事,有时我的诊所来了个, 久病的人,他对我的诊治方案,提出异议,我都没有自信,反驳,人家说久病成半 医呀,好向薛宝钗,林黛玉,对这病呀!都是很通的,就是这个原故吧, 这一天来了一个病人,他十分的黑,黑到什么程度呢?嗯!打个比方吧!如果, 不是他没有一头的卷发,没有深的眼睛,我就会把他当成黑人了。人家说一白掩千 丑,他这一黑呀,就看着什么丑陋,他发着高烧,我给他测了体温,呀,我吓得差 点儿把,温度表,摔了,幸亏他把温度计接了过去,水银几乎走到温度表的尽头, 我吃惊他还能自已走到这这里来,头脑还清楚,我可不想让我这里死上个把人,于 是拿起电话要挂急救,手被他按住了, 命令我,不要打,并且,给他注射,盐水和葡萄糖,我猜德国纳粹和意大利黑 手党也不过如此,我本没有主见,于是照办,他的烧居然就这么退了,他的脸色也 好起来,居然也不是十分丑,黑色里有几分英气,还蛮动人的,不过总的来说还是 很丑,因为黑吗! 临走时我为了找回点面子,我给他开了,阿司匹林,并且要求他去大医院检查 一下,我告诉他这么高的烧可能透发的并发症有多厉害,虽然,他不以为然没被我 吓到,但我也总算找到一点自信,医大的书到底没有白背。 我的儿子在楼下,扯着弹弓打麻雀,因为他命中率是零,所以鸟儿站着,甘愿 做儿子的靶了,儿子也很没有用,次次脱“靶”,他走到楼外时,冲着我的儿子笑 了一笑,牙齿很白,也许是皮太黑的原故吧!“小伙子,我来帮你。”我还是第一 次听见有人管我儿子叫这个称呼,很新鲜就看了看他要干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什 么,夹在弹皮内,抓着侄儿的两只手,拉开了弓,“嗖”的一声,一只鸟儿,应声 而落,他起声,展着笑,露出洁白的牙,也许是皮黑的原故,踏着爽朗的笑声走了, 空中有一些白色的碎沫在飞扬,那弹丸居然是一颗小小的阿司区林,我这个自许为 是阿司匹林专家的人双知道了一种它的用途,儿子后来常常提到这个叔叔,不仅因 为他帮他打下第一只麻雀,也是因为,他管他叫,“小伙子” 入秋了,还不及加衣服,天已经冷了下来,我双手抱着双臂,放快了步子,往 家里赶,天晚了,晚到除非我这样单纯没有见过一个坏人的女孩子,都不敢一个人 在街上走,一辆摩托疾驰而至,我不及反应,二个人把我围住,执我上了车。可是 我还不及害怕,我又被人救了,有个老虎一声咆哮“给我,停!”我不没看清。两 个或许是三个歹人,流着鼻血,狼狈的逃走了。 原来是他,我后怕起来,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开口对他说道: “你看上又黑了。”话儿这出口我就后悔了,他不会介意吧! 他一听呆了一下,继儿,哈哈大笑起来,是的,我在西沙受了二个月的晒训练 吗?“ ,原来你是海战的,那你现在又什么训练呢? “胆量,我要去西郊乱石岗,取回教员放的一张教员的字条,”那不是要过几 个山,好几十公里吗,字条上面写什么呀,我要想你呀,转身看看,之类骗新兵的 鬼话,这是我们部队的娱乐,好我我送你回家,不然我回去晚了, 我约他星期天吃饭,也不客气一下就答应了。还问你请我吃什么不是广州的老 鼠吧?我才吃了个把月的老鼠。我说不会的头皮霄,炒脚指甲怎么样?他吃惊的看 着笑着走了。我让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我这个年近三十的“大女孩子”。 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儿来。怎么我和他在一起就感到年青了许多似的。回到 家我辗转反侧,想着他在崇山峻岭上窜梭。想着他黑的健康的笑脸。 这天他到的很准时。我请他吃海鲜。他一点儿也不客气。拨海鲜的动作好像受 过训练似的。他口味还可以,也挺新鲜。只是没有西沙的好。我问你在西沙干过吗? 他打开的话匣子,三个月新兵集训好,他就没分到了西沙守礁,岛上十分炎热, 一天可转上一万圈的岛上除了,太阳,大海,天空,时间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在岛 上单调的生活中差点儿没有疯了。他参军前是职业学校的,学的是音乐,他弹断了 三幅吉它弦之后,岛上就彻底的静了下来。岛上的另一个人,从来没有因为,他常 常没有时间规律的狂疯的拨动吉它而反感,这总比他对着大海歇斯底里的大喝要好 得多的娱乐呀!闲暇时两个人也常常斗欧,不过,常常是胜怒之后,两人又像夫妻 一样好了。我总算只到他为什么吃海鲜那么训练有素。 原来是在西沙练了一年的结果。但是他的胃,生猛海鲜的滋养的时候,他的心 灵却在忍受着。巨大的寂寞。 一年之后,他按惯例没新兵替换下来,他被授于二等功。他没有像别人一样, 把二等功当做提干的跳板,也没有随便挑个安逸的单位。等着退伍吃一辈子无忧无 虑的公务员皇粮。他选择了另一个极端。海战。他的教练是军中闻名的“法西斯”。 他没有说他受得苦,只是说在岛上喝的水也没有在海战流得汗多。 这天是他负得钱。我不敢强求。虽然他小我六七岁,但我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 时间很快二年后,他将退伍了。我觉得我应该,把心里面的事,用我这个年级 的人应有的成熟。向他全盘托出。可是那天我还是十分紧张,我还没有说完他就明 白了。 他说:“我下我在岛上面,十二个月的时间。每月律贴45元。共计,540 元, 守礁特别补贴。共计1200元。总计1740元。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一笔财富。 我养不起你~~~~~~~~“ 我兴奋起来:“我有钱呀?” 他说:“你有钱是你的。如果你真的想和我结婚。就得用我的方式。” 在经济上我完全独立。你不得给我一分钱,除非我向你借。她吗? 这天夜里我们就完成了简单的婚礼。他要走了。我第一次听他拨他的吉它。 我从中听到了,看到了,嗅到了,深深浓浓的蓝色的杂着腥味的海、、、、、 (这是一篇读了你的《海之韵》后写出来的) 小女子的大字情缘 高中毕业了,在小县里面找不到工作,父母摆出各种关系,但一无所获。 这时从大城市考查归来的一位重要领导,决定效仿大城市,在主要的街口用女 交警,仅有十个名额,凭借年青,身高,美丽,我有幸找到了这份工作。并且站在 市中心的路口。起初引来无数好事人驻足欣赏,一度我交通阻塞。时日久了,大家 习以为常,就没有人问津了。 有个人行人,从第一天起就吸引着我的心趣。他着一身黑色鞋子,裢子,衣服, 头发,眉目,也是一样的黑。冬天,还带手套,也是黑的。他总是独来独往每天, 都从我的身边走去两次,每当看见他远远的走来,又远的走去,这是我这一天中最 幸福物时刻。 他专心走他的路,从不用眼四处打量。没有看我或任何人。我不知道他婚配否? 不知他有多大了?不知他的性性?不知他的家境?但是我知道,我的心被他占 有了。哎!我真没有用! 那是春节前几天,父亲是书协的副会长,书协本没有权的,加上个副字就更加 没权了,不过和气的父亲也不是当官的料,倒减去了不少的烦恼,父亲闲的时间多 了,字就是县里公认的第一了。 协会一个乐天派的会员,来找父亲说:“在书协边不远,有个小子不知道天高 地厚在那里替人写对子呢!”约父亲去会会他,父亲是喜欢找乐子的,就应了。 我受父亲熏陶小也临过些字。只是没有毅力,丢了。眼上的功夫吗?!却在。 我这天和父亲一起去了,这地方在一个市场里面,临近春节市场里,磨肩擦踵。 乐天派早到了,且备好了笔墨,父亲决定观察一下“敌情”。 那个人被好大一群,被棉衣裹着的人裹着。我和父亲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居然是占着我的心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他的皮肤雪一样白, 而有力的手正抓着一杆狼毫,在鲜红的纸上,写书写下放着绿光的字黑字,他没有 看我或任何人。专心写他的字。 父亲没有说什么边用手帕,擦着沁出的碎汗,边挤出人群回家了。我也没有逗 留多久,因为我知道,我每天都可以见他两次。 我已经到了该嫁的年龄了,但我始终,没有接近他。并不是我没有这勇气,我 认为这份神密感很甜蜜,我不忍打碎他。我不能,也不愿参透一个在集市上,专心 写字的人。 我仍然每天雕塑一样式的立在交通岛上,偷偷的看他走路。他仍然,每天不看 我或者任何人,专心走自已的路。 走近复走远。 (这是我探家时写的。) 我是狼:“呀!你的小说比我的要好呀?” “你们老家在哪儿?也有女交警吗?倒和我们家很相似呀?” 甜甜:“真是的,全国哪里还没有女交警呀?” “对了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是狼:“当然!我们不是无所不谈吗?” 甜甜:“你在,丽,媛,艳中最喜欢谁呀?” 我是狼:“那当然是丽。” 甜甜:“因为她是你的初恋吗?” 我是狼:“哈?你真逗,我那里把是不是初恋这回事放在心里。” “在你最困难,最寂寞,最~~~~~得时候,有一个小姑娘伸过手来,你该 是多么幸福,这岂是可以忘却得呢?” “如果苍天,将天使赐给我那。即使我夫去一切其它所有,我也是这世界上最 幸福的人。” “可惜。小时候,每天带上一个苹果,手攥着,放学苹果面了,才会吃。好喜 欢吃面的苹果,并且手上泌满手民的汗,(我曾有幸分享过,虽然从小我就很有骨 气。但小孩子没是贪嘴的。而那时我最我,拿上一个西红柿,或者一条黄瓜就已经 不错了。)而现在的她已经,春节了不回家了,怕是就要嫁了。我对与她不有生活 中的一切都只能有幻想。” “不!你有的是希望,而非幻想!” “一个人十几年都没有实现一个希望的人。他的希望和幻想有什么区别吗!” “嗯!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你的丽丽!” “一个愿意,听你讲一辈子故事的女孩子!” “漂亮是为你漂亮,聪明是为你聪明。” “那,那你寒假还~~~~~ ” “你怎么听信谣传呢?我寒假没有回家是为你的小说!奔忙,有几家出版社, 对你的小说有的兴趣呢!” “你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这是你唯一不能对我开的玩笑。我的感情十分,脆 弱你不可能是丽丽。没有这么巧的事儿!!!” “那么你觉得我该是谁 .” 也许像我小说里的小易。 跑调 ——给网友小易的绝交信 你好小易你 你和鸦片一样,吸引了我,从第一天起。所以我要和你绝交。 哎!我真聪明。 网上的一切我都玩腻了,MCD 里面我指挥千军万马,所向披靡,BBS 里,我兴 风作浪,淹死数位“斑竹”,联人棋室里,同时开了,围棋,国际象棋,中国象棋, 跳棋,五子棋,车轮大战,开得机器狂死,网吧老板,肝肠寸断。 百无聊赖时,我想起了一个游戏,我对自已说:“用最短的时间,用聊天方式, 使一个人崇拜我。” 偶然我选择了你,我对你说:“你在那儿?” 你说:“网吧。” 我说:“废话儿!我还在地球上,银河系里,宇宙中呢!” 你说:“你的话很精僻。”但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问:“你多大。”我又问:“你干什么?” 你反问我:“你是干什么的?你多大?” 我气坏了,还有这么不合作的,我反而来了兴趣,就看看,我这无坚不摧的矛 厉害!还是你的坚不可破的盾,厉害! 我动用了,《孙子》《司马法》《尉缭子》《吴子》《孙膑兵法》《六韬》《 唐李问对》《百战奇略》《练战奇略》兵实纪增补曾胡治兵语录,中国人民解放军 攻与防护林也没有套出她的姓名/地址/年龄,更不要提崇拜了! 可是她却深深的吸引了我,我背了一道莎士比亚的诗,你大笑:“并且指正诗 中有错误,而且不仅诗有误,作者也有误,那是梁实秋写的。”我脸大丢,白脸丢 成红脸来。 你总在下午出现,晚上,早上,决不看见她。我约她几次,在晚上聊,她总称 有事,我害怕起来,她不会陷在花柳巷,红灯区中吧? 我们谈论文学,她居然可以说出每部名著的大小人物来,弄得我这常忘了自家 电话号码忘记的人无地自容,我只好换个有面子的话题,“你写小说吗?” 你说:“写过后来就不写了。” “我猜就是这样式,记忆力好的人多半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 你说:“真没羞,不若明着说,记忆力不好的人就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了吧。” “知已,呀知已,我这样一觉睡醒,连自已是谁,上下午都分不清的人是最适 合干的了,” 你问:“那你最近有什么大做呀,借来瞅瞅!” “什么叫瞅瞅,太不恭敬了,我见了你之后,十分钟的时间,就构思成小说一 篇,等我定出来发给你。 没有你时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我该死的想像力就开始,用奔腾2001的速 度揣度你的一切,最后,我还是对他一无所知,除了伊妹儿,她却来问我的姓名, 地址,年龄,我怎么会示弱,我了也没告诉他,你的年龄:你会不会仅是乳房刚刚 发育的小姑娘,又会不会是已经绝经的老太太,你的地址:在中国某喧哗的大都市, 在泥土芬芳的小镇上,或者是美国,新加城,华侨,或者干脆不是地球人,外星人 与互联网已经联网了,{我正在写一篇幻想小说,不勉有这种想法跳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 你的生活情况: 有一次你与我聊了几小时,,你说我真得走了,我口袋里只银子无多,再聊下 去要把衣服留下了抵押了,我一边想着她把衣服抵押下来裸体的样子。 一边要把眼泪流了出来,她是不是家境很苦,用省下的零用钱,饭钱与我聊天 呢,那我不是~~~~~~~~哎!我的想像力就职丰富,折杀我也! 你真是好,我居然愿听我的诉苦,而焦燥的我,基有人向我诉苦我会把网吧里 的电脑抱起来摔了,然后往自已脸上吐唾沫,他有时对话很慢,我立即想到她吃力 的敲击键盘,想每一一个刚学打字的一样,但我更怀疑她,“一妻多夫”我嫉妒呀! 七窍冒青烟。 与是我乔装改扮成,性燥狂者,大情圣,无言小兔,等等形象,去勾引他,考 验她~~~ 性燥者:“我问你是不是处女,你的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很快就被打入 黑名单,大情圣:“我有百十个女友,对我敬若神灵,我貌赛潘安~~” 她回答:“那我就不是太多余了吗?再也不见。” 无言小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无言小兔。” 无言小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无言小鱼。” 你回答:“我是来聊天的,我有点无聊,才会聊天,可是你无聊至极。 无言小兔:“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无言小鱼。” 无言小鱼:“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无言小兔。” 你回答:“往南滚一路滚到太平洋。” 无言小兔:“无言小兔就是无言小鱼。无言小鱼小就无言小兔。” 无言小鱼:“无言小兔就是无言小鱼。无言小鱼小就无言小兔。” 你回答:“滚到北美洲,继续往南滚,争取滚到大西洋。” 无言小鱼:“遵命,等我,滚呀滚。” 无言小兔:“滚呀滚。” 无言小鱼:“滚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聊吧。886” 你说:“滚回来。你是不是海呀?” 我心里一下子,“两”感交集,悲的是他猜出我来,喜的事,也是她能猜出我 来,说明你了解了我,且在网上等着我呢? 你说:“你怎么不说话儿了。” 无言小鱼:“我是小鱼,又不是团鱼,滚了老大一圈,身子自然不爽。” 无言小兔:“你说的什么海不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海里刚滚出来。” 你说:“你精神兮兮的,是不是巫师歪教的。” 无言小鱼:“可塑之材呀冰雪聪明?” 无言小鱼:“个屁。我们是名门正派,你需要什么我忙你?” 你说:“我需要钱。” 无言小鱼:“我可以给你。” 无言小兔:“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答应了。” 你说:“到底那不那答应。” 无言小鱼:“先得有条件。” 无言小兔:“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告诉你怎么弄到钱,我们是什么组织,我 们大哥是谁。” 你说:“大哥!” 无言小鱼:“哎!” 无言小兔:“他叫我呢,你‘哎’什么? 无言小鱼:“胡说。我不就是你吗!” 无言小兔:“对呀!瞧我都忘记了。” 你说:“烦不烦人,快说了。” 无言小鱼:“我的的组织是:” 无言小兔:“中国共产党。” 无言小鱼:“我们的老大是。” 无言小兔:“是马克恩。” 无言小鱼:“还有恩克斯呢!” 无言小兔:“弄钱密绝:劳动。” 你说:“海我知道是你,你允什么,无言小鱼,简直就是烦人小鱼,还有我喜 欢你,但你不信任我,我们结束了。但是我会记你的。” 我急了,立刻换来本来面目,海:“我那样是因为你太在乎你,所以我才苛责 你。” “我很信任你,不信我把我的一切,告诉你我向填户口一样把我的年龄,地址 电话告诉了她。 生日这天约好了与她聊天,可是母亲和女友做了一桌子菜,要我吃饭,我看着 这场面,多半等会儿朋友娅了,警察也提我不走。下意识中想起三十六计之最后一 计。 却不幸被女友,母亲发现,我见形态不妙,兄弟好动强,女友,妈妈,被我推 倒在地。 我守在屏幕前,等呀,等她她却负约了。直等到十二点僵在那里。 突然,听见,“叭叭”声音,那不是手指击敲击键盘的声音。回家的时候,四 肢酸疼,是感冒,的症状,我摔倒在地。 醒来,时已经躺在家里温暖的床上,我看着,眼已经熬红了,昨天还被我这不 孝的儿子,推在地上仰面朝天的老母不禁扑向母亲,昨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生 我的日子呀,我热泪莹眶,我决定与小易断交,和网吧断交,我发了伊妹儿,我以 为这是给小易的最后的一封信,我太在乎你她了,整天,泡的网吧,从早到晚,尽 管她每三天只上一次网,早夜,从不上有一次,我太急起着要走,她生气了,说: “滚,永远别想见到我了。” 我惊得差点儿尿裤子,一分钟给好发了七次话儿。 “再陪你,一小时, 二小时 三小时 一天 二天 三天 一年 二年 三年 一生一世 千年成载 想着她忙碌的接收徉我的信息,我在网吧里放声大笑。吸引数位四眼侧目。 我在妹子上说:“从第一次该我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样依,赖上了你,昨天,我 大逆不道,将母亲推倒,我才迷途知返,我搜罗,你对我的不好,你多次主动要和 我断交。 你给我发的小说成长管小说了,可你一封信也没给我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 的真名,每次聊天都是我早上晚下,迎来送往。最后用一句话来给我们的友情。我 永远记着你的,我们分手吧,但你不要说出来得等我再也不能把我的智慧浪费在各 种,游戏中,自已的无能去鞭击父母,对我的希望,我将来能成为一名作家,好时 也许你可以找到我。 我把自己头起来,写文章,投稿,写文章投稿,但我的小说似乎太容易招人嫉 妒了,不知道被那个插鄙小人丢到,垃圾箱里去了,如果,他们卫生习惯不好,也 许他们更有充当,擦屁股纸的命运,看来我约小易,十二年后去参加我的新收签名 会是比较现实的。 这天我袖着手,垂头丧气的走进了网吧,我真傻,在如来佛手指根,尿了一泡 尿就以为到天边了,她不在电子邮箱里却有她发来的伊妹儿一封,也是第一封。 很长,可是我除了曹雪芹的文章我也没认真看过她也不例外呀!我看了个框架, 他的地址,他住院了,我真羞于写下面的情节,我坐在火上来到天寒地冻的哈乐滨, 最低气温负三十五度,我显然是准备不足,其实我根本没准备,我是从网吧直接往 车站的,这是春运期间,人塞满了所有的空间,面部的肌肉十分松弛,心灵之窗没 察干净,加上一点鼻炎,哇塞我的形象,大大的打折。 我走进了那个病房,居然是个男病室,我转身要走,心想糊涂的毛病又要犯了, 病房里有个比梅兰芳年青时还奶油的小男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是最讨厌奶油小 生的了,我走时那个奶油小生问我你是不是海呀,我说:“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一下:”脱口问你不会是小易吧,“我心里面想你当然不是,可是他去 回答,我是,我一下子呆在这里,我冲上前去,把他从病床下扯了下了,{ 很明显 这是我的幻想} 我问他是怎么弄的,{ 我发现他即使是个男的我与他说话儿,他也 是这么自然,就像以前一样,} 他说是上网的路上让汽车撞的,具体的时间就是我 把老妈推在地上的那天夜晚,那天出了那么多事,我想不是偶然了,是从来是想念 第六感的, 我又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说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的资料上写明了我是 个男的,可你从来没看过,而我从就就在单亲家庭,母亲带着我手姐姐在一张床上 睡到我十五岁,我自小就穿姐姐的衣服,女孩样的打扮,说话儿,办事,不女孩的 作风,所以我的昵称了是可男可女的,你就误把我当成女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对 不对,我拍了一下脑袋,哎!我真的聪明, 原来你这么不信任网络呀!好我让我向你来证明吧!!! 我听了你的故事,我无地自容,我也糊涂起什么是爱情了?你给予带来无限的 烦恼,但我仍然要感谢你,因为我看到了,新的高山。!再见!我要大步走了! %%%%%%%%%%%%%%%%本文是在匆忙中完成了得%%%%%%% %%%%%%%%%% %%%%%%%%%%%%%%%%%还有很多不妥之处%%%%%%%%% %%%%%%%%%%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