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蜜接触后的迷失 作者:风非雨(daigefei@sina.com ) 卷首语: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没有经过丝毫改编。 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深情的诉说。 如果她可以活下去,她将可能会爱上我,可是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又怎么会爱 上我呢?所以她仍然不会爱上我。 爱与不爱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只是看谁先到达终点而已。 从在公司里(这里得说一下是暑期打工,搞的是惠普和TCL 的维修),每天都 是老板让我送我东硒鼓,接电话,听客户诉说电脑的毛病,要我们尽快派人过去修 理,再就是客户把机箱抱上门来,让我们去摆弄它,人就象一台上满发条的闹钟。 刚刚放下一个电话,对方满腹牢骚,大概也影响了我本来就不很快的心情。我感到 一阵心烦意乱,走到门口,手摸向荷包,没有摸到香烟却摸到一个硬梆梆的电话本, 那是一个“网友录”,我突发奇想,下班后的约个“网友”见面吧,管她是美媚还 是恐龙呢,见了再说,于是我烟也不抽了,拿着电话本就冲向电话,刚想抓起,它 响彻云霄了,当然又是客户的,我以接电话以来最好的心情听完他的述说,虽然他 的话让人厌烦。然后打开“网友录”,在第11面的第5 行找到了一个叫余微的网友。 因为我的幸运数字是11和5 ,11是我生日的原因,5 是我干爹给我算命算出来的。 我按下免提,拔通126.那边响起了CALL台小姐悦耳的声音,“您好,请问您呼 多少?”“xxxxxx”,“先生贵姓”,“姓风,风雨的风”,“你的电话”,“xxxxxx”, “好的,你有什么补充吗?”“请连呼3 次,有急事找。”呵呵,这是我的习惯, 反正多呼两次又不多花我一分钱。 我一放下电话不到十秒钟,铃声就响起了,“WO KAO I服了 HER,真比我还有 机德。”抓起话筒,“请问你是余微吗?”我说。“是的,你是谁?”“我是你的 一个网友,我姓风呀,我这个姓很少的,你不记得了吗?”她说:“哦,是你呀, 我当然记得了,有什么事?”我说:“没什么,只是想见见你,可以吗?”“什么 时候,”“就今天下午吧,好吗?”“啊,今天下午呀,今天下午不行,我下班后 要和同事一起去游泳。”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是我仍抱着一丝希望与她磨嘴皮 子。“我上班上的好无聊哇,下班后想找个人聊聊天,一起玩一下,你就明天再去 游泳吧!好不好?”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给我一个见你的理由。”我瞬间来 了劲,“身高1 米82,长的酷似某位电影明星,这个理由充足吗?”她呵呵一笑, 说:“哪位?”,我也笑着说:“反正不是陈天贵之流的丑星就是了”。“好吧, 那我勉强答应见见你这个‘明星’吧!”我心中一阵窃喜,说“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我在那里等你呢?”“你在哪里上班呢?”“街道口”,“哦,那你就坐703 到关 山的站牌旁边等我吧!”“好的,主这样吧!不见不散!BYE BYE ”。“BYE BYE ”。 我忽然想起忘了问她的网名。“哦,对了,你的网名是什么?”“橙子,你呢?” “舍辅琴柯”,“哦,知道了,BYE BYE ”,“BYE BYE ”。 我挂了电话才想起我和她在网上相遇的经历。她是我很早的一个网友,可能是 她不常上网的原因吧,我们一共只聊过两次,第一次是我在查找网友的时候,看见 一个叫“橙子”的湖北女孩,头像是一个圆圆的脸的漂亮女孩(我见了她之后才知 道她选这个头像是因为该头像和她很像,一样美丽。)因为我喜欢吃橙子,再加上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缘分吧,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加了她。加了她之后,我就和她 不着边际的聊了一些废话,比如,“你多大”,“叫什么”,“工作了吗?”等等。 第二次碰见她,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吧!我问她:“怎么这么晚还来上网呢?” “无聊呗”,我装作很不在意的问:“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玩呢?”(其实这 只是我惯用的一个小伎俩,用于弄清别人有没有男朋友)“哪能天天在一起呢!” 她说。我不知为什么心一凉,我也在问自己,别人陪不陪自己的女朋友,关你屁事。 “”哦,是那样呀,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面玩,不安全的。“”不要紧,他 会来接我的。“”哦,那些你就慢慢玩吧!我得回学校了,886.“我说。”886 “。我匆匆的下了线,本来我是准备玩通宵的,不知为什么却没了那个心情。 之后,就一直没有遇到过她。 下班前的一个小时,天上忽然掉下了豆大的雨点,我看着窗外,心想,“老天 爷怎么也喜欢和我作对呀?”这时,CALL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拿起了电 话拔通了,这时,余微的声音传了过来,“风雨吗?我是余微呀,雨下这么大,你 还过来吗?”我说:“即然老天今天都不让我见你,那就改天吧,好吗?”她撒娇 似的说,“哎呀,人家最喜欢游泳的,为了见你,连那都放弃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呀?”我连忙说:“好的,好的,我一定去。”她呵呵一笑,“这样才对嘛。”我 说,“那我就在站牌下等你吧,我穿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好的,我的头发染的 是红颜色,不见不散,BYE BYE . ”“BYE BYE ”。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淋得象个落汤鸡似的去见她啦,不知道那个样子帅不 帅,哎,舍命陪美媚吧!“ 下班后,我出了门,不知怎么回事,老天居然长了一回眼,大概是怕我淋雨后 的样子不够帅,不能酷吧!雨竟然停了!哈哈哈,若是老天有嘴的话,管它是男是 女,我一定会捧起来亲一口,以示谢意。 坐在703 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点了一支SMOKE (我是一个不遵守社会公德 的不文明市民)在烟雾缭绕,我想,要是她是恐龙怎么办呢,晃是要像阿泰他们哪 样说,寝室失火或者寝室被盗呢?可我现在是在上班,没有上学呀,到底编什么理 由呢?在我抓破头皮的那会儿,售票员喊道:“关山到了,有下的吗?”,我的理 由还没有想好,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车了。 我站在站牌旁,暂时放弃了想理由,准备睁只眼,闭只眼,蹭一顿饭吃吃再说, 管她是美媚还是恐龙呢!我左等右等,却还是没有看见一个女孩朝我走来。我于是 去打了一个CALL机,等了很久,都没有回机,我想:“事不过三嘛”,就又打了两 个,终于在五分钟后,她回机了,“对不起呀,让你久等了,我的CALL机放在包包 里了,公司有点事让我去办拖住了,我马上出来。”我还能说什么呢,“好吧,你 快点,我的眼睛都快望穿关山了。” 在我即激动又不安的心情中,对面走来了一个大概1 米65,染着一头黄头发的 女孩,我的眼睛相当的好,不管怎么对它不好,它都不怪罪于我,永远都保持在1.5 左右。在她过马路的时候,我的眼睛都不由我控制了,直盯着那个女孩看,是她吗? 不,不可能,她说她染一头红头发的。我失望到了极点,真希望这个女孩就是她, 因为她是我所见过的女孩中最美丽的一个,也像极了“橙子”的头像,可她并不是。 但我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过她。随后,我惊讶的发现,她朝我走来,走近之后,先 朝我打量了一下,她像首先看了我的鞋,大概是要确认一下吧,以防冒充,然后对 我说,“你是风雨吧”我点点头说:“是的,是的,你是余微?”“是呀,你不相 信么?”我赶紧说:“信,信,当然信,可是你不是说你的头发是红色的吗?怎么 变成了黄色的呢?”“呵呵,你可真够笨呀,红色洗长了时间不就变成了黄色吗?” 我若有所思的傻笑着。她说:“我们去哪里玩呀?”“我肚子饿了,还是先吃了饭 再说吧!”“呵呵,怎么,你要请我吃饭?”这时,我的无赖本性毫无保留的显露 了出来,“有没有搞错,今天是我来你这边玩呀,怎么要我请你吃饭呀?下次,你 过汉口玩的时候,我派,OK?”然后露出一副无赖的笑容,她沉默了一下,并不在 意的说,“那好吧,下次你要记得请我哦”。我赶紧说“NO PROBNER.”她问我, “那我们去吃什么呢?”我脱口而出,“麦当劳”因为痞子蔡和清舞飞扬第一次见 面也是去的麦当劳,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去那里。说着说着,我发现她带我走的方向 不对,是朝森林公圆那边走,于是问“那边有麦当劳吗?”“没有,我这是回家去 换件衣服呢”“哦”,我点点头,“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吗?”“是呀”“你家里没 人?”“不呀,我和一个同事,我叫她姐姐,我们俩人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们 经常一起去游泳的。”我恍然大悟,“原来如彼(我喜欢把此说成彼,彼此彼此嘛!)。 那你们租的房多少钱一个月呢?”“不用自己掏腰包的,公司出”,“那真是太好 了”。我又问她,“你的工资有多少?”,“800 多块,三个还涨一次工资呢!” “哇,比我强多了,我上班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只400 元钱,哎,你比我幸福呀”。 她报之以嫣然一笑,并问我,“我们是坐麻木去,还是走着去呢?”我说“随便”, 她说,“那我们就走着回去吧,我喜欢走路。”我暗想,这不是问的废话吗!可能 女孩都喜欢这样吧! 走着说着,我在她的带领下,拐进了一条很宽的马路,我们又聊了很多,如彼 此家庭情况什么的,我也知道了她在她叔叔开的公司上班,于是我半开玩笑的说: “毕业后,让你叔叔把我也弄进你们公司,怎么样?”她也丢了一句,“NO PROBNER” .我笑问“真的”,她很认真的说:“我从来不说假说的”。我沉默了一下,这时, 我看见路边立着一个小圆石头,我便将它当足球带了起来,谁知一个失误,正好踢 到她迈出去的左脚下,她一歪,好像把脚扭了,一脸痛苦的样子,我赶紧上前扶住 她,连声道歉,她也没有怪罪于我,只是说“你呀,连路都不好好的走”。我看她 一瘸一拐的走着,很心痛的说,“早知道这样,我们坐麻木好了,要不我背你吧?” 她看了我一眼,说“那样怎么行呢,你扶着我走就可以了”。我扶着她,边说边走, 走着走着,她的脚就好了。可能是扭伤得不是很严重吧!我就放开了手,让她自己 走,可是走了很久,她还没有说到的意思,我忍不住问她“怎么还没有到呀,你住 的是什么房子呀?”“快了,是别人的私房租给我们的,还是一个同学帮忙找的, 我们住二楼”,我这时才想起忘了问她是在什么地方上的学,于是问了一句,“我 是福建人,在那里念的中专,毕业后就来了我叔叔的公司”“哦,原来如彼”。就 在我要问第4 个“怎么还没到”的时候,她指着前面的一条巷子对我说,“那里面 就是了”。我可怜的腿,还有她受过我残害的左脚呀!我们终于快到家了。我不停 的指着路边的两层楼房问“是这栋吗?是哪栋吗?”她始终微笑着摇头。我只好不 再发问了,只是找她说话。在我们进了那个巷子之后,大概前行了200 米,然后右 拐400 米,再左拐100 米,她才说“就是这栋咯,走,我们上去吧!” 进了屋,她冲到房里对着墙上的柏原崇亲了一口,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涌起 了一股酸意。自己想想都好笑。这时,我看见她“姐姐”在厨房里做饭,于是就上 前去聊了一会儿。也无非是姓名、年龄之内的闲话。不久,余微就从房里出来了, 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体短裙,胸前还有一个大口袋,显出了她的天真可爱。她发现 我正在注视她,脸微微一红,“我漂亮吗?”“漂亮极了”我赶紧回答。她报以妩 媚的一笑,我相信要是很多人看见了,一定会媚到众生。临出门时,她还梳了一下 褪成了黄色的红头发。 我们出门了,走到一个路口,她向右转,我问她“那边有麦当劳吗?”她若有 所思的反问我,“我们去吃麦当劳?”“刚才不是说好了的吗?”“那好,走吧”。 到了巷子口,她带我走进了对面的一条马路,我满脸狐疑的跟着她,“不会把我带 去卖了吧,哎,就是卖了我也心甘情愿,可能还要帮她数钱,看数目对不对呢”想 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好奇的问“你笑什么呀?笑得这么开心。”我 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笑得花枝乱颤。“哎呀,你这人真有意思,竟把我想像得 那么坏。”这时,她的CALL机发了尖锐的叫声,她从包包里拿出来看,我也凑过头 去了,只见上面写着,“袁先生在网上等您,问您怎么还没去上网,请速回电话********”。 于是我们就找了一个公用电话,她回了机,对那位袁先生说,“我今晚有事,不能 来了,你自己玩吧,BYE BYE ,”就挂了电话。我们又向前面走,她忽然说“我很 累,”“那我背你吧,好吗?”“不嘛,我不要”“那我牵着你走吧”“好呀,好 呀,我最喜欢别人牵着我的手了”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她的手已经被我握住了,感 觉是柔若无骨,我手心却在不久后渗出一层汗珠。她可能也感觉到了,就把她那白 色的小手帕递给了我,我把手帕放到鼻子前一闻,这是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大概 就是她的体香吧。我实在不愿意那么白而又香的手帕被我的脏手污染,就递还给她, 她一笑,显然洞察了我的的心思,说“没关系,你擦吧”。呵呵,她即然那么说, 我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用完后,还给她,我们已经起到了吴家湾站。 这时,正好一辆703 开了过来,我拉着她上去了,车上也正好空着两个在一起 的位子,好像知道我们要上来,特意为我们留的。车子快到卓刀泉时,她说“走, 陪我去银行取点钱”。我点了点头,在等着下车时,我们还为谁先下车笑闹了半天, 最后,还是女士优了先。 等她取完钱,我们就又上了车,这次不是坐703 ,坐的是702 ,因为703 到中 南站那边,我们要走很远才能去中南大厦里的麦当劳。车子很快就到中南了,下车 后,路边的积水挡住了我们上天桥的去路,她拉着我准备绕过去,我不愿意弯那么 远的路,说“我抱你过去吧?”“这么宽,你行吗?”她满脸怀疑的看着我问。我 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证明了我的能力——将她拦腰一抱,然后一个大跨步,虽然 身体有点不平衡,但还是过去了。她笑着问我:“要是你失足了,我们都掉到水里 怎么办。”“呵呵,那就湿淋淋的去吃麦当劳呗。”她又笑得花枝乱颤,那种笑脸 让我心旷神怡。正当我的神思在云中漫步、雾里看花的时候,她的CALL机又叫了起 来(呵呵,业务真是繁忙),她看了一下,说“是我福建的一个同学”“哦,我有 201 卡,我们去IC电话那里吧!”她点点头,我便牵着她,哦,不,是搂着她的腰 走向IC电话那里。我拔通了号码,将许筒递给她,只听她说:“是**吧?你在那里 呀?”“哦,你在我家楼下呀,你怎么不早点CALL我呢?”“好的,明天你再和我 联系吧,今天晚上我有事”“BYE BYE ”。 挂了电话后,我搂着她过了天桥,到了麦当劳里面,人也不是很多,她就挑了 一个靠墙的角落坐下,打开钱包,拿出一百元钱给我,并且看了我一眼说:“应该 是你请我吃的哦”。我不好意思的说:“下次你去我那玩,我一定请你”“好吧” 她说。 我便过去拿了两份七号套餐和二个香辣鸡翅,服务员还给了我两张粘贴和一把 扇子,我一起揣了过去,她把粘贴拿着看了一会儿,说“我会经常来吃麦当劳的”, “为什么?”我问,她回答,“这两张大粘贴上的小块块相互贴在一起,可以优惠 不少呀。”我这才明白那是优惠卷。我把剩余的钱递给她,她将整钱放进钱包里, 零钱就朝胸前那个大口袋里一塞。 我开始就把汉堡包给消灭了,接着吃起了薯条和鸡翅,而她则还在慢慢的吃汉 堡包,我看她忙不过来了,就喂了她一个薯条,她把这个薯条含了一半在口里,问 我“敢不敢吃”,我犹豫了一下,就歪着头咬了过去,还故意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那种感觉是麻麻的、痒痒的,真好“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还真的吃了 呀?”我无赖的本性又再次显露了出来。“是你让我吃的呀?我岂敢抗旨不遵呢?” 我们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吃”,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忽然问我:“你说我们旁边 的那对人是不是夫妻”我看了一下,那是一对40岁上下的中年人,可我却怎么猜不 出他们是什么关系,于是,老实的说“不知道”,余微一笑说“她们是情人,我从 她们说话的表情看出来的”,接着她话锋一转“你是男人吗?”我脱口而出,“我 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吗?”她说:“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的那个没有” 我很诧异,“什么这个那个的呀?”她说“你再好好想想”,我这才恍然大悟,脸 也随之一红“当然没有了,我还是纯情少男呀,那你呢?”“我呀,当然也是无知 少女了”,她说,接着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呵,专门被你这种纯情少 男骗。”我一脸无辜的暗自嘀咕着“那有呀,我是认真的”她忽然悠悠的说:“但 是我没有了处女膜”。我目瞪口呆的僵住了,她又接着说“小学的时候上体充课, 跳鞍马,我一个失误坐在了上面,就就……流了很多的血,是老师抱着我去医院的。” 我赶紧握住了她的手,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接着,她又说,“我有先 天性心脏病”,这无疑于在我心脏上丢了一枚重磅炸弹,我的心高速的跳了很久才 停了下来,好像是我的心脏有问题,而不是她的,同时,我脸上的肌肉也像被冻住 似的,半天没有丝毫表情。她看着我,反而笑着说“其实没什么的,只要我活着的 时候快乐就可以了”。我暗暗发誓:“一定要陪她走完生命的最后旅程,让她活得 开开心心,并好好爱护她”。 我的心情使我再也吃不下东西了,她却问我吃饱了没有,我摇摇头说,“走吧, 不想吃了”。 我搂着她出了麦当劳,搂得很紧很紧,好像要把她融入我的身体似的,生怕她 离开了我,她也温顺的依着我,似乎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在默默不语中,我们到了车站,上了703 ,不顾满车人的眼光,我仍然把她抱 得很紧。 人世间的悲哀莫过于心爱的人不久于人世,我和她是一见钟情么? 这时候她问我,“你会接吻!”“会呀,当然会”“呵呵,你一定没我男朋友 好,他可以把我吻的云里雾里,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说话,但心里酸酸的。她又 问我,“我们去玩什么?”“你说吧”“那我们就去看《孤男寡女》吧,听别人说 很不错的。我当然没有意见了,在街道口下了车,她的CALL机又叫了起来,我以为 又有人呼她,一看才知道是电池没电了,我们跑去买了一个新电池,我把拆下来的 旧电池向空中一抛,等它快要落地的时候,对天一记抽射,仿佛要把老天打一下, 以惩罚它没有长眼睛,玩这么好的女孩子得那样的病。她笑骂我”你发什么神经呀 “,我说:”练射门呀“之后,我把CALL机关了,她也照样做了。 没走多远,就到洪山电影院,过去一看,才发现《孤男寡女》已经放完了几天, 只有一部美国的大片在大厅放,还有一部《非洲小鬼》在小厅里放,我问她“没有 那看了,怎么办?”“那就看《非洲小鬼》吧”“好的”我说。 她过去买了票,又买了一瓶矿泉水,我们便上了三楼小厅,小厅里面也没什么 人,只有两队情侣在那里亲热。我们挑了一个角落坐下,我拿出一去烟点上,她对 我说“我也要抽”,“你会吗?”“我会呀,不信我抽给你看”,我便把烟盒里的 最后一支烟给了她,顺手把命子一丢,把烟给她点着了,然后开始欣赏她抽烟,我 觉得她抽烟的样子不仅美,而且老练。 我对她说,“想不想试试我的吻?”她没有作声,我便当她默认了,嘴唇凑了 上去,开始她有点回避,随着我的不懈努力,她终于配合了起来,良久,我停了下 来,问她“我比你原来的男朋友怎么样”她喘着粗气说“还差那么一点点”,她平 息下来后,抽了一口烟,示意我把嘴唇递过去,我递过去了,她度给我一口烟,那 股烟中似乎有她一丝淡淡的口香。我也顽皮的那样做了一次。在一次热吻中她停下 来对我说,“我想咬你”“随便你挑地方吧”我说,她抱住我的头对住我的右耳, 先是含住耻垂,然后狠狠的就是一口。我差一点痛的掉眼泪了,我摸着余痛犹存的 耳垂,对她说“我也要来一下才公平”“好吧”她把耳朵伸给我,我只是把她的耳 垂含在了口里,没有咬,却不满好意的说,“我不要咬这里”“那你要咬那里?你 自己来嘛”我把她的胸肌握在手里,然后问“这里可以吗?” “啊,你敢”“我 怎么不敢”我装模作样的低下头去,我本以为她一定会推开我,谁知她却没有,可 能她以为我不会那样做的吧!我便以我认为的最小的力度轻轻的咬了一口,谁知她 却尖叫起来,弄的前面的两对人都回过头来看我们。我赶紧问她“很痛吗?”“哼, 你说呢?”她好像生气了,我就帮她揉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她水蛇似的缠住了 我,我们…… 不知不觉中,电影已经放完了,可我只看了一点零星的片段,小厅里的灯亮了, 我就牵着她出了门,我准备往回走,去坐车回家,可等了很久都没有过汉口的车, 因为已经10:30了,她说“就去我那里吧,大不了我们聊一晚上。”我说,“只有 那样啦。” 又上了703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她说“上初中的时候,我 另外一个叔波是黑社会老大,经常带我去酒吧,不仅教我抽烟,还要给我介绍男朋 友,我爸爸经常骂他把带坏了,呵呵呵”“哦,那样呀”,不一会儿,到了吴家湾。 我们下车了,还是走上了来时的那条路,我对她说,“唱首吕方的歌给你听吧,” 还没等她同意,我就开始唱了起来——湛满的回忆,一杯接一杯,爱过痛过依旧浓 烈,外表的坚强若一旦崩溃,还有谁陪我流泪,唱到这里,口被她堵住了,“我不 要你唱。”她说。 走到邮科院门口,她突然对我说,“你敢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 吻我”,我边 说敢边拉过她一阵痛吻,她挣脱了我说,“我不是说在这里,我是说在马路上”, “哦,那样呀”。拉着她往回走,她说,“你干嘛?”“去马路上吻你呀”,我一 脸认真的说。 “呵呵你真是傻得可爱呀!走吧,我想早点回去,你背我。”我背着她走了很 久,到实在背不动的时候才放下她。她牵着我,走到路边湖心的一个小亭子里,准 备去那里坐一坐,可那里居然有人睡觉,我们便又走到了一小桥上,那里仍然有人 在睡觉,我们只好轻轻的走了过去。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高挑的女孩,她问我,“你说她漂亮吗?”“一定没有我 漂亮”“呵呵,你那么肯定”“肯定”我说。在我和那个女孩擦肩而过时,我瞟了 一眼,虽然还可以,但和我的微微比起来,那可就相差甚远啦。我得意的说,“我 说的没错吧”,她只是微微一笑。 路过一家商店时,我买了一盒烟,找钱的那当儿,微微已经走了很远。我喊她, “微微,等等我”,她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跳着摘树叶子,可怎么摸也摸不着,我 走过去,轻轻一跳,就摘了一片叶子给她,她边把玩树叶边对我说,“以后叫我童 童,爸妈和朋友都这样叫我。”“好的,童童”我说,我伸手去牵她,她甩开了我, “这附近的熟人很多,我叔叔也住在这里,不要吧,不好的。”我就跟着她走,到 了她家楼下的一个商店,她进去买了两瓶矿泉水,我们轻轻的上了楼,进到屋里。 听见“姐姐”已经发出了有节奏的鼾声。童童对我说:“你身上一定一身汗了,去 冲了澡吧”。 我去冲了个澡,冲完后,便把电扇放好,并打开房里的录音机,放了一盘杜德 伟的磁带,又找了一本《女友》靠在床上看。她洗完澡之后,抱了半个西瓜,穿着 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衣进来了,并弯腰喂了我一口,我伸口去接时,却发现她睡衣里 什么也没穿,白晰的乳沟让我不敢直视,我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马,点了一支烟,强 迫自己看书听歌。 她吃了几口西瓜后,走到床上来,爬到里面去了,并拿起烟点了一枝,还不时 喂我两口,在抽完第一支后,她又点了一支,我说“你的烟瘾比我还大呀!”“不 呀,我没有瘾,只是抽起来就喜欢一支接一支的抽。”“那样对身体不好的。” “我喜欢,怕什么”,在她抽完第三根后,正准备点第四根的时,我忍不住把烟抢 了过来,说“不许再抽了”,“求你了,再抽最后一支好吗?”我看着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只好给了她,并且自己也点了一支陪着她。 在烟雾缭绕中,我问她:“怎么不和爸妈在一起呢?”“他们在我10岁的时候 就离婚了,还是我劝他们离的,反正在一起也是为了我,现在妈妈有她的男朋友, 爸爸有他的女朋友,我跟他们干嘛?”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搂着她,轻轻的吻, 以示我的怜爱,因为我知道父母离婚对于孩子意味着什么。她又说:“虽然他们离 了婚,但都对我很好,我也满足了”,我说“你这么可爱,谁忍心对你不好呢?” 我们的烟都抽完了,她说:“把灯关了吧!我很累,想睡觉,你明天再看书吧!” 关了灯,伸手不见五指,我躺在麻上,玉人在旁,怎么睡的着呢?我翻过身楼 住她说,“我想要你”,这句话没有经过丝毫的考虑,脱口而出。“可是我的病允 许我那个吗?”我思索了一下说,“应该没有问题吧!”她就没有再说话了。我以 前也没有做过,只是在那里瞎摸索,在我拖她睡衣的时候,她挣扎了一下,把睡衣 吊带又拉好了。但我再次拉下时,她就没有再挣扎了,不 一会儿,她身上的东西 都被我去掉了,我忍不住把灯打开,她闭着动人的双眼,一副羊脂玉雕的胴体呈现 在我眼前,在我发愣的那会儿,她把灯关了,并说,“不许你再开灯了”。我没有 再开灯了,但是我开始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事后,我靠在床上抽烟,她下床去换磁带,忽然一下采在了地上,我赶紧过去 将她抱上了床并轻轻的说了声“我爱你”,我想她大概是累了吧!爱怜的抱紧了她, 她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忙放开了手问她怎么了,她说“人家早说了有心脏病, 你还这么用力抱着我,你根本都不爱我,在连声的道歉声中,我也问自己,”我爱 她么?“ 抽完一根烟后,我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不,我已经有了两个男朋友, 一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他很爱我,一个在广东,27岁,从我读中专的时候 就开始追我,我很爱他”。我的心像被针刺了一样,很痛很痛,但我仍然没有放弃, 不停的跟她磨嘴皮子。终于,她烦了,叫道“你要是爱我,疼我,就让我睡觉,我 很累”。我还能说什么呢?在神情恍恍之中,我也睡着了。 大概早上8 点钟的时候,我被一个“恶梦”惊醒了,梦中,童童站在一条独木 小舟上,我就站在离小舟很近的岸边,可我却怎么也抓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乘舟而去。 我躺在床上抽烟,而她却睡得很安详,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我不愿也不 敢吵醒她,只想陪着她一直睡下去。但天不从人愿,我的CALL机响了,是老板的, 留言说公司忙得不可开交,质问我怎么还不去。我不得不推醒了她,说我要上班去 了,她只是说“那你就去吧!”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有时间会找 你的”,她却说:“你不用再找我了”。我一愣,也没怎么在意的。以为她说着玩 的,可后来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星期五的下午,下班之前,我给她打了一个CALL机,留言说“星期六公司放假, 我会去找你的”。 第二天早上,我坐6 点钟的车去了她那里,大概7 :30就到她家门口,我敲了 很久的门,才从门缝里看到“姐姐”从房里出来了,她门都没有开,问我是谁,我 说我那天来过,她又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来找童童,她说“童童昨天晚上睡觉前 还在,今天早上就不见了。”我心里一凉,“难道她是故意躲开,不愿见我,还是 早就和”姐姐“串通好了,说她不在呢?” 我失魂落魄的回去了,在精神恍恍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在公司里总是做错事, 老板差一点炒了我的“鱿鱼”。 星期六的上午,我又去找她,这次我没敢再去敲门,而是在楼下打了一个CALL 机,不一会儿,她下来了,还是穿着那件默绿色的连体短裙。见我在那里,她一愣, 接着准备去回CALL机,我说“不用回了,是我打的”她调头就走了,还丢下一句话 “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赶紧付了钱,追了上去,可她已经重重的把门关上了,我很想上去敲开那扇 门,可走上前去,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只好坐在门口的楼梯那里默默的抽着烟, 一支接一支,不知抽到第几根的时候,门开了,我以为是她要让我进去,连忙站起 身来,而她却换了一身衣服,手里还拿着一瓶冰绿茶走了出来。她只是惊讶的看了 我一眼,大概在想我为什么还在这里,然后一声不吭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慢慢的跟了过去,她去打了一个电话,可能是回CALL机吧,然后问我,“你 来干什么?”“找你”“找我干嘛?”“我我我”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我 很想说是来找她玩的,可是她都已经这种态度了,我还能说出口么?我也实在弄不 明白她为什么以这种态度对待我,那天不是挺好的吗?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只是因 为我那样了吗?可是我是真的爱上了她呀!真的是对她一见钟情呀!“以后不要再 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再来这里的话,我就打110 ,不信你试试看”她说。 我痛苦的看着她,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怜悯的神情流露。 “现在我要去我姑姑那里,你最好和我一起出去”她说,我应了一声,跟在她 身后慢慢的走着,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有男朋友”“有男朋友难道不 能分手吗?”“可是,我爱他呀!”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时路边的一个发廊里传来 了刘德华的《来生缘》——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自己,也许分开不容易,也许相 亲相爱不可以,只好等到来生里,再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我们来生能在一起 吗? 到了车站,她问我“你去干什么?”我说“这附近有网吧吗?”“没有,要去 街道口那里才有,你坐什么车去,我坐709 ”,也许是不知道709 到那里,也许是 不敢再和她肩并肩的坐着吧!我说,“我坐703 ”。“哦,我去打个电话,你先走 吧!”“不,我送你上车”她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了电话停,她打完电话走过来 了,我说“晚上我CALL你,陪我玩玩吧!”“有时间的话我一定”,最后,709 来 了,她上了车,站在门口说了声“BYE BYE ”并挥了挥手,谁知道这一声BYE BYE 和一下挥手竟成了永别。虽然我以后还是在电话里听到了她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 可那又怎么样呢? 709 开走了,我迈着沉重的脚步上了709 ,心里在想“司机大哥,快开呀,那 怕是让我再多看她一眼,我也心甘情愿呀!”也许是苍天有眼,703 追上了709 , 她坐在窗边,也看见了我,但只是瞟了我一眼,就把眼睛看向了窗外,那一瞟是我 最后一次见到她容颜,我今生难忘。 709 发疯似的超越了703 ,它带走了我爱的人,同时也带走了我一颗失落的心。 下车后,我找了一个网吧,那里面没有空机子了,我便坐在椅子上等,疲劳加 上伤痛使我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没有心情再去上那个 给我“爱情”的网了。 出去给她打了一个CALL机,她很久都没有回机,我又打了一个,这个倒回的挺 快的,我问“你在哪里”“汉口”“晚上有没有时间”“没有”“你一个人晚上能 干什么,陪我玩玩吧”,“谁说我一个人”她好象生气了,声音很大,接着话筒那 边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的声音,他说“我不介意童童的朋友很多 多,但是你不要惹她生气”。我听完之后,只是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说 什么好。哎,既然有人陪她了,还要我干什么? 苦笑中,唱着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在马路边游荡。 “……找一个最爱的、至爱的、深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 我找到了最爱的、至爱的、深爱的、亲爱的她,可是我告别了单身吗?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长江大桥上,时间大概也到了十一二点吧,我坐在大桥的 栏杆上,望着脚下滔滔江水,幸好脑中还有一丝尚未冥灭的理智才没有……父母养 我到这么大不容呀!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我上车回家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在剩下来的一段假期里,我班也没有上,每天都跑到朋友开的网吧里,没日没 夜的玩,作主页,和网友聊天,可是怎么也洗不去她在我脑海中的记忆。但还是认 识了几个聊的挺开心的网友,“悠悠女儿心”、“玻璃心”和“宝宝”,她们可以 让我暂时忘却心中的伤痛。 而我成天在网络中的守候,却并没换来她在网络的出现,我一次也没有在网上 遇到过她,我也把我的网名改成了情场浪子,个人说明是:“我是在情场中迷失的 浪子,爱我的她们我不爱,我爱的她却不爱我——可悲、可叹、可笑???! 因为我试着谈过几次朋友,都是别人追我,可我自始至终不来电,找不到感觉,我 想一定是我对她的爱太深。 其实我很想象郑智化那样“游戏人间”——日子怎么过,快乐不快乐,想着那 无奈的问题,你不要问我,该来的会,该走的会走,反正都是没把握,不必太强求, 我有我的痛,我有我的错,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每次我都喝醉,但从 来不犯错,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笑容太甜,泪水太咸,山盟海誓到了最后 难免会变,烦恼太多,未来太远,何不陪我一起放荡游戏人间……可是我做不到, 我只能把对她的爱意,深埋进心中。 当我怀揣着那颗失落的心,回到学校时,什么都没有变,一切还是老样子,只 有我变了,变得孤苦伶仃,不怎么爱说话了,独来独往。同学们都叫我“忧伤情人”, 我也没有把我的痛苦告诉任何人,包括一些好朋友,只是孤独的品味着它。 在夜深人静时候,我常问自己,“要是我那晚不对她那样的话,结果会怎样呢?” 在后来我给她打了一个CALL机后,她告诉了我答案。 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住对思念,就给她打了一个CALL机,不久她回 了机,问我是谁,我说了我的名字,她沉默了半响,用一种很冷陌的声音说“有什 么事吗?” 我结结巴巴的说“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你过的好不好”“我很好,谢谢你, 没事我挂了,BYE BYE ”。“BYE BYE ”我关了电话,坐在教室里,真想痛哭一场, 可又掉不下一滴眼泪。 晚上,我去上网看见她的头像闪亮了,我连忙用颤抖的手指敲过去一句话“很 久没有在网上见到你了呀,你都忙些什么呢?”可是很久没有收到回音,接着她的 头像就暗了下去,等了很久都不见它再次亮起来。我希望那不是她见到我在网上的 缘故,而是电脑的问题。后来才知道我根本不在她的好友名单里。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疯狂的研究蔡智恒、李寻欢和王斌关于网络爱情的作品, 同时也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乔峰和蓝冰。也是因为看了他们写的故事,我 才开始回忆我们“故事”的点点滴滴,并开始写起来。 一天晚上,我在寝室里摸黑写作,室友忽然对我说“你很空虚吗?身边那么多 女孩子,找一个喜欢的算了”。是呀,我很空虚吗?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同时我 也得到了答案——我真的很空虚。可是我没有找到能再次让我心动的女孩呀!我开 始笑骂他,“你到是好,有马子了,我呢,我爱的人却并不爱我呀!”他说“那你 就对她表白撒”“我说了呀,可是不起作用呀”“你个傻×,女孩子的心要靠哄的, 给她打电话吧!”“她没有电话在”“CALL机呢?”“有到是有,可我再打的话, 她可能不会回的”“她是中文还是数字的?”“中文”“那就留言撒”。我犹豫了 一下,他说:“你还想个么×咧,快点打”我说“留什么言?”“当然是520 584131420 啦” 我拔通了126 ,却没有照他那样说,我说的是“童童,希望你能够愿谅我一时 的冲动,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吧!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又打了一个CALL机,“我觉得爱上一个人是很难的,584131420, 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之后,我想试试看她回不回电话,就又拔通126 “I LOVE YOU ,渴望你能打 电话给我,让我向你忏悔我的冲动,电话********,你要是现在不想打的话,明天 晚上十点也可以。” 有趣的是,第一位CALL台小姐叹了一口气。第二位沉默了一会儿才挂线,第三 位则笑了起来——人是感情丰富的动物。 我一直认为我的痴心能够改变她,可是我火热的爱,并不足以融化她冰冷的心。 当我孤寂的情怀开始注入第一丝甜蜜的忧伤那是因为遇到她谁能告诉我我这深 情的蝴蝶该为那朵花儿停留有时候我也在想,若是那晚我不碰她,我们的结局会不 会改变呢?就象一个故事里的那个女孩和她的男友那样——她们出去旅行,投宿的 时候旅馆里只有一间单人房,而那时代不象现在这样开放,女孩在屋里住了一晚上, 而她的男友蹲了一夜,最后,那个女孩就嫁给了她的男友。 当我最后一次(哦,不,是倒数第二次)CALL她的时候,已是2000年9 月21号 了,这一天是我们相识二个月的纪念日,我们的故事也已经接近了尾声。我在她的 CALL机上留了我同学的CALL机号码,因为她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直拔的话,她一 定不会回机的。很快,同学的呼机响了,我拔通了号码,她问“谁打我呼机?” “我是风雨”“你又耍花样呀,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依旧冷漠依旧,“我那天 打的三个CALL机你收到了吗?”“收到了,但是,我是今天早上看到的,我那几天 去了北京”,她说。我问她“星期五晚上有空吗?”“没有”“星期六呢?”“也 没有”“那星期天呢?”“我没有时间,你知道吗?我马上要结婚了”,我愣了半 响,才问她“和广东的哪个么?” “是的”“什么时候”“我有必要告诉你吗?”“那你们在那里结婚呢?” “这个你好像也没有知道的必要吧!”我苦笑了一声,“祝你们幸福”“谢谢,还 有事儿吗?” “没有了,我只想最后说一句,我仍然爱你”“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叫爱吗?” 我据理力争的反问她,“二十岁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爱?”她好像是冷笑了一 声吧,“好了,我还有事,你以后不要再打我呼机了,我若知道是你,马上挂电话 在,BYE BYE ”“我还想问一下,若是那晚我没有做错事的话,你我还有可能吗?” “没有”“哦,BYE BYE ”。 我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要结婚了,这一声BYE BYE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 过她的声音了。 似乎所有的故事结局都不美好,我很想改变一下结局,可是“缘起缘灭天注定”, 我一个凡夫俗子又怎么能和天命相抗衡呢? 有一份真执的爱情摆在她的面前,但是她不肯接受,等到没有的时候可能就后 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重来一次, 我仍然会对她说,“我爱你”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网络是真的由网络引起的爱也是真的没有谁可以玩 弄谁若一定要说玩弄也是 自己玩弄自己结束语:十月一日的晚上十二点,我CALL了她,留了一段话,“我还 年轻,只有二十岁,可以等,若是你二十七岁的男朋友抛弃了你,请记住——有我 在默默为你守候”。落款是伤心人。 若是我可以忘记她,我也许就并不是真的爱她,可是我忘得了吗?忘不了,所 以我仍然爱她。 我很丑么?不,我很帅,我很讨厌么?不,我很可爱。可为什么她不爱我呢? 也许是因为我不够成熟,还在读书,事业无成吧?也许男人事业有成才有被女人爱 的资格吧! 爱一回 伤一回——湛满的回忆,一杯接一杯,爱过痛过依旧浓烈,外表 的坚强,若一旦崩溃,还有谁陪着我留泪,耳边的流言,谈论是是非非,身边的温 柔昨是今非,我一厢情愿,掮所有的累,一切对错结果自己背,这一生轰轰烈烈爱 一回,爱过真心真意的人,一辈子在回味,这一生彻彻底底伤一回,只留下我独自 陶醉…… 风非雨完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凌晨一点 ---------- 中国读书网